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自古天然克腹黑
凱瑟琳撓了撓頭。
這位斯塔克工業的助理出奇的難搞，屋子裡已經僵持十幾分鐘了。
西蒙【狙擊手】：你的小情人油鹽不進，認定我們是騙子，要誓死保衛斯塔克工業的利益。
事實就是這樣，任何讓小辣椒覺得，有可能從別的地方得到的情報，都不能解決這場信任危機。
斯塔克【偷心聖手】：（得意）啊，我脫困以後該謝謝她呢，還是罵她一頓？
西蒙【狙擊手】：來點作用啊托尼，你們之間就沒什麼很私人的小秘密？
斯塔克【偷心聖手】：（色眯眯）你好壞啊！
斯塔克【偷心聖手】：小辣椒左胸下邊有顆痣，而且她喜歡在上面，我想這些除了我應該沒人知道。
凱瑟琳一樂，清了清嗓子，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這架勢讓小辣椒眉頭一挑。
「托尼斯塔克告訴我你們之間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現在總能相信我們了吧。」
小辣椒好整以暇，一言不發。
但從她的神情上凱瑟琳讀出兩個字。
「就這？」
凱瑟琳用手捂住嘴，才壓下了嘴邊的「Ohhhhhhhhhh」。
蘇格不知道從哪兒尋摸出了一瓶伏特加，甚至還在杯子里加了冰。
推了一杯給凱瑟琳，然後示意佩珀波茨。
小辣椒當然拒絕了，但凱瑟琳卻拿起來一口乾了。
西蒙【狙擊手】：托尼，現在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斯塔克【偷心聖手】：（黑線）壞的。
奎爺【戰神】：你被綠了。
凱瑟琳被氣的小拳拳狂錘蘇格的三角肌。
「你怎麼能這樣呢？打斷別人的八卦會讓人很難受的！」
小辣椒注意到了兩人奇怪的互動，不過也沒有在意。
她現在全副心思都在想著怎麼脫險。
雖然現在這兩個人表現的還算克制，但時間一長，就很難說會發生什麼。
她知道自己對於斯塔克工業的重要性，遠不是一個助理這麼簡單。
但托尼此時就很不冷靜了。
他暴躁的思維在面板上像彈幕一樣劃過，不過蘇格和凱瑟琳都沒有制止這種刷屏行為。
畢竟是這種事，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而在世界的另一邊，阿富汗的某個山洞裡，此時正一副兵荒馬亂的樣子。
看著心律不齊，身體抽搐，不斷呢喃著什麼的托尼斯塔克，伊森博士也是一頭霧水。
旁邊一個包著頭巾的恐怖分子瞪著大眼吼叫：「你不是告訴我他的情況已經基本穩定了么？這是怎麼回事？」
面對質問，伊森博士皺著眉頭扶了扶眼睛，說道：「你可能不信，但以我的判斷，他好像是做惡夢了。」
小辣椒的別墅里，一瓶伏特加慢慢的下了一半。
蘇格維持著自己的人設，說道：「拋開別的不談，這個世界的美酒確實不俗。」
「哈哈哈，你喜歡就好。」凱瑟琳的臉上都沒上色。
不愧是德州的姑娘。
說起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還說自己不喝酒來著。
托尼漸漸沒了動靜……他們還以為托尼自閉了。
西蒙【狙擊手】：怎麼不罵了？
斯塔克【偷心聖手】：我剛才差點死了。
斯塔克【偷心聖手】：因為情緒的劇烈波動，我現在脆弱的身體很是經受了一番考驗，傑里科導彈碎片早就沉積在我的心臟了，雖然並不清楚是誰，又怎麼樣救了我，但我並不確定自己還能活多久。
奎爺【戰神】：樂觀一點。
西蒙【狙擊手】：對呀，樂觀一點，也許是你姘頭以前交的男朋友？
蘇格：「……」
掃了眼小辣椒，他突然有點後悔招攬身邊這個哈士奇了。
本以為這是個聰明堅定，有理想追求的有志青年，沒成想她的本性這麼脫線。
斯塔克【我沒有心】：最好別讓我知道你是誰，這個西蒙，我一定會給你個教訓！
奎爺【戰神】：你就沒別的人可以信任了么？
斯塔克【我沒有心】：現在整個斯塔克工業，我能信任的只有佩珀。
西蒙【狙擊手】：真感人，看來你還是愛她的。
西蒙【狙擊手】：你就沒送過她什麼特別的禮物么？
小辣椒此時坐在沙發上一動都不敢動。
她剛才試圖藉手機報警，剛一動作就被那個光頭髮現，他只看過來一眼，小辣椒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好可怕的男人。
相比起來這個女人居然算得上溫柔。
就在這時，她聽到凱瑟琳說：「托尼告訴我，他離開前送給你一幅畫，那其實是你的生日禮物，他還說自己沒有看上去那麼不關心你。」
佩珀：「？」
……
蘇格感覺有些夢幻。
與小辣椒的接觸並未以他想象中的形式收尾。
蘇格本以為，他們要用一些暗號，密碼之類，很高端的東西，來取得佩珀波茨的信任。
萬沒想到是生日禮物打開了局面。
那是一幅來自波洛克傑克遜的畫作，線條風格相當抽象，據說售價非常離譜。
按小辣椒的說法，這幅畫在所有人的觀念里，都只是托尼龐大藝術收藏庫里，普普通通的一個而已。
但在佩珀心裡，這就是托尼買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就掛在她的卧室里。
佩珀甚至以為這是她自己的秘密……連托尼都不知道。
蘇格嘆了口氣。
這種全球性的軍工巨頭，不應該有很多隱秘的黑暗設定，然後只有托尼和小辣椒兩個人知道么？
居然這麼純愛……
他們後來和佩珀談了很久，托尼甚至還和她隔空吵了一架。
托尼堅持認為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查清恐怖分子與斯塔克工業之間的交易，並且趕緊切斷這種聯繫。
而佩珀則覺得營救托尼才是當前最緊迫的事情。
最後當然還是托尼贏了，他以「要救他就得查清公司內部與恐怖分子之間的聯繫」為結尾，結束了這場爭辯。
一物降一物啊。
耽擱了一番，凱瑟琳留給佩珀自己的聯繫方式后，蘇格就無聲消失了。
天已經大亮，蘇格乾脆沒回家，直接去了學校。
時間比較早。中城高中里靜謐非常。
他打了個哈欠，剛準備找個地方消磨一下時間，就聽到一個快速接近的腳步聲。
伴隨著一聲吆喝，這人「啪」的大力拍在他的肩膀上。
蘇格回頭看去，發現居然是個熟人。
來人是之前他在地獄廚房揍過的那個粉毛，這個暴躁的大娘們給他留下了頗深的印象。
唉……
蘇格感覺有些遺憾。
雖然已經很小心了，沒想到最終還是暴露了身份，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神盾局終歸不能小看啊！
別了，我的高中日常……
就在他運勁在手，準備暴起殺人時，粉毛說出的話卻讓他停了動作。
「嘿boy，校長室怎麼走？」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