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第三口箱子
若是這個樣子,他們這兒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攔得住傅長坤。
「好吧,我同意你的說法。」
「所以現在應該把這個箱子打開了吧?」傅長坤說完之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在見到這個箱子里的人之前,必須要先給自己壓壓驚。
因為這箱子裡面的人恐怕非常重要。
等到箱子被打開之後先出現的是一股香風,而且是不同於在場所有人的香風。
因為這應該是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才會有的味道。
傅長坤聞到這股味道之後,心情只能變得更差。
因為箱子裡面這位真的是他所想那個人,也是他最不願意出現在這裡的人。
郁雪從箱子裡面坐起來,居然是先笑出來!
她好像真的如同在這個地方做客,一般慢慢從箱子里走出來。等到下面的人把箱子撤下去之後,她才安然入座。
傅長坤嘆息一聲,最終還是把他拉進來了。
這算是一個最糟糕的結果。
「我說,咱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可以開始了?」傅長坤問道。
「可以了。但是客人還並沒有全。你得知道我可不是輕易準備宴會的。所以這場宴會必須得有它的目的。如果這場宴會不等那個客人的話,就算我對不起你了。」
小丫頭這個說法很有意思。
傅長坤輕輕一笑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看來這場宴會的範圍要比他想象的大得多。
宴會範圍也不大,基本上在他們幾個人之中。小丫頭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在廚房房忙活了一晚上。
她回親自下廚做了幾道精美的小菜。
宴會的範圍肯定也不會大,基本上也只有他們幾個人。還有另外的一些人。
郁雪到了,傅長坤和李振兩個人都在里等著。
另外還有貴客。
這是一個長著一臉鬍子的長者。皮膚有些黝黑,但是看上去卻非常有威嚴。
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智者。
「這位是黥相先生,也是這一次的客人之一。」
小丫頭笑著拿起杯子說道。
「總算是人都到齊了,咱們首先一杯慶祝一下傅長坤王爺轉危為安,你們夫妻團聚如何?」
她不急著談事,而是首先端起了酒杯說。
傅長坤自然是眾人受敬的對象。李振兩個人都端起酒杯對著他。郁雪和小丫頭自然也同樣。
喝下第一杯酒,他們也都看著小丫頭,打算聽她說話。
小丫頭在喝完杯酒以後,放下杯子臉色似乎有些不太對頭。郁雪突然感覺空氣當中多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疢氣,附近有人中了毒,體會產生某種變化。
郁雪會聞到一些氣體。
「奇怪難道有人中毒了?」
她自己還在胡思亂想的,卻看到上面的小丫頭收拾了一下精神。
她擺開了她的架子繼續說道:「今日除了聊表寸心之外,還有……嗯!」
她說到里暫時說不下去了。彷彿她說話的時候都有點兒費盡,似乎有些不太舒服。
短短的一句話,她的額頭已滿是大汗。
不過,她還是稍稍的整理了一下精神,繼續說道:「除了聊表寸心之外,我還要給傅長坤將事情解釋清楚……況且……額……況且……」
她說到里似乎實在壓不住了,噗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鮮血居然是黑的!中毒的人居然是她!
一下將在場的三男一女驚訝壞了!
眾人慌忙站起身來,措手不及。
誰也沒料到小丫頭居然中毒了!
「幫忙!」傅長坤慌忙說道。
郁雪本想上前幫忙,卻沒有動手。
以她現在的武功早可以上前封住七十二穴位,讓小丫頭轉危為安。
不過郁雪沒動。不只是她沒有動,李振也沒有動。
「在場人都不要動,趕快叫醫生來。另外將廚房的人全都抓起來。」
「嗯嗯,只要看看他們是否中毒知道了。」
郁雪不動的原因也正在里。
島主的女兒中毒,他們若是七手八腳的上去……到時候誰都說不去清楚。此時此刻,動的是渾水摸魚的,不動的才是最對的那個。
動的越多,錯的越多。她中毒,事情不簡單。
與其說多錯多,倒不如安生待著。
因此,郁雪沒有動,也沒有驚慌。
黥相的反應也沒有讓他失望。他捋了一把鬍子,稍稍的遲疑了一下:「……此處有其自身的制度,你還不太方介入。」
郁雪等人下意識的站起身來。
她剛剛站起來,卻被李振怒喝一聲:「別動!在時候,誰也不許動!」
黥相和傅長坤兩個人也打算過去看看,聽到他話也不敢動了。不過他們兩個人相互對視,相互制約。
郁雪本來還在猶豫,看到他們兩個人不動。她也只好坐下來。
護院不斷進來,而且還兩個人一組站在他們身後,
若是有時要動一動,護院恐怕會毫不留情的給他一下。
郁雪和傅長坤也好看著護院將小丫頭抬出去。
此時此刻,在這裡維持秩序的倒是成了黥相。
郁雪輕輕一笑,說道:「黥相先生,您在這裡既然是主持者能不能再給我加一壺玫瑰玉露。一壺喝完了。」
郁雪說完搖了搖自己的壺,顯示裡面的水不多了
傅長坤眯了一下眼睛,非常危險的。郁雪快的冷靜下來,讓他有點不太高興。
不過,他心中明白,要把自己的不高興掩飾在風度之內。至少在情況下要一壺水還是可以的。
「來人,給位貴客上一壺玫瑰露。」
「是!」
外邊有人答應了一聲一壺玫瑰露很快端了上來。
「多謝。」
郁雪居然笑了笑,真的開始喝起來。
她一手是壺,一手是杯,自斟自飲起來。
「一壺夠嗎?」黥相看著她強忍怒氣說道。
「可能不夠讓人再準備兩壺吧,還好桌子上的菜不少。長坤,咱們來喝一杯你看怎麼樣?」
郁雪說完居然還舉起杯子對著傅長坤。
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非常的無奈。
雖然郁雪知道傅長坤舌頭底下壓著一個結論,可惜,她不能讓傅長坤把結論說出來。
黥相在懷疑他們兩個人,誰又該去懷疑黥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