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老匹夫和吳王殿下歸來!

第一百二十九章 老匹夫和吳王殿下歸來!

李恪雖然不討喜,不過在聖人眼中,這小子是弄出了很多麻煩,也揭露了諸多問題。

三番兩次,在聖人面前撕開他們這些當大臣的面具。

也就是皇子,不然早就被他們找人安排了!

此次園遊會,聖人必然會重視這個問題,甚至向他們這些大臣振聾發聵,問出這個問題!

回答不好。

輕則卸職,重則發配!

何以為臣?

顯然,長孫無忌和房玄齡壓根不在乎這個問題,聖人若是真的問了何以為臣,實則是在問貞觀初,聖人剛剛坐上皇位問出的那個問題。

【古來昏君多難,多奢,多采佞臣,可若是我者只偌賢臣,明君否?】

自古以來,皇帝心如同豺狼虎豹,非他等大臣能隨意揣測也,可若是當皇帝敞開心扉,更為詭譎。

回答也好,不答也好,都將是雙刃之劍。

傷帝皇之心,死乃小罪,令帝皇不滿也,亦難在朝廷之上,苟且有三分容身之地。

長孫無忌嘆了口氣道:「此有一好解法,所謂法不責眾,若是我們都不回答,陛下也只能作罷。」

「可,你忘了一人。」

房玄齡擼著鬍子,面容笑容變為嚴肅道:「鄭國公魏徵,他不懂何為時機,何為當說不該說,聖人要真問了,他肯定得擼著鬍子。」

「聖人啊,你那個院子修的勞民傷財,還有幾個郡州今年又大旱了,您不想着賑災還拿百姓的辛苦錢修院子?」

房玄齡學的可謂是惟妙惟肖。

「啊嚏!」

馬車上,魏徵突然打了個噴嚏。

李靖面色古怪的看着他問道:「風寒了?」

「怎麼可能?」

魏徵瞪着眼睛道:「老夫身體壯的很,肯定是特娘的,有人在罵老夫!」

李靖:「……」

李靖真想說一句,魏徵你好歹也是個王公大臣,特么的能不能別老是把髒字掛嘴邊?

不對勁,他這段時間跟着李恪,也喜歡出口成髒了!

都怪李恪!

回到國公府內,長孫無忌一個頭兩個大,他還真把魏徵忘了!

那老匹夫。

嘴就像個堵不住的茅缸,特么的啥話該說啥話不該說是特么一點眼力見也沒有!也就是聖人聖明。

要特么放隋朝去,魏徵就是有三十條命也不夠砍的!

房玄齡卻突然道:「齊國公,魏徵是不是跟着吳王?」

長孫無忌點點頭道:「沒錯。」

房玄齡將茶杯推到長孫無忌面前道:「吳王不是個省油的燈,魏徵也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吳王解決慶州大事,回京定然是要解決另外三人,不如這樣,將魏老頭子塞給吳王辦事。」

「只要他不在,你我不就好辦許多了?」

長孫無忌面色深沉,幽幽道:「玄齡兄,你這可以算是沆瀣一氣?」

「非也。」

房玄齡又將茶提了回來道:「朝廷上那叫結黨營私,私下裏,只能說是哥幾個聚聚。」

「若是衛國公不滿,這碗茶,老夫收回去了?」

「且慢。」

長孫無忌按住房玄齡的手道:「今天這上好毛尖,算是老夫請您喝一杯,不過這毛尖老夫也只有幾兩,所以,也就只能喝這一次嘍。」

說罷這句話,房玄齡笑呵呵的將整杯茶飲盡。

長孫無忌的話明擺着。

咱倆可以暫時不計前嫌,不過也就這一回。

毛尖之稀有,就像這兩隻老狐狸聯手一般難見。

……

河北道。

李恪也沒多說,只是跟兩人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唐文干已死,慶州亂也算是平,其他三個人就算再蠢,也不可能抱着發兵的念頭。

籌備於未然。

而且他們三心裏,估摸著怎麼搞死李恪才是第一要務。

李靖心裏頭還犯著嘀咕,五千萬貫,咋可能拿的回來?別讓他竹籃打水一場空就行,李恪虧不虧,搬不搬磚的和他沒半毛錢關係。

反倒是李恪,最為淡然。

這個時候,李恪突然看了魏徵一眼問道:「鄭國公,你會唱戲嗎?」

魏徵:「???」

他魏徵雖說啥都會點,但戲子這行當他還真不會。

李靖眉頭一皺,心想這小子肚子裏肯定又憋著壞水問道:「老夫會唱,你想幹啥?」

李恪想了想道:「那你會唱,秦叔寶大戰欠錢賊不?」

李靖:「……」

唱?

這特么名字都沒聽過,是你自個亂編的吧!?

魏徵有些勸阻的意味,指了指前頭李二的轎子道:「殿下,唱戲不好,那位最討厭的就是戲子。」

「換個法子?」

李恪摸著下巴,他想明白了,李二此次前來慶州若說有救他之意,至多只有二分不到。

剩下的,要麼是怕百姓叛亂,要麼是怕大批難民,要麼是他怕李恪收服叛軍,拿到兵權。

帝王心術!

李二想的這麼多,李恪不好好給他唱齣戲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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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開局攤上個皇帝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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