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和調戲

非禮和調戲

旁邊的風迦月還在滾來滾去,絲毫不知自己做的事情的嚴重性,被她親了的姬星鸞僵硬的爬起來,眼神陰森的看着她。

殺與不殺兩個年頭交替出現。

阿哞和阿咩是他的契約妖獸,能大概感應到他澎湃的殺意,它們眼中一亮,火上澆油的說:【主人,她竟然敢非禮您,我們幫您殺了她吧?】

【就是就是,這女人真的是太不檢點了,這次若是不殺她,小心她以後變本加厲,對主人您做更過分的事。】

只要風迦月死了,它們被搶走的東西就能重回它們手裏,兩隻妖獸越想越興奮。

姬星鸞鳳眸一眯,更過分的事……

風迦月終於滾夠,她拿起一塊上品靈石,吸收靈石上的能量。

這個世界上品靈石比中品靈石比下品靈石是一比一百比一萬,當然更上面還有極品靈石。不過極品靈石能量高,數量稀少,市面上基本不流通,就算獲得極品靈石,一般人也不會拿出來交易,而是會存起來,在緊急的時候補充靈力,或者用在一些極為高級的陣法和法器上,當成能量源使用。

跟下品靈石相比,上品靈石的能量充足又純粹,全部進入風迦月體內遊走,被她吸收。

「真爽!」她之前在山裏,靈力不足的時候也吸收過下品靈石,能量又少還有雜質,兩者比起來,真是天上地下的差別,這樣反倒是引起她的好奇心,上品靈石都這麼好,極品靈石又會是什麼感覺?

她扭頭看向姬星鸞,他背對着光,她有些看不清他的眼神,見他一直獃獃站着,就以為他是累了。

「是不是累了?」她把地上和床上的東西都收起來,還換了一套新的床單被套,抱起他放床上,「累了就先睡覺。」

見他一直皺着眉,她以為他是難受,就在雙手上覆蓋一點點靈力,在他各大穴位上輕輕按壓。

一點點的靈力,透過她的按壓,滲透進他身體里,不會對他身體內的靈力造成刺激,又能讓他放鬆肌肉,促進血液循環,緩解他長時間坐飛劍的勞累,非常貼心的舉動。

「舒服嗎?」她輕聲問。

姬星鸞收回在她脖子周圍逡巡的視線,輕輕嗯了一聲。

風迦月捏了捏他的臉,小男主實在太可愛了,哪怕是這樣面無表情,也依然好好看:「姐姐有時候好希望,你能永遠不長大啊!」

畢竟長大后的男主,太可怕了,還是小時候好,又可愛,又好欺負。

低着頭的姬星鸞眼裏閃過一抹寒光:不長大,是希望永遠被你們掌控嗎?

怎麼可能呢呵呵……

————

另一邊,薛久恆風塵僕僕的趕到洛城,這幾天他馬不停蹄周轉好幾個城,哪怕是元嬰期修為,他也有點吃不消。

他並沒有休息的打算,吃下幾個丹藥后,他就繼續趕路,洛城是最後一個地方了。

「若是這裏也沒有……」他的視線轉到城門口貼著的畫像上,目光有些陰沉。

龍家滅門那天,他原本計劃好,讓自己的人先去解決掉龍瑤光,再讓他暗地裏控制住姬星鸞。等一切塵埃落定,他再如同天神一般出現,從「邪修「手中救下姬星鸞,從此後養着他,控制着他……

卻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等他趕到現場,他派去的人雙腿被砍斷,太陽穴被射入一極細銀針,已經死透透,姬星鸞也不見蹤影。

他檢查一番現場,並沒有元嬰修士出手的痕迹,所以判斷帶走姬星鸞的人很有可能是金丹期修為,他立刻去追趕。

但可惜的是,無論他趕往哪個方向,都沒有找到人。

如今十天過去,姬星鸞毫無蹤跡。

是被藏在某個地方,還是已經死了?

周夜白帶着人趕出來:「周夜白,拜見薛前輩。」

「是你啊,夜白,你師父可好?」

「家師一切都好,晚輩出門前,家師還吩咐晚輩,若是遇到前輩,要記得邀請前輩去做客。」周夜白笑道,他笑起來便有一些少年人的氣息泄露。

一群人邊說邊走,其他人都不敢插話,全程都是薛久恆和周夜白在開口,氣氛倒也是融洽。

不過在看完所有有嫌疑的小孩后,薛久恆一張臉就沉下來:「都不是。」

「有嫌疑的都在這裏了。」周夜白說。

但這裏是最後一個地方,薛久恆並不願意輕易放棄,屬於元嬰期的神識在洛城散開,他刻意避開上方屬於各大世家和修仙門派,只在下面搜索。

周夜白眉頭一皺,有些不贊同他的行為,他身後保護他的人卻拉了一下他衣袖,對他搖搖頭,讓他不要說話。

周夜白無聲嘆息,終究沒有說什麼。

元嬰修為的神識在洛城裏一點點蔓延開,絕大部分人都沒有察覺到,薛久恆做的比較隱蔽,只有幾個敏銳的金丹後期能察覺到,不過他們在感應到他元嬰期的修為後,也都敢怒不敢言。

躺在床上的姬星鸞眼裏閃過一抹森冷,他太熟悉了,薛久恆的神識!

正在打坐修鍊的風迦月也睜開雙眼,她感到有一道似有若無的視線掃過,她不確定自己的感覺有沒有錯,就茫然在屋子裏巡視,然後又掐了好多個結界,把房間籠罩住。

姬星鸞看着她突然又忙上忙下,心裏嗤笑一聲,這個女人修為不高,人倒是很敏銳。

不過再多的結界,在一個元嬰修士面前,其實都沒用。

他嘴角微微勾起,他倒是很期待,現在他變成這樣,薛久恆能認出他來嗎?

薛久恆找到整個洛城裏的小孩子,只要年齡在幾歲間,他都一一親自去查探。

這一個晚上,註定很多人都無法入眠。

仙來客棧里的風迦月和姬星鸞的房間,同樣被人拍響。

屋內的兩人,其實都沒有入眠。

應該說,他們兩個都在等待着。

風迦月假裝被吵醒,她不耐煩的揚聲問:「誰啊?」

屋外的周夜白雙眸一亮,是白天那個姑娘。

「打擾了風道友,在下周夜白。」他彬彬有禮的說。

「白天那個帥哥?」風迦月嘀咕一句,旁邊床上的姬星鸞神色莫名的看她一眼。

風迦月很快打開房門,她旁邊站着睡眼惺忪的姬星鸞:「什麼事嗎?」

薛久恆冷厲的雙眼從她身上掃過,重點落在姬星鸞身上,這是最後一個小孩了。

但可惜,這是個女孩。

濃濃的失望從薛久恆心裏掠過,這麼多天來強撐的一口氣鬆懈下來,整個人突然變得有些頹喪,他轉身離去。

看着他頭頂上「薛久恆」三個字,風迦月瞬間明白他的身份,她心裏暗暗自慶幸,薛久恆以前見過小男主,幸好她給他吃下換性丹,又給他化了妝,不然還真是兇險。

周夜白找了個例行檢查的借口,跟風迦月聊兩句,就告辭離去,風迦月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

老奸巨猾的薛久恆,也被她騙過去了,歐耶!

「姐姐你喜歡那個哥哥?」姬星鸞冷不丁問。

風迦月一愣:「沒有啊?」

「那你為何一直盯着他看?」

「欣賞一下。」她笑眯眯說。

「姐姐你要是有喜歡的人,可以不用管我的,我可以自己離開。」姬星鸞小小的臉上一本正經。

風迦月被他的一本正經逗笑,遇到帥哥欣賞一下而已,要是這就叫喜歡,那她喜歡的人可海了去了,果然還是個小孩子。

「傻瓜,姐姐對他的喜歡,還比不上喜歡你的百分之一呢!」她用手指頭比了個指甲蓋。

姬星鸞看着她纖細均勻的手指,那晶瑩剔透的小小指甲蓋,他垂下眼眸,乾巴巴的哦了一聲,轉身往裏面走。

風迦月猛的撲上去抱住他,臉貼在他臉上,親昵的蹭來蹭去:「你放心,姐姐最喜歡你了。」

姬星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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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咩:主人又被非禮了

阿哞:這不叫非禮,準確來說這是調戲

阿咩:有區別嗎?

阿哞:當然有,非禮是單純□□的,調戲是……

姬星鸞:閉嘴!

阿哞和阿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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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男主總對我裝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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