第 208 章
「噗通！」小丑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看著面前哈哈大笑的小丑，克勞迪婭心中沒有半點漣漪。
這次真的是一點也不趕時間，因為蝙蝠俠在這個世界……是個惡棍，殺人如麻的那種。
……願上帝保佑這個世界的哥譚吧，克勞迪婭嘆了口氣。
不管怎麼樣，現在要做的就是……殺了……他……克勞迪婭抬起頭，看向小丑。
「哇哦，瞧瞧這是誰？一個沒見過的新人！」小丑哈哈地笑著，像是沒看見克勞迪婭的殺意，「看樣子哥譚又要亂起來了呢，我必須老實地說，這真是——真是太棒了！哈哈哈哈！」
耳邊刺耳的笑聲實在難以忍受，克勞迪婭打斷了小丑的狂笑：「真遺憾，那你也不會看到哥譚混亂的樣子了。」
「怎麼了？」小丑故作驚訝地問，「怎麼了？」
又重複了一遍后，他好像才反應過來，笑著看了看身上的繩子：「不會吧？你想殺了我嗎？我好害怕呀！哈哈哈哈哈！」
「瘋子！」克勞迪婭懶得廢話，一腳把小丑踢翻在地。
「……殺了他。」克勞迪婭轉頭看向滅霸。
滅霸：？？？
似乎滅霸的表情有些明顯了，克勞迪婭勾起嘴角：「殺小丑不是就可以離開了嗎？也不一定要我殺，我覺得沒有必要髒了我的手。」
「但是……」滅霸看起來想說什麼，但克勞迪婭毫不留情地打斷了。
「沒有但是。」克勞迪婭似笑非笑，「怎麼，一定要我殺？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嗯？」
滅霸沉默了一瞬，果斷回答：「沒有，我殺當然也可以。」
開玩笑，克勞迪婭最後千迴百轉的一聲「嗯」直接把他嚇出一聲冷汗。
「但是我也是為了你著想啊，小丑作為這裡最大的反派，殺了他必然能拿到……」一部分世界本源，滅霸還試圖解釋。
然而克勞迪婭只是冷冷地笑了：「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傻子？再說……」她忽然抬起頭看向上方，「這個世界最大的反派，應該是上面那位啊。」
「什……」滅霸詫異地轉身抬頭，他一點也沒有察覺到有人到來。
夜色中，黑暗的屋頂，看起來什麼也沒有。
突然，憑空飄起一塊斗篷。
一個男人慢慢直起身，目光掠過克勞迪婭和滅霸，停留在被捆在角落的小丑身上。
「把他交給我。」男人冷硬的聲音透露出他的敵意。
克勞迪婭沒有絲毫猶豫：「好，給你。」說著，她提起小丑的后衣領把他丟了過去。
哈哈大笑的小丑還沒落地就被男人抓住了。
……說真的，克勞迪婭看著現在還在笑的小丑，總懷疑這個世界的小丑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明明原世界的小丑雖然也愛大笑，但被自己踹到命根子的時候還是會掩飾不住痛苦的呀。
克勞迪婭的思緒沒有持續太久，因為男人毫不猶豫地卡住了小丑的脖子，把他掛在了半空：「說，她在哪！」
小丑被卡得滿臉通紅，喉嚨里發出科科的窒息聲。
「你……想知道……她在哪……對嗎？」他艱難地從嗓子里發出了幾個氣音，「她……在……」
「在哪！」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克勞迪婭覺得男人——這個世界的「蝙蝠俠」——的聲音透出緊張。
「她……在……你腳下，哈哈哈……咳咳。」小丑已經快要窒息了，他的手四處亂抓。
「我腳……」男人似乎突然意識到什麼，一把把小丑丟到地上，幾個橫跳不知道去了哪裡。
小丑倒在原地，一邊大口喘息著一邊狂笑。
克勞迪婭從小丑的笑聲中聽出了什麼，好像許多年前的那個暴雨中她所聽到的那樣。
她默默呆在原地，同時阻止了滅霸的動作。
沒過多久，男人就回來了，他懷抱著一個女人——確切地說，一具女人的身體。
他懷裡的女人一身泥土，身體已經僵硬了。
「你怎麼敢！你怎麼敢！」男人發出野獸一樣的低吼，他一步一步向小丑逼近。
克勞迪婭在一邊看著，沒有出手的意思。
讓他殺了小丑好了，反正這個世界里他殺過人。
克勞迪婭記得她離開前在九頭蛇基地里看到的那張懸賞，上面對他的描述是殺人如麻的超級罪犯。
而他懷裡的女人，看起來像是……這個世界哥譚的義警？
「……」嘆了口氣，克勞迪婭不想知道其中複雜的關係，她看著男人走到小丑面前，然後一隻手揪起小丑，把他抵到小巷的牆上。
小丑還在笑著：「你要殺我嗎？你要殺我了哈哈哈哈！」
「閉嘴！」似乎終於受不了小丑的聒噪，男人狠狠地把小丑甩到牆上。
小丑依然在笑著，他似乎很期待即將到來的死亡。
在這樣歇斯底里的大笑聲中，克勞迪婭沉默著，看著男人把小丑的脖子扭斷。
轟隆一聲，天空傳來一聲悶雷。
男人看著小丑的屍體噗通倒地，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克勞迪婭，眼中的神色複雜。
他轉身離開，沒有要難為克勞迪婭的意思。
「S**t！」克勞迪婭看著從小丑身體上飄出的綠色氣體，一時忍不住爆粗了。
這一看就不對勁的東西像是有生命般飄向離開的男人，克勞迪婭眼睜睜看著它從背後融入男人的身體。
僵在原地好一會，男人回過頭，臉上帶著扭曲的笑容，像個小丑一樣的，誇張的笑容。
克勞迪婭：#%*$^%（她能想到的所有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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