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炮灰(1)

行走的炮灰(1)

時間的迴流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最少對已經產生意識的世界來說就是一個轉身的動作而已,而對沒有意識的普通世界來說,有事找天道沒事別煩我。

所以屢次的穿越以及自行開了一個空間的沈墨一直都是誤以為他擁有吃什麼就覺醒什麼的技能,實際上呢?僅僅只是因為他補上營養了,這只是開始長大的標誌,雖然實際上在他長輩眼裡沈墨依然還是個嬰兒。

終於沒有因為穿越技術不過關把自己給坑的沈墨突然看到一個非常新奇的世界,準備叫上寶寶出去散個步,可是看到寶寶在秘境四處挖洞挖的開心不理他的樣子,就知道這次的世界兒子不感興趣,他能怎麼辦,只能聳聳肩無奈的揉揉比他還要忙的兒子發頂。

牆壁因為燈光的照射顯得更加蒼白,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寂靜走廊上除了一個穿著警服坐在椅子上背靠牆壁的警員以外,再也沒有誰在這個半夜三更的時候出現在走廊上,不,或者說除了查房的醫生護士外。

這不,走廊上就出現了一名醫生,醫生長啥樣就沒人知道,因為戴著擋著半邊臉的口罩,只能從那他戴著眼鏡偶爾透出精光的眼睛,和一米八幾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搭配著時髦的馬丁靴知道這個醫生最少也不會丑到哪裡去,畢竟就算樣子不能看不是還有個身材嘛!

醫生悠閑的雙手插在白大褂兩邊的口袋裡,不知為何別的病房並沒有進去查看的意思,直直的走到低著頭打著盹穿著警服男子守衛的病房前。

利光一出,醫生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手術刀非常熟練的往那打瞌睡jingcha頭上插去。

一邊行動一邊還在心裡鳴鳴得意的自嘲:他們到底有多看不起我這個殺手?就派個……

還沒有想完,殺手拿手術刀的右手就被一隻看上去似乎沒有多大力氣的手給死死握住,殺手是真的沒想到百多次的插刀技術居然在這個一看就是萌新身上滑了鐵盧。

「呵」一聲能讓人耳朵懷孕的輕笑從低垂著頭jingcha身上傳出,當他抬起頭時看到並不是熟悉的棕色眼睛卻依然會讓見過沈墨的人知道,這個差點被殺手殺的jingcha就是沈墨本人。

沈墨笑的比這個殺手界有名的帥哥還要勾人,可惜滿腔恥辱的殺手卻並沒有看到這一幕,因為這時候的殺手已經被沈墨的膝蓋和手死死的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即使這場面殺手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可是最少他也能逃脫,但是誰叫殺手運氣不好遇見沈墨呢!在殺手眼裡他是已經用上了吃奶的勁,可是在聽到動靜跑過來查看的人看來,殺手的掙扎就如同死魚一般僅僅是徒勞無功而已,甚至還有點搞笑。

沈墨和在附近下班的同事聊了沒多久就有一個行色沖沖穿著便服的三十多歲的男人跑了過來,看到沈墨和同事身上的警服頓了下腳步,彎腰扶著膝蓋好一會才喘著粗氣問道:「劉國棟他……」

同事似乎認識這個穿便服的人,眼神發亮崇拜的看了眼沈墨才對這個人說:「長官你是不是也接到消息?污點證人沒事,幸好沈墨身手不錯,剛剛居然能徒手抓到據說排名前五的殺手蝙蝠。」

本來男人聽到同事的話應該高興才對,畢竟這個污點證人非常重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男人心裡就是有點不舒服,似乎心裡隱隱約約的告訴事情本來不是這樣發展的。

男人想到這好笑的搖搖頭:我到底在想什麼,難不成他這把年紀還嫉妒別人抓到殺手嗎?

男人在自嘲的時候,沈墨和其中一個交班的同事聊了幾句揮揮手就走了,男人看到沈墨的離開並沒有覺得奇怪,但是同事a的嘀咕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同事a:「真奇怪,怎麼好好的就說不做了?」

男人好笑拍拍同事a的肩膀:「什麼不做?你在嘀咕著什麼鬼東西?」

同事a看到長官問他,剛好他心中有疑問想要人解答:「長官,為什麼沈墨這麼好身手會想不開不做jingcha?況且剛抓到通緝令里的蝙蝠,升職加薪也是指日可待,現在可好,他的申請早就交上去,現在想不走也不可能了。」

這麼年輕就辭職?男人往沈墨離開的方向望去,除了一兩個被過來查房的醫護人員外,沈墨這個一身讓人無法忘記貴氣的男人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男人訕訕的收回目光,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遺憾,好笑的攬著同事肩膀:「反正上面已經同意,沈墨本人都沒說什麼,你就別咸吃蘿蔔淡操心,好了,別說這個,你和我說說怎麼那麼多人聚在這裡。」

同事聽到這隻能拋開心中的疑惑和男人說起剛剛才發生不久的事,男人耳邊聽著同事的話,不知道怎麼的,腦海里總是覺得今天發生的事似乎不該這麼發生才對。

已經放下警服和警員證等,換回原來衣服回到家中的沈墨可不知道之前醫院裡還有人念叨著他,打了一架,不對,應該說對沈墨來說這都不算運動,可是沈墨還是洗了個澡,吃了幾個玉石當點心,才躺在床上慢慢有點睡意要睡不睡的時候,該死的電話聲就非要和人作對似的在這個時候突然響個不停。

沈墨憋著一肚子起床氣開著車來到一間位於郊區的綜合醫院,一個身穿著名牌西裝的人帶著兩個一看就是屬下的人和醫護人員爭論著什麼的時候,沈墨一身攝人氣勢推開大門,彷彿行走都帶著風一樣的闖了進來,讓爭論的雙方下意識的讓開一條路。

沈墨找了個視角特別好能看著眾人的沙發坐下,按壓著跳動的太陽穴說話帶冰似的問道:「誰來和我說說什麼叫抱錯孩子?」

其中一位年齡比較大的付醫生率先開口:「董事長,這位王先生說七年前我們醫院抱錯他的孩子。」

西裝男就叫他王先生吧!思女心切的王先生口氣很沖的問:「你是這家醫院的董事長?既然你能管事,我妻子七年前在你們這生產,現在突然有人告訴我,我的女兒不是我們親生,你們誰能負責?誰告訴我,我的親生女兒在哪裡?」

沈墨聽到王先生的話看看眼前剛坐上院長不久的付醫生付院長那一臉為難的樣子,就知道這個院長屁用都沒有,只能親自開口:「這位先生,你別擔心,我們醫院十年前就裝了閉路,給點時間我們,我們肯定能查到事情是不是我們這出了錯誤。」

沈墨的話讓院長驚了一下:「董事長,十年前的閉路已經找不到,要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為難……」

沈墨擺手阻止付院長接下來的話,和王先生說明給他們一天時間,他們絕對會找出十年前的閉路,沈墨說的太快付院長連想阻止的時間都沒有,醫院閉路一直都是一年一清,七年前的閉路資料早就沒有,況且就一天時間就算還有視頻留下來也沒時間找才對。

不過董事長大話都說了,付院長也只能愁眉苦思的閉上嘴巴不打自家臉面,王先生得到沈墨準確的時間,也只好按下心裡的煩躁答應了下來,不滿的看看付院長滿腔愁思的走了。

沈墨讓付院長和其他人出去,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壓就根沒有想解釋他到底有什麼辦法找到七年前閉路的辦法。

走出醫院的沈墨聞到周邊的飯菜香,看看手機發現都快到中午吃飯時間,就不急的回家睡覺,準備隨意找了一家人氣比較旺的店家解決午飯再說。

吃完午飯的沈墨並沒有急的忙抱錯孩子的事,直接換身衣服開上空調,拿出一個光腦插進電腦隨意吩咐一聲就倒在蓬鬆彈簧特好的床上一直睡到晚上十點多才被餓醒。

醒來的沈墨漱洗完看電腦上任務完成幾個大字,就知道他新買的光腦找到七年前那個讓原身繼承醫院叔叔保留的視頻資料。

第二天沈墨叫付院長把王先生約到咖啡廳里,當沈墨按時間約定到達時就發現王先生早就已經提前到了咖啡廳。

沈墨看著王先生面前的黑咖啡,也不說什麼,坐下后直接打開手裡的電腦點開視頻讓王先生自己看看七年前那事到底是誰的錯。

沈墨就著王先生五顏六色變來變去的表情伴著一份遲來的早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直到沈墨慢悠悠的吃完喝完才大開慈悲的開口。

「王先生,視頻裡面由此至終顯示我們醫院沒有出現過失,王先生」沈墨意味深長的提議:「您不如回去驗驗你妻子和孩子DNA會更好。」

王先生聽到沈墨的話,狠狠瞪了沈墨一眼,但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沈墨非常淡定的叫服務員過來準備再點一份點心嘗嘗。

王先生看到服務員過來,只能憋屈的忍了頭上綠帽的憋屈,狠狠的推開凳子,發出一聲難聽響聲一路帶火似的走了,就是背影總讓人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沈墨眯著眼睛吃著第二份甜點想到就說天上掉餡餅肯定都是坑,剛穿過來還沒有三分鐘要遇到殺手,半天還有過那位沒有子女的叔叔指定原主繼承的醫院又出事,真是第一次穿越像趕投胎似的一直在忙忙忙。

好不容易閑下來的沈墨只能說一句幸好原身提前辭職了,要不然他真是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正在瞎想的沈墨不會知道他這次臨時起意還真的就只有喘口氣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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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靠山太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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