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番外(2)

第一百七十六章 番外(2)

蘇天佑把葯泡成了沖劑,也不顧苦澀,先喝到了自己的嘴裡,然後對著容夏的嘴,深深地吻下去。葯太苦了,容夏的眉毛緊緊皺著,搖晃著頭用力抗拒,蘇天佑雖然不忍心,但是還是要把葯渡到她口中,就這樣吻了四五次,葯才全都吃完,容夏皺著眉毛好像在表示無聲的抗議。

「誰讓你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蘇天佑對著容夏苦笑著說道,「現在受折磨的不還是我?」他看了一眼自己胯間的小蘇同志,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女人已經成了自己的春藥。

幫容夏蓋好被子,蘇天佑到浴室匆匆沖了一個澡,然後打開被子,躺在床上,容夏好像感覺到蘇天佑的存在,本來自己就在發著高燒,有這麼一個熱源體靠近,所以不由自主地靠了過去。

容夏的體溫高的就像是一塊烙鐵,一定是難受極了,可是她口中一直叫著蘇天佑的名字,每叫一次蘇天佑的心就痛上一分。

「我在,我在,睡吧,明天就會好了。」蘇天佑緊了緊自己的手臂。

一晚蘇天佑起了無數次,感受到容夏的體溫一點一點下降他這才放下心來,他用手一點一點描摹著容夏的眉眼,這個女人,為什麼就能這麼堅持著愛他這麼多年?

到了後來,一整個通宵的工作加上一晚對容夏的照顧,蘇天佑實在堅持不下也抱著容夏睡了過去。

第二早晨,容夏醒來,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卡車攆過一樣,嗓子也啞的厲害,抬頭一看,蘇天佑的俊顏近在自己的眼前,她愣了愣,記憶這才回爐。

是自己昨天偷偷跑出來,然後跑到了蘇天佑家的樓下,等了他一晚他都沒有出現,可是現在怎麼會……

她望了望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蘇天佑給自己換的嗎?雖然兩人已經做過再親密的事情,可是也會不好意吧。

腦子混混沉沉的,看著眼前的蘇天佑,竟然有一種說不出口的難過,前前後後追逐了這麼久,他居然還不是自己的,換成誰都會覺得挫敗吧,可是眼前的情況告訴自己,他明明對自己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那這算什麼,一邊對自己好,一邊不肯鬆口說愛自己。

「蘇天佑,你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她低低地呢喃。

蘇天佑好像聽到了她的聲音,皺了皺眉頭,睜開了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容夏就是不想面對這樣的感情,慌忙閉上了眼睛。

蘇天佑把手掌覆在容夏的額頭上,感覺到,總算是不熱了,這才放心。

他就這樣一瞬不瞬地盯著容夏,這讓容夏感覺到如坐針氈,但是自己演的戲哭著也要演完,就一直死撐。

蘇天佑觀察到,容夏的臉一點一點變紅,不由得有點奇怪,明明燒已經退了,為什麼臉會這麼紅?

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裝睡。

「夏夏。」蘇天佑的聲音響起。

人知道自己逃不過去了,便大大方方睜開了眼睛,她強裝鎮定擠出一抹笑容,「早。」可是自己整個人都還在蘇天佑的懷裡,這讓她覺得更尷尬了。

「早。」蘇天佑回她。

兩個人的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這讓容夏覺得很難受。

「蘇天佑,我……昨天我……你就當我有病好了,穿了衣服我就走,絕對不打擾你。」容夏作勢要起床,可是被蘇天佑一把拉進懷裡。

「要走?走哪去?我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的?」蘇天佑看著她,滿臉的溫柔繾綣。

「我……我回家啊。」容夏的聲音不可控地降低。

「你會回家?夏夏,我又不是傻子。」看到容夏沒有說話,蘇天佑又開口說道,「發生了那麼大的事為什不打電話告訴我?就自己在這裡等著,萬一我明天後天大後天都不回來,你凍死在我家門口都沒人知道!」因為蘇天佑的生氣,所以語氣難免會加重一點。

「凍死就凍死吧,反正我也是個沒有家對的人,又有誰會擔心。」容夏一副無所謂的口吻,但是蘇天佑卻聽出了語氣中的悲傷。

「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蘇天佑鐵青著臉說道。

「你不許?呵!你憑什麼不許我?蘇天佑我是你什麼人?你又是我什麼人?你說把我當朋友,可是你今天怎麼……」沒等容夏說完,蘇天佑就惡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容夏實在受不了這種近乎憐憫的感情,她是可悲,可是還沒有可悲到讓人家可憐,所以她死命的推著蘇天佑,可是男女的體力差距本來就大,更何況自己還生著病,很快,蘇天佑就把容夏制服,容夏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蘇天佑顧及她生著病,所以一直忍著自己的衝動,並沒有多大的動作,他喘著粗氣,好像在剋制著什麼,「你再跟我唱反調,小心我現在就辦了你。」

容夏從沒有見過這樣的蘇天佑,他伏在自己身上喘著粗氣,劉海凌亂,性感,狂野,這樣的蘇天佑驚得她說不出話。

兩個人就這麼一直對峙著,可是蘇天佑好像是下了某種決心,眼神溫柔決絕,容夏敗下陣來。

她推開蘇天佑,「我要起床。」

「你身體還沒好,不許起床。」蘇天佑嚴詞拒絕。

「身體沒好跟起床有什麼關係?」容夏瞪著眼睛。

「好好在床上養著。」蘇天佑就像安慰一直炸毛的貓一樣,語氣溫柔。

「那我要吃飯。」折騰了一晚,從自己家走到蘇天佑家,是真的不近。

「我端給你。」蘇天佑從容夏身上翻身而下,走到廚房。

容夏鬆了一口氣,如果一直這樣對視下去,不知道自己還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容夏也跟著蘇天佑下床,自己身上只穿著她的一件襯衫,既然兩個人已經坦誠相見過,那就沒有什麼了。

蘇天佑回身,看到容夏居然也跟了出來,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襯衫,長及臀下,雖然什麼都沒有露,但是說不出的撩人和性感。

「你怎麼出來了?」蘇天佑皺了下沒,這女人對自己真的是致命的誘惑,可是她卻渾然不自知。

容夏什麼都沒說,看到蘇天佑在給自己做早餐之後,居然會有點於心不忍,他確實是那個風度翩翩的蘇總,但是眼底眉梢卻是難掩憔悴。

「我來吧。」容夏搶下蘇天佑手裡的刀,「你應該沒有休息好吧,再回去睡會兒吧,這個我來就好了。」

「你可以?」蘇天佑挑了挑眉毛。

「為什麼不可以?我也是在安心的耳濡目染下學了很久的好嗎?」提到安心,想到那個家,容夏的眼眸暗了暗,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嗯,安心的手藝卻是可以,安心的徒弟確實不會錯。」蘇天佑笑著說道,明明是在誇獎容夏,可是聽在容夏耳中卻是另一番味道,對啊,以前他不愛自己,以後,她不再是那個高傲的容夏,他更不會愛自己了。她自嘲的笑笑,也沒有說什麼。

做的是夏安心的紅豆粥,粥上桌,兩個人沉默以對。

容夏先開口,「蘇天佑,謝謝你這一夜的照顧。」

蘇天佑只是笑笑,可是聽到容夏接下來的話,他連摔碗的衝動都有了。

「蘇天佑,我一會就搬走,不會給你造成任何麻煩的。」然後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趴在桌子上喝粥。

「你要走?為什麼一定要走?」蘇天佑直直地看著容夏。

「因為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東西了。」容夏用勺子翻動著粥,哽咽地說。

「就連我一起?」蘇天佑的語氣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麼強勢。

「蘇天佑,你別逼我說。」聽著容夏的語氣已經快要哭出來。

「你這個女人,你有沒有良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現在你居然說沒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東西!」還是蘇天佑先破功。

「蘇天佑,你明明知道我愛你,可是你從來不肯給我任何回應不是嗎?你根本就不愛我!那你現在還想要我怎麼樣啊?我真的,夠了!蘇天佑!到此為止吧行嗎!」容夏的眼淚終於被逼出來。

「你說我不愛你!我不愛你就不會被你左右了情緒,我不愛你就不會在知道你離家出走之後像瘋了一樣找你!你還說我不愛你?」就連蘇天佑都覺得可笑,自己居然對這個女人的愛後知後覺到這個份兒上,但是還好並不晚。

蘇天佑對的一句話,讓容夏愣在了原地,他說愛自己?蘇天佑怎麼可能會愛自己呢?只過了幾秒,她就釋然了,自己現在這個處境,恐怕是為了憐憫自己吧,可是愛情這種東西又怎麼可以全靠可憐呢?

容夏冷笑了一聲,「蘇天佑,我現在這樣是不是特別可笑啊,可是我容夏還不至於到被憐憫的地步!你愛不愛我,你心裡清楚。」放下這句話,容夏走向蘇天佑家的門。

蘇天佑長腿幾步就跨在容夏前面,「今天把話說清楚,你說我憐憫你?我蘇天佑雖然做人不差,但是我不會因為一些事壞了自己的原則。」

「你夠了,蘇天佑,你對我什麼感情你心知肚明,別玩了,我真的,太累了,現在夢醒了,你饒過我好不好?」容夏最終還是求了繞。

「當初你強行進入我的世界,現在跟我說別玩了,容夏,你的心真的這麼狠?」蘇天佑的眼神就好像是要把容夏的身體生生望出一個洞一樣。

「我要的是一個愛我的男人……」

受不了這個女人的質疑,沒等她說完,蘇天佑毫不憐憫地吻上容夏的唇,「現在我就讓你身體力行地知道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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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住在我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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