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她在學『知識』

第24章 她在學『知識』

溫城城主陳志然捋著鬍鬚呼喝不停,「這算什麼事兒?在我們平湖口建化糞池?皇上答應了沒有?」

副官劉衡低頭道,「皇上也沒說不答應啊。」

「那就趕緊告訴皇上,叫皇上罵死她。」

「這一來一去也得個把月,那時候早已積屎成堆了。」

陳志然氣得直跺腳,「老子缺她那點兵力嗎?她能派軍過來駐紮?我就不能派軍過去打她?」

「還真不能,大人,那平湖是她的領地。」

「狗屁!」陳志然捂著心臟說道,「叫張將過來。老子今天非得把他們打進冰絕湖。」

「萬萬不可啊大人,平湖是冰絕的領地,咱們這麼做就是侵犯他城領地,到時候那個阮輕艾一封奏本參了我們,我們理虧吶!唯一的辦法就是書信給皇上,讓皇上下令驅逐她才行。」

「你剛不是說過了嗎?一來一去一個月,平湖都要被積屎成堆了。這以後,我們溫城百姓還能喝上一口乾凈的水嗎?」

「哎——」

主僕二人頭疼欲裂。

就在此時,手下來報,「大人,原冰絕城上將軍鍾鶴大人過來了。」

一聽,溫城城主眼前一亮,「快請!」

鍾鶴怒氣騰騰跑過來,跪下懇求道,「大人,借我五千兵馬,老子要打回冰絕城。」

「太好了!」陳志然激動不已,「如果是鍾鶴大人出馬,出師有名啊!」

副官劉衡跟著直點頭,「對對對,鍾鶴大人出馬,絕對是出師有名。」

「叫張將過來,借兵!」

鍾鶴欣喜異常,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順利。想來都歸那個阮輕艾,四處樹敵的緣故,人人都見不得她好。

鍾鶴被溫城城主捧成座上賓,一整套將軍鎧甲,雙手奉上,眼底里滿滿的都是期待,「務必要把那林狗子,給我打得屁滾尿流。」

「必須的。哼——」

就這樣,三天沒到,平湖口交界處,一下子駐紮了兩支軍隊。

林晨均帥軍五千,鍾鶴帥軍八千,很明顯,誰凶誰貧。

這仗,不急躁打,先要懾威,一旦懾威成功,不戰且勝,多完美的結局啊。

所以兩軍駐紮在平湖交界處,暫時按兵不動。但也劍拔弩張,只要兩個將軍一言不合,立馬打起來,都是有可能的。

這天高皇帝遠,交界處的破事兒,他來不及參合。

林晨均一點擔憂也無,照樣早早帶著兵蛋子,起床去平湖梳洗拉屎撒尿,裸個泳,水噗嗤噗嗤從嘴裡吞吐不停,反正是上游,隨便怎麼搞,髒水都流去溫城。

林將離開冰絕城這事,自然是瞞不住的。

消息一出去,沒幾天功夫,何從就哭喪著臉回來報,「大人,小右剛飛鴿過來,狼王軍隊壓進。已經在冰絕湖十里開外駐紮好了。咱們趕緊把林將招回來吧。」

「哎喲,你急個什麼呀,十里行軍,怎麼也得兩三天時間吧?不急不急。」

當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小右飛鴿來報,這次狼王帶了不少攻城的弓弩,可大了,約莫有四丈長,二丈高。」

阮輕艾眯眼瞅他,「換計量單位可行?」

「呃……」何從開始掐指頭,掐來掐去還是稀里糊塗,「這、這如何換?我算不來啊——簡分,簡分簡分!四丈是多少米來著?」

簡分也開始掐指頭,「呃——嘶——呃——」

「兩個鐵憨憨。」笑死她了,「一丈是三點三三米,四丈就是十三點三三。對了,那弓弩被取名了沒有?」

「弓弩就是弓弩,這需要取名嗎?又不是寵物!」

「哎喲,那你們就是瞧不起人家弓弩,怎麼說也是十三點三三長的巨型兵器,怎麼也得取個名吧。那就這麼決定了,喊它十三點吧。」

「啊?」這名……怎麼有點傻缺啊?

阮輕艾屁顛屁顛進了書房,不搭理這倆個鐵憨憨。

落痕走到書房門口,看見兩個鐵憨憨還在掰手指頭,眉頭擰成泥巴狀,他輕咳一聲,「咳咳——」

簡分何從忙回身恭迎,「姑爺好。」

「姑爺好。」

落痕輕問,「你們家大人呢?」

「書房裡。」

他輕聲入屋,看見阮輕艾正在書櫃前看書,看得津津有味,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這笑容……

從未見過。

該如何形容呢!

像是一隻偷腥的貓兒。

落痕走到她身後,湊頭望去。

一幅幅扎眼的春宮圖印入眼帘。

他眉頭微微痛了一下。

這丫頭在看什麼東西?

「嗯哼——」

「哎喲媽呀。」書本砸在了腳上,阮輕艾回頭憋屈的看著他,「落公子什麼時候進來的?我都沒聽見你腳步聲。」

阮輕艾邊說,邊用腳尖把書本往書架下面踢。

落痕對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你在看什麼?」

這明知故問的表情,真的好欠扁啊!

阮輕艾紅著臉說道,「別誤會,這些不是我的書。那是我從那幾個溫城來的商人手裡截下來的。」

「商人被截之物不是都送去庫房?怎麼就正好留下一兩本書,被送到你房間里來了?是送的人,送錯了嗎?」

「啊……大、大概吧。」阮輕艾生氣道,「你小樣別和我裝,別跟我說,你沒看過這些?」

落痕眯眼盯著她,那眼神犀利攝人。

阮輕艾挺著脖子回瞪過去,她就想從這個男人眼裡看見什麼心虛啊之類,可是為什麼,越是對視,心虛的人變成了她?

「呃,咳咳咳——」太尷尬了,趕緊岔話題,「這些禁書我遲早是要封禁的。放心吧,冰絕城內,是一片凈土,怎麼能允許有這等污穢刊物出現對吧。」

落痕輕聲問,「你是在學嗎?」

「啊?什麼?學什麼?」

「姿勢?」

阮輕艾抽嘴道,「請用翹舌音來說話,知識。是知識。」

「……」

「所以,你想把它用在誰身上?」

這才是他憋了半天想問的問題。

阮輕艾迷糊眨眼,「用?誰?身上?」

「嗯。誰?說吧。你不是有四個夫婿嘛。」

阮輕艾眼珠子開始往上翻,「我倒是也想啊,可你們一個個的都那麼嬌貴,我翻牌子你們肯來嘛。」阮輕艾揮揮手,「放心吧,我也不指望你們能給我傳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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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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