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若非狂徒,便是大智之人

50、若非狂徒,便是大智之人

「你們這是在作甚?」

李靖原本聽聞下人稟報,說蘇牧來了。

結果他在客堂左等右等,也沒見到蘇牧。

李靖便出來大門口看看,一眼便見到蘇牧壓著李德謇,一臉訕笑地看著李夢魚。

那情形,說不出的怪疑。

「爹……我們沒事......」

李夢魚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然後轉身進入客堂。

蘇牧這時才將李德謇放開。

李德謇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肩頭,輸人不輸陣道:

「好武功,咱們下次再戰。」

說罷,李德謇快步走開。

「額……好啊。」

蘇牧一臉茫然,這是準備事後找回場子嗎?

不過你倒是別跑那麼快啊。

「哈哈哈......蘇牧,來了就趕緊進去吧,我可是備上宴席,等候多時了。」

李靖哈哈笑了一聲,請蘇牧進客堂。

蘇牧點頭,跟了進去。

……

……

席中。

李夢魚滿臉的不爽,狠狠地對著碗猛戳,似乎那是蘇牧一般。

李德謇面無表情,該吃吃該喝喝,心大的不行。

李靖與紅拂女則是滿臉笑容,笑得蘇牧渾身不自在。

一頓宴,吃的蘇牧心驚膽顫。

但蘇牧此前就發現李靖似乎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所以一直忍耐著沒有離去,否則早就去天香樓找紅蓮了。

一盞茶后,紅拂女也看得出自己丈夫有正事要與蘇牧商議,不便多留,便帶著李德謇離去。

李夢魚也不傻,知道蘇牧與李靖有正事要談,但執拗著不肯離去,非要留下來聽聽。

她懷疑,兩人要談的便是此次突厥之事。

蘇牧想了想,讓她留了下來。

李靖無奈地看了一眼李夢魚,隨後朝著蘇牧問道:

「蘇牧,此事,你怎麼看?」

「李將軍說的是突厥?」蘇牧愣了愣,看著李靖。

「我這半生,都在與突厥人交鋒,此行雖滅殺突厥三百餘人,還找到了火油存放點。」

「但這似乎並不是突厥的行事風格。」

「沒可能輕易的暴露在我們的眼下,甚至我還在懷疑那個多摩羅的意圖。」

李靖點頭,微微的皺眉,沉聲說道。

此事太過順利,讓他不得不懷疑。

「不瞞李將軍,此事我也覺得太過怪疑了點。」

「突厥之人,陰險狡詐,悍不畏死。」

「那多摩羅突然叛走,確實顯得突兀,就算他說出了看似合理的理由。」

「但我不相信突厥之人,真的那麼容易背叛,何況還是一名大將。」

「並且……那頡利可汗的之子,始終都不曾出現,也不知是退走了,還是隱藏在城中。」

「還有那個高手,頃刻間可殺數十人,也不曾出現。」

蘇牧淡然說道,他本就就覺得這件事還有太多疑點。

只是此前蕭瑀太過急切,急著將滅了突厥三百餘人的事早早上報了李世民。

當然上報了也無所謂,畢竟這是大功。

「所以此事……並沒有完結……不知事後,突厥之人又有什麼陰謀詭計……」

李靖沉聲道,思緒萬千。

「或許吧……若此事真的是突厥陰謀,那代價可真是挺大的。」

「以三百餘突厥士兵的性命,換取大唐將士的鬆懈……」

「背後謀划之人,不是個狂徒,便是大智之人。」

蘇牧點了點頭,緩聲道。

雖然蕭瑀已經告知李世民,突厥賊人伏誅……

但事情看起來卻並不明朗。

反而疑雲更重!

「……回頭我命人明面上放鬆警惕,在暗中增加暗哨。」

「若是突厥之人還在長安,必定會露出蛛絲馬跡。」

李靖斟酌了片刻說道。

若之前突厥真的用三百餘人的性命,來使大唐將士鬆懈,那我大唐將士就演給他們看看。

到時突厥露出馬腳,必然逃不脫大唐的天羅地網。

「此事我也要參與!」

李夢魚靜靜聽著李靖與蘇牧的談話,此時聽聞事情並沒有結束,或許突厥之人還有動作,頓時吵嚷起來。

「你不準再一個人莫名其妙的就把案子查清了。」

「否則以後你錢沒了。」

李夢魚惡狠狠地瞪著蘇牧,眼神中滿是威脅。

「額……不出意外,我肯定不會丟下你去查案。」

看在錢的面子上,蘇牧順著著李夢魚的話說道。

「那麼此事我再去通知蕭大人,讓他不要放鬆警惕。」

「頡利可汗那裡,也得繼續忽悠著。」

蘇牧說罷,準備告辭。

說起來今日午時,可沒有送羊肉過去,也不知道頡利可汗會不會懷疑什麼。

「誒……既然來了,不那麼急著走啊。」

李靖拉住了要離去的蘇牧,笑著說道。

「額……李將軍還有事?」

蘇牧狐疑看著李靖,並不覺得除了突厥之事,還有什麼說道的。

「蘇牧啊,聽聞你至今孤身一人,不曾婚配,家中更是連家僕丫鬟也沒有?」

李靖笑著問道,等待著蘇牧的下文。

蘇牧愕然,打量著李靖,見後者臉上的笑意高深莫測,頓時明白了什麼。

這貨又在打自己的注意,不是想送人,就是想送女兒。

但不管哪般,都得花錢。

他有錢嗎?

當然沒有!

蘇牧拱手。

「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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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拒絕李二我眼裡只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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