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幫他滅火……
林嘉樹大腦轟的一下,徹底空白!
她什麼時候摸他大腿了!
這腹黑的男人,分明是他讓她幫他在口袋裡掏鑰匙!現在怎麼變成她偷吃他豆腐一樣?
「靳司寒!你、你無恥!」
壓在她上方的男人,視線灼燙的盯著她,聲線低沉的開腔:「在一個男人腿上摸來摸去,你不知道意味著什麼?」
「……」
男人過於露.骨的話,令林嘉樹小臉緋紅。
這就是靳司寒給她挖的大坑!
林嘉樹伸手推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漲紅了小臉,賭氣道:「你起來……我那是幫你拿鑰匙!」
好重……壓的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可靳司寒根本沒有要放開她的打算,「你惹得禍,你不覺得你有義務幫我滅火嗎?」
「我不覺得……哎!靳司寒……你!」
可她拒絕的話還沒說完,男人修長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細白的小手,往身下探去!
嘉樹徹底懵了,手掌心被迫包裹著的那處灼燙,堅硬無比……並且還在脹大著!
她臉紅的滴血,「靳司寒我不要……」
可她的聲音哪裡有半點的堅定,有些緊張的音色落在靳司寒耳朵里,倒更像是欲拒還迎!
男人滾燙的呼吸貼在她耳邊,聲音喑啞至極,「林嘉樹,你惹得火,你不負責滅火,誰滅?」
「……」
嘉樹頭皮發麻,手指像是著了火一般的,怎麼也掙扎不開。
她羞惱的快哭了,靳司寒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連忙提醒,「手機、手機響了!」
可男人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打算,吻著她的耳垂道:「別管它。」
「……」
可那電話響了許久許久,像是不罷休一般,林嘉樹又一直提醒他,靳司寒再好的興緻也被澆滅了,男人冷黑著臉色,皺眉望了眼擱在茶几上的手機來電,亮起的屏幕上正跳躍著三個字——方俊河。
林嘉樹也看見了,水眸盯著他,提醒了他一句,「是方醫生……也許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靳司寒黑眸一深,忽然鬆開林嘉樹,拿起桌上的手機,便徑直往陽台走去了。
嘉樹連忙起身坐在沙發上,綳著的一口氣,終是長長的吐出來。
她偷偷往陽台看了一眼,靳司寒正背對著她,打著電話,應該是跟方醫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在聊,否則這男人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的。
嘉樹躡手躡腳的起身,趕緊趁機逃出了屋子。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今晚在浴室,她已經被靳司寒吃干抹盡好幾次了,難不成還要跟他翻雲覆雨?
他們已經離婚了。
嘉樹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自己這個事實。
給自己一次放縱的機會還不夠嗎?
難道還要再來第二次,第三次嗎?
她清楚的知道,她對靳司寒的抵抗力到底有多少,若是她一度沉.淪,只會再次丟了心,賦予靳司寒再次傷害她的權力。
她不想再經歷那樣撕皮削骨的痛意了……
逃出靳司寒家后,樓道窗口的窗戶大喇喇的開著,外面的冷風吹進來,將她一身的燥.熱一瞬冷卻。
她站在風口處,吹了許久許久的冷風,凌亂的情緒平靜下來后,才進了自家屋子裡。
……
這邊,陽台上,靳司寒接起方俊河的電話后,蹙眉問:「是不是DNA報告結果出來了?」
電話那邊的方俊河點了點頭,「的確出來了。」
靳司寒開門見山的問:「我跟小咕嚕,究竟是不是父女關係?」
方俊河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腔道:「DAN鑒定結果顯然……不是。」
靳司寒握著手機的長指,微微一緊,連心臟處都劇烈收縮了下。
「你確定沒弄錯?」
靳司寒幾乎已經認定了小咕嚕是他跟林嘉樹的女兒,可這個DNA結果,卻與他預料的背道而馳。
「結果剛出來時,我也懷疑了很久,可我確定以及肯定,化驗結果不會出錯。司寒,你跟林嘉樹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還是說,她真的……真的有過其他男人?」
方俊河是冒著生命危險說出這句話的。
靳司寒什麼性格他了解的很,靳司寒若是不在意的東西,也就算了,若是靳司寒無比在意的,這男人壓根不允許別人染指半分。
林嘉樹於靳司寒而言,就是這樣一個存在。
即使那個女人,三年前與靳司寒離婚了,可靳司寒潛意識裡,依舊把林嘉樹當做是自己的女人。
何況,靳司寒在還沒化驗DNA之前,就已經非常堅信小咕嚕是他的女兒這件事,現在的結果,相當於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靳司寒會息事寧人?
此刻,電話那邊沉默著,方俊河卻能感覺到冷肅殺意!
方俊河忍不住開口道:「司寒,既然小咕嚕不是你女兒,你還是放棄林嘉樹吧,你難道能忍受的了自己養著她跟別的男人生下的孩子?」
靳司寒是喜歡小咕嚕沒錯,可是,靳司寒現在已經知道自己跟林嘉樹的過去了,並且他極有可能又重新愛上林嘉樹了,這個時候,讓他去接受林嘉樹在三年前跟別的男人生下的孩子?
而三年前,林嘉樹剛跟靳司寒離婚,就火速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更是靳司寒不可觸碰的雷區。
這意味著什麼,方俊河即使不說,靳司寒那麼精明的人,難道猜不出?
若是這份DNA報告沒問題,小咕嚕也真的不是靳司寒的親生女兒,能說明什麼?
只能說明,林嘉樹在三年前,極有可能是婚內出.軌,綠了靳司寒。
靳司寒攥著手機,久久未語,直接掛掉電話,沉冷著臉色大步朝客廳走來。
可客廳里,哪還看得見林嘉樹的身影。
靳司寒咬了咬牙,一腳踹上茶几,茶几翻倒,水晶杯砸在地板上,發出嗡嗡的悶哼聲。
靳司寒明明發著燒,頭暈目眩的,卻一夜沒怎麼睡著。
林嘉樹去樓下給小咕嚕買了奶黃包,回小區時,在樓底下碰見靳司寒。
以後住在一個小區,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嘉樹想著還是和平相處比較好,於是跟他打了個招呼,「早啊。」
可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也不搭理她,只冷著臉色往車邊走。
嘉樹沒多想,只以為靳司寒早起脾氣差,不愛搭理人。
嘉樹想起昨晚他發了燒,情不自禁的隨口問了句,「你燒退了嗎?你怎麼這麼早就去公司?」
她這麼一問,男人的腳步,忽然頓住,扣住她的手腕子,將她猛地壓在車門上!
嘉樹嚇了一大跳,手裡的奶黃包也掉落在地了,「靳司寒……你一大早發什麼瘋!我給咕嚕買的奶黃包掉了!你放開我……」
靳司寒黑眸冰冷凌厲的像是鷹隼,黑漆漆的不見底,看著她的目光有些瘮人,「林嘉樹!小咕嚕到底是你跟哪個野男人的種!」
他竟然在質問,小咕嚕是她跟哪個野男人的種?
他怎麼可以這麼侮辱她!這麼侮辱她的咕嚕!
啪——!
嘉樹一個耳光直接扇在了他俊臉上。
靳司寒的臉被打偏過去,她這個耳光,打的很重,在男人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紅痕,嘉樹冷情的瞪著他,「咕嚕是我跟誰的孩子,你沒資格過問!」
話落,嘉樹轉身便跑進了樓道里。
可剛進樓道里,她的雙眼就紅了,垂在腿邊的雙手,用力捏成了兩個拳頭。
……
嘉樹回到家后,小咕嚕正坐在床邊,自己穿棉襪,見媽媽回來了,撅著小嘴皺著小眉頭問:「媽媽!咕嚕只找到一隻襪子!還有一隻去哪裡了……」
小傢伙一邊嘀咕著,一邊在床上翻來翻去的找。
嘉樹心不在焉的,沒聽見小咕嚕說的話,小咕嚕找不到,扯著小嗓子問:「媽媽!咕嚕的襪子呢!」
嘉樹這才回神,重新拿了雙小襪子,幫小傢伙穿上。
抱著小咕嚕到餐桌上時,小咕嚕坐在兒童椅上,沒看見奶黃包,擰著奶白的小眉頭問林嘉樹:「媽媽,你不是給咕嚕去買奶黃包了嗎?奶黃包去哪裡了呀!」
嘉樹一噎,「奶黃包……樓下包子鋪今天沒做奶黃包,明天再吃,你今天吃奶糊和肉鬆吧,好不好?」
小咕嚕輕哼了一聲,但是也沒鬧小脾氣,「那媽媽你明天一定要給咕嚕買奶黃包哦!」
「嗯,知道了。快吃早餐吧。」
小咕嚕吃的滿嘴糊的都是奶糊,嘟著小嘴忽然問:「媽媽,今天我們坐靳蜀黎的車車去上學嗎?」
嘉樹眉心一皺,「媽媽現在有車,為什麼還要坐他的車?」
小咕嚕努了努小嘴,小白手抓著小勺子,喝著奶糊,「人家就問一下嘛!」
嘉樹隱隱擔憂起來。
小咕嚕現在這麼喜歡靳司寒,可是靳司寒……今早都問出那種話來了,他怎麼可能會喜歡小咕嚕?
……
一大早的靳氏,像是處於冷藏室一般,冰凍三尺。
蔡森納悶了,BOSS怎麼一大早脾氣這麼大?
蔡森小心翼翼的問:「BOSS,您今早怎麼來這麼早,沒跟林設計師一起嗎?」
靳司寒一個冷刀子眼神過去,「我為什麼要跟她一起?」
呃……
瞧這架勢,又是林設計師惹怒BOSS了?
蔡森繼續冒著生命危險問:「BOSS是跟……林設計師吵架了?」
靳司寒眉心一蹙,「她值得我這麼上心嗎?」
「BOSS,這……」
蔡森話還沒說完,靳司寒眼神射了過去,冷到掉冰渣。
蔡森默默閉嘴,他的求生欲在直線上升。
可是,林設計師到底怎麼惹的BOSS這麼不高興?
按理來說,BOSS剛從巴黎回來,都說小別勝新婚,兩人關係現在應該很黏才對,怎麼一大早就黑上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