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9 都怪你

919 都怪你

毫不猶豫的走過去,在身後摟着了陳冰兒的腰,身子緊貼,上身伏下去,低叫了一聲:「冰兒,對不起。」

他一靠過來,陳冰兒又喜又羞,尤其身子相貼,讓她如受電擊,剎時間耳根子都紅了,可聽到張五金這話,她什麼都不管了,回身就摟着了張五金脖子,眼中彷彿有火在燃燒:「什麼也別說,愛我---。」

漫長的下午,一直到夜色漸漸的黑了下去,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陳冰兒聽到是自己的手機聲,忙要起來,才撐起上半身,卻又啊呀一聲,倒了下去。

張五金忙道:「還好吧。」

「都怪你。」陳冰兒嬌嗔:「跟大惡狼一樣。」

「我是灰太狼大王。」張五金得意的笑,春城小姐吃起來,果然是別有一番美妙滋味:「我幫你拿吧,誰打來的,你那個朋友嗎?」

「應該是她吧。」

陳冰兒軟軟的趴着,身上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是在酒水裏泡酥了的魚,又還給抽掉了骨頭。

張五金拿了手機過來,果然是葉青打過來的。

「怎麼樣冰兒,晚上要不要我幫你訂酒店?」

葉青的語氣中透著調笑,陳冰兒當然聽得出來,而且也不好回答,瞟一眼張五金,眼中的意思很明白:都怪你。

女孩子都是這樣了,把身子給了男人,自然就會嬌一點,一切都要怪他的,張五金也理解,就笑,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撫弄著。

她的肌膚很滑,帶着一點微微的涼意,就如櫃枱上高貴的絲綢。

「你自己訂個酒店吧。」

雖然羞,陳冰兒也不能不答。

「哦,好的。」葉青在那邊拖腔拖調,卻又還故意問:「啊呀冰兒,你聲音怎麼嘶啞了,不會是感冒了吧。」

說是問感冒,可聲音里明明透著笑,陳冰兒羞到了,嗔:「不要你管。」

說着掛電話,那邊透出葉青的叫聲:「我住的是希爾酒店的總統套房啊,記得幫我付費。」

「討厭。」陳冰兒嬌嗔一聲,見張五金笑嘻嘻的看着她,羞到了,在張五金身上一頓捶:「討厭,都是你,這下要給那死丫頭笑死了。」

張五金哈哈笑,把她整個人摟在懷裏,真舒服啊。

「我到是要感謝她,要不是她的一億份量,你還不會回來呢。」

先前親熱間歇,陳冰兒把葉青的話說了,感動她,讓她不顧一切回來的,就是葉青那句話。

她這話是解釋,稍稍帶着一點撇清的味道,文藝女孩啊,不過張五金到真是信她的話,錢是買不到陳冰兒回頭的,別說一億,十億也不行,但一句話就能讓她們感動得要死要活,文藝女青年就是這麼彆扭。

聽到他這話,陳冰兒哼了一聲:「哼,現在想來,是給她忽悠了。」

張五金哈哈笑。

「還笑。」陳冰兒輕輕掐他一下,看着他的眼晴:「你要永遠對我好的,一億的份量,一點也不許少。」

「絕對不會少一丁點兒。」張五金認真的點頭,隨即又得意的笑:「這個下午,好幾個億了吧,要不,我再給你一個億,兩個億也行。」

「不要了。」陳冰兒又羞又怕,忙要逃開,卻腰身軟軟的,爬不起來,只能求饒:「好人,五金,真的不要了。」

「那你叫我一聲好聽的。」張五金笑。

陳冰兒是第一屆春城小姐,但年紀卻是三屆春城小姐里最小的,不過還是比張五金大一歲。

張五金的尿性,只要是他的女人,玩得痛快了,就一定要她們喊哥哥,這也是打小姐姐太多了,生出來的毛病吧。

先前陳冰兒魂飛魄散的,不管不顧就喊了,這時就有些羞,但給張五金翻身一壓住,她就嚇到了,忙叫:「好哥哥親哥哥,饒了冰兒。」

張五金得了意,這才抱了她去洗澡,陳冰兒雖然羞,但身酥腳軟,一切都只由得他,心中卻又有一種別樣的喜悅:「原來男人是這樣的。」

她曾幻想過愛情,卻又討厭生活中象蒼蠅一樣色色的盯着她的男人的目光,直到今日,把一切給了張五金,她才發現,男人跟她想像中的,相同,又不相同。

具體的,她也說不上來,心中是一種莫名的感覺,但是,很安心。

雖然偶爾會閃過一個念頭:「他還有戴玉蓮,石英鋒,也許更多。」

不過這念頭也就是閃一下,隨即就撇到一邊:「不管她們。」

玩藝術的女孩,往往都有些偏執,一旦認定了,那就不管不顧。

陳冰兒自己還是要收拾一下,女孩子愛潔,換下的衣服,還有床單,她就想要洗了,上面有落紅呢,張五金說要保存,把她羞得捶了他一下。

張五金就先下樓弄晚餐,陳冰兒下樓,張五金也弄好了四菜一湯。

「哇,好豐盛。」陳冰兒驚嘆。

「嘗嘗。」張五金笑挾起一塊糖拌西紅柿,送到陳冰兒嘴裏。

「嗯,好吃。」陳冰兒連連點頭:「我都不會做。」

「會吃就行。」張五金笑:「要不要喝點兒酒。」

「好。」陳冰兒高興的點頭。

她平時不喝酒,跟男人在一起,更是絕對不喝,要是到男人家裏,甚至水都不喝。

張五金拿了瓶酒,給她倒了一小杯,兩人邊喝邊聊,非常開心,陳冰兒平時不愛說話,但跟張五金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話到是挺多。

吃完了飯,陳冰兒道:「我去洗碗。」

張五金笑:「還想誘惑我。」

陳冰兒臉一紅:「才沒有。」

「就算你沒有,但你洗碗那個姿勢,太誘人,我可忍不住。」

陳冰兒嚇一跳:「不要了。」又嘟嘴:「你別跟來看嘛。」

「那不行。」張五金搖頭:「那麼美的風景,怎麼可能錯過。」

陳冰兒便糾結,嘟著嘴兒看着他:「你好討厭。」

「所以。」張五金笑:「碗不洗了,有人洗,你泡茶來。」

「好。」陳冰兒開心了。

兩人收了碗,陳冰兒又去洗了手,然後就泡了茶來。

張五金伸手,陳冰兒就坐到他懷裏。

她就穿了一個白色無袖的小短裙,大長腿如冰似雪。

張五金一手摟着她腰,一手在放在她腿上,用手背來來去去的試着手感:「冰兒,你皮膚真好。」

張五金喜歡,陳冰兒當然高興,不過還是有些羞,張五金有時無賴,手滑滑的往敏感地方去,她就會吃吃笑着撥開他的手:「不許討厭。」

說笑間,陳冰兒突然又不開心了:「五金,你說我是不是特別笨。」

她那五千萬,給一個叫吳文的人騙走的,還不是打錢過去,她是給哄得直接把卡給了吳文,所以弄得自己幾乎一分錢沒有了。

「不是。」張五金搖頭:「你是藝術家,藝術家的頭腦,往往比較天真而已。」

他這話說得好聽,陳冰兒開心了一點,不過還是嘟著嘴巴:「可是,好多錢。」

「你不是不在乎錢嗎?」張五金笑。

「嗯。」陳冰兒就在他懷裏扭:「我就算是捐給難民也好過給他騙走啊,葉青都氣死了,好幾次說要掐死我。」

張五金給她說得笑了,道:「你要是心痛,找回來就行了。」

「找不到了。」陳冰兒嘟嘴:「好象這人跑到了國外。」

「哈哈。」張五金哈哈笑了起來:「我要找他,他就跑到月球上都沒用。」

「真的?」陳冰兒還有些懷疑:「怎麼找啊。」

「你有他手機號吧。」

「有,不過打不通了。」陳冰兒氣得又嘟嘴了。

張五金髮現,這丫頭生氣的時候,會嘟嘴,非常的萌。

「有就行,手機號給我。」

張五金要過手機號,隨手給石英鋒撥過去,讓查一下,石英鋒很快回了電話,中情局的記憶庫里,果然就有吳文的聲音記錄。

中情局並不會記錄所有人的聲音,但公務員,以及資金量操作比較大的人,就都會自動抓取記錄。

陳冰兒如果給吳文騙了幾千幾萬塊,數目太少,或者中情局不會自動抓取,但上到幾千萬,那就自動給列為抓取目標了,這是石英鋒上次告訴張五金的。

而記錄了聲音頻譜,吳文就跑不掉了,他能換手機,聲音卻換不了,石英鋒很快就查到,吳文現在在越南,換了個名字,叫吳輝,投資了一家小公司,成了一個小老闆。

「我要去找他。」陳冰兒立刻叫了起來。

她到是不缺膽子,張五金卻笑了起來:「你可是堂堂春城小姐呢,去找他,也太給他面子了。」

「可他騙了我。」陳冰兒一臉氣憤。

「沒事。」張五金搖頭:「人沒給騙了就行,你是我的寶貝,你要給騙了,我才真心痛,錢不要緊。」

陳冰兒給他說得心裏甜甜的,不過還是不開心:「難道就這麼放過他。」

「我沒說放過他啊。」張五金笑,找了另一部電話來,聲音變了變,打了曾媚娘電話,把石英鋒查到的資料給曾媚娘發過去,第二天中午,曾媚娘發了視頻過來。

陳冰兒一看,叫了起來:「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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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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