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3 章

這是克勞迪婭回到自己世界后睡的第一個安穩覺。

躺在韋恩莊園柔軟的天鵝絨褥子上，克勞迪婭滿足地長嘆一口氣，轉手側躺看向海拉。

「怎麼了？」察覺到克勞迪婭的視線，海拉微微偏過頭問。

克勞迪婭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我覺得我這兩天有點忽視你了。」

聽到克勞迪婭這麼說，海拉也轉過身面對著克勞迪婭：「……沒有，你回到家當然是開心的。」

「但是你一個人在這裡一定有點不安吧……」克勞迪婭摟住海拉的胳膊，「再過兩天，我和你還可以回索爾那邊的。」

「不用，克勞迪婭。」海拉的眼中滿是柔情，如果讓其他任何人看了都會覺得不符合形象的柔情。

克勞迪婭癟癟嘴：「因為我才離開沒多久，他們就把事情搞得一團糟。」說到這裡，她沒忍住嘆了一口氣：「你也看見布魯斯了，我覺得他還應該去看心理醫生。」

「你就是心理醫生，克勞迪婭。」海拉看到克勞迪婭略帶詫異地抬起頭，笑著說：「——聽阿爾弗雷德說的——為什麼不自己來呢？」

「那可要很久。」克勞迪婭說，「給他找個經驗豐富的就好了。」

海拉輕輕摟住克勞迪婭，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聽著，克勞迪婭，你不用擔心我，我在哪裡都一樣的。」

克勞迪婭默默不語。

「對我來說，這裡和阿斯加德沒什麼不同。」海拉接著說，「只要有你的地方，我就願意待著。」

克勞迪婭被海拉說得有些感動：「嗯……」

「不必為了我而做什麼，克勞迪婭。」海拉說，「你忘了嗎？我之前可是和你保證過，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就算是死亡也不可以。」克勞迪婭想起之前的事笑了起來。

「當然。」海拉看著懷中笑著的克勞迪婭，低下頭在克勞迪婭額頭上吻了吻。

克勞迪婭順手攬住海拉的脖子，甜膩膩地撒嬌：「你再保證一遍嘛，說你不會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的，克勞迪婭，永遠不會。」海拉無奈地湊近，和克勞迪婭貼著額頭，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睛保證道。

克勞迪婭溫柔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碧綠的眼眸，半晌才開口：「我愛你，海拉。」

沒等海拉說什麼，克勞迪婭主動啄了啄海拉的嘴唇，接著說：「如果你騙我，我可就要打你了。」

「不會的。」海拉被克勞迪婭逗笑了，她感受著克勞迪婭柔軟的唇瓣，堅定地回答。

克勞迪婭自然聽出來海拉的堅定，她沒有再說話，伸出手抱住了海拉的腰。

默默把頭埋到海拉胸前，克勞迪婭覺得像是被什麼充滿，心中無比熨帖。

海拉聞著克勞迪婭身上淡淡的香氣，心裡有些痒痒，輕柔地吻了吻懷中人的發頂。

……唔，明天好像沒事，就帶海拉熟悉一下這個世界吧，克勞迪婭這麼盤算著。

一大早，海拉就被克勞迪婭叫了起來。

「今天我什麼都不做，只和你一起逛逛。」克勞迪婭眼中閃著歡快的光，「你想去哪裡，海拉？」

海拉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她就想起了什麼似的抬起頭：「想去那個……阿卡姆瘋人院。」

克勞迪婭：？？？

「你去那幹什麼？」克勞迪婭覺得不對勁，她盯著海拉問。

海拉沒有絲毫瞞著克勞迪婭的意思：「去殺小丑。」

克勞迪婭：……大可不必。

「……我們去買衣服吧，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最新款的衣服，正好我這裡有哥譚首富的信用卡。」克勞迪婭果斷選擇了忽略海拉的要求。

開玩笑，要是海拉殺了小丑，蝙蝠俠還不知道怎麼監視她呢。

海拉倒是對克勞迪婭的反應沒有意外，她任克勞迪婭拉著手來到了哥譚的鑽石區。

克勞迪婭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時竟然分不清這裡到底是不是哥譚——當然，周圍的哥特式建築又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這就是哥譚。

海拉輕輕碰了碰她，克勞迪婭扭頭一臉茫然。

「這家店看起來不錯，我們去看看？」海拉指著一邊的一家店。

「當然。」克勞迪婭看著人擠人的店鋪皺了皺眉，但還是爽快地答應了。

這次海拉出乎意料地主動，她一進店就拿起一條短裙示意克勞迪婭：「你覺得這件怎麼樣？」

「……我記得我上次穿短裙還被你說了。」克勞迪婭覺得海拉今天真的不對勁。

海拉奇異地頓了頓，面不改色：「你可以只穿給我看。」

克勞迪婭：？

克勞迪婭狐疑地看著海拉，但還是準備買下這條裙子。

「就在這裡試試吧。」海拉接著說。

克勞迪婭：？？

「在那邊試，對吧？」海拉指著一邊剛剛空出來的一個試衣間。

克勞迪婭：？？？

「行……吧。」克勞迪婭遲疑地走了進去，聽到海拉在背後叮囑：「記得換好了叫我就行，不許穿著這麼短的裙子走出來。」

所以為什麼不一起進來或者帶過去再換呢？克勞迪婭一臉懵逼。

輕鬆地換上裙子，克勞迪婭把更衣室的門帘撩開一條縫打算叫海拉，卻發現沒有海拉的蹤影。

「……小丑。」克勞迪婭沉默了一瞬就反應了過來，恨恨地翻了個白眼。

雖然並不是很關心，但克勞迪婭還是迅速趕到了阿卡姆，剛好看見海拉掐著小丑的脖子站在暈倒一地的警衛中間。

厭惡地看著哈哈大笑的小丑一眼，克勞迪婭閃身來到海拉身後按住她的手：「別這樣，海拉。」

「但是……」海拉正要說什麼，就和克勞迪婭同時變了臉色。

她們同時明顯地感覺到，有什麼在變化，空間似乎正在擠壓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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