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神秘來客

第一章 神秘來客

「策因,你本是東澤之人,為何叛於西固。。」,兩軍陣前,一位手執銀槍,身穿盔甲的將領,對着面前不遠處一位身穿灰衣的儒士開口厲喝道。

「呵呵,東澤之人,這就是東澤帶給我的榮耀么?」被稱為策因灰衣儒士一把將圍在頭上的黑色頭巾撕掉,露出了右臉的臉頰,赫然露出了右臉臉頰上的黑色刺配。一個「囚」字額外的顯眼。

「你要明白,在東澤,貴族的榮耀是不可侵犯的!」。那位手執銀槍,身穿盔甲的將領冷冷的說道。

「哈哈哈,貴族的榮耀與我何干」,灰衣儒士策因仰天大笑道。

「策因,你別忘了,你的家鄉乃是東澤的東益,你的親人還在哪裏,你現在帶着隊伍投降,我可以奏請國王陛下,饒你不死」。手執銀槍,身穿盔甲的將領開口對面前的灰衣儒士威脅道。

「呵呵,東益是么,我遲早會回到那裏的,不過是帶着我的隊伍回到那裏,戰場上見吧」。灰衣儒士冷笑着說道,聲音乾癟沙啞,隨後轉過身來邁開步伐緩緩的朝着前方走去。

「策因,你不要執迷不悟」。手執銀槍,身穿盔甲的將領大喊道。

灰衣儒士並沒理會身後的聲音,再次將黑色的頭巾戴起,消失在了西固的護送隊伍當中。

保護策因的西固隊伍持長槍警戒着,倒行緩緩後退,留下了那位手持銀槍,身穿盔甲東澤將領無奈的嘆著粗氣。

五帝玄書,得之可得天下。

「駕。。駕。。」十幾匹烈馬瘋了似沿着官道急速的向南方飛馳著。

「長老,你說這次五帝玄書的下落,是真是假啊。。」。馬上,一個幼稚的面孔望着身穿藍色長袍的老者開口問道。藍色長袍老者的面目十分的猙獰,特別是一道入骨的疤痕從右臉斜切而過,顯得異常的恐怖。

「這個不好說,五帝玄書的消息已經傳了幾千年了,但沒有一次的消息是真的,這次是不是真有五帝玄書的下落,誰也不好說,但是就算明知道可能是假的,我們雷魔門也得去一探究竟,咱們煞門主對此事可是相當的重視,要不是煞門主和少門主有要事在身,

他們肯定會親自帶隊,所以我們這次行動不能有任何差錯,一旦發現五帝玄書,就決不能讓五帝玄書在我們手中丟了,否則你們跟我都不好交代」。藍袍老者環顧了一下左右,開口鄭重的說道。

聽到藍袍老者的話,一旁的眾人認同的點了點頭。

「咱們離南部湛州還有多遠」。藍袍老者開口接着問道。

「大概還有半個月的路程」。左右開口回答道。

「不行,半個月時間太長了,得縮短到一個星期,去晚了,什麼都摸不到,多買幾匹馬,人休馬不休。。」。藍袍老者開口用鄭重的語氣說道。

「是」。眾人恭敬的拱手領命道。

「駕。。」。

「站住,什麼人!」在一幢古典的院落門口,兩名守門的衛士謹慎的提起了手中的長槍,指向了向大門口處緩緩走來的一老一少。衛士身着精鍊盔甲,盔甲的中央寫着一個大大的「易」字,佈滿老繭的雙手緊緊握著一根七尺長槍,烏黑的槍尖冒着幽幽寒光。

老者身着普通的灰布麻袍,雪白的長發簡單的扎在了腦後,一雙深邃的眼眸時不時的散落出些許精光。

在老者的右側緊跟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年,少年身着黑色勁裝,面目清秀,雙目炯炯有神,最讓人注目的是少年的額頭左上方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但是疤痕並沒有影響少年英俊的五官,反而憑添一分英氣。

少年顯然對老者十分恭敬,就連走路也要保持着落後於老者半身。

「放肆」,望着指向老者的槍尖,少年眉毛一凝,大喝一聲,便欲翻身而上。

「呵呵,莫要誤會,我們是受邀前來參加晚宴的醫師,去會客廳正好路過這,所以想順路來看看你們易家少爺的病情」。望着身旁蠢蠢欲動的少年,老者輕微的擺了擺手,微笑着對面前的兩名衛士說道。

「原來竟是醫師大人,多有得罪」。聽到老者的話,兩位衛士立即收回手中的長槍,抱拳躬身說道。

「不過家主有令,沒有家主的允許,任何人不得看望少爺,還望醫師大人海涵」。望着一下老者和少年,衛士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一拱拳,接着說道。

「你。。」少年雙目圓瞪,用手指著衛士,顯然是被他的話氣到了。

「多謝,走吧,咱們先去會客廳走一趟」,老者輕輕的對身旁的少年說道,隨後一拂衣袖,轉身向會客廳走去。

「哼」,少年望着門口的兩名衛士,冷哼了一聲,隨後緊跟在老者身後向前方的會客廳走去走去。

「這個易家,神氣什麼,咱們來已經很給他面子了,尊者,要不然咱們回去得了」。少年顯然還是氣不過剛才兩名守門衛士的狗眼看人低,氣鼓鼓的說道。

「不得胡鬧,咱們來是有正事的,豈可兒戲,你再這樣胡攪蠻纏,下次就不帶你出來了」。聽到少年的話,老者眉頭一皺,對着少年訓斥道。

「好啦好啦,我錯了,尊者莫生氣,我全聽您的不就得了」。看的出少年對老者頗有敬畏,連忙答應道。

「尊者,這易家對這易家小子可真夠重視的,招醫令可是發了整個南部湛州,手筆可不小啊」。似乎怕老者不高興,少年趕忙叉開了話題,開口繼續說道。

「世家的相爭,靠的就是年輕一輩,堵得就是家族的未來,這點上,大小世家都是一樣的,易家也難免,雖然聽說這易家小子靈脈並沒有覺醒,但畢竟是易家直系子弟,直系子弟減員,所那帶來的震蕩,對家族的打擊,絕非兒戲,他易皓天豈能不着急」。老者對少年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可是尊者,咱們已經收尋了那麼多寒體質的少年,有必要為了這個小子千里迢迢來到這遂溪城么。」。

「此次事關重大,多一個人多一份希望,可惜冰哮淵的弟子二十年才出來歷練一次,上次是十八年前,離下屆出山還有兩年呢,咱們等不及,何況到時候能否找的到冰哮淵弟子,他又是否肯幫我們,都是未知數呢,所以咱們只能把希望寄託於這些普通的寒體質少年,任何一個機會咱們都不能錯過。」

「你說他能達到咱們的標準么,要不然,咱們現在翻牆進去看看得了,省的浪費時間」。少年開口繼續說道。

「不急,早晚會見到,來都來了,又何必急於一時」。老者搖了搖頭道,隨後邁開步伐繼續朝着會客廳走去,少年緊忙跟了上去。

綏溪城,是南部湛州西部的一個邊陲小城,城池雖小,但在這片諾古大陸上,綏溪城卻享有極大的盛名,因為這裏盛產著靈師們夢寐以求的靈石。

靈脈傳承,只要聽到這幾個字,恐怕諾古大陸上沒有人不被其震撼、膜拜。只有幸運、天賦異稟的人才能被諾古大陸的靈獸看中,傳承奉獻,那麼靈獸的靈力就會在接受傳承人的血脈中繼承下來,一代代繼續延續傳承下去。

在諾古大陸的芸芸眾生中,這種幸運的人寥寥無幾,因為靈獸在傳承奉獻之後就會在痛苦中消亡,所以除非是對靈獸有重恩之人,否則靈獸不會受着巨大的折磨,用生命去幫助人類完成靈脈的傳承。

當然,接受傳承之人也絕非普通之人,也得有相當的能力和悟性,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會在傳承奉獻的巨大能量中爆體而亡。

並不是說只要是靈脈的傳承人,他的後代就會享有靈獸之力,因為靈脈在血脈中處於沉睡狀態,能否覺醒,就要看個人的能力和悟性了。

但是,靈脈一旦覺醒,那麼就可以代表你半隻腳已經踏上了強者之路。

如今,在諾古大陸上,無論是一方巨霸,還是各方尊者,無不是靈脈傳承覺醒之人。擁有靈脈傳承的靈者才有能力在這紛爭的大陸上享有一席之地。

世家、豪族無不把培養家族中靈脈覺醒的青年人當成家族發展的重中之重,甚至不惜花費巨金來賭注家族的未來。

並不是只有靈脈覺醒之人才能成為靈者,只要能夠修鍊靈決,吸收靈氣,就會成為靈者,但是,擁有覺醒靈脈的靈者和沒有覺醒靈脈的靈者戰鬥力卻有着天壤之別,擁有覺醒靈脈的靈者能夠更好的吸收靈氣,更能藉助覺醒靈脈之力衝破階級提升時的阻礙,達到更高的級別,就算同階級下,一個擁有覺醒靈脈的靈者也可以與十數個沒有覺醒靈脈的靈者抗衡,而不落下風。

所以,任何家族都不會在一個普通的靈者上投入太大的心血。

一般人的覺醒靈脈都會在十三歲左右覺醒,越早覺醒,說明此人的悟性和傳承之力越高,將來的發展就越不可限量。如果過了十五歲,血脈中的靈脈還沒有覺醒,那麼這個人的未來基本就被判了死刑,十五歲后靈脈就已經完全凝結,沒有覺醒的可能了。

如果靈脈是決定一個人能否成為強者的標誌,那麼靈石就是決定着這個人能夠走多遠,能夠達到什麼級別的重要條件。靈脈是先天血脈傳承,是無法強求的,所以靈者們只能將垂涎的目光放在了靈石上,任何家族都想讓家族不斷擴張,培養強者,那麼靈石就是最有效的一個保障,靈石中含有的靈力,可以被靈者們吸取修鍊,當然,有利益的地方就必然會有戰爭,為了它,大陸上掀起了陣陣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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