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餵飽他……
直到靳司寒在她唇瓣上用力咬了下,林嘉樹疼的眉心一皺,隨即感覺到口腔里一股腥味湧出,男人這才微微放開她。
靳司寒卻沒徹底鬆開她,垂著俊臉,額頭與她的輕輕抵著,黑眸輕輕閉著,靜靜的呼吸著。
林嘉樹不明白他是怎麼了,被他摁在牆上這麼用力吻了一通后,心跳加速的跳動著,紅熱著小臉道:「我……我要回去了,小咕嚕一個人待在家裡,我不放心……」
這話說的底氣不足,靳司寒卻也沒為難她,只將她鬆開,嘉樹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那些小衣服,人剛起,手就被靳司寒那隻大手牢牢握住。
嘉樹一時怔忪,只任由著他握住了手,往電梯那邊走去。
她抬眸不解的凝視著他,只見男人側臉情緒不明,看不出什麼喜怒來。
等到了家裡,小咕嚕正跟年糕在屋子裡的沙發上躥下跳的。
林嘉樹將那些被大雨淋濕的小衣服重新丟進了竹簍里。
小咕嚕皺著小眉頭問:「媽媽,靳蜀黎,你們怎麼都淋濕了!」
窗外大雨,天台上的風雨更是大,前後沒幾分鐘,他們就被大雨淋成落湯雞了。
嘉樹走進浴室里,想取塊干毛巾給靳司寒擦擦,結果,這男人跟了進來,將她直接堵在了狹小的浴室里。
嘉樹往左邊走,他就堵住左邊,她往右邊走,他就堵住右邊。
嘉樹氣餒,將手裡的毛巾塞進他懷裡,沒好氣的道:「靳司寒!你到底想幹嗎?」
平時,雖然靳司寒也的確難纏,但都沒有今晚這麼奇怪。
好端端的,他幹嗎跑去天台,以為她要跳樓自殺?
靳司寒反手扣上了浴室的門,挺拔的身軀逼近她,將她逼到浴室的瓷磚牆壁上,長臂壁咚了她——
嘉樹的心,砰砰砰直跳。
可她,明明早就過了十八歲花季少女春.心萌動的年紀了,怎麼還會因為這麼老套的撩妹動作,給弄的心猿意馬?
「我要出去了……你先把身上擦乾吧。」
她想從他腋下鑽出去,卻被靳司寒一把拉了回來,男人黑眸灼灼的盯著她,一字一句的道:「淋濕了需要洗個熱水澡。」
「那你先……」
嘉樹緊張的說著,靳司寒下一句果然冒出一句驚人的話,「一起洗。」
「……」
靳司寒擺明了今晚不會放過她,可嘉樹卻還固執的堅守著自己最後的陣地,「我不要……」
可她拒絕的話,靳司寒根本不放在眼裡,男人抬起大手,直接剝掉她身上已經透濕的衣服。
頃刻間,嘉樹「渾身赤誠」的站在了他面前。
「……」
靳司寒很快脫掉了自己衣服,打開了花灑,熱水淋在他們頭頂,逼走一身寒氣。
靳司寒顯然不止是想簡單的洗個澡而已,這男人還想順便做點別的事。
……
那薄唇披披蓋蓋的落下來時,嘉樹起初過不去心裡那關,還掙扎了幾下,可男人用低啞沉迷的磁性聲音,在她耳邊輕吻著說:「今天一整天,我都很想你。」
他說的很清很淡,卻又無比認真嚴肅。
嘉樹水眸呆愣了幾秒,男人落在她嘴唇上、脖子上、鎖骨上的吻,越來越熱,也越來越重。
……
男人有情.欲,女人也同樣有情.欲,尤其還是面對自己曾經深愛過的男人,也尤其是在面對她唯一擁有過的男人面前。
嘉樹在情事上的初啟蒙,全部都是靳司寒帶領她體會的。
不管是疼痛、舒服,冷漠、溫暖……她只跟靳司寒一起品嘗過。
以前看書上說,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都有些情結,就像男人對自己的初戀那樣,與之後的戀人總是有些與眾不同的,嘉樹信了,即使空白了三年時間,可靳司寒對她的誘惑力,卻一點點都沒有打折扣。
她閉了閉眼,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被頭頂花灑落下的熱水沖走,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阿Q的想著,今晚她是肯定逃不掉的了,還不如就此放縱沉淪……
就這一次,只這一次,她踮起雙腳,主動回吻了靳司寒。
靳司寒微微一怔,似乎沒想到她會主動,黑眸睜開凝視了她一眼,見她小臉染著漂亮的緋色,沉淪在這情愫里,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的將她抵在牆壁上,加深了這個吻。
吻著吻著,彼此不再滿足於吻,嘉樹雙手下意識的攀著他的肩頭,配合著他的節奏……
……
一個澡,洗了足足快兩個小時。
靳司寒纏著她,沒完沒了,最後還是小咕嚕在外面叫喚:「媽媽!我要尿尿!媽媽!咕嚕要尿尿了!」
嘉樹暈頭轉向的,只聽見小咕嚕奶聲奶氣的小童音,伸手無力的推抵著靳司寒:「你快放開我,咕嚕在喊我了……」
靳司寒這才皺著眉頭結束。
……
等靳司寒跟林嘉樹洗完澡,整理好出來時,小咕嚕坐在地上打著滾。
「媽媽!你再不出來我就要尿褲子了!」
嘉樹聞言,連忙抱起地上生氣的小咕嚕,帶她去洗手間尿尿。
等出來時,小咕嚕還不忘研究靳司寒跟林嘉樹,皺著小眉頭問:「媽媽,你為什麼跟靳蜀黎一起洗澡澡?」
童言無忌,口無遮攔,嘉樹被這麼一問,一張清麗臉蛋透紅。
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不成要告訴三歲的小屁孩,她跟靳司寒剛才在浴室里做了些成年人會做的事情?
那小咕嚕肯定會好奇的問,成年人之間會做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林嘉樹會解釋到崩潰。
見林嘉樹抿著唇瓣不說話,小咕嚕仰著小臉,歪著小腦袋質疑她:「媽媽,你不是說女生不可以跟男生一起洗澡澡嗎?那你為什麼跟靳蜀黎一起洗澡澡,咕嚕也想跟靳蜀黎一起洗澡澡!」
「……」
嘉樹嘴角抽了抽,臉色快要滴出血來。
靳司寒黑眸玩味的瞧了眼身旁的小女人,抬手揉了揉小咕嚕的小腦袋,道:「因為你媽媽,是我的女人,所以我當然能跟你媽媽一起洗澡,但換成別的男人,就不可以。」
嘉樹瞪向靳司寒,這男人,在胡說八道什麼?
小咕嚕眨了眨水靈的大眼,好奇的又問:「媽媽也不可以跟言爸爸一起洗澡澡嗎?」
「當然不可以!」
靳司寒反應很大,一口否決了。
小咕嚕牽著大年糕,一邊往沙發邊走,一邊擰著小眉頭還特別同情言衡的樣子,嘀咕著道:「言爸爸真可憐,以後媽媽是靳蜀黎的了。」
靳司寒總覺得這話聽著哪兒怪怪的。
就在嘉樹要進廚房給小咕嚕熱牛奶時,靳司寒大步跟了進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子。
嘉樹心跳漏了一拍,防備的道:「你……剛才還不夠嗎!咕嚕還在外面!你不能亂來!」
靳司寒黑眸危險的眯了眯,「剛才小咕嚕是什麼意思?你跟言衡一起洗過澡?」
「……」
嘉樹差點吐血。
見她不回答,靳司寒眉心皺的更深,眼神也冷峻異常,抵著她沉冷的問:「到底有沒有!」
嘉樹轉念一想,覺得他根本沒資格這麼問自己。
「我跟你已經離婚了不是嗎?之前我跟誰在一起,跟你有關係嗎?」
「林嘉樹!我不介意在這裡再要你幾遍!」
嘉樹嚇得一驚,掙扎著,有些惱,道:「靳司寒!你以為言衡跟你一樣嗎?天天想著在床上怎麼欺負我?我跟言衡清清白白,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嘉樹一口氣吼完了這些話后,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她幹嗎要對他解釋這些事?她跟其他男人有什麼還是沒什麼,需要跟他交代嗎?根本沒必要!
頭頂上方,注視著她的那道男性視線,越發的灼燙了。
靳司寒盯著她大半晌,陰沉的俊臉,終於轉晴,薄唇甚至還勾出抹笑意來。
嘉樹氣不過,推開他,「讓開,我要給咕嚕熱牛奶了。」
嘉樹站在料理台邊,倒著牛奶,靳司寒從身後抱住她,長臂將她攏在懷裡,低頭貼著她的耳鬢,聲音啞啞的開腔:「你剛才說什麼?我天天在床上欺負你?」
「……」
她不說話,靳司寒就開始吻她,噴薄在她頸窩邊的呼吸,也開始重起來,「沒看出來,原來你願意天天被我欺負,那我以後是不是得勤快點,嗯?」
嘉樹差點嗆到,「靳司寒你……」
她轉身想推開他,纖細白皙的手卻被男人握住。
靳司寒深深的注視著她,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憐惜的吻了吻。
那動作,充滿了魅惑與性感,又溫柔的令她怦然心動。
靳司寒若是想做好一個女人的另一半,想必是百分百的好情.人,他溫柔的總是恰到好處,不會讓人覺得膩,他的溫柔有一點強勢,再加上老天眷顧他,給予他一副上等皮囊,大概他做什麼,都會讓人喜歡。
何況,是這個男人低頭吻你的時候,彷彿是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來了,只覺得滿足。
靳司寒雙臂撐在料理台上,將她圈禁在一個小小空間里,俯身,吻住了她。
「如果你想以後我天天欺負你,我也不是不能滿足你。」
「……」
「只是,在滿足你之前,你是不是先得餵飽我的肚子?」
「……」
嘉樹嘴角抽了抽,這男人……臉皮怎麼這麼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