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拖著走

第15章 拖著走

——「豬腳湯來啦!」

阮輕艾激動道,「張嬸你人真好。饞死我了。先來一碗熱燙喝喝,在門口議事,凍得我鼻涕都快流出來了呢!」

張嬸笑著給她盛湯,邊問,「你之前不是說你要迎娶四位準新郎,各個都是七次猛男?怎麼的?還沒懷上吶?」

「噗——」一口熱湯被她華麗麗的噴了出來,「張嬸,我開玩笑的,您怎麼把我跟你說得體己話,亂說出來呢?多丟人吶我!我好歹也是個城主好不?」

「噗——」

「噗——」

路過的人都聽了進去,毫不客氣的捂嘴噴笑。

獨獨邊上的侍衛們,尷尬的不知道是要笑好呢?還是該哭才是。

阮輕艾端著湯水說道,「侍衛哥哥們別傻站著了,趕緊喝碗熱騰騰的湯吧。熱乎熱乎身子。」

「不,屬下不敢。」

「屬下不敢。」

沒有人敢接她的碗。

阮輕艾努嘴道,「何必這麼苛責自己呢!你們家少主又不在,真是。隨便你們吧。柯凡,咱們趕緊吃午飯,吃完你就回去給我把銅管先造出來。」

「是的大人,這豬腳湯真好喝。」

「是啊是啊。」

這人的忍耐力,終究是有底線的。

就算他們拒絕得了一次,拒絕得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但總有淪陷的一天。

到了第五次,他們終於沒能憋住,開了口,軟了手,一群人窩在角落裡,噴著熱騰騰的湯,喝的呼哧不停。

一群人圍在城主府外,吃吃喝喝,乾杯坐談。

落痕現身的時候,還聽見他們圍在一起捂嘴大笑。

「嗯哼——」

一聲咳嗽,嚇得那些侍衛立馬站直身子,低垂著頭,懊惱的擦著油膩膩的嘴角。

阮輕艾回頭對上落痕的視線,再回頭看看那些侍衛,眉頭擰巴道,「落痕公子你也真是的,瞧你把這些孩子嚇成什麼樣。他們說到底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禁不起你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眼神殺。」

落痕冷漠道,「自己下去領五十大板。」

「……是。」

一個個都耷拉著腦門,懊悔不已。

阮輕艾一聽,急忙起身,「這剛吃飽就挨打?食物反流很容易噎死人的。別鬧。」

落痕瞪著那些侍衛們,「還不快去?」

侍衛們嚇得一個機靈,又趕緊邁開小腿。

阮輕艾扔下碗筷堵門,「別別別,我這城主府邸見不得半點血腥,一天到晚打打殺殺的像什麼樣?落痕公子,你要教訓你家侍衛,換種斯文點的方法行不行?」

落痕挑眉,「比如?」

「比如俯卧撐啊,蛙跳啊,雪地赤膊打滾啊,這些都是變相體罰,而且又能增加他們抗寒能力,運動細胞,還有忍耐力,多棒棒啊?」

「……」落痕想了下,竟然點頭了,「你的主意倒是不錯。」

又能體罰,又能增加他侍衛的各項能力,確實是個精妙的主意。

「那就,每人俯卧撐五百下,蛙跳五百下,赤膊車輪戰戰到最後一人為止。去吧。」

「五……五百下?」阮輕艾嘴角狂抽,「您這是純心想搞死他們嗎?」

侍衛們忙說道,「大人不用擔心,我們練武之人,平日里也會做這些運動。區區五百下,也不算什麼!兄弟們,趕緊認罰去,別讓城主大人為我們為難。」

「是。」

一吆喝,那些侍衛們齊刷刷離去。

落痕眯眼瞪她,「挺牛啊,這才幾天時間,把我的侍衛全部賄賂光。」

「說什麼賄賂啊,我又沒問他們討要什麼。他們攔我不讓我出門,我給他們好吃好喝供著,也沒見他們給我通融半步不是嗎?我知道他們有他們的難處,但民以食為天,工作再辛苦,總得吃飯啊。到了飯點,你讓他們光看著我吃?像話嗎?」

落痕輕聲道,「你本就不應該坐在這個門口吃飯,要吃飯,回屋吃。他們沒有讓你回屋,這便是錯。」

阮輕艾滾了滾白眼,「呵,那我拉屎的時候,你要不要也來管管?幫我看看我屎是黃的還是黑的?」

落痕臉色微變,「你是女人嗎?」

阮輕艾又丟白眼,「果然是沒被我翻過牌子,連我是不是女人都不知道。」

張嬸適時插話,「哦,難怪城主大人到現在都還沒懷上。聽說大人翻誰牌子,誰都不肯搭理她?就她一人,叫她怎麼生寶寶呀?生不出寶寶還不能出門?那她不是一輩子都得被軟禁在城主府了不成?」

阮輕艾立馬抽泣道,「真理啊!終於有人說出了我的心酸!我一個人根本生不出寶寶的呀,生不出寶寶還不讓我出門?沒天理沒人性啊他們!」

落痕臉一沉,「你給我進來。」

「我不。」阮輕艾難得有骨氣,就這麼一跺腳,抱著府邸大門不放手,「我不進來咋地?」

落痕走過去,一把拎起她的后衣領,直接拖著走。

阮輕艾就跟一隻小雞似得,被拖得一點脾氣都沒了。「我自己走,落痕公子,哦不,夫婿大人,夫婿大人饒了我吧,讓我自己走,給點面子,夫婿大人給點面子啊喂——」

阮輕艾被拖去了東苑,青國青城倆兄弟見狀,急忙走過來迎接,「少主?」

落痕還拖著某女,冷冰冰道,「今晚她要留宿我東苑,告訴另外三位一聲吧。叫他們不要鬧,鬧也沒用。」

「啊?」阮輕艾比青國青城嘴巴張得還大。她瞪著大眼哼道,「不會吧?真要寵幸我了嗎?哦不,真要讓我寵幸了嗎?」

落痕拉著張冷臉,「呵。」

除了這聲呵之外,就沒別的聲音了。

落痕把阮輕艾丟進房間里,自己往床榻上一坐,盯著地板上瑟瑟發抖的女人,說道,「現在知道怕了?」

阮輕艾眉頭直擰巴,「我這小命都被你揪在手裡,我能不怕嘛我。我好歹也是個女孩子呀,清白也是很看中的呀,你要是獸性大發,來個合法強那啥,估計明天我真得折了腰回房。」

落痕嘴角鉤著淡淡的微笑,像是對她的反應很滿意似得。

阮輕艾一臉死灰,「說真的,光被你啪啪兩頓也沒啥,我頂多就是當被狗咬。」

落痕一聽,微笑的嘴角慢慢凝結。被什麼東西咬?他沒聽清楚。

等等計較,後面好像還有話,他耐心聽著。

阮輕艾一拍額頭,「我就怕其他三苑那三頭傻缺,大男子主義尿性,非得掙個頭籌,今晚我被你睡過,明天就要被隔壁擄走留宿,然後狠命的給我來一回兩回三回,逼著問我,誰厲害啊?誰最猛啊?我吐——」

「……」

「不說我腰受不受得了,我的腎吶!感覺遲早會虧。」

「……」

落痕忍著氣,呼道,「跪著吧。」

「啊?」

「就這樣跪著,跪一整夜。當是給你的受罰。」

「就這?」不是吧!她褲子都濕了,竟然說不啪就不啪了?

難道他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嗎?表面說我吐,我不想要,我腰疼,可其實內心小野獸也是挺狂浪的呀。被幾個男人圍在一起什麼什麼的,也有點小幻想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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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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