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舊仇新怨一劍平之2

第32章 舊仇新怨一劍平之2

只見小女孩眼前一亮,陳風已是站起讓開了小女孩前方這片天地。因為小女孩眼尖,一下就看到了陳風身後疾行而來的趙公平等人。然後軟糯的童聲就響起了:「爸.爸…爸抱!」然後就跌跌撞撞的往陳風身後趙公平蹣跚走去。一行人前來尋他,出了正廳大門就被陳風內力神識感知到了。有時候太強大也不太好,容易錯失驚喜。

「林媽媽,你先報囡囡回房間。我與陳公子有要事相談!」幾人終於行至身前,趙公平開口道。

林媽媽連忙抱起還伸著雙手要爸爸的趙小琪往房間走。一邊還哄著:「囡囡乖啊,一會再找爸爸玩,我們先去吃好吃的!」

「陳公子!恕在下有眼不識泰山!我趙公平,今生有幸,得遇公子,願畢身追隨你左右!死而後已!」趙公平已是雙膝跪地,舉手抱拳仰頭看著陳風。

「好!好!好!哈哈哈,天助我也,天佑我蒼東!又得一國士!趙大哥!快快請起!」陳風也略微有點激動。

「走,你我回廳內議事!」

幾人又是走回正廳內,相繼落座。今次,高堂主位坐的就不是趙公平了,他極力的要求陳風坐了主位。

「這樣,既然趙大哥已經是自己人了,我們也沒有這麼多繁瑣規矩,要滴個血結個拜什麼,諸事從簡,認定了那就相互都交心了!」

「現在最急迫要解決的,是趙大哥夫人之事,那太子府,你等可熟?先來議一個對策,要包括事情收尾怎麼妥善安置趙大哥一家!如果說,別無他法,需要我等以力破之,也無不可,我小蛋早已饑渴難耐!」陳風說著便『鏗』一聲拔出了腰間懸挂之鳳鳴劍,廳外陽光照射其上,滿室皆光!

小蛋:「???誰饑渴了誰饑渴了?你才饑渴你全家都饑渴了!說好帶我下山配母劍……」

「嗯。公子趙兄容我思量一番。這樣,趙兄你是不是去尋過府尹?而他二話不說就拒絕並威脅了你是不是?」駱文成詢問道。

「是的,藍壽司那個狗官,應該是草包太子的狗腿,是我當時太心急孟浪了打草驚蛇了!」

「沒錯,這藍壽司就是攀上太子才當上的府尹,平日里更是對那草包極盡諂媚之能,早有耳聞!敗類!」路由忠發聲道。

「呵,不急,驚了這蛇也無懼,因為這蛇跑不了!只是趙兄你把自己暴露了,事後收尾稍微麻煩點!」

「這樣,我們找機會扣了這府尹,拿他總比拿太子機會大,這府尹衙門也比太子府好闖吧?!然後拿他做鑰匙去盤一盤太子府!這樣吧,等天黑,公子你輕功最好,先去探一探太子府地形,撤退路線提前布置好!這個可以拿到地形后出來集合共同商議,還要涉及到怎麼出城!等這邊拿下府尹,天翼挾持那藍壽司主攻,公子你再回太子府,隱藏暗中策應!首要目標先救出趙夫人。然後伺機,能報仇的就報仇吧。這些人渣敗類,不除不快!」身為智腦的駱文成瞬間已經腦子裡大方案成型了。

「對了,由衷,你手上應該有天水城城防地圖,回府取來,我們先策劃一條撤退路線,屆時要帶上趙兄一家大小,城外可有隱蔽落腳點?」駱文成繼續補充道。

「我有,不過是在城南,出城門大概五十里,在一個小村莊附近我收購了一個園子。最初是那一帶幾個村子共用的義莊,極為偏僻也沒人去!早就被村民棄用了,被我收購后改造了當一個中轉貨物倉庫用。裡面有廂房生活區,生活所需應有具有,不過挺長時間棄置不用了。」趙公平正色道。

「好,就這麼定了,這樣,公平你到時候帶上小囡囡和林媽媽先跟由衷去我們城西大營,那裡還有六百精兵,你們帶部隊提前撤退去城南倉庫,從城外繞著去!由衷給公平一家還有將士們送到以後,馬上再帶一百精兵快馬回城!切記分批次進城,城內找人接應,到時候直接彙集到由衷你城西府內!城裡天黑就要行動,還需要你們策應,帶點人以防不時之需!還有到時候公子和天翼都可以高來高去,帶個趙夫人不在話下,不用再來匯合公平兄的話可以少生是非!反正只要有行動,公平兄城內是不能呆了的!」駱文成繼續優化著細節。

「好,就這麼定了!按照文成哥安排的來!還有幾個時辰天黑吧,這樣我們分頭行動,天翼小軍你們提前去城主府附近踩踩點!公平這裡馬上開始收拾,趁著天光去城西匯合,即刻出發城南!我也去那傳說中的八馬麗陽溜達溜達!文成哥跟我去!」陳風拍了板定下了基調。觀察眾人神情,除了趙公平,完全沒有即將挑戰一個國家的暴力機關權力中心的那種嚴峻緊張感!也算是一個奇觀!誰知道天黑後會發生什麼意外呢...只能說,心大有心大的好處,再深的沼澤,陳風也做好了準備勢必帶著眾人殺出一條生路!

太陽剛剛下山,烏雲堆積厚如山嶽。天空飄起了細雨。此時陳風正帶著駱文成走在這八馬麗陽大道瞎溜達。故意擺弄出一副鄉野村夫沒見過世面處處好奇的做派,是東摸摸地板青磚,西摸摸高門大院門前石雕。憶往昔,曾經他也是那南迦第一石雕師傅…

太子府周圍情況都已摸了一遍,屆時出了太子府要是從麗陽撤退的話可能有風險。這一道的達官貴人府邸,就算沒有高手,派些兵丁府將出來攔截也是一個麻煩。太子府府後牆卻是與皇城緊緊相連,若是動靜太大引起皇城內警覺派出皇宮大內高手或者禁衛軍的話又是一麻煩。太子府本身護衛力量也是頗為不凡,至少門口這兩排禁軍看著是像模像樣的,陳風二人都沒走近,剛溜達至門前廣場就被喝退了。

「走吧文成哥,下雨了再溜達會被懷疑。一頭亂緒,回去整理下。去看看由忠帶出來城防圖再說。」

回到趙公平湖邊豪宅,趙公平一家和路由忠已是出發多時了。府內路由忠留了兩名親信副將在等陳風,也可傳信跑腿用。陳風二人剛進府二人便迎上前來奉上了天水城防圖。城內大概地形及城防力量一清二楚。只是皇宮內防禦布局卻不是路由忠能接觸到的了。

「嘿,我還以為皇宮防禦也會有呢,心想屆時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借皇宮城牆一用從皇宮東出。」陳風訕訕笑道。因為皇城在天水正中央,麗陽街和皇城一脈相承屬於坐北朝南,皇城正大南門廣場和八馬麗陽還隔著一片林子和一個熱鬧街區集市。所以陳風所想出太子府借了皇城東出可能是最安全的。

天已黑,二人已經就整個行動撤退路線討論細化完畢。就等著張天翼那邊行動成果。說曹操,曹操到。只見正廳外廣場,兩團黑影從天而降。是那張天翼蒙著面擄了藍壽司一路疾馳迅疾如風,沒走正門直接翻牆落至。張天翼拎著藍壽司走進正廳隨手扔在一把椅子上,沒給他扔地上因為一會他還得當太子府敲門磚。沒過多久,趙小軍也是從門口疾步跑進廳內落了座。

明晃晃的油燈火光照印在藍壽司臉上,藍壽司看看張天翼趙小軍,再看看陳風,臉上神情陰晴不定極為精彩。不明所以,不敢貿然開口。

陳風先開口了,也沒理藍壽司,微笑對著張天翼道:「剛說到你這邊,怎麼樣,很順利?」

「嘿嘿,順利,算這老小子倒霉,我正繞著府尹衙門溜達呢,剛溜達到後門巷子里,就看到這老小子鬼頭鬼腦從後門溜出來,定是要去做點見不得人勾當!然後小軍都看呆了,驀然反應過來拉了拉我小聲道,這就是那府尹藍壽司,怎麼一個人鬼祟出門呢,居然沒有一個護衛!」

「哈哈哈,那我還能慣著他嗎!手到擒來打暈帶走!一路上為避人耳目倒是稍微耽擱了點時間。」

陳風點頭,再望向藍壽司。藍壽司也看向陳風,色厲內荏開口了:「你等,你等匪人,好大的膽子,膽敢劫持本府尹…」

「啪!」「哎呦!」張天翼一巴掌拍在藍壽司後腦勺,藍壽司一聲慘叫。

「壽司同志,還看不清形勢嗎?你看我等蒙面了嗎?嘿嘿嘿」陳風看著藍壽司陰沉笑道。

「你…你們,我什麼都沒看見,你等有什麼要求要金錢還是要美女儘管提!」藍壽司猛然醒悟,賊人居然不蒙面了,只能自己動手捂住了自己眼睛。。。

「我問你答,答錯了可就不美妙了!」陳風繼續。

「你身為太子府親信,可知太子府內近期擄走了一個美貌婦人?」

「何止一個…這不是日常操作嗎…」藍壽司聲音放在喉嚨底像是自言自語。

「啪!」「哎呦你怎麼還打我,我不是回答了嗎!」藍壽司倔強的抬起頭看著張天翼一臉委屈。

「這下是獎勵你的!」張天翼不以為意。

「那這些婦人里可有趙夫人?趙公平老闆前幾日來你衙門求助伸冤后,你可有去太子府探查確認一方?」

「確實有趙夫人,我有數面之緣,那日在太子府內瞧見了。被…」

「嗯?被如何?可還活著?!」張天翼走上前。

「活著活著!你別打我!又不是我擄走的!」藍壽司一臉驚慌眼疾手快捂住了腦袋。

「把話說完!」陳風也是嚴肅了不少。

「就是,就是被太子眾人調戲逗樂呀。。。至於有沒有被…被那啥,小的也不知道啊!」

「現在,我們準備去太子府救回趙夫人,你覺得你能有作用嗎?哎呀,這鹿鳴湖好像今年還沒人被水怪拖走吃掉過呢?是不是?」陳風不慌不忙問了藍壽司兩個問題。

「我…我!我有作用!!我能帶你們進去!還不驚動太子!直接找到趙夫人帶出來,巡邏守衛我也能應對!我有用大俠們!」藍壽司像是在搶著立功,求生欲極其強烈!

「壽司同志還是積極上進的!可以對他好點!行吧,出發!」陳風話音未落,突然出手了。藍壽司只感覺一陣風刮過,一道影子掠過,一隻手過來一巴掌蓋住了自己嘴巴,還捂住搖了搖。

「啊!痛痛。大俠啊,我都這麼上進了你還殺我啊。。。」藍壽司捂住肚子翻倒在地打起了滾。

「別裝了,誰殺你了!喂你吃了點好東西,大補藥,對男人好!就痛一會!這是獎勵!嘿嘿,等事情結束完美收尾,你要是不想要獎勵,我再收回就是!不識好人心啊!」陳風嘿嘿道。其實他真沒喂什麼東西,空空雙手,只不過渡了一小股內力給藍壽司,算是給藍壽司上了個反暗示心裡保險。越不說是毒藥,藍壽司越認定是毒藥,只能乖乖辦事。接著張天翼又拎起了藍壽司:「自己走,太子府,快點,我和小軍跟著你當你侍衛!」

黑夜如墨,空中細雨綿綿,給藍壽司扔在了馬車車廂內,張天翼趙小軍趕著馬車便直奔太子府而去。陳風落後一步,身影漸漸融於黑夜中消失不見。

太子府門前。藍壽司下了車,張天翼趙小軍保鏢模樣護著藍壽司走向大門。門邊值守衛隊一頭領模樣認出了藍壽司,弓腰抱拳:藍大人!這麼晚您來了!需不需要小的通稟太子!

「不用,站好你們的崗,太子命人喚我前來的,替太子處理點事情!」

「是!」所有禁衛退後一步。

三人大搖大擺走進太子府。陳風就在幾人交流之時從街邊房頂一掠而過徑直落入太子府,然後馬上無聲融入黑夜中,借著各類障礙物前行,卻是牢牢的跟上了藍壽司三人。

藍壽司帶著二人彎彎繞繞,穿過一進又一進,過了一橋又過一廊,終於是在府內一個角落廂房門前停下,中途遇到巡邏侍衛或者下人路過,都是一套說辭就能順利脫身。看來,這藍壽司確實是太子心腹,平時深得其用!

「這,這。這是后廚柴房,前面那名僕人告訴我們的,近幾日好些女子都被關在了這裡無人問津自生自滅。應該就是這裡。這是房門鑰匙。」藍壽司哆嗦著不太敢看張天翼,舉著一串鑰匙道。是剛才藍壽司狐假虎威問剛才一名知情僕人拿來的,還威脅了那僕人,太子秘密辦事,都把嘴閉嚴實!

「請吧,去開門,藍大人。」

幾人上前,打開鎖推開門。房內景象,卻是沒有多麼慘不忍睹。四五名女子衣衫襤褸各自或坐在地上,或蜷縮在牆角,有的雙眼無神如屍,有的滿眼絕望默默流淚。但是觀其面容都還姣好,特別是一名抱著雙膝靠坐在牆角的一名女子,瓜子小臉面容精緻,雙眼雖然透著疲憊絕望卻依然靈動如能說話。唯一可惜的是,這名婦人臉上有一道可怖傷疤,從左邊耳根處直貫嘴角。看傷疤卻不是利刃所傷,倒像是人為指甲划的。

藍壽司就著微亮的燭火看了一圈,指著這名臉上有傷疤的婦人小聲對著張天翼哭訴道:「這位,就是..是趙夫人。怎麼臉被人毀了容呀,小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趙夫人?」張天翼走上前去。

這名女子木然抬起頭,無言死盯著張天翼,眼神發射了大概一噸的恨意后,一陣咆哮:「我不是什麼趙夫人!我都毀容了你們還不放過我嗎?!你們殺了我!」小小身板子還挺剛烈。

「噓,跟我走,公平兄在等你。」張天翼控制住掙扎的趙夫人以附耳之聲說道。

眼神示意小軍上前,兩人幾乎是架著趙夫人雙臂,幾乎雙腳離地的走出柴房。藍壽司趕忙跟上。房內其餘女子卻猶如行屍走肉沒有一個人有反應的。想必是近些天經常會發生這種情況,有女子被拖住侮辱,每個人都會輪到,她們都麻木了。

二人架著趙夫人,後面跟著藍壽司,卻是神奇的一路順利,很快就走出了太子府,上了馬車。路上就跟進府一般,遇到下人遇到巡邏衛士,都被藍壽司臨時凌厲起來的眼神喝退,自動讓路閉口閉眼。這藍大人可是太子紅人,這是替太子處理善後呢!

這一切的一切,都被暗中的陳風看在眼裡,等二人扶著趙夫人上了府外馬車車廂,陳風已經在車廂內等著了。接著藍壽司又進了車廂。陳風看了兩人一陣,出了車廂,坐在張天翼趙小軍之間,對著張天翼小聲道:「先出發,這次行動很順利,沒有後患,應該也影響不到趙公平日後,只要…」眼神往車廂一瞟,張天翼會意,點點頭,老張其實不笨。

「你們徑直去由忠府上跟他匯合,直接出城南郊倉庫呆一陣,我再回去辦點事!」陳風眼神認真。

「公子你!老張跟你去!」

「不用,你去匯合,不信我?」說著陳風便下了車,揮了揮手,再次融入在夜色黑暗中。

張天翼望著陳風隱去身形,雖然內心焦急擔心,卻也是無奈。暗暗心底發誓,把人送到馬上趕回來!說不定如果真有公子都過不去難處,那自己就算當人肉墊子也要保一保公子!

大半個時辰,陳風心裡默數著時間,張天翼等人應該出城去了。這大半個時辰,陳風已經快把太子府逛了個遍。在太子寢宮大殿門前廣場,陳風從一邊花壇陰影中顯出了身形,因為他拔出了小蛋,哦不,此等場面,必須是鳳鳴劍!劍光冰冷凌厲,如能破碎時空。

「站住!什麼人?!膽敢太子寢宮前拔劍!不想活了?拿下!」門前一排禁軍拔出刀劍,也無二般廢話,徑直往陳風衝來。

陳風嘴角冷笑,腳下沒有任何動作,內心那股捨我其誰的憤怒終將是要發泄出來了。神識一凝,看著如慢動作般衝過來的十幾名禁衛,他動了。

出手必傾其力,滿天覆雨,雨水夾著劍氣,遇鋼斷鋼遇甲融甲!陳風腳下游龍,劍光翻飛,一陣風刮過,沒有吹亂一絲雨滴,身後已經無人。這就是傾天劍法,陳風已然練出了劍氣離體!陳風站在台階上太子寢宮大門緊閉,台階下皆屍體。

手腕一翻,鳳鳴劍下大門轟然粉碎。陳風徑直走入內殿。

只見大床之上。耶律中單赤裸著身體,蜷縮在兩名美貌女子身後。兩名女子卻是抱著被褥雙眼恐怖的望著陳風,瑟瑟發抖。

「這,這位,那,我我…」耶律中單語無倫次。

「放心,我不殺你!」陳風靠近,劍光一閃,已是割開了床上兩名女子的喉嚨,因為她們兩看著陳風提劍走進,魂都嚇飛,都欲深吸一口氣尖叫。

「你…你,不能殺本太子!你殺了她倆?」耶律中單都嚇尿了,被濺了一臉的血。

「她們呱噪!你也想要?」陳風眼神冰冷。再無廢話,伸手一探,一手抓住耶律中單脖子,往身前一帶,一手貼近耶律中單腹部,一股內力送了進去,耶律中單卻是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

「問你最後一句,府里金銀珠寶銀票放哪兒啊?」陳風故意把這草包中單往偏引。他本也沒想殺了這草包中單,留著無能之人去繼承西朗大統,對蒼東來說只有好處。只是此等敗類,死罪可僥倖,活罪難免。陳風撕下一節床上掛著的帳幔隨手纏繞在耶律中單腰間,再撕下一節把中單雙手雙腳背綁,扔在床上。然後開始在屋內翻箱倒櫃。隨便看了幾樣看似貴重的小東西,便收了起來。其中,書案上有一方印章,居然是監國玉璽,雖不是國璽,卻也能調動天水禁軍,笑納了!

突然,陳風停止了手上動作,因為他散布的神識已經察覺到門外觀察匆匆聚了不少禁軍。其中兩個頭領模樣,有些棘手的,沒有交手不好判斷品級,路由忠是提到過太子府內護衛統領都是皇宮派駐每月輪換的,那至少也是七品以上八品不奇怪了。「嗯?北邊居然有一道非比尋常雄渾的神識探了過來?」北邊是皇宮。這麼快就驚動了皇宮內的力量了嗎。

「裡面大膽賊子!你已經被我禁軍重重包圍了!速速放了太子殿下安全出來再自行出來投降!可留你一全屍!!」

陳風拎起了耶律中單,來到大門口,因為門已粉碎,太子殿下這幅赤裸粽子模樣就這麼暴露在了總多禁軍將士眼前。「嚯,陣仗不小呀!拿長槍拿劍拿弩拿箭的裡外各三層呀!北邊那道氣息還在飛速接近!」速戰速決吧。隨手把太子往台階下空中一拋:「來,給你們!」

兩個統領眼疾手快已是輕身提氣,腳下一個后推借力騰空而起,準備雙雙接住太子殿下,可陳風怎會讓他們如願,拋出瞬間已是飛身跟上,單腳背一挑中單腰部,再把中單太子挑飛,現在場景就是兩個統領準備雙手抱迎陳風的雙腳了。「去你們的吧!」「啪」「啪」兩腳,帶著螺旋內勁的腳掌已然印上了兩個七或八品高手的胸間。胸間鎧甲瞬間塌陷,兩人瞬間失去所有行動力身軀癱軟摔倒地上!

這一切其實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因為這時後排持弓箭強弩的射手們看到兩個統領無力墜落之時,反應已經很快了就要舉起手中遠程武器瞄準陳風,誰知道已經失去了目標。此時陳風一個借力已經落入前排手持刀劍槍的步兵之中。虎撲羊群,未等羊群反抗,陳風已是內力激蕩手腕翻飛,腳下七星梯雲縱輾轉騰挪,如蝴蝶穿花般,又是幾個呼吸間,留下了一地的殘花敗柳...當然,此地留下的是殘肢斷臂。

陳風眼神冰冷,越是殺戮越是感覺內心無比平靜,但是對殺戮的渴望卻像是深淵一般是一步步吸引著他。此時陳風倒提鳳鳴,劍尖柱地,看著身前還能站著的射手們,沉聲道:「你們。還要射我嗎?」

話音未落陳風已經旋風般啟動。這時射手們也已反應過來,手中利箭強弩一波齊射。「咻咻咻咻」破空聲不絕於耳漸漸遠去。視野之內哪裡還有陳風身影,一波齊射射了個寂寞。

陳風呢?陳風在天上,就在他們頭頂。一米多長的小蛋被他當做了四十米的大刀,騰空而起後來了個力劈華山。氣勁飛揚,力劈一劍,身前數丈內再無任何生物能立足。落地之後,腳下繼續發力,如子彈般彈射而出,手中劍尖一轉,又是一個倒提拔劍迎風斬。可憐的射手們已經沒有機會再回答陳風要不要射他的問題了!

府內有生力量應該是清理乾淨了。但是皇宮內前來的禁軍大內高手已然是到達了府外百米處了。

陳風站定,向北凝視。突然提著劍,原地一個飛躍,如旱地拔蔥已是上了太子寢宮房頂。豪不耽擱往北疾馳而去。有一道身影正從皇宮深處向南向著陳風疾馳而來。

偏向虎山行嗎?不,陳風是有意要碰撞一下西朗國內頂尖個體偉力。

就在皇城城牆上,兩人相遇站定。兩人相距數十丈寬,眼神對視,相看無言。陳風對面那人奶一老者,雖沒有垂垂老矣,卻也已花甲。一身華麗錦緞,眼神微冷眉頭微皺。想必是西朗國圈養在皇宮大內的九品高手了。

「你究竟是何人?!如今天下九品高手都這麼不值錢了嗎?如此不知死活來皇宮尋釁?」對面那老人疑問爆喝!

陳風嘴角微楊:「你,攔不住我,裡頭還有更厲害的嗎?沒有的話勸你現在轉身跑。」

「哼!豎子大言不慚!留下你無須宮內老供奉出手!待會看你再如何嘴硬!」老頭已是衝殺了過來。

「唉,不聽勸!」

陳風卻是不緊不慢的收起小蛋入鞘。腳下撒下千斤之力站定身形。瞬間凝起全身大半內力灌於右手,爆裂一拳平肩砸出。見那花甲老頭如斷線的風箏般被砸飛起數丈!再軟綿綿衰落城牆下。任你花拳繡腿跳大神,技巧百出,陳風一力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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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龍戰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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