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八章 司馬炎剛

第四五八章 司馬炎剛

「司馬炎剛!今天你必死無疑!」

聶遠突然大喝一聲,其聲音之中攜帶了天雷的威勢,頓時將司馬炎剛的火焰給壓制住了。

聽到聶遠這一怒吼,頓時吸引住了這些人的注意,連司馬炎剛和那紫妍也不例外。

你也想來分一杯羹?」司馬炎剛先是驚訝,然後不屑地盯着聶遠:「一個四象初境的修者,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跟我較量!」

「這名道友,你還是別摻和了。」圍攻司馬炎剛的四人當中有人說,在他們看來,聶遠這樣的四象初境修為的修者,根本派不上人任何用場。如果是四象中境的話,還能夠讓司馬炎剛有些忌憚。

聶遠卻不答話,爆喝說道:「司馬炎剛,接招!」

聶遠一閃身,就到了司馬炎剛身前,拳頭上突然爆出一頭真氣青龍,向著司馬炎剛當胸擊去。

嗷!

真氣青龍的破空之聲,猶如龍吟,向著司馬炎剛咬了過去。

那紫妍可是器靈,感受到危險,立即跟紫凌天梭融為一體,化為一片紫色霞光,擋在了司馬炎剛前方。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聶遠這一出手,剛才這些小看他的人,立即就被震懾住了。

那罡氣所化的青龍狠狠地轟在司馬炎剛面前的那一片霞光上,泛出一片一片的漣漪,讓人感覺到強大無比的攻擊力。

「好!」

司馬炎剛忍不住喝了一聲。

「那就再試試!」聶遠再喝一聲,雙拳齊出,瞬間向著司馬炎剛打出了十幾拳。

嗷!嗷!嗷!嗷!

十幾條真氣青龍出現,以吞天之勢向著司馬炎剛撞了過去。

同時,聶遠身體四周罡氣鼓動,外衣已經炸開,露出了身上青色的木紋和金色符文。

司馬炎剛終於動容,神色變得嚴峻起來,全力催動紫凌天梭,抵禦聶遠用罡氣形成的十幾條青龍。

轟!轟!轟!轟!

巨大的爆炸聲震耳欲聾,司馬炎剛身體晃動不已,顯然即便是有紫凌天梭護體,也不能完全抵禦聶遠的狂暴攻擊。

其餘幾個人見聶遠如此兇猛,不禁駭然,開始有些擔心,萬一司馬炎剛真的被聶遠幹掉了,五十萬聚元丹加上司馬炎剛的法寶、私藏豈不是全都要落入這小子的手中?

正在這四個傢伙疑慮之際,突然飛馬山內部發出了巨大的響聲,整個山體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破開,然後所有的人包括聶遠在內,都感覺到一股強橫無比的氣勢橫掃了整個司馬家族的地境。

然後聽見一個蒼老、冷漠的聲音響起:「你們這些蠢貨,居然敢打擾我司馬青玄的清修,統統要死!上天入地,誰都救不你們!死吧——」

轟隆!

一聲巨響,金光耀眼,竟然有人自爆內丹了!

雖然發生在電光石火間,但是聶遠看得清楚,那人是被人捏得自爆內丹的。

捏死那位四象中境的修者的人,就是從飛馬山內部破山而出自稱是司馬青玄的傢伙。

這人竟然如此恐怖!

「崔萬射,你也給我留下!」

司馬青玄怒吼一聲,如同亘古存在的野獸忽然被人驚醒,迫不及待地想要殺戮。這個傢伙隨手拍死了一個四象中境的修者之後,攔住了崔萬射的去路,不過幾拳,就打爆了崔萬射的身軀,崔萬射的六合小人抱着他的本命法寶天譴劍落荒而逃。

幸好六合境修者的六合遁術極其快速,崔萬射總算是逃了出去,只是縱然可以六合奪舍撿回一命,但是肯定修為大減,很長一段時間都難以恢復元氣。

而孟霸圖,毫不猶豫地極速逃遁。

看到這樣的狀況,任憑誰都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馬青玄,顯然是司馬家族千百年不出世的老怪物,而且其修為只怕已經到了六合中境,否則的話,也不可能瞬間就將崔萬射的身體給打爆了。境界高一層,那就高得沒邊了。

尤其是到了六合境,每一重境界提升,都需要經過數百年甚至更長久的時間,所以六合中境的修者,其力量強橫也遠遠不是六合初境修者能夠比擬的,除瞭望風而逃,別無他法。

因此除了孟霸圖,還有其它的六合初境、四象境修者,也是趕忙逃命。

聶遠附近的這四位四象境修者也不例外,本來他們打算圍剿司馬炎剛的,但此一時彼一時,司馬家族突然冒出一個六合中境的老怪物,任憑誰都要心驚膽顫,這時候逃命要緊,哪還敢想什麼懸賞了。

聶遠當然也知道,現在不是充硬漢的時候。

如果對方是六合初境的修者,或者可以走上幾招,但是挑戰六合中境的修者,絕對會被秒殺。

不過聶遠心念一動,抽身逃走的時候還不忘向司馬炎剛說道:「司馬炎剛,你也不過如此。哼,今天也放你一命,來日我必定取你性命!」

「沒有來日!」

司馬炎剛獰笑一聲,展開身法,緊追聶遠而去:「任何欺辱我司馬家族的人,都要付出血的代價!尤其是你,我知道你叫聶遠,身負木皇神甲。不過,你死定了,我一定會將你煉製成元丹的,哈哈!」

聶遠這時候已經逃出了司馬家族的地境,但是他為了徹底將司馬炎剛引出來,裝着驚惶地說道:「司馬炎剛,你不敢殺我!你敢動我的話,我背後的人,一定不會饒你!」

司馬炎剛狂笑着,緊追不捨:「現在才知道害怕么?太晚了!我不管你背後是什麼人,今天你一定要死!冒犯司馬家族的所有人,都一定要死!」

這就是殘酷的下修界。大約十幾分鐘之前,司馬炎剛和司馬家族中的所有人都成了喪家之犬似的,被人圍攻追殺;但是現在,因為司馬青玄這個六合中境的修者出現,局面頓時出現了改觀,喪家之犬忽然變成了吃人的老虎。

司馬炎剛此時,當然是異常地狂妄,立誓要將聶遠斬殺立威。

並且司馬炎剛知道聶遠這小子身上肯定有不少好東西,否則怎麼可能以區區四象初境的修為跟他打了一個旗鼓相當,於是司馬炎剛窮追不捨,但是他並不知道已經落入了聶遠的算計當中。一逃一追,瞬間已經到了數千公里之外。聶遠很好地控制着身法速度,讓司馬炎剛能夠窮追不捨卻又不會跟掉了目標。

這時候,聶遠下方已經是一片遼闊無際的沙漠。

聶遠裝着走投無路地樣子,一頭向下方的沙漠扎了下去。

司馬炎剛以為聶遠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也跟了下去。

此時聶遠落在了一個沙丘上,頂着列日,臉上都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他望着司馬炎剛說道:「司馬炎剛,你真的要趕盡殺絕么?」

「當然。」司馬炎剛大笑:「誰讓現在的形勢逆轉了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輪到我們追殺你們這些喪家之犬了,當然是要趕盡殺絕了!」

「媽的!你為何就認定老子了!」聶遠裝着氣急敗壞地樣子。

「因為我對你有興趣!」司馬炎剛一陣陰笑:「你身上的好東西應該最多。」

司馬炎剛又一次釋放出了紫凌天梭,這紫凌天梭驟然變大,變得足足有十幾丈長,懸浮在半空當中,就如同一隻兩頭尖尖的紫色船兒,器靈紫妍就站在這一艘「船」裏面,用冷漠無情地目光打量著聶遠。

「天女散梭!」

器靈紫妍從貝齒之中蹦出四個冰冷的字眼,然後以她為中心,忽然間顯現出數千個紫凌天梭的虛影,這些虛影雖然不是紫凌天梭的本體,但卻是罡氣所凝聚而成的實體,如同聶遠的木皇神甲一樣,擁有極其強大的破壞力。

數千個飛梭以一種奇異的陣型排列著,隱約將聶遠的進退之路都給封閉了。

「殺!」

司馬炎剛冷喝一聲,頓時數千個紫凌天梭虛影向著聶遠激射而去。

聶遠知道紫凌天梭是能夠破開護體罡氣的,當然不會蠢得用護體罡氣硬抗,紫凌天梭的虛影雖然厲害,但是聶遠同樣可以打出木皇神甲的虛影。

「草木皆兵!」

聶遠大吼一聲,凌空一口氣打出了上百拳。

每一拳擊出都在虛空當中形成一個木皇神甲的虛影,這些虛影形成之後,卻並不向司馬炎剛進攻,而是懸浮在聶遠身體四周,隱約封閉住紫凌天梭的進攻路線。

紫凌天梭雖然極其犀利,可以輕易撕裂護體罡氣,但是聶遠的木皇神甲卻是最好的防禦法寶,有數百個木皇神甲虛影懸浮在身體四周,這些甲胄虛影緩緩地旋轉着,成為聶遠身體四周最堅實的防護。

「好!」

司馬炎剛再喝了一聲好:「看來你這小子還真是有點本事。不過,你仍然得死!」

司馬炎剛大手一揮,數千個飛梭的虛影立即向著聶遠激射而來。

聶遠也不敢大意,連忙以木皇神甲虛影抵禦。

但是讓聶遠沒有料到的是,這些飛梭虛影好像完全都在司馬炎剛的操控之下,並不直接跟聶遠的木皇神甲虛影碰撞,而是巧妙地穿梭在這些甲胄虛影的縫隙之中,就如同織女在織布似的。

聶遠感覺有些不妥。

「爆!」

又是一拳轟出,再次打出了一個木皇神甲虛影,並且讓其在空中爆開,準備炸開正在向他逼近的那些飛梭虛影。

「遲了!」

司馬炎剛一聲冷笑,十根手指一動,頓時那些飛梭虛影之間,出現了一根極細的絲線,幾乎是無法察覺,但是這些絲線卻彼此交錯,隱約封閉了聶遠行動的空間。

一根絲線切在了木皇神甲的虛影上,聶遠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絲線已經開始切入甲胄虛影之中了。

這絲線絕對不是罡氣所凝聚形成的,因為單純的罡氣不可能如此犀利。

聶遠心念一動,突然想起了當日同龍騰戰士在南海對抗聖十字軍團小分隊的事情,那聖十字軍團的女團長,擁有空間切割的那娘們,切割空間所用的空間之力,似乎跟這飛梭的絲線有些類似。

似乎這絲線是由空間之力融和罡氣而形成的,因此即便是聶遠的木皇神甲虛影,也不能完全抵禦這絲線的切割。

更要命的是那飛梭避開了絕大部分的木皇神甲虛影,在聶遠身體四周,形成了一個密密匝匝的網,除非聶遠能夠變成飛蟲逃開,否則當司馬炎剛的紫凌天梭完成織布的任務之後,聶遠只怕就真的寸步難行。

紫凌天梭,聶遠本以為只是一件小巧的靈器,應該不會很厲害。但是現在聶遠知道自己錯了,任何一件靈器都不是省油的燈,更何況這紫凌天梭至少還是中品靈器,比之當初虞計都使用的黑獄王鼎厲害多了。這紫凌天梭雖然不算霸氣,但是穿梭如織,卻用一種溫柔的手段營造了一個殺局。

天女散梭。乍一聽就像是美麗舞蹈名字一樣,但卻是絕殺一招,暗藏無邊兇險。

聶遠當然知道這種融合了罡氣和空間之力的絲線十分厲害,也知道絕對不能讓司馬炎剛織成追夢地網,於是大喝一聲「爆!」,他竟然將周身全部的木皇神甲虛影給引爆了!

轟隆!

數百個木皇神甲虛影一同爆炸,威力足足可以媲美多枚金丹自爆。

這樣兇猛的爆炸力,就算是六合境修者也要避其鋒芒。

司馬炎剛也沒想到聶遠竟然如此不要命,數百個木皇神甲虛影,每一個都需要耗費大量的元氣才能形成,司馬炎剛實在不知道,聶遠這廝的身體和金丹為何能夠提供如此龐大的元氣消耗。但是,司馬炎剛可是老成精的人物,他猜測聶遠的身體當中必然有極其厲害的法寶,只要幹掉了聶遠,當然就可以得到這一件厲害的法寶了。

司馬炎剛的如意算盤打得很響,但是卻不知道聶遠也在算計着他。

否則的話,以聶遠的身法,催動金鵬風雷翅之後,司馬炎剛斷然是追不上的。

而司馬炎剛,因為司馬青玄的出現,形勢逆轉,所以完全將聶遠視為落水狗,準備將聶遠趕盡殺絕,然後得到聶遠身上的好東西,豈知聶遠正是利用他這種心理將他引了出來。

只要沒有了司馬風志和司馬青玄做幫手,聶遠對於幹掉司馬炎剛也有幾分把握了。

數百個木皇神甲虛影爆炸,就算是司馬炎剛也經受不住,顧不得繼續「織布」,趕緊將紫凌天梭的本體召喚到面前,他的整個人進入了紫凌天梭的之中,以紫凌天梭的本體擋下了聶遠的驚天一爆。地動山搖、狂沙飛揚,猶如核彈爆炸一樣。

等爆炸的衝擊才完全平息。司馬炎剛的身軀逐漸才從黃沙當中顯現出來。

因為有紫凌天梭的防護,司馬炎剛竟然毫髮無損!

聶遠不禁皺了皺眉頭。

紫凌天梭不愧是上品靈器,數百個木皇神甲虛影爆炸的威力居然無法撼動這紫凌天梭。

當然靈器固然是難以被摧毀,但是聶遠也知道,司馬炎剛催動紫凌天梭的時候,也是要消耗大量的元氣的。只是,以司馬炎剛的身份,想必隨身攜帶的丹藥也不少,應該可以支撐紫凌天梭的消耗。

聶遠的身形並未移動,因為他身體四周的那些絲線並未消失。

「小子,看你還有什麼能耐!這一次爆掉了你大半的元氣吧?」

司馬炎剛冷冷地看着聶遠,看似在嘲笑聶遠,實則卻是在試探聶遠的老底。

聶遠在心頭冷笑,沒想到這司馬炎剛如此老奸巨滑,看來真是不容易對付。聶遠喉嚨動了一下,做出了一個吞服丹藥的假動作,然後才說道:「司馬炎剛,你要是怕的話,就趕緊滾蛋!剛才沒把你炸死,已經是小爺我手下留情了!」

司馬炎剛冷笑:「我承認你已經相當不錯了,就算是普通四象后境的修者,也未必是你的對手。可惜的是,你遇到的是我!」

「司馬炎剛,難道你就是靠着一張嘴成為司馬家族的家主的么?」

聶遠很是不屑地譏諷司馬炎剛:「如果你的實力跟你的嘴巴一樣厲害的話,也許我早就被你斬殺了。可惜,你不過只是一個會叫囂卻沒什麼本事的傢伙。有一句古話你聽過沒有,叫得厲害狗不會咬人!」

「你在找死!」

司馬炎剛顯然是動了真怒,再也顧不得去刺探聶遠的實力了,瘋狂地催動紫凌天梭,無數的飛梭虛影向著聶遠激射而來。

那些飛梭虛影之間形成的絲線,就如同是毒蛇的信子,不斷地切割著聶遠四周的空間,完全不給他任何退避空間。

此時聶遠身體四周已經沒有了木皇神甲虛影防護,所以司馬炎剛才認為可以十拿九穩地斬殺聶遠,將他碎屍萬段!

聶遠哪會如此不濟,看到無數的飛梭虛影向著他逼了過來,大吼一聲,凌空又打出了數十拳,他的身體四周再次出現了無數的木皇神甲虛影,抵禦著司馬炎剛和那紫凌天梭的攻擊。

司馬炎剛看到聶遠居然又用同樣的招式來抵禦他的進攻,不由得蔑視地冷笑,心想老子看你這小畜生體內有多少元氣可以消耗,有多少丹藥可以支撐!

司馬炎剛如果真的弄清楚了聶遠桃園小界中的丹藥數量,只怕是要氣得發瘋、嫉妒得發狂。沒錯,就算司馬炎剛身為司馬家族的家主,擁有的丹藥數量也絕對遠遠比不上的聶遠的。

所以,如果司馬炎剛想要跟聶遠打持久戰、消耗戰的話,那麼倒霉的肯定是司馬炎剛。

「給我爆!」

聶遠沒有理會司馬炎剛的蔑視目光,只是冷漠而淡定地低喝了一聲,又一次引爆了身體四周的木皇神甲虛影。

司馬炎剛不得不又一次收回了紫凌天梭,全力抵禦聶遠瘋狂地爆炸。

司馬炎剛心裏那個恨啊,本來在他看來,他全力催動紫凌天梭,憑藉紫凌天梭的犀利,完全可以佔據上風的,只要困住聶遠,就可以將他徹底斬殺,但是聶遠這廝實在無恥,總是瞬間打出數十拳,凝聚成木皇神甲虛影,然後不計成本地引爆。

木皇神甲虛影全部引爆,可是相當於數枚金丹爆炸的威力,就算是以司馬炎剛的修為,也不可能硬抗這種程度的爆炸,唯一的辦法就是催動紫凌天梭全力防禦,如此才能抵禦爆炸的威力。只是,如此一來,司馬炎剛就無法全力催動紫凌天梭對聶遠進行合圍,他對聶遠的攻勢也就自然瓦解了。

更惱火的是,司馬炎剛催動紫凌天梭抵禦木皇神甲虛影的爆炸並非毫無代價,其代價就是要消耗自身的元氣。紫凌天梭作為中品靈器固然是厲害,但是司馬炎剛全力催動一次,幾乎就要耗光全身的元氣,所以第二次抵禦爆炸的時候,司馬炎剛已經只能靠丹藥來維持了。

不過司馬炎剛認為,聶遠的元氣消耗更大,因為聶遠的修為境界不過是四象初境,身體經脈和金丹中存儲的元氣肯定遠遠不及司馬炎剛。所以,司馬炎剛堅信聶遠如果跟他玩持久戰、消耗戰的話,到最後倒霉的肯定是聶遠。

而聶遠顯然也猜測到了司馬炎剛的想法,所以稍微擊退了司馬炎剛之後,聶遠就打算抽身逃遁。

但司馬炎剛顯然不打算給聶遠這個機會,當聶遠露出開溜的跡象,司馬炎剛立即催動紫凌天梭擋住了聶遠的去路,還冷哼了一聲:「想逃!可沒那麼容易!」

聶遠擺出一副困獸猶鬥的樣子,怒睜着眼睛看着司馬炎剛:「你可不要做得太絕!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自從你踏足我們司馬家族地盤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了這個後果!」

司馬炎剛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你們這些跳樑小丑,真以為靠一點懸賞就可以幹掉我們司馬家族么?哼,我們司馬家族數千年的積蓄,豈是你們這些跳樑小丑能夠動搖的。今天,你一定要死,所有打司馬家族主意的人,統統都要死!」

司馬炎剛此時真是極其囂張,因為他認為聶遠已經是困獸猶鬥、強弩之末。

連續兩次的爆發,讓司馬炎剛認為聶遠已經黔驢技窮、窮途末路,只要他司馬炎剛有耐心一點,一定就可以將聶遠活活地耗死在這裏。

想到所謂的「木皇神甲繼承者」,未來的木中皇者就要葬送在自己手中,被煉製成人元丹的時候,司馬炎剛心裏面就有一種自豪感。

「天女散梭!」

想到這裏,司馬炎剛又飛速吞了幾粒丹藥,繼續全力催動紫凌天梭對聶遠發動攻擊。

嗖!嗖!嗖!嗖!

無數的飛梭虛影穿梭在聶遠的身體四周,聶遠裝着有些慌亂地樣子,然後又喉嚨聳動,裝出吞服丹藥的樣子,咬緊牙關地打出了第三遍草木皆兵。

距離的爆炸繼續上演,聶遠又一次破解了司馬炎剛的攻勢。

但是這一次司馬炎剛卻不再憤怒了,他越發認為聶遠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現在只要他司馬炎剛沉住氣,聶遠這小子就必死無疑了。

果然第三遍爆炸過後,聶遠的身軀似乎晃動了一下,臉上顯現出豬肝色,似乎真是連吃奶的力量都施展出來了。

然後,聶遠又一次施展身法準備逃遁。

「哼!看來這小子已經不行了!」

司馬炎剛心頭冷笑,俺想是時候徹底收拾掉聶遠這小子了。於是,司馬炎剛向是催動紫凌天梭攔住了聶遠,然後身形一閃,落在了聶遠面前,展開拳腳,竟然打算通過近身搏鬥牽制住聶遠,然後讓紫凌天梭完成對聶遠的合圍,徹底將聶遠困死在這裏。

只是司馬炎剛並未察覺到,聶遠此時心頭也在冷笑,暗笑司馬炎剛這廝終於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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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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