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不恥下問

老頭這時抬頭用一種很勉勵的目光看看錢小多，微微頷首，說，「不錯，年輕人。能夠不恥下問，這種精神很好。」

錢小多聞聽，以為老頭打算要教授自己了，當即欣喜不已，說，「老先生，你打算教授我了嗎。」

老頭慌忙擺擺手說，「不不不，年輕人，你別誤會。我只是很欣賞你這種精神。說實話，我真的很想教你，可是我實在沒有什麼可以教給你的。」

錢小多看老頭執意不肯教授自己，心裡頓時有些失落，淡淡的說，「好吧，老先生，我明白了。」

錢小多說完失望的轉身，緩緩的走了。

老頭盯著他的身影，一直不說話。大概沉默了十幾秒鐘，突然叫道，「年輕人，你等一下。」

錢小多聞聽，回過頭，疑惑的說，「老先生，你還有什麼事情嗎？」這會兒錢小多也沒有什麼興奮的感覺了，剛才早就給透支幹凈了。

老頭追了上來，說，|「好吧，年輕人，我看你這麼執著，今天下午五點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吧，他才是真正的高手。」

「真正的高手？」錢小多大為吃驚。

「是的。」老頭點點頭，說，「其實我那些攝影常識都是他教的。」

錢小多大為詫異，原來他還以為這個老頭是端木林的。其實在他的潛意識裡已經把他看成端木林了，沒有想到還是走眼了。他迫不及待的問道，「老先生，那麼你說的這個人教什麼名字啊？」錢小多尋思，難道他說的這個高人才是端木林不成，算了。還是別瞎猜了。省的又猜錯了。

老頭搖搖頭說，「這個我不便透露。你如果見他了親自問他吧。」

錢小多慌不迭的點點頭，說，「好的，老先生。那我真是謝謝你了。」

老頭笑了笑說，「不用。」說著他繞過錢小多看了一眼他身後的蘇婷婷，說，「年輕人，我給你說的這個人最好誰也別告訴。那個高人本來是隱姓埋名的，如果不是今天看你誠懇，我是不會透露給你他的信息的。」

錢小多知道他說的這個人是蘇婷婷，隨即點點頭，說，「好吧，老先生，我一定會照做的。」

老頭隨即笑了笑說「今天下午5點鐘我會在這裡的門口等你。好了，就這樣了。」當即就走了。

錢小多當時興奮的就想跳起來。真是太好了。媽的，這次的上海之行來的太好了。收穫頗豐啊。

他是不敢表現出太興奮的表情，以免被蘇婷婷看出來。得遵守人家老頭的吩咐啊。隨即掛著失落的表情走了回去。

蘇婷婷好奇的問道，「怎樣，那個老頭叫什麼名字啊？」

錢小多擺擺手，敷衍的說，「算了，鬧了半天，這個老頭居然說他從電視上來的。我問他幾個常識性的攝影問題，他都回答不出來。」

蘇婷婷一臉質疑，說，「真的嗎，他會不會是騙你的。我看這個老頭像是有點來頭啊。」

錢小多說，「你還別說，我剛才也是這麼認為。不過我隨即就知道自己是大錯特錯了。」

蘇婷婷緊張的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錢小多點點頭說，「別提了，當我誠心誠意問他問題的時候，這個老頭居然要向我收費。」

蘇婷婷驚訝的說，「什麼，收費？」

錢小多嘆口氣，說，「是啊，他說問一個問題500元。我尋思著肯定是個騙子。現在這社會什麼騙子都有。當小姐的都有騙子了，這種人更是不可信啊。」

蘇婷婷不自然的笑了笑，說，「原來是這樣啊。算了，這種人不搭理也算了。不過你也的確是該虛心一點。」

錢小多眼看蘇婷婷算是相信了，心裡那塊石頭總算是落到地上了。他點點頭說「好的，我知道了。」

這時，有個工作人員來叫錢小多，說是那邊主辦方等人都等錢小多過去呢。

兩個人隨即往哪裡一看，就見那邊的檯子上，已經站著幾個西裝革履，衣冠楚楚的人。不乏一些知名的攝影師。錢小多注意到最前面的就是四大天王他們。錢小多尋思，這個檯子大概是只有非常有名氣的攝影師才能夠上的去的，看來自己也有這種榮幸啊。

蘇婷婷向他點點頭說，「走吧，小多。人家要等急了。」

蘇婷婷說這話時眼睛眨巴了一下。錢小多聽出來，這是句一語雙關的話。他點點頭。說，|「好吧。不能讓某些人等急了。」

其實他們知道這所謂的某些人指的就是四大天王。料想這四大天王必然會找出一些事情的。果不其然。兩個人走過去的時候，石康也夫就不懷好意的問道，「錢老師，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大忙人啊，和一個清潔工都能聊的那麼火熱，是不是有興趣加入這個行列啊。」

此話一出，眾人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錢小多看了一眼他帶著挑釁的目光，淡淡的笑了笑，說，「石康先生說的是啊。難道你剛才一直都在關注我啊。你這麼關心是不是也有興趣加入這個行列，不過不好意思，現在清潔工已經人滿為患了。」

石康也夫知道這下面的話一準是沒什麼好話，慌忙擺擺手說，「算了吧，我可沒那種興緻。」

錢小多笑嘻嘻的說，「別不好意思。心動不如行動啊。不過清潔工確實人滿為患了，倒是衛生間還卻一個掏糞工。哎，石康先生，我看你各方面條件都挺適合干這個。這大概就是大家說的天賦吧。」

錢小多話剛說完，周遭的人更是捧腹大笑起來。石康也夫臉色顯得很不自然。當然，其他幾個人臉上更是掛不住了，尤其是宮崎石。本來是一臉歡逐的笑容，此時卻變成了豬肝色一樣。

他們就不再說話。

這時那個攝影協會的主席蔡盟對錢小多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他上台來。錢小多點點頭，隨即跳上台來。

錢小多衝四大天王他們笑了笑說，「真是不好意思啊，可能說我的到來讓你們大家都不太高興，不過我也沒辦法。盛情難卻啊。」

石康也夫臉色非常難看，幾次都想動怒，幸虧被宮崎石攔住了。宮崎石淡淡的笑了笑說，「錢老師真是說見外的話了。像您這種頂級的攝影師，見一面都是一件難事啊。能和你站在一起那是我們的榮幸。」

錢小多心裡冷笑，這真是個貓哭老鼠假慈悲的傢伙，嘴裡有套，心裡一套。他笑說，「承蒙宮崎先生看的起。不過我錢小多半道出家，到現在連個沙彌的身份都還沒有修來的，和你們這些又是千年的，又是萬年的修鍊之人是比不著的。」

石康也夫冷冷笑說，「你總算是說對了一句話。」

這廝倒也不客氣了。他話剛說完，台下面忍不住哈哈大笑。石康也夫疑惑不已，這些人這是笑什麼呢。他一頭霧水的看了一眼宮崎石。

宮崎石沒好氣低聲對他說，「誰讓你剛才亂說話了。你知道什麼事千年的，什麼事萬年的嗎？」

石康也夫搖搖頭。疑惑不解。

宮崎石皺著眉頭說，「千年王八萬年龜。這是罵人的。你居然還當是誇你呢。」

石康也夫又羞又憤，充滿怨懟的看了錢小多一眼，心裡說，「錢小多，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我不會就這麼給你算清楚的。」

其實明眼人都看出來他們兩家在明爭暗鬥。一時間，氣氛似乎有點非常不順。這會兒宮崎石明知道是在罵，但是也不好說什麼，這能怪誰，只能怪石康也夫，首先是他出言不遜的。

也許是為了緩和氣氛，梁秋這時說，「那麼好了，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麼我現在就可以宣布，xxx年第十九屆上海國際攝影展隆重開幕。下面有請國際攝影協會秘書長貝凱金先生致辭。」錢小多機械的鼓著掌，心說，得了，這又是一個廢話連篇的環節。像貝凱金這樣的人演講的經驗肯定是非常豐富的，當然簽下多並不是不喜歡聽他的演講，只是得分時段啊。比如要是在自己失眠的情況下肯定是非常喜歡聽他演講的。

貝凱金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講了起來。錢小多懶得去聽，目光東張西望。四下觀看。驀然，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映入眼帘，讓錢小多頓時眼前一亮。在檯子旁邊站著兩個身材高挑，一身旗袍裝的美女。錢小多當即將目光全部專註在她們身上。看不出來，這裡的美女還真夠養眼啊。豐胸肥臀，性感迷人。得了，懶得去管別人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把美女看。錢小多津津有味的欣賞起來。他也並不是僅僅是出於被吸引了才觀看的。在盯著她們看的時候，錢小多腦海里就浮想起剛才那個老頭說的話。她們的腿。人的腿在人身上的整體的表現上究竟有著什麼秘密呢。錢小多皺著眉頭，怎麼也想不明白。以前老教授也提及過人腿。但是似乎也沒有講的很全面。沒有分的很細緻。他又想起了那個明細其分類。這個神奇的專門講述人腿的具體分類法，它究竟是蘊藏了什麼樣的神奇呢。

錢小多盯著那兩個美女被旗袍緊緊包裹著的大腿，一籌莫展。此時此刻，他真的想要上前去將那兩個女人的衣服脫去，然後認真的研究一下她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