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親你幾下犯法了?

第155章:親你幾下犯法了?

林嘉樹拍開男人的大手,「靳總怕是想多了,我只是發現,你們男人果然都很專一,永遠都喜歡更年輕、更漂亮的。」

靳司寒倒是沒解釋什麼,剛才那幾個女孩兒長什麼樣,他都沒怎麼在意。

反正都沒她好看。

男人目光深深的望著她,盯的她臉一熱,推開他起來,「我明天還要上班,先回去睡覺了。」

他把她拽到他腿上坐著,牢牢抱著她,「剛才不是挺愛出風頭,現在怎麼跟個鴕鳥一樣了?」

林嘉樹掙扎著,可在男人腿上掙扎,適得其反,不掙扎倒還好,一亂動后,男人就有了反應,目光更深邃的望著她。

「你再亂動,我真的忍不住在這裡扒光你。」

林嘉樹紅著臉怒罵:「靳司寒,你變.態!」

「變.態?男女之間做僾就是變.態?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變.態起來是什麼樣子?」

「……」

混蛋!

這男人,滿肚子壞水!腹黑的很!

她不是他的對手,「你別亂來……」

他手一抬,她以為他要幹什麼,嚇得一縮,靳司寒皺了皺眉頭,只是抬手,指腹擦了下她耳鬢處沒洗乾淨的白色洗面奶沫子,放在她眼前讓她瞧了瞧。

林嘉樹心裡緊繃的弦鬆了下來,原來是她臉沒洗乾淨。

「既然你答應做我的情人,那就要該盡到一些應盡的義務。」

「……」

無恥。

要不是他逼她,她怎麼可能會說出那種話激他?

「我只是說說而已,我沒打算做靳總的情人……」

「我當真了。」

靳司寒就是這麼欠揍!

「我現在不高興,你哄我。」

林嘉樹嘴角抽了抽,她還不高興呢!

「我也不高興,我沒心情哄你!」

靳司寒伸手,將她一把樓進懷裡,低頭瞧著她,鼻息間的熱氣噴薄在她小臉上,「因為別人叫你大嬸?還是因為我跟別的女人有說有笑?」

她下意識的將臉別開,咬唇道:「當然是因為……因為尊嚴,我長這麼大,從沒被人叫過大嬸,當然生氣。」

她明明是在發泄怒意,可這語氣,這模樣,落在靳司寒耳朵里,眼裡,卻成了撒嬌一般,受用的很。

靳司寒本是一肚子氣沒處發泄,可現下瞧著她這張略顯乖順的白皙小臉,再配合上她這有些軟糯的口氣,心裡的火氣莫名的一下子褪去了大半。

「那幾個丫頭,姿色平平,我都沒看清她們長什麼樣子。」

他一向討厭哄女人,可現在,竟一點都不排斥。

可女人天生是愛鑽空子和牛角尖尖的動物,林嘉樹當然不例外,冷情的笑了一聲,道:「靳總一邊說著沒看清她們長什麼樣子,一邊說她們姿色平平,還一邊跟她們有說有笑,靳總這怕是人格分裂的厲害。」

佩服。

男人是不是天生都一個德行?

林嘉樹的嘲諷聽在靳司寒耳朵里,非但不是冷嘲,還成了吃醋的表現,男人勾了勾薄唇,捏著她細白的下巴扭過來,被迫她與他對視著,「還說沒吃醋,這滿屋子現在全是你身上的酸味。」

林嘉樹臉一紅,惱羞成怒的推開他,想罵他又不知道該罵什麼好,拍開他的手時,碰到了靳司寒捻煙時燙傷的傷口處,男人半是裝半是認真的縮了下手,林嘉樹自然是注意到了,她早就看見他手上的燙傷了。

「你的手怎麼了?」

她低頭望著那燙傷的口子,已經起泡了,她皺了皺眉心,「剛才方醫生在,你為什麼不讓他幫你處理一下?」

難道凈顧著泡.妞了?

「我更喜歡你幫我包紮。」

他盯著她,忽然冒出這麼句情意綿綿的話來,嘉樹一時不適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樣的靳司寒,跟她以前認識的那個,完全不一樣。

「醫藥箱在哪裡?」

「在廚房的餐具櫃里。」

她起身去取了醫藥箱,找了點雲南白藥之類有清涼感的藥膏幫他抹上,「不知道這個葯有沒有效果,如果沒用,你明天自己去找方醫生開點葯回來塗塗吧。」

她仔細的幫他裹好紗布,彼此沉默間,頭頂上方,靳司寒忽然開口道:「明天靳氏三十周年慶晚宴,做我的女伴。」

他這麼正式的邀請,還是頭一次,她愣了下,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扯了扯唇角,有些苦澀道:「原來你也有邀請人的禮貌。」

「怎麼?」

她感慨道:「以前我們還是夫妻的時候,你很少帶我去這種宴會,就算去,我也只是被你臨時抓包抓去宴會現場,你從來不會這樣邀請我,別說是正式邀請,就連這樣口頭的邀請也沒有。」

「那我現在邀請你,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林嘉樹直接拒絕,「我沒空,我明晚要接咕嚕放學。」

明晚靳氏三十周年的周年慶,怕是不止有靳氏集團的人,還有許多商務精英和北城豪門子弟千金去參加,那種場合,她要是作為靳司寒的女伴出席,不知道會惹來多少人的眼紅和嫉妒,她已經不是靳司寒的妻子了,憑什麼還要遭受這份高處不勝寒?

何況,這樣的晚宴,只不過是那些集團大佬們換個地方開場金融會議罷了,中間再配一些嬌俏可人的玫瑰花周旋其中,又或是豪門闊太炫富的地方,有什麼好去的?

「明晚我會讓蔡森去接小咕嚕,你不必擔心這個。」

林嘉樹直接道:「我不想去。」

說完,便起身要離開,靳司寒抬手一把握住她的小手,道:「嘉樹,你還要跟我鬧到什麼時候?」

林嘉樹水眸狠狠一顫。

他剛才叫她什麼?

他低啞有些無奈的口氣,令她有一瞬間的恍惚——彷彿他從未忘記她,也彷彿,他們真的只是在鬧小彆扭。

她用力抽出了手,心,卻是軟化了大半,怎麼也沒辦法再那麼強硬的拒絕他,只咬唇道:「我看心情吧。」

身後的男人,從背後驀地將她緊緊抱住,下巴壓在她纖瘦的肩膀上,垂眸望著她,「只要今晚你上來了,我就沒打算放你走——」

「靳司寒……」

男人低頭埋進她柔嫩的脖頸里,就開始輕咬著她脖頸間的嫩肉,林嘉樹徹底慌了,小手拚命撥開他抱著她的手,「靳司寒,你別這樣……」

他再這樣步步緊逼,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再度淪陷。

她心裡對他緊閉的城門,搖搖欲墜,他若是再逼近幾分,她就會丟兵棄甲,潰不成軍,可她再也不想跌入三年前的深淵了。

「我怎樣?親你幾下犯法了?」

「……」

可他這架勢,只是要親幾下的意思么?

直到男人的大手從她衣擺下探進去,解開她的Bra時,嘉樹雙眼濕潤,猛地將他推開。

靳司寒將她逼退到牆角時,情緒終於崩潰,蹲在角落裡,緊緊抱著自己,紅著眼輕輕啜泣著:「靳司寒,求你了,求你離我遠一點,我好不容易重新生活,我希望你能放過我……你別再逼我了好不好?」

靳司寒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她縮在角落裡哭的雙肩輕顫,模樣可憐兮兮的孤立無援。

可他到底是怎麼逼她了?

他能感覺得到,林嘉樹對他的感情,也能感覺得到她對他若有似無的那道隔閡,不管他們做著如何親密的事情,她心裡的那道心牆,依舊對他牢牢築起,牢不可破。

她拒絕他,這若是換了別的女人,靳司寒怕是早已讓她滾,可他捨不得讓她滾,緩緩蹲下身來,伸手想抱她,她揪著胸口凌亂的衣服,起身落荒而逃。

靳司寒的手停滯在空中許久許久,才僵硬的收回來。

言衡臨走時的話,猶在耳邊——別忘了,傷嘉樹最深的人,是你,她永遠都會對你心存芥蒂。

靳司寒起身,黑眸黑沉冷肅。

撥出一個電話給蔡森——

「三年前,我跟林嘉樹之間,到底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那邊的蔡森沉默了許久,知曉瞞不住,終是忍不住說出口,「BOSS,具體的,我不太清楚,但是你和林設計師之間,以前有過一個孩子,那也是你們的第一個孩子。」

「你說什麼?」

靳司寒怔愣住,他跟林嘉樹之間……有過孩子?

「那個孩子呢?」

「孩子……沒保住。」

靳司寒微微閉上黑眸,心中彷彿被打翻了五味陳雜,像是有把刀在他心臟處捅著,他啞聲開口問:「失去孩子,這件事,是我造成的嗎?」

「BOSS,我……我不敢妄下定論,當時害林設計師失去孩子的是一場意外車禍,您讓我去查了,可我沒查到什麼,後來您就沒讓我查了,可林設計師好像以為……以為……」

靳司寒眸色一寒,「她以為什麼?」

「林設計師一直以為,那場車禍,是您在背後指使。」

靳司寒心臟處狠狠一窒,他原以為,林嘉樹只是在跟他鬧小脾氣,卻從不知曉,原來她每次面對他,都是忍著在傷口上撒鹽的疼痛。

她與他之間,竟然隔著一條人命血海。

害她失去那個孩子的人,真的是他嗎?

「當年的車禍,還能重新查出來嗎?」

蔡森搖頭,「隔得太久了,當時的那個肇事者已經不知所蹤,恐怕除了您自己恢復記憶,再也沒人能知道那件事的真相了。」

「我跟林嘉樹,是因為孩子的事,才離婚的嗎?」

「應該是,在太太失去孩子后,她醒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就是用水果刀刺傷了您,您以前問過我,心臟處那塊傷疤是怎麼回事,我一直沒告訴您,其實那個傷口,是太太刺的,因為她以為,您害的她失去孩子,她想要您……想要您……」

蔡森吞吐著不敢再說接下來的兩個字,靳司寒卻聲音平靜的接了下去,「她想讓我償命。」

他從未知曉,原來林嘉樹對他的恨意,深入骨髓,甚至想讓他死。

他伸手摸向心臟處,隔著襯衫,都能摸出那有些突出不平的疤痕,這三年裡,他胸口處常常感到隱隱作痛,不知是他的錯覺,還是當初她刺向他時,刺的太深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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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而深,靳少心上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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