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第 44 章

沃爾布加不會傻到自己走進進退兩難的地步,德魯埃拉也沒有精明到只是一個眼神就能洞悉什麼出來,至於西格納斯,瑞文相信即便他真的知道些什麼,也不會主動把話說出來。所以看似複雜的問題,其實很容易就解決。不過在那之前得先堵住一個人,不,一隻狼的嘴。蔥白手指握在狼嘴上,佐伊掙扎抵抗可又不能真的逃離瑞文的鉗制與束縛。其實這種行為有點『虐待動物』的嫌疑,不過事已至此她覺得就算虐待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嗚嗚嗚——」

佐伊發出了強烈的抗議,瑞文歪頭一雙湛藍的瞳孔平靜的看著佐伊,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丁點放鬆。

佐伊夾起了尾巴,四隻腳都在想著法子後退,可是瑞文掐著她的軟肋,除非她張開血盆大口掙脫瑞文的鉗制,可是那樣的話無論她怎麼小心都會傷到瑞文。而這件事兒是絕對不被允許發生的。

「你挺聰明的。」

瑞文說完,突然鬆手,失去壓力的佐伊沒有能擺脫慣性的作用,倒栽一個跟頭摔進小花園裡,狼狽從泥土中爬出來的時候,抖抖身上泥土還夾緊尾巴,而且再也不敢往瑞文的方向上前進一步了。

這在瑞文的意料之中,但是她不能讓自己和佐伊保持這樣的距離,不然她沒辦法壓低聲音說話。故此,瑞文轉動輪椅上前,佐伊退無可退,因為在她身後就是開的茂盛的花圃,距離也因此縮短了一點。

「如果她知道你傷了我的話,你不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但必然會被送走,沒準這回她會送個巫師過來,也可能是家養小精靈,但其實對我來說問題都不大,可是對你來說就比較大了。」

佐伊,「……」

「你會讓你的族人蒙羞,我不知道芬里爾·格雷伯克會不會原諒你,但是我知道她不會原諒你,也不會原諒推薦你來保護我的芬里爾·格雷伯克。」

佐伊,「……嗷嗚嗚……」

佐伊委屈的想哭,她不知道黑魔王可不可怕,她就知道瑞文·隆巴頓真的很可怕。

「其實我也不願意用這種方法讓你妥協,但是現在的情況比較重要,佐伊,我從來沒有難為過你,所以也請你別難為我,行么?」

瑞文放軟了語氣,也表達了自己的善意,佐伊無法分辨出這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一時間雪白大狼猶豫不決。瑞文嘆了口氣轉動輪椅上前,伸出手用很輕的動作撫摸著巨狼那柔軟的皮毛,輕輕的說,「我有『舊疾』的事情無關痛癢,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包括你們的種族,不是么?」

確實如此,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佐伊想不出來有什麼拒絕的理由,雖然她明確感覺到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可是正像是瑞文說的,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只是瑞文突然來的莫名其妙的『舊疾』……

佐伊停止了思考,她垂著頭轉了一圈后,『撲通』卧在地上,扭頭回看瑞文的時候還張開嘴巴露出舌頭來緩解夏季的炎熱。

很好,瑞文想,扭頭看向不知道在小院門口待了多久的雷古勒斯,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十五歲的少年洋溢著青春的朝氣,瑞文記得不自己十五歲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但是她記得貝拉的。在她的印象中,那個年齡段的貝拉剛當上級長,最常乾的就是去抓格蘭芬多的小崽子們然後用各種各樣的無聊理由給他們扣分。瑞文不知道雷古勒斯是不是級長,不過她知道在囂張跋扈這一方面,他特別不像布萊克的人。

「那是你的狗么?」

雷爾充滿好奇,無論是對於瑞文還是對於瑞文的『狗』。

本質上來講,佐伊不是『狗』,而且討厭被人當成狗,她認為這是一種侮辱。所以剛剛被瑞文折騰過的佐伊,總算找到機會發泄怒氣了,齜牙咧嘴對著最年幼的布萊克。

雷古勒斯被嚇了一個跟頭。從門廊處摔到門裡,這讓他看上去不止膽小還怯懦無比。不像個男子漢,也不像個布萊克。現在瑞文開始理解貝拉對她最小的弟弟的評價了。有點小聰明,卻也只是有點小聰明,作為次子來說這沒什麼不好的。

不用繼承家業,不用肩負責任,只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花天酒地就行了。

「不是狗,是狼。」

瑞文笑笑說,安撫了一下佐伊都嗆起來的毛,她理解佐伊在拿雷爾撒氣,不過她也沒有必要阻止不是么?

「狼?!」雷爾驚叫出聲,重新爬了起來蹲在門口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們,「它不咬人么?這太危險了吧,我是說那畢竟是狼!」

「對別人來說還是比較危險的。」

瑞文委婉的說,她不希望雷爾再往這上面說些什麼,想想吧,她剛剛威脅了佐伊,這會兒要是再讓佐伊覺得在別人眼中她是一隻可以被馴服的畜生,那對於佐伊來說確實不太公平。但是很可惜,雷爾沒GET到這一點,他幾乎是脫口說的,「你馴服它了?」

瑞文,「……」

雷爾,「怎麼做的?能不能教教我?」

「我沒有馴服她。」瑞文認真的糾正,看了看明顯有點不舒服的佐伊,安撫性的說,「我們只是達成了某種協議,她不會傷害我,我也不會傷害她。」

雷爾一怔,不僅意識到她用『她』來稱呼它,還意識到了另一點。

「它能聽懂你的話?」

「是她。」瑞文強調,微微點頭又說,「她能聽懂每個人的話,包括你的。」

雷古勒斯瞪大了眼睛,視線在佐伊和瑞文之間來回掃蕩,然後一臉迫切的看向瑞文,請求的說,「我不會傷害她,能讓我摸摸么?」

瑞文笑出了聲,雷古勒斯·布萊克真的一點不斯萊特林,也一點不布萊克。所以那句『問她吧』在嘴邊轉了一圈又成了別的,瑞文說,「她叫佐伊,不會傷害你的。」她說著揉揉佐伊的頭,小聲的說,「拜託了。」

佐伊「嗷嗚」一聲不知道在表達什麼,但是面對雷古勒斯小心翼翼伸出來的手,確實沒有躲閃。

「嗨,你好,我叫雷古勒斯,雷古勒斯·布萊克。」

少年眼中閃爍著光,也飽含著對帶毛動物的天生憧憬。更何況佐伊的顏值真的一點都不低。

柔軟舒適,且特別讓人容易感到全身舒暢。

「你哪買來的?我是說她為什麼會跟在你身邊?」滿足了觸感的雷古勒斯滿是好奇的發問,隨後大概又覺得這話問的不太禮貌,又馬上加了一句,「瑞文姐?」

對於這個稱呼,瑞文不反感,輕輕笑笑,沒打算對一個小孩兒隱瞞什麼說,「你姐送給我的。」

「我大姐?」

顯然意見,瑞文攤手做了個肯定的表情,又說,「她覺得身邊多條狼能趕走很多不懷好意的人,從實際效果來看其實沒多大作用,不過如果能讓她安心,我也沒必要拒絕。」其實這句話信息量頗大,只是雷古勒斯並不能很好的理解。

「真酷,我也想要。」

完完全全是小孩子的心態,瑞文笑笑說,「不是不行,不過你得想辦法說服院長能讓你把大型動物帶進學校,要不然你只能選擇貓或者貓頭鷹。」

「貓是世界上最殘忍的動物。」

「唔,總體來說貓也有溫順的。」

「不是,它們會傷害比它們更小的動物,只為了好玩。」

從某種角度來講,分院帽把雷古勒斯分進斯萊特林真的是瞎了眼了,簡直比把她這個隆巴頓分進斯萊特林還要扯淡。

瑞文想,「有的物種天性就是如此,換種角度來想,沒準那些小動物生來就是為了被貓傷害的呢。」

雷古勒斯笑出了聲,看向瑞文的目光也多了很多友善。

「我還一直以為分院帽錯了呢,現在看來它沒錯。」這話意有所指,瑞文不難理解,這些年無論是把一個隆巴頓放進斯萊特林還是把一個布萊克放進格蘭芬多的行為都讓它的可信度在不少人心中大大降低。瑞文是那些人中的一份子,攤手表示,「我倒覺得它一直沒對過。」

這麼說著,她看著已經睡醒了的貝拉從門廊走來,穿著一身夏季涼裙,手裡還端著紅茶點心,邁步到了庭院,插了一句,「說什麼呢你們?」這麼說著的她把下午茶放在石桌上,拿出兩隻杯子,往其中倒入了泡好的紅茶,就這一會兒的功夫瑞文已經轉著輪椅過來,淺笑的看著貝拉說,「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了?」

「睡了一圈半,還算早么。」貝拉隨口說了一句,招呼一句雷爾,還指指石桌上的下午茶說,「喝就自己拿杯子去。」

雷爾搖頭,摸著佐伊對瑞文說,「不喝,佐伊是吃生肉么?」

不明白前因後果的貝拉和知道前因後果的瑞文都差點被紅茶嗆死,只有雷古勒斯用完全不在狀態的眼神看著她們,一臉無辜。

「不。」

先緩過勁兒來的貝拉直接了當的說,「她不吃生肉,你吃什麼她吃什麼,她是狼——」

「狼。」瑞文掐斷了貝拉的話,淺笑的看著他說,「她不需要人類餵食,餓了會自己吃的。」

「哦。」雷古勒斯似懂非懂,看了看瑞文又看了看佐伊說,「我能和她玩么?」

「可以。」瑞文說,笑看佐伊。

佐伊,「嗷嗚嗚……」

除了佐伊自己,沒人懂她在說什麼,貝拉笑笑揮揮手還補充了一句,「辛苦你了。」

佐伊,「嗷嗷嗚……」

除了佐伊自己,沒人懂她有的抗議。可是再不願意她也得去回應雷古勒斯那像是逗狗一樣的行為。

瑞文笑出了聲,貝拉也笑出了聲。

「你弟弟一點都不像你,也不像布萊克。」瑞文這麼說,貝拉沒否認,吃著小蛋糕點頭,「他是不像。」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小天狼星比較像我,雷爾更像大伯。」大伯是奧賴恩,寡言少語,溫溫和和,至少瑞文看來是這樣的。至於小天狼星,雖然沒見過面,但是從貝拉的口中,她確實聽到過不少關於小天狼星的事情,比如說一年級就敢給貝拉下迷情劑。

「在離經叛道這方面確實挺像你的。」瑞文這麼說,貝拉不以為恥,還得意洋洋的說,「我就當你誇我了。」說著她把克利切烹飪的很好的蛋黃布丁送到瑞文眼前說,「幫我個忙,多吃點。」

沒什麼不行的,現在的瑞文比任何人都想要一個健康強壯的身體。

小勺子舀一塊兒送到嘴裡,瑞文承認家養小精靈的手藝還算不錯,只不過沒有必要把這種事兒說出來,和這些相比她更想和貝拉說點別的。

「你不用去工作么?」

剛挨了成沓的鑽心咒用不著太早就出現在人前,像是之前一個星期的忙碌行為也不過是在暗中指揮科納和執劍客去做,現在多了一個巴蒂·克勞奇她省去了很多麻煩。更重要的是這次由她一手主導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劫持事件》,經過了一周時間的發酵所帶來的連鎖反應都在她掌控範圍之中,伏地魔失去了能補充進來的『新鮮血液』,鳳凰社也失去了他們所需要的『新鮮血液』,雖然她這個魔法部部長處於輿論負面,但不好意思,她掌握著輿論平台。

所有的一切都幾近完美,除非她要考慮兩個月後霍格沃茨開學時候沒人敢坐霍格沃茨特快列車這個問題。至於彈劾問題,唔,那是執劍客需要考慮的問題。

「暫時不需要,我休假了。」

很好,休假就意味著不用去見伏地魔也不至於被他折磨來折磨去的。

瑞文想,很艱難的吃完蛋黃布丁,把空了的盤子放在桌上,尚未來的及說話,貝拉就已經開口了。

「你決定了么?」

「決定什麼?」

「劍橋還是繼續UCL?」

她還記得這個事兒,關於瑞文的未來選擇她時時刻刻放在心上。瑞文覺得心臟有點暖,堪比夏日暖風,她撇頭看向貝拉,輕笑著問,「魔法界的事兒還不夠你操心的么?」

「唔,這不一樣,我只是覺得你有了一個機會,不應該就這麼放棄。」

瑞文笑,搖搖頭說,「劍橋年年都招,博導的事情不急於一時。」

「那你打算去工作么?」繼續吃著小蛋糕的貝拉含糊的問。其實她不想瑞文去工作,在英國沒有一家公司能提供瑞文喜歡的工作。哪怕是古代魔法協會提供給瑞文的也不過是開心而已。她享受破解古代魔法的過程,但她從來不享受破解的結果。

「不一定。」瑞文說,看著湛藍無比的天,「從四年級開始到現在我就不停的學習,一晃已經十多年了,回想一下我能堅持下來還是挺不可思議的,現在我打算休息一陣子,享受一下生活。」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瑞文說的沒錯,貝拉也覺得特別有道理。她到現在還記得瑞文是怎麼一邊算題一邊哭的,再後來她去了古代魔法協會工作,白天忙著學習專業知識,晚上繼續數理化,老實說那幾年的學習生涯貝拉特別確信,換成她自己的話,她絕對堅持不下來。現在瑞文想休息,貝拉只覺得這個決定實在是再正確不過了。想到這裡,很時贊同的點頭,還說道。

「嗯,你確實該休息一段時間了,要不我們可以先結婚。」

顯然,貝拉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但是瑞文聽到了,她挑眉看向貝拉。

「你在跟我求婚么?」

「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我的意思是……」

貝拉語無倫次,理智回歸到大腦的第一時間就讓她想回到一分鐘之前掐死自己。她是想和瑞文結婚,但絕不能這麼不正經的提出來,瞧瞧她在幹什麼吧,一身隨隨便便的裙子,既沒化妝也沒梳頭,更沒有什麼配飾,她甚至連結婚戒指都沒有準備,竟然還敢說這話!這會讓瑞文怎麼看!

懊惱無比的貝拉漲紅了臉,連忙放下茶杯拉住瑞文的手,認認真真的說。

「對不起,瑞文,是我腦子進水了,我發誓,我絕沒有輕視你的意思,真的,我愛你,非常非常愛,相信我,我真是做夢都想跟你結婚,剛剛才會這麼沒腦子的,請你一定要原諒,真的,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的了,你就忘了剛剛那話吧,我求你了!」

如果瑞文需要,貝拉願意立馬下跪,這到並不是因為貝拉害怕她生氣,而是這一回是貝拉自己太過了。

求婚這種莊重而神聖的事情必須要隆重且正式,就算是個尋常人家也會一身正裝恭敬謙卑的對被求婚者表達出愛意與珍重,不然的話,人家只會當你是玩弄人家。何況是出身貴族大家的布萊克。

先撇出血統的問題,哪怕貝拉愛她愛的難以自拔,可是事實就是瑞文的情況和布萊克不一樣。說好聽點是門不當戶不對,說不好聽點就是給布萊克提鞋都不配。即便瑞文頂著一個隆巴頓的名字,但是別忘了她是個被除名的隆巴頓。這不是一個姓氏那麼簡單,被除名不僅僅意味著沒有家族給你做後盾,更意味著在這個世界你沒有歸處,就像是麻瓜出身的麻瓜種,沒有家人在這裡,也沒有依靠在這裡,直到找到歸屬,否則永遠都孤身一人。瑞文還能在簽字的時候寫上隆巴頓,完全是那一族人對她最後的憐憫。

而布萊克這樣大的家族對身份如此卑微的瑞文說出這麼神聖而不可侵犯的事情,這和侮辱沒什麼區別。換句話來說像布萊克這樣大的家族就算包養個情人也不敢這麼給人家說。既不是正式場合,又沒有正式著裝,連正眼看人都沒有,全程敷衍了事,這就是明擺著不把對方放在眼裡,像是買個寵奴一樣的輕視與鄙夷。更何況在魔法界沒有什麼社會地位,更不會有什麼財富,連衣食住行都依靠布萊克的瑞文,在當下情況確實陷入這種比較尷尬的位置。

「對不起,瑞文,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貝拉悔的腸子都青了。

其實瑞文對這種事情真不上心。她本身就不熱衷在魔法界拿到點什麼社會地位,也不在乎別人會怎麼看她,不然她也不會在前程大好的時候離開魔法界去UCL念書。貝拉能這麼說,她還是挺高興的,而且當她意識到過於失禮時候的積極道歉讓瑞文更清楚自己對於她來說真的無比重要。就光是這一點讓瑞文覺得決定使用那個古代魔法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幾個鑽心咒嘛,忍一忍不就過去了。不過她此刻的心情和那個古代魔法一樣,都沒必要告訴把腸子都悔青了的貝拉。畢竟在談戀愛這種事兒,誰先當真誰先輸,哪怕她早就輸了,但是面子上也不能輸。

這麼想著的瑞文轉動輪椅退後幾步,看著愧疚與自責齊聚的女人,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我什麼時候同意和你交往了?」

貝拉真希望自己手裡有個時間轉換器,她拉著瑞文的手,可憐巴巴。

「我們這還不算交往?」

「呵。」

瑞文發出了一聲嗤笑,皮笑肉不笑的那種,掙脫貝拉手轉動輪椅向室內前行,貝拉趕緊上前相助,瑞文立馬扭頭呵斥道,「嘖,別煩我。」

貝拉訕訕收手,特別誠懇的說,「……我真的很抱歉。」

瑞文瞪她一眼,賞了一個『滾』字后,轉著輪椅去了書房。目睹這一切的沃爾布加實在不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因為在她看來,瑞文脾氣是大,但還不至於罵滾的時候。

「你幹什麼了,把人弄的這麼生氣?」

貝拉心虛不已,摸摸鼻子說,「我給她說結婚的事兒了。」

沃爾布加嘴角抽搐,「……你求婚了?」

貝拉絕望的捂臉后,舉手投降,「我知道我錯了,姑媽你就別罵我了,我發誓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真的很抱歉。」

沃爾布加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立馬從沙發上起來,指指貝拉氣急敗壞的說,「你啊,簡直不可理喻!」說完大步向書房走去。貝拉委屈的看向剛從小廚房出來的西格納斯,可憐巴巴的說,「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過她沒能得到西格納斯的可憐,只得到來自於自家老爸的幸災樂禍。

「笨蛋。」

好吧,在這方面的貝拉確實不大聰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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