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第 18 章

從警局回來的感受閻洋一個字都不想多說,只覺心累,這一路上警員蟲都在不斷的推銷自己,向自己展示他健壯的肌肉,連他家裡有多少財產家裡幾口蟲未來的規劃都說的差不多了。對此,雄蟲一律微笑,點頭,默默拒絕,感覺自己的臉都要變僵了。

「殿下您慢走。」警員蟲紳士的打開車門,彎腰行禮,看雄蟲下車后才開車離開。閻洋抬頭看著已經蒙蒙亮的天空,感到一陣疲憊,明明是要出門散散心,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也太倒霉了。

看來最近水逆,還是不要出門的好。

噢,屋裡也有個掃把蟲,他看著客廳的燈是亮的,心下明白這是刑博舒回來了。

「你去哪了?」

太過平靜的話語像冰冷的刺,讓閻洋一股無名火起,他看向那個在沙發正坐面無表情的雌蟲,挺拔的身軀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眼底淡淡的青黑卻顯示著他的疲憊,但雄蟲沒心情去關心他,更是沒好氣的嗤了一下:「無可奉告。」先不說雌蟲的質問來的莫名其妙,他本來也沒有義務向他報備去向,現在的閻洋只想好好的洗個澡,在柔軟的床上好好睡一覺。

但高大的身影隨即擋住了他的去路,雄蟲抬頭只能看到雌蟲不悅的面容,「我一不在,你就開始夜不歸宿?」

聞言,閻洋氣笑了,刑博舒的脾氣來的甚是荒唐,而且一副猜忌丈夫是否在外頭偷吃的妒夫樣,好大一股醋味,他若是他的男朋友,那確實該好好解釋一下,但他不是啊。雌蟲對他來說,頂多算個不對付的室友,還是強行鳩佔鵲巢的那種,閻洋對他實在沒有什麼多餘的耐心,而且是在他明顯心情不好的時候。

雄蟲沒有說話,直接繞過雌蟲回了房間。

「啪」的一道關門聲讓刑博舒更為臉黑,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或許是因為閻洋這隻奇怪的雄蟲給他的感覺太過奇特,昨天他沒回部隊里,而是回家躲了一天。沒錯,是躲,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但他美名其曰是因為關心祖爺爺一月一檢的身體情況才回家的。

但這麼巨大的破綻怎麼瞞得過從小一起的長大的親兄長,刑博淮整整笑了他一個下午,要不是祖爺爺在場,兩兄弟怕是要為此打起來。

再來他就收到了來自祖爺爺的足足兩個T的大文件,看著笑得更歡的刑博淮,刑博舒已經料到文件里的東西是什麼了。

對此,他沒有說話,看著興奮的祖爺爺,默默的把這個大文件收下了,好不容易等到老人家睡下后,他和刑博淮又進行了一場兄弟間的小會議。

「你對閻洋什麼感覺?」刑博淮的提問十分單刀直入,也不怪他這樣直接,閻洋可是第一隻讓自家弟弟有生理反應的雄蟲,讓蟲不得不重視。

「沒有感覺。」刑博舒回道,但兄長懷疑的目光讓他說這四個字的底氣稍微有點不足。

好在刑博淮也沒有逼問,「不要忘了你去找他帶著什麼樣的目的,還有,不要讓他發現你的目的,沒有雄蟲喜歡對方把他當成生育機器。」雖然在這個國家裡看來,雄蟲和雌蟲的結合的所帶來的繁榮十分重要就是了。

「我知道。」不用兄長提醒,刑博舒也一直清楚的記得。

就這樣磨磨蹭蹭,到了深夜雌蟲才回到閻洋的住處。原想這個時間點雄蟲應該已經睡了,他向來作息非常自律,但沒想到,閻洋居然不在家裡。

這下,雌蟲也沒有了休息的念想,他坐在沙發上,就開始默默地等。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刑博舒倒是越想越氣,他氣閻洋平常一副貞節烈蟲的模樣,不僅拒絕他,也同樣拒絕那些同樣向他示好的雌蟲,這也便罷了,他想著,反正他已經搬過來了,近水樓台先得月,他的機會才是最大的。不僅如此,刑博舒還暗中準備了雌蟲的各種寫真視頻,試圖把閻洋喜歡雄蟲的怪癖給掰回來,雖然目前來說還是沒有什麼效果就是了,雄蟲仍然每天都在自己的小房間里鼓搗著這些雄蟲手辦。

只是沒想到,閻洋一來就給他玩大了,直接一個晚上不見蟲影,他讓手裡的蟲去各個酒吧查探了一番,也沒有發現雄蟲的身影,

那就代表什麼,代表他可能已經在某個酒店裡,和陌生的蟲開始進行那不可告蟲的事情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刑博舒就怒髮衝冠卻又無可奈何,剛剛雄蟲回來的時候,雌蟲居然想直接提起他的衣領子,問他這個晚上都跟誰在一起,但理智告訴他不可以,他知道雌蟲從來都沒有資格過問雄蟲的床伴。只是這種感覺對他來講實在太過陌生了,刑博舒覺得自己好像病了,而且還病的不清。

看來他不能再傻傻的等了,自己本來也沒打算和閻洋有什麼結果,不過就是要在他身上得到一顆種子,只要得到了他想要的,他和閻洋之間便什麼都結束了,所以這個軌道不能再一直偏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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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之我才不靠賣那啥養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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