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合法的夜夜情……

第180章:合法的夜夜情……

天空轟隆隆的一聲,打雷了。

靳司寒走到落地窗邊,黑眸看了眼頭頂的天空,夜色不太明朗,似乎要下雨了。

視線往下,看見那小女人,還跪在草地上,一動不動。

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倒像是古代帝王苛待不得寵的妃子。

靳司寒胸口火氣沒下去半分。

天空,又傳來一道雷聲,這道雷聲,更近了。

靳司寒抬腕看了眼腕錶時間,已經整整過去半個小時了。

他倒是要看看,這小女人到底有多倔強。

她寧願卑躬屈膝的跪在院子里求他,也不願回到他身邊。

靳司寒不知是怒意更多一點,還是無奈更多一點。

靳司寒看著那跪在院子里的人,只覺得更加心煩氣躁了,索性拉上了窗帘,眼不見為凈。

蔡森傳了幾份文件過來,他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便開了電腦工作,可等他處理完那幾份文件后,靳司寒才看見電腦右下方的時間。

林嘉樹已經在院子里跪了一個小時了。

他起身走到窗邊,拉開窗帘一看,外面正下著傾盆大雨,而那女人,卻紋絲不動的跪在那裡!

「這女人,真是不要命了!」

靳司寒大步出了卧室,撐了把黑傘往院子里走去。

嘉樹雙腿已經跪麻了,感知不到什麼疼痛,濕潤的臉上,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

林嘉樹望著那雙出現在她視線里的高定黑色皮鞋,蒼白小臉緩緩抬起,聲音沙啞至極,「靳司寒,求你,把我的小咕嚕還給我……」

靳司寒捏著傘柄的長指,逐漸攥緊,指節青白。

從頭到尾,她要說的,只要這麼一句!

她只要小咕嚕,她根本就沒想過,要重新回到他身邊。

靳司寒居高臨下的冷眼望著她,薄唇冷情的說了三個字,「不可能。」

嘉樹眼角眼淚簌簌落下,渾身顫抖著,在她想站起來的時候,眼前猛地一黑……

靳司寒將林嘉樹抱到屋子裡時,她渾身已經冷僵了,他扒開她身上濕透的衣服,丟在地上,抱著她就進了浴室。

嘉樹被浸泡在熱水裡,很快緩過勁來,意識不清的醒過來,周身的寒涼被熱水和那具溫暖的胸膛給驅退,在她看見胸口那雙手臂時,她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可貼在她背後的男人,卻將她抱得更緊了。

男人的薄唇抵在她耳邊,警告道:「如果不想生病,就別亂動。」

嘉樹的意識雖然有些模糊,但大腦思維卻是清楚的。

她忽然在靳司寒懷裡轉身,與他面對面坐在熱氣騰騰的巨大浴缸里。

靳司寒還沒反應過來她要做什麼,那蒼白到毫無血色的柔軟唇瓣,已經靠近了過來。

靳司寒沒動,睜著雙眼銳利的盯著她,既不接受也沒拒絕,只任由那小女人毫無章法的在他薄唇上亂吻一通。

直到嘉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用僅存的力氣坐到他大腿上,在他耳邊氣若遊絲的懇求:「你能不能把小咕嚕還給我……靳司寒,就當我求你了……」

靳司寒黑眸狠狠一顫。

她忽然主動,只不過是把她自己當做條件了?

若是今天奪走小咕嚕的是其他任何男人,她是不是也會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小咕嚕?

這女人,把他當成什麼了?

嘉樹的小手,從他肩頭滑到胸膛,顫抖著往下時,被靳司寒驀地扣住。

男人黑眸冷厲逼仄的審奪著她,「林嘉樹,你真以為自己對我有幾分吸引力,就可以用這種一.夜情的把戲交換一切?」

嘉樹被羞辱,長長的睫毛,沾了霧氣,蒼白的輕顫著。

男人將她的手腕子冷漠丟開,起身直接出了浴室。

浴缸里,只留下嘉樹一個人泡在熱水裡,眼圈泛紅。

……

過了十五分鐘,浴室里完全沒了動靜,靳司寒一腳踢開浴室門。

只見,林嘉樹沉在浴缸里,閉著眼,除了那長發微微浮動,身子卻已經一動不動。

靳司寒心跳猛地一滯!

伸手撈出浴缸里的人,林嘉樹猛咳嗽著,靳司寒緊握著她的雙肩,暴怒:「林嘉樹,誰准你自殺了!」

「咳咳……咳咳咳……我沒有……」

可靳司寒的冷靜,已經被火氣燒盡了,大力的捏著林嘉樹纖瘦的肩膀,「林嘉樹!你要死可以!別死在我面前!」

「咳咳……我沒有……靳司寒……你弄疼我了……」

男人將她一把拖出浴缸,嘩啦啦的響起一片水聲,水珠濺了浴室一地,靳司寒抱著她闊步走到卧室里,將未著寸縷的她,直接丟在了大床上。

嘉樹還沒反應過來,靳司寒挺拔的身軀已經欺壓了上來!

「不是要跟我談條件?一.夜情就想讓我把小咕嚕的撫養權讓給你?林嘉樹,我告訴你,你別想!」

一.夜情?他靳司寒不玩一.夜情!

「你既然不答應就別碰我!靳司寒,你走開……」

嘉樹握著拳頭捶他的胸膛和肩膀,可靳司寒根本失去了理智一般,在她身上瘋狂點火,瘋狂索要!

他很兇,沒有前戲,那兒又大,嘉樹疼的快暈過去!

靳司寒不知折磨了她多久,直到她忍不住哭出聲來,靳司寒終於溫柔了一點,摟緊了懷裡的小女人,在她耳邊聲音毫無波瀾的開口:「林嘉樹,我告訴你,我從不玩一.夜情,你若是想見咕嚕,只有一個條件可以跟我談。」

嘉樹恨死了他,小手在他背上劃下道道血痕。

……

嘉樹不爭氣的暈了過去,靳司寒抱著汗津津的她,黑眸灼灼的望著她這張清麗嫵媚的小臉。

低頭,用額頭試了下她額頭的溫度,還好,沒發燒。

嘉樹睡的朦朧,小小的動了下,渾身不適,靳司寒卻根本不打算從她裡面退出去,彷彿就這麼攻城略地的佔領著,她就會臣服,就會乖乖的待在他身邊。

睡夢裡,嘉樹很不安,眉心緊緊皺著,「咕嚕……不要離開媽媽……咕嚕……咕嚕你回來……好不好……咕嚕!」

不知是夢到了什麼,嘉樹一口咬在了靳司寒肩上。

男人疼得眉心一蹙,這女人,真是屬狗的!

可低頭去看這小女人痛苦的表情時,靳司寒忽然不捨得推開她了,只任由她咬著他的肩膀。

一整夜,靳司寒沒睡好,林嘉樹卻是越睡越沉。

……

第二天上午,林嘉樹醒來時,渾身酸痛的厲害。

她回憶了好半晌,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又羞又惱!

她在卧室里環顧一周,都沒看見靳司寒的人,她匆匆下了床,忍著腿.間的痛意,跑進了浴室,衝去身上靳司寒的所有氣息。

等她裹著浴巾出來時,這才發現,她昨晚濕掉的衣服,已經整整齊齊的放在了床邊。

嘉樹一怔,很明顯,靳司寒吩咐了傭人將她的衣服洗乾淨烘乾了。

她穿好衣服后,出了卧室去找靳司寒。

樓下,傭人正在準備早餐。

一見林嘉樹下來,便笑著打招呼,「林小姐,早上好,早餐馬上就可以吃了。」

嘉樹沒空看那些早餐,只問:「靳司寒人在哪裡?」

「先生一早起來就在後院的花房裡打理玫瑰花了……」

傭人的話還沒說完,林嘉樹便轉身去了後院。

靳司寒何時有養花的閑情雅緻了?她記得,三年前,別墅後院也沒有花房。

她走到後院時,才發現,那透明的有機玻璃花房還不小,裡面種植了一大片香檳玫瑰,靳司寒正手提著花壺在澆水。

嘉樹望著那精心打理玫瑰的靳司寒,站在外面,一時怔住。

這男人,專註認真的做一件事時,就特別的有魅力,即使是在床上,他盯著她的雙眼,與她做著最親密也最暴露本性的事情時,也完全是性感、令人深深著迷的。

她神思一晃,她是來找他要回小咕嚕的,現在站在這裡對著他發獃算怎麼回事?

嘉樹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推開了花房的門。

「靳司寒,我要見小咕嚕,現在就要見!」

她已經一天一夜沒見到小咕嚕了,此刻異常想念著小傢伙。

從小咕嚕出生到現在,小咕嚕離她最長的時間,從未超過十二小時。

不知道昨晚小咕嚕在哪裡,睡得好不好,有沒有哭著要媽媽。

想到這裡,嘉樹的心,抽疼了下,見男人不言不語的,繼續氣定神閑的澆花,語氣不耐起來,「靳司寒!你到底把我的小咕嚕藏去哪裡了!」

靳司寒這才不疾不徐的放下花壺,用一邊的濕巾擦乾淨了手,朝這邊的白色小圓桌走了過來,優雅的坐下,喝著桌上的那杯清咖。

嘉樹站在那兒,捏了捏拳頭,「靳司寒……」

驀地,男人扣住她的手腕子,將她一把拉進了懷裡,跌坐在男人大腿上。

「你喜歡香檳玫瑰?」

前言不搭后語的一個問題,嘉樹一怔,「我、我是問你小咕嚕在哪裡!」

「回答我的問題。」

嘉樹實在看不懂這男人到底要什麼,「我、我是喜歡香檳玫瑰,那又怎麼樣!你放開我!」

靳司寒倒也沒繼續桎梏住她,放開她,將小圓桌上的一份協議丟到她面前,「看一下,沒什麼問題的話,簽了字,你就可以見到小咕嚕了。」

嘉樹低頭翻著眼前的協議,那幾個大字,令她心口一顫。

結婚協議?

他要跟她復婚?

靳司寒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她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他結婚了?

「我幹嗎要簽?我沒打算跟你復婚!」

靳司寒黑眸清亮的盯著她,一字一句的道:「你以為你跟我玩場一.夜情,我就會讓你見小咕嚕?林嘉樹,你聽好了,我只玩合法的夜夜情。」

合法的……夜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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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而深,靳少心上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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