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李靖在小本本上記了蘇牧一筆

33、李靖在小本本上記了蘇牧一筆

「讀書人的事,哪能叫騙呢。」

蘇牧輕笑一聲。

升起暖爐,頓時屋內一片溫暖。

「此案並不急一時。」

「長安還有貨物源源不斷流入,但此時即將宵禁……查,肯定查不到什麼線索。」

「並且那些人中至少有一個高手存在,極為敏銳,你去查此事,若是碰見了那人,必死無疑。」

蘇牧溫酒,盛滿給了李夢魚一杯。

「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李夢魚接過酒,飲下半杯后問道。

錚——

一道刀忙一閃而逝。

李夢魚錦服衣領被斬下一角。

「能斬你衣領,自然能將你一刀封喉。」

「你可看清我是如何出刀的?」

「那兇手……也能做到!」

蘇牧看著李夢魚,後者還未反應過來。

待感覺脖頸一涼,才後知後覺駭然看著蘇牧。

「你……」

「那若是其他巡捕遇見了那人……該如何?」

李夢魚臉色一變,捂住衣領,愕然問道。

「每年大理寺巡捕都會死傷千人,遇見動亂,死的會更多。」

「我不良人出身江湖,雖保命手段繁多,但每年也會死上幾十上百。」

蘇牧淡然說道,言語中卻是無盡殘忍。

「有人的地方,便會有江湖,而有江湖的地方,便有生死。」

「李靖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把你送大理寺去。」

「喝下這杯酒,回去吧。」

蘇牧點了點李夢魚面前的酒杯。

「你是在擔心我嗎?」

看著蘇牧的臉,李夢魚好奇問道。

「呵呵......你想多了,我怕你跟著我死了,到時候跟你爹說不清楚。」

蘇牧覺得自己的話夠清楚了。

怎麼這姑娘就聽不懂呢,讓你趕緊走,別死在外面。

「你......要你管!」

李夢魚氣得一砸酒杯,起身便往屋外走去。

跟這混蛋,就不能好好說話的。

「哎......等等,這領巾拿去,外面風大。」

蘇牧丟出一條灰黑的領巾給李夢魚。

李夢魚神色複雜地看了蘇牧一眼,還不曾說什麼,便聽蘇牧道:

「不客氣,江南綢緞,收你一兩錢,回頭記得把錢給我啊。」

李夢魚頓時沒了任何感動,氣憤出門,但手中的領巾卻沒捨得砸向蘇牧。

……

……

李府。

李靖見李夢魚氣呼呼地歸來,衣領缺失一塊,還圍著一條男人的領巾,頓時大驚失色。

「夢魚......你這是咋了?」

李靖焦急問道。

紅拂女上前,查看李夢魚的衣領。

「刀口?」

「夢魚,你與人爭執了?」

紅拂女臉色一變。

「不是……這是蘇牧斬去的。」

李夢魚搖頭,提起蘇牧一陣咬牙切齒。

「蘇牧?那這領巾也是他的?」

李靖瞪大眼睛,這是做了什麼,能激烈到把衣領都斬掉了一塊,以前不都是撕的嗎?

難道老夫已經落後,不明白那些少年少女之事了?

「爹……今日蘇牧查到一起命案。」

「一長安地下的小頭目,接了幫人運貨的生意,結果貨物進城,人卻被滅口了。」

「那個地下勢力的幾十號人,無一生還,皆被一刀封喉。」

「蘇牧推測,那兇手武力極高,幾十人幾乎頃刻之間被殺。」

「所以蘇牧不讓我插手這件事。」

「為此還向我證明,一刀斬去了錦服的衣領……」

「當時他怎麼出刀的,我都沒看清。」

「而蘇牧說……那人可能不比他弱。」

李夢魚滿臉沮喪,還是自己的實力太弱了。

她這想法,要是被其他武將二代知曉,得哭死在場,整個長安的二代子弟,誰不知她李夢魚之名。

「若真如蘇牧說的那般……夢魚,這件案子你真不能插手,一不小心便是萬劫不復。」

李靖臉色微變,沉聲說道。

李夢魚的實力如何,他這個當爹的自然知曉,李夢魚連蘇牧如何出刀都不能察覺,這證明了蘇牧的實力。

也間接說明了此案兇險無比。

只是......蘇牧你個混賬小子,居然敢跟我女兒動刀?

李靖在小本本上記了蘇牧一筆,等著日後清算去。

「知道了......」

李夢魚憤憤說道,心中卻在想著,晚上不能跟著你,白天我寸步不離。

看你帶不帶我去查案。

「爹......蘇牧說那小頭目之前運入長安的是火油,但如今卻不見蹤影了。」

忽然,李夢魚想起了火油一事,朝李靖道。

「火油?」

李靖皺眉,年關需要的物資頗多,火油也在其中。

但這莫明的不見了,那就值得推敲。

沉思一陣,李靖讓李夢魚回房休息,自己則是前往城門,讓城守細查過往車輛。

一切可疑物資,必須經過嚴苛盤問,證明來路與去處,才可入城。

......

......

翌日。

蘇牧將房門打開,便見到李夢魚英姿颯爽的身影。

蘇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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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拒絕李二我眼裡只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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