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六章 秘劫殺驚鸞家

第二七六章 秘劫殺驚鸞家

第二七章秘劫殺驚鸞家

司徒呂把掌握的情況細細的甄別篩選了一遍,他把從不同的渠道獲取的消息相互印證、相互甄別了一番,得出了鸞家在玩小伎倆的的結論,司徒呂感覺事態嚴重了,這才匆忙的親自趕來溫泉行宮,來找妹妹司徒嫣商量對策。

「真是可惡」司徒嫣暴怒地說著,又炒起了桌上的另一支玉如意,剛想扔出去又頓住了手,「巴郡那邊可有消息傳來?」

「那邊倒是算有個好消息,」說起巴郡,司徒呂的面色終於放鬆了一點,他滿意地說,「商家的情報不假,那個綺羅公主確實還活著,季禮在巴郡見到了她,這是他送來的密件。」

說著,司徒呂拿出密件遞給了司徒太后。

司徒嫣放了手裡還擎著的玉如意,接過信來,展看細看,越看眉頭越舒展,最後竟然不知道是喜還是氣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個綺羅公主還真是伶牙俐齒的,季禮一個大將軍,身邊還帶著五萬大軍,就被一個小丫頭片子這麼給劈頭蓋臉的訓斥了,還當真退了兵。」

「也是司徒青胡鬧,不顧大局、不分輕重的給季禮斷了糧,弄得他很被動,只好從千里之外的白水城調糧應急,還被流匪鑽了空子偷襲了,他才只好順梯子下房的撤兵了事。這件事情,季禮辦的不錯,以後北疆的匪患還是要他多出力啊。」司徒呂已經知道了司徒青和季禮在邊關的小齷齪,簡單的把經過說了一番。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司徒嫣聽到邊境的流匪,禁不住又蹙了眉頭,暫時轉了話題,若有所思的說,「三國邊境上各國都駐有大軍,盤查嚴密,向來並未聽說有大量的流匪滋擾,現在突然冒出這麼一股子強悍神秘的人來,哥哥不覺得這其有蹊蹺么?」

其實,司徒嫣不知道的是,三國邊境是時常有小股流匪作亂的,只是一向自負的司徒青不曾寫在軍報上,司徒兄妹在大營的探子也認為那都是小事情也沒有上報,因此遠在燕京的司徒兄妹不知道罷了。

此時,聽了妹妹的提醒,司徒呂也有些反映了過來,蹙著眉頭自語道,「確實是有些奇怪,怪不得季禮為了這事還專門送了一個摺子來,我被鸞家在騰繩藏兵的事一攪和竟然沒注意這個茬,以為不過是季禮為了退兵找的推託之辭罷了,若不是妹妹提起,險些誤了大事。」

司徒呂有些自責的說著,又把季禮派人送來的信關於截糧流匪情況的猜測說了一遍。

「嗯,」司徒太后聽完連連點點頭,認同地說,「季禮分析的有幾分道理,這些流匪不像是散兵游勇,很像是訓練有素的大軍,這正好印證了我們在白水得到的情報,這個鸞家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連我們的軍糧都敢截,下一步莫不會蹬鼻子上臉打我巴郡外駐軍的主意吧。」

司徒嫣這麼一延伸,司徒呂也有點后怕了,「鸞家膽大包天,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這回幸虧季禮機警,否則咱們真有可能被鸞家這個毒蛇給反咬一口了。」

「說起這個季禮,確實是個得力的,是天生的將帥之才,只可惜不姓司徒啊,」司徒嫣惋惜的說著,語氣一轉,自我安慰道,「不過,從最近幾次交代給他的差事來看,他還算是上心的,這回又審時度勢、當機立斷的退了兵,沒有激化了和巴郡的矛盾,將來牽制鸞家,他可是少不得一員虎將哪。」

聽到妹妹對季禮越來越看重,只是耿耿於懷他不是姓司徒的,司徒呂自信的勸到,「妹妹也不用太過憂心,我們司徒家得了天下,總不能全部都是姓司徒的人去打理。既然這個季禮可用,又辦事上心,就啟用了他何妨,大不了高官厚祿的封賞了他,畢竟這不是十幾年前了,我們兄妹在辰國可是站穩了腳跟了。」

聽了哥哥的話,司徒嫣豁然開朗,她不再糾結季禮是不是姓司徒了,只要他可用又忠心,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放下了這一頭的心事,司徒嫣又把心思轉會到鸞家的事情上來,「既然鸞家背後小動作不斷,那個綺羅小丫頭我們就要儘快弄了來了,要是被鸞家搶了先機,先把人給弄死了,他們在耀國沒有了後顧之憂,會更加肆無忌憚了。」

司徒呂也想明白了其的關鍵,他笑著點點頭,「看來妹妹又要奔波辛苦一趟,去巴郡見見那個小丫頭了。」

與哥哥默契相視一笑,司徒嫣輕鬆的說,「只要哥哥記得嫣兒的辛苦就好,本宮就再跑一趟,把咱們的綺羅公主娶回來。」

剛剛回到燕京的不久的司徒太后又出發了,她這次走的更是高調張揚,鑾駕扈從一點也不含糊,比去白水時硬是多帶了一倍的人。

司徒嫣明白司徒善生的心思,也有意地想讓他在邊境大營內露露面,這回是正大光明的帶上了他。

司徒太后臨行前,發了兩道懿旨,一道旨意是令季禮身邊的吳元帶十萬人馬仍舊回防白水城。另一道旨意則是令人昭告耀國的鸞太后:「本宮獲悉原耀國四公主綺羅公主的貼身侍女,現在被爾封為香玳公主的丁香就在巴郡城內,請耀國掌國鸞太后履行諾言,將香玳公主許配我皇辰茂為後。本宮即日就前去巴郡求娶,請汝等準備好公主的送嫁事宜。」

司徒嫣的國書很快的就送到了安都,並且成功地引起了軒然大。

這天早朝之上,鸞太后先是聽到了辰國在白水城又增兵的消息,傍晚又收辰國的國書,她一下子慌了神。鸞太后比誰都清楚,這個綺羅公主的侍女香玳公主是怎麼回事,這不過是她和司徒嫣商量好的,為了避免月國新皇帝月知找麻煩阻擾耀辰聯姻使得一個障眼法,是她們給耀綺羅的起的另一個稱呼而已。

原來鸞秋盈還存著僥倖,希望是司徒家的情報弄錯了,綺羅是已經死在了月國。不過,既然辰國肯配合她堵住巴郡的趙德斌,她也很樂意地藉機給趙德斌施壓,同時也秘密的從十萬大山的從戎部落里緊急調了五萬人馬,打算趁機一舉拿下巴郡,不留後患。

結果山的人馬才剛出來沒多久,還沒來得及趕赴巴郡呢,辰國的國書就到了,而一方面司徒太后又用十萬大軍增援白水,再次威脅騰衝;另一方面她言明要親自去巴郡求娶,看來這個綺羅公主還活著的事情錯不了。

只是辰國人馬又動,在白水增兵,司徒嫣的態度也強硬起來,彷彿還傳達了另一個信號:司徒嫣生氣了,後果很嚴重這是鸞太后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了,她們這才在白水邊城分開沒多久啊,司徒嫣為何突然變了態度呢?

鸞秋盈揪著辰國的國書陷入了沉思,久久不語。

足足過了半炷香的時辰,鸞秋盈才恨恨的從牙縫裡蹦出了一句,「耀綺羅這個孽種還真是命大,又一次壞了本宮的大事,她這一現身巴郡勾搭辰國司徒嫣,巴郡暫時就別想收回來了。」

「太後娘娘可要請鸞太師進宮商議?」春袖看著鸞秋盈面色不善,悄悄提議說。

「好,你趕緊派人去請父親進宮議事。」鸞秋盈這次倒是從善如流,想也沒想的吩咐說。

「太後娘娘,鸞太師在外面求見太後娘娘,說是有急事。」春袖還沒出門,大宮女春秀就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快請。」鸞太后看了春袖一眼,春袖也是滿臉的疑惑,無辜的樣子說明她也不知道內情。

不大一會兒,滿臉焦急的鸞騰飛就跟著春秀後面進來了紫鸞殿。

「父親,這麼著急進宮,可是為了耀綺羅那個小孽種之事?」鸞太后打發了閑雜人等,不等鸞騰飛開口,急忙開口問道。

聞言,鸞飛騰一個怔愣,焦躁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解,但是他現在激怒交加,暫時沒顧上想鸞秋盈為什麼會這麼說,而是徑直把自己得到的信息氣急敗壞的說了出來,「不,不是,是大山又出了變故我們秘密調集的山五萬人馬昨夜被劫殺在瓊州渡口,一個沒剩」

「什麼?」鸞秋盈大驚失色,暫時把耀綺羅現身巴郡的事撂倒了一邊,大聲地說,「對方可留下了什麼蛛絲馬跡?查出是誰幹的了嗎?」

鸞飛騰跺跺腳,垂頭喪氣的說,「沒有。午時,我們接應的人馬趕到瓊州渡時,那裡乾乾淨淨的,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如果不是這五萬人傳了確切的消息回來,說他們今天午時就是要過瓊州渡口,我們根本發現不了這五萬人就這麼憑空的失蹤了。」

鸞飛騰喪氣,不僅僅是心疼這五萬人馬,對於劫殺這些人馬的神秘勢力更加讓他忌憚萬分,要知道這五萬騎兵可是大山的精銳,對方能這麼聲不知鬼不覺地就截了人,該是怎樣一股子兇悍難纏的力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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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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