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頡利可汗入套,事在上元

45、頡利可汗入套,事在上元

這一日,一切顯得極為平靜。

李承乾與李泰沒有來找麻煩。

大理寺、長安守軍與不良人也沒有找到突厥細作。

像是在暴風雨下的寧靜,只待時機成熟,暴雨頃刻便至!

蘇牧在宵禁時,將人都招了回來。

因為明日便是歲日,也就是後世稱的新年。

他猜測明日或許會發生大事,讓人小心提防著,若明日無事,大可再入坊間巡查。

一夜過去。

卯初,便有人在坊市間放著鞭炮,噼里啪啦作響。

大街小巷,大人小孩都在慶歲日,異常熱鬧,盛況近乎趕上了每年的上元。

蘇牧一大早是被吵醒的,坐上房檐,淡然看著長街上玩鬧的稚子。

「蘇牧!」

此時,李夢魚站在蘇牧的院門前,朝著房檐上的蘇牧喊道。

「你怎麼來了?」

蘇牧躍下房檐,疑惑問道。

「今日是歲日,長安熱鬧非凡,巡邏要提前。」

李夢魚露出一個笑容。

說是如此,但事實上,李夢魚是知曉蘇牧孤身一人,家中並無任何親戚,也沒有家僕什麼的。

別人都在慶歲日,蘇牧一人或許會感到孤獨。

所以一大早,李夢魚便出了李府來找蘇牧。

「送你的!」

李夢魚拿出一枚玉墜丟給蘇牧。

玉上雕刻的並非龍鳳或者什麼瑞獸,而是一個『蘇』字。

「......謝了。」

蘇牧接過玉墜,翻看幾眼后,帶在了脖子上,隨後笑道。

「你怎麼帶脖子上了,哪有這麼佩戴玉墜的。」

李夢魚見蘇牧收下玉墜,心中開心的同時,又疑惑問道。

「在我的家鄉,玉墜便是佩戴在脖子上的。」

蘇牧笑了笑,解釋了一句。

「真是奇怪。」

「那我去巡邏了......」

李夢魚哼道,轉身要離開。

「對了......沒什麼給你的,這個拿去吧。」

蘇牧此時從身上掏出一枚碎銀子,丟給李夢魚。

「這算什麼?」

李夢魚古怪地看著蘇牧,哪有歲日送人碎銀子的。

「碎銀子,寓意歲歲平安......快收起來吧,否則等等我可後悔了。」

蘇牧有些心痛地說道。

能從他口袋裡扣出銀子,可相當不容易。

「哼......都說給我了,可不能收回去。」

李夢魚小心將碎銀子收入懷中,轉身跑開,如同一隻雀躍的飛鳥。

蘇牧失笑一聲,將目光看向了大理寺。

「年關歲日,你們會動手嗎?」

......

......

午時,蘇牧照舊送了一份羊肉給了頡利可汗。

密函中,再一次將外界的一些事宜告知,並且提到突厥士兵已經在緩緩接近大理寺。

頡利可汗見此,臉上露出了喜色。

「待到事成,我頡利可汗必定一雪前恥!」

頡利可汗冷冷地說道。

蘇牧此刻在暗中觀察著頡利可汗的表情,見到頡利可汗臉上的喜色,頓時心中瞭然。

突厥之人長安,必然是為了頡利可汗!

「......是何事讓可汗如此喜形於色?」

蘇牧此時從暗處走了出來,朝著頡利可汗問道。

「你怎麼還在此處?」

頡利可汗臉色一變,不著痕迹將密函藏起。

「可汗,大事將成,我當然會在此處啊。」

「否則......我可拿不到剩餘的銀兩。」

蘇牧笑吟吟地說道,眼神與臉色皆透露著貪財的神色。

是了!

頡利可汗此時大概相信了密函中的話。

蘇牧此人嗜錢如命,將生意都做到了大理寺來,若是疊羅支花錢收買蘇牧,那倒是很可能將之收買。

不過......

疊羅支給了你多少錢,到時候你都得給本可汗吐出來。

頡利可汗心中冷笑起來,表面上卻低聲道:

「此事還有十餘日,莫急!」

「待那時本王回突厥,錢,少不了你的。」

蘇牧立刻露出驚喜神色,道:

「既然如此,那蘇牧多謝可汗!」

「若無事,蘇牧便下去了,在牢中待久了,可會引起巡捕的懷疑。」

頡利可汗點頭,還叮囑著蘇牧小心一些,切莫被大理寺巡捕給抓了。

退出大牢,蘇牧的神色變冷。

此事,還有十餘日?

回味著頡利可汗的話,蘇牧猜測突厥動手之日,便是十餘日後的——

上元!

那幾日,長安無宵禁,危機四伏!

若那時,突厥人想救走頡利可汗,必然會帶著火油在長安各處放火,讓恪守長安的人馬疲憊奔走。

又或者直接火燒大理寺,乘亂帶走頡利可汗。

無論哪一種方式,皆可造成大亂。

眼下,最要緊的,看來還是找到火油的存放點,以及突厥士兵的據點。

想到這裡,蘇牧出了大理寺,一路朝著東市而去。

此時蕭瑀與李靖皆在東市。

上元,突厥人會救頡利可汗之事,得讓他們立刻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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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拒絕李二我眼裡只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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