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灌酒逼供

第一百七十七章 灌酒逼供

第一百七十七章灌酒逼供

何心淮一心只在調查徐思海是否有綁架寒婧夏這件事情上,對夜場上的歡鬧全無心思,更何況他本就是一個厭惡夜場的人。

此刻,何心淮手下的工作人員衝進夜店,將圍在他身邊的妖艷女子全部趕走。

徐思海的卡座前,全是何心淮的人,嚴嚴實實地把守着,密不透風。

「你們……你們憑什麼……」徐思海發怒地瞪着何心淮。

他又一次被何心淮駁了面子,心裏對何心淮的怨恨在不斷發酵,已經扭曲到了一定的程度。

徐思海話還沒有說清楚,就被何心淮掐住脖子,死死按在沙發上。

要知道,何心淮是一個不輕易對人動手的主兒,平日這種事情都由手下代勞,他怕弄髒了自己的手。

已經出離了憤怒的何心淮,竟然親自出馬,使出渾身解數對付徐思海。

被何心淮掐住脖子的徐思海,一口差點沒接上來,臉色慘白。

「寒婧夏在哪兒?」

何心淮咬着牙,眼中佈滿紅血絲,駭人的表情,幾乎要將徐思海給生吞活剝一樣。

這個問題,讓徐思海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嘴角很快上揚,用鼻腔發出冷冷的哼聲,「你把她弄不見了?」

「少在我面前裝,快說!」

因為憤怒,何心淮的指尖幾乎已經掐入了徐思海的肉中,令他的聲音變得嘶啞,但他仍然帶着幸災樂禍的笑對着何心淮。

他想了想,對何心淮開口道:「何總如此神通廣大,一定已經派人跟蹤了我好些日子了,難道一無所獲嗎?」

徐思海的眼神,朝何心淮身後的那幫手下瞟了一眼,其中有幾個人的身影格外眼熟,他早就察覺到近日有人跟蹤自己。

何心淮緊咬的牙齒,在口腔里發出咯吱響聲。

跟蹤徐思海的這幾日,他確實沒有任何的發現,才會心急火燎在夜店直接逮住徐思海。

忽然,何心淮放開了徐思海,眼神犀利地盯着徐思海,誰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被放開的徐思海,得意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對何心淮說道:「不就是一個我玩過的女人嗎?女人就像衣服一樣,這件沒有了還有下一件,何總看上哪一個,可以和我說!」

徐思海用手指了指夜店裏的各色女人,不遠處有不少女人正盯着何心淮的方向,一個個露出蠢蠢欲動的表情。

這話一出,徐思海立刻着了何心淮狠狠一拳頭,打得他再次翻倒在沙發上,眼冒金星。

「不管寒婧夏在不在你手上,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必定不會放過你!」

何心淮最後撂下這麼一句話,帶着手下一票人走出了夜店。

見這邊的紛擾結束,剛才那群夜店女郎又朝徐思海圍了過來,對着徐思海噓寒問暖,大驚小怪。

「哎呀!徐總,你受傷了!」

「何氏集團的何總怎麼是這種野蠻人啊!」

這群風塵之地的女子,在何心淮是身上看不到希望,又黏上了徐思海。

徐思海惡狠狠地盯着何心淮離開的夜店大門,朝旁邊狠狠碎了一口,玩樂的興緻全無,將這群牆頭草全部趕走。

離開夜店,徐思海回到家,剛一推門,就看見張慧穿着性感的蕾絲弔帶睡衣,凹凸有致的身形在薄如蟬翼的睡衣之下若影若現。

客廳的茶几上,放着各種好酒,旁邊有兩隻高腳杯。

聽見開門聲,張慧將頭抬起,朝徐思海拋去一個魅惑的眼神,聲音嬌滴滴地對他說道:「想喝兩杯嗎?」

剛才在夜店沒有完全發泄的靈魂,瞬間被點燃。

徐思海眼神如餓狼一般看着張慧,朝她撲了過去。

他將張慧壓在沙發上,用食指撩起張慧的下巴,「妖精,你想勾引我?」

「勾引?」張慧眼含春波,朝徐思海炸了眨眼,「人家也是有需求的,也會寂寞啊!」

她一邊說着,一邊伸出腿,在徐思海的身上摩擦,撩得徐思海欲罷不能。

徐思海眯起眼睛看着張慧,心想今晚的興緻已經被何心淮給掃了,眼下有張慧投懷送抱,不如將就發泄一下,不要白不要。

他的手迅速探入張慧的睡衣內,在她柔滑的肌膚上粗暴遊走。

張慧半推半就,吻上徐思海的唇,很有技術地挑逗著徐思海。

很快,徐思海全身的慾望都被徹底喚醒,蓄勢待發。

就在這時,張慧忽然按住徐思海欲更近一步的手,將他推開,眼神挑逗地望着徐思海,對他說道:「別這麼猴急嘛!這麼多好酒開了,可別浪費。」

張慧抓起茶几上的酒瓶,往酒杯里倒了些,又將酒杯遞給徐思海。

徐思海低頭看了一眼,杯中的酒香飄進了鼻腔,他抬眼壞笑地看着張慧:「真有你的,喝!」

說完,徐思海仰頭一飲而盡。

張慧自己抿了一小口,很快又為徐思海滿上了一杯。

一杯又一杯,徐思海很快喝完了一瓶,張慧深知徐思海的酒量,早知一瓶酒是不可能放到徐思海的,所以早有準備。

她正欲拿起另外一瓶往徐思海的杯中倒酒,卻被徐思海給按住,眼神迷離地看着張慧,忽然將她打橫抱起,直接朝卧室走去。

一進門,徐思海便將張慧扔在床上,三兩下退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猛撲向張慧。

張慧一個側身,躲開了徐思海,反撲在徐思海的身上,湊近他的耳邊,對她問道:「你醉了嗎?」

「再怎麼醉,正事還是要辦的。」徐思海對張慧說道。

他蠢蠢欲動的手,解開張慧內衣的紐扣,將她制服在身下。

張慧半推半就,在徐思海的懷裏扭動着,她的手悄悄伸進枕頭下,將早在枕頭下藏好的錄音筆打開。

徐思海渾身酒氣,眼神越來越迷離,張慧眼看到了好時機,緩緩開口:「還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嗎?」

「記得!」徐思海有些敷衍地回答。

「你為什麼要和我在一起?」張慧繼續追問。

徐思海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對於這種問題,男人向來是感到厭惡的,更何況是徐思海這樣的男人。

「當然是因為你們張家有財有勢,不然還能因為什麼?」

徐思海一副酒精上頭的模樣,開始口不擇言。

張慧乘勝追擊,「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利用我,你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張氏的一切?」

徐思海的眼神忽然變得殺氣騰騰,在黑暗的房間內,張慧仍然能夠清晰的看見,她忽然感到毛骨悚然。

沒忘記今晚行動目的的張慧,將手再次伸向枕頭下,確定錄音筆的按鍵已經打開。

「張氏集團在張超這種人的手裏,怎麼可能長遠發展,如果沒有我,早就衰落了!」

徐思海的傲慢自大,在這一刻完全暴露。

他對張超的鄙夷,令張慧怨恨不已,她的手緊緊拽成拳頭,表面還要不動聲色,繼續從徐思海的口中套話。

「我哥哥從來不會去那麼危險的地方飆車,那天你有和我哥聯繫過嗎?」張慧忽然問道。

徐思海的眼神有些閃爍,他的呼吸節奏變得異樣。

「哼!他該死!」徐思海狠狠瞪着張慧。

「是你害死我哥的!」

張慧再也忍不住了,對着徐思海嘶吼起來。

「哈哈哈……」徐思海忽然起身,一陣大笑。

他用力推開張慧,一把掀開枕頭,枕頭下的錄音筆暴露在外,搶在張慧之前,徐思海將錄音筆拿起,陰險地看着張慧,「敢算計老子?」

啪……

徐思海將錄音筆朝牆上摔去。

「你……你在騙我?」張慧瞠目,不可置信地看着徐思海。

「哼!你以為我是那麼好騙的嗎?從進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了,剛才不過是配合你演演戲罷了。」徐思海冷冷地看着張慧說道。

張慧這才意識到,自己反被徐思海給套路了。

她從床上跳下來,撲向徐思海,準備和他魚死網破,卻被徐思海狠狠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了鮮紅的血印。

「徐思海,你這個混蛋。」張慧捂著被打的臉,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看看徐思海。

徐思海走近張慧身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正如他之前無數次暴打張慧的眼神一樣,「混蛋?你今天才知道我是個混蛋嗎?那隻能說明你眼神太差!」

「我和你拼了!」

張慧從地上再次跳起,撲上前扯住徐思海的衣領,徐思海揪住她的手腕,將她狠狠摔在牆上,她的頭和牆面重重撞擊,發出嘭的一聲響。

這一摔,張慧腦子裏嗡嗡不停,短路了幾秒。

徐思海一把扣住張慧的喉嚨,死死瞪着她,表情猙獰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些什麼,寒婧夏在哪裏?」

方才,在夜店被何心淮質問時,徐思海便心中有數,他還沒找張慧,張慧就自己撞上槍口了。

為求報名,張慧哆哆嗦嗦開口:「她被我綁架了,你要是想得到她,就放過我!」

被掐住喉嚨的張慧,呼吸困難。

她深知,徐思海能殘忍地害死哥哥,一樣能對她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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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上何少,以身相許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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