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城的雙王

象城的雙王

這是偉大戰役的史詩,為了天地萬物的福祉,神聖與罪惡,永恆與起始,真理與謊言,苦難與羞恥,這是自私與無私的故事。以奉獻的力量,從輪迴中解放,這是生命與存在的本相。奎師那無限榮光,薄伽梵至高無上,這便是眾典之王……摩訶婆羅多。

繁華的象城,俱盧的王都,鮮花與鋪滿了轉輪聖王的必經之路,百姓簇擁在城門前,鼓樂齊鳴,熱鬧非凡。凱旋歸來的隊伍由披裝華麗的象群開路,緊接着是奏著凱歌的樂隊,當國王的戰車出現,整個街道變得人聲鼎沸。

「善敵殿下萬歲!盎伽王殿下萬歲!」

城門兩側,百姓歡呼雀躍地迎接着凱歸的王,頭戴金色王冠的黑髮男子站起身,欣然接受着臣民的讚美,他有着天神鵰刻出的輪廓分明的五官,高傲的眼神彷彿從出生起就是天定的帝王,波浪一般的黑色捲髮勾勒著帝王健美的身姿,軍營里艱苦的生活並未改變他象牙一般白皙的皮膚。

相比這位氣宇軒昂,傲然於世的王子,盎伽王則是以善待百姓而聞名。身為君主最為信任的人,他自身並沒有藉著這份權力而為自己謀求財富。國王的每一份賞賜都被他布施給了有求之人。如果說對於那位耀眼的善敵王是高高在上,需要去仰望的存在,那麼盎伽王給人的感覺更是一個太陽一般恩澤萬物的聖人。

和善敵王一樣,他的皮膚如同陽光一般耀眼,眼睛泛著孔雀翎的青藍,可是,他似乎並不喜歡金色的服飾,而總是身着一襲黑紅的風衣,搭配如同曼陀羅的紅髮。這個如同火焰一般能同時帶來溫暖與破壞的男子靜靜地佇立在摯友身邊,並沒打算奪走一絲一毫屬於他的光彩,而是由衷地為摯友感到高興。

在戰場上,他如同伽犁一般殺伐決斷,他的名字對於敵人來說就像喪鐘一般。但這樣一個令敵人聞風喪膽的惡魔,對於象城的百姓來說如同守護神。在這個已經失去神明的庇護,妖魔橫行的世界裏,象城彷彿是一塊與世隔絕的樂土……而這少不了盎伽王的守護。

他是善敵王最珍貴的摯友,也是他最堅實的鎧甲。大街小巷的百姓都會為兩位王在戰場上並肩作戰的英姿而津津樂道。

「吾友,你總是如此安靜,這場勝利明明屬於你。」

當高傲的王子回頭看見正在默默祝福自己的友人,他收斂了傲慢的神情,微笑着攬住盎伽王的肩膀,「來吧,羅泰耶,你才是那個應該接受萬民讚美的人。」

「我早已立下誓言,我的財產,我的國家,乃至我的生命都歸你所有,這份榮耀也自然歸屬於你。」

盎伽王謙卑地向路邊的百姓致意,銳利的目光掃向象城的每一個街區,尋找著唯有低下頭才能看見的貧困和掙扎,也提防著隨時會威脅到王子的刺客。這種時候,貧者會更加渴望被看見,而刺客則會心虛地躲起來。

也正是在同一時間,他察覺到了那個使用千里眼的弓手。

「吾友,我需要先行離開。」

「羅泰耶,一般的刺客是傷不了我的。」

「那不是一般的刺客。我去會會他。」

伴隨着一道黑光,他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野里。善敵雖然有些遺憾,但他對於羅泰耶的實力非常有信心,於是並沒有結束這場慶典。父王,母后和舅舅沙恭尼還在大張旗鼓地張羅著晚宴,坐在後面一個戰車的弟弟難降察覺到了哥哥的心不在焉,一個跳躍就溜到了哥哥的VIP座旁。

「怎麼了,難降?」

「盎伽王都席離了你還不讓我坐你旁邊,到底誰才是你親兄弟啊……」

被二弟酸溜溜地埋怨一句后,善敵王子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以兄長的口吻說道:「我的傻弟弟啊,你們幾個要是在後邊說羅泰耶的壞話今天晚上別跟我一個桌子吃飯了。」

「當然不會,母后已經決定收他為義子,論年齡他還算是我們的大哥。」

原本像是在酸人的難降說道這裏還是露出了愉快的神情。

「你願意叫他大哥我倒是省心了。」善敵無奈地看着這個熊弟弟,「坐下吧,羅泰耶去抓刺客了。」

「以盎伽王的實力,解決一個刺客應該用不了多久,應該能趕上晚宴。這位子還是給他留着,我回去了。」

難降說着,又蹦躂到了馬車後邊,原本不皮一下渾身難受的弟弟竟嚴肅地說道:「兄長放心,從那天起,我們已經知道他就是獻出生命也絕不會背叛你……對於我們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各位看官認為,迄今為止,摩訶婆羅多的故事並沒有與原來的方向偏離多少的話,那諸位一定是沒有看到象城的「百姓」是怎樣的模樣……

而這些百姓的樣子也正是令阿周那惶恐的原因。

現在的象城,已經不是他所熟悉的象城了。守衛這座城池的將士,不再是他熟悉的衛兵,而是修羅族的魔軍。

在街道旁迎接難敵的百姓中,除了人類,還有阿修羅的面孔。

這不可能……

如此明目張膽地讓人類與修羅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統治著兩個族群……難敵究竟了藉助了什麼妖法?

還沒來得及想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一雙青藍的眼睛竟直勾勾地對上了千里眼的視線,緊接着,一道黑光從象城直衝而來,馬修見勢不妙直接撐開了雪花之壁,強烈的震蕩將人群衝散,迦勒底的御主只覺一陣耳鳴聲,當她睜開眼睛,南丁格爾已經擋在了身前,時刻準備施放寶具,而幾位騎士則亮出武器擺開了戰鬥姿態。

狂沙中,一個黑紅色的身影若隱若現,阿周那的神情非常嚴峻,因為這個似曾相識卻又令他感到陌生的男人……難敵管他叫羅泰耶。

「阿周那?成為我的手下敗將后現在已經自暴自棄到要做這種偷雞摸狗的刺客了嗎?哦,不對……你看上去好像不太一樣。」

看着這個和迦爾納長著相似的面孔,卻如同地獄業火般黯淡無光的男人,阿周那的神情變得格外僵硬,他已經猜到了什麼,但卻不敢相信。

「你……該不會真的……」

「在我們交戰前你還想問什麼?如果你只是想拖延時間,那我就先動手了。」

身着黑紅色風衣的男人讓迦勒底的御主想起了在慕尼黑遇到的難敵,他揚起手,一支帶着黑火的烈焰槍在手中匯聚成型。

「真的是你嗎,迦爾納?」

阿周那的聲音充滿了懷疑,這個世界的迦爾納居然變成了這幅模樣……失去太陽的光輝,如同修羅惡鬼一般……那個不論身處何等境地都未曾對這個世界懷恨在心的布施者,怎麼會……

「你搞錯了,我叫羅泰耶。別露出這種表情,身為武人,不論對手多麼強大,都必須亮劍迎敵,難道般度族用來對付我的王牌是這樣一個貨色?」

「你錯了,Archer不是什麼用來對付誰誰誰的工具人。而且他並不怕你!」

迦勒底的御主聽到『對付迦爾納的王牌』這種說辭的時候感覺很是不爽,彷彿在說阿周那就是堅戰用來對付小太陽的工具人。而更令人可悲的是,阿周那生前確實是如此被周圍的人所期望。

「那你們還等什麼?」

羅泰耶並不打算跟這群穿着詭異的傢伙廢話,暗紅的業火在槍尖上劈啪作響。

聽到眼前這位酷似迦爾納的男人依舊是如此口無遮攔,而且罵人的時候針針見血,迦勒底的御主幾乎可以確信這就是迦爾納無疑了。但是,他究竟為何變成了這樣的形態?

一來到俱盧就對上了在慕尼黑懟天懟地懟閃閃的小太陽,而且還沒有小太陽的記憶……自己可真是一開始就中頭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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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周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土撥鼠叫)我愚蠢的哥哥怎麼就黑了?還一上來就要打我?!

咕噠子:你清醒一點啊,你們上輩子不就是見面就打嗎,這才是正常的劇情啊。

難敵:開局羅泰耶我的,這下我看你還敢說誰是先來的。

阿周那:……我哥連自己名字都不認識了。難敵,你說,你到底做了什麼!

難敵:我幹嘛告訴你,羅泰耶,幫我把這個刺客解決掉我們回家吃飯去(大勝利!)

PS:關於小太陽啊,ZZ導演確實贊成,他人品太好了,沒法黑掉,但這裏面為什麼黑了呢?哎嘿嘿嘿我先去趕建築圖了。反正不是因為仇恨,也不是想報社。

蘭斯洛特:不就是Alter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吾王Alter了還可以看晚禮裙天天飽眼福,我是過來人,真的,最開始你會被刺激到,後面越看越舒坦。

迪盧木多:Saber不論變成什麼樣子永遠都是那個偉大的騎士王。

黑呆:蘭斯洛特你閉嘴,迪盧木多,謝謝。

蘭斯洛特:所以說御主你為啥非要把這個該死的刷子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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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特異點:俱盧—神權沒落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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