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番外

原作番外

「啊,出久,原來你是和老師他們在一起啊。」銀髮的少女站在歐爾麥特身邊歪了歪頭,然後接着補充道,「其實我都有點做好最糟糕準備的想法了……。」

「嗯?」

出久有點不知所措地抬起頭,看着本來他和歐爾麥特在某些地方意外的相似——其實就不是太擅長對付的少女。

「不,雖然說我和老師他們在一起啦,但是我還是……——儘快找了過來?」

基本能夠一眼看出自己弟子(長大版本)在女孩子面前的些許期待着回復與認可的窘迫,歐爾麥特在分神確定周圍的敵人已經確定被集體轉移走,然後年輕人才會在這樣聊著自己私底下的事情。

「不,我不是在說這個事情啦。」很顯然的是,被勝己所稱呼為『森眾唯』的女孩子不怎麼在意的,可以說是安撫著青年情緒的親昵著拽了抓對方的發尾。那點帶着微痛但卻遠遠在承受範圍內的觸感,反而讓他看起來輕鬆了不少,「你看,我是在焦凍這邊的,勝己的話在…嗯。」

森眾唯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手下的『ONEFORALL』看向在另一邊正無意識露出某種扭曲的沉默摻雜着奇怪的嚮往又不甘感覺的爆豪。

「那邊。」

「而且我基本上可以確定焦凍——我是說我們那邊的焦凍,現在在和安德瓦在一起,荼毘的話也正在這個世界自己身邊和焦凍通話。雖然出現地點各異,但總體而言還是稍微有點『聯繫』上的共同點的。

你既沒有出現在歐爾麥特這邊也沒有出現在家裏面的話,那我可能就要考慮比如在某個敵人(villain)身邊了?」

「雖然是這麼說的。」綠髮的青年露出了這個年紀的他自己不怎麼會露出的,那種在舒適區內特有的輕鬆神態,「但是我覺得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的話,眾唯你才是會第一個趕過來的吧。雖然面對起來依舊對我來說很困難就是了……。」

想起在過去的歲月里,ALLFORONE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將森眾唯當成是『oneforall』的繼承者的事件。在某種程度上,他甚至可以說是在很長的時間內都彷彿是被帶着輕微嫉妒而又自卑偏偏又被大量的內疚感所淹沒的窒息感所徹底包裹溺斃。

——即便面對的是『敵人(villain)』,但是那種不被認可的失落感卻依舊無法根除。

並不是說立場是否動搖的問題,而是甚至於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他甚至無法去思考自己是否真的值得被歐爾麥特所選中。

出久甚至觸碰過那致命的內核問題。

或許這份力量交付予他人,能夠發揮出比他手中強數百倍的能力。

「真要面對他的話也未免太糟糕了……。」

森眾唯捂了一下自己的額角,吐槽一樣說道。

「那我們來的第一天什麼情況都不知道的前提下就要搞出一天倒塌三四座建築物的大新聞了……這還只是保守預估。」

「我和歐爾麥特兩個人——甚至他自己在使用空間『個性』限制戰場的時候,我們都直接腰斬了一棟樓——不去預估多米諾骨牌效應的前提下。」

「啊……敵聯盟成長起來的戰鬥力實在是。有的時候都不知道是不是該說太誇張了。」在出久的印象裏面,在剛開始他和死柄木弔一開始的『菜雞互啄』之後,到了現在已經是動不動彷彿就是行走天災的程度,「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幸好他是你的『大家長』?」

綠髮的青年順便吐槽了一下森眾唯當年對ALLFORONE的奇妙稱呼。

也並不覺得這能夠算得上冒犯。

倒不如說本身混熟了之後,其實無論是出久、焦凍他們都知道她其實不怎麼在意這種『事情』。而勝己甚至會抱怨這個女人心臟大到他不想多做評價。

——明明當年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足以把人逼到自我懷疑心緒消沉,甚至是崩潰的程度。

但是森眾唯就是能頂着各種事件,依舊活得沒心沒肺地好像完全沒有任何改變。

「說起這個稱呼——」勝己面無表情地走過來,手速極快著直接把冰鎮的可樂塞進了少女的后領里,然後在幾次不痛不癢的打鬧下也就順便將飲料罐扔到了森眾唯手裏,「你豈不是還要感謝他贊助的各種廣告費周邊粉絲福利?」

青年那原本相較少年時期已經學會情緒管理不少,也因此顯得更為清俊的面容,在此刻因為他露出了的近似扭曲的笑容而暴露出似乎並未太深層改變的內核。

「——現任NO.1?」

「謝啦,勝己。」她擺擺手,直接打開了易拉罐——那點化學反應對她來說都不算是什麼,「就算我跑去擔當□□領袖,我也要說,碳酸類飲料是讓我清醒的靈魂!——某人用來裝那什麼A與C之間字母的高腳杯,我會偷過來倒可樂!」

和森眾唯對視了一眼,那雙森綠色的眼睛裏寫着點帶確定的疑問——而奶金色頭髮的青年也只是看起來暴躁一樣的胡亂點了點頭。

確定了在這裏貨幣依舊能夠通用的勝己稍微鬆了一口氣,雖然不多吧,但好歹也有個啟動基金什麼的。

「在那邊干看着幹什麼?想問什麼直接問啊,老子都說了自己什麼身份了吧。」

某種程度上,勝己簡直受不了年幼的自己的這幅傻逼神情。

他他媽的當年是這幅蠢樣子嗎?!

——難怪那群濫用私權的職業英雄根本就不把他當成對手,只是『隨手』製造出些許障礙,就能讓自己忙活半天。

…不,應該不是?

畢竟就算自己再怎麼菜,但是在夜眼那混蛋面前,他就連露出『不甘』這種表情,都會覺得羞恥。

所以說這傢伙究竟是個怎麼回事?!

「既然你是未來的我的話,究竟是為什麼沒有打敗這個女人還有……這個廢久成為NO.1?」爆豪不是很能理解這種事情,光是和個廢久同班都已經是夠讓他感到恥辱的了。還有個他完全不認識的女人?——聽都沒有聽說過!

而根據現代的『英雄常識』來說,正常的前排top級別英雄都多半畢業於雄英,他不可能沒有聽說過——就算是可能比他小一級什麼的,但他也沒聽說過相關傳聞。

另一條『常識』:TOP級別的職業英雄在國中時代就往往會做出什麼令人側目的事情。而對方明顯是比『自己』還要高位的級別,那麼……

原本可以說是開了一個口子的高壓炸彈,卻在那個年輕女性撒嬌一樣挽著奶金色發色青年臂彎輕飄飄地笑着看過來的瞬間硬生生地被炸出一身冷汗;甚至讓原本僅僅只是做沉默狀也算是縱容年輕人互相打打鬧鬧的歐爾麥特都壓抑住了自己的神經反射。

「…解釋……!她究竟是誰?!」

但是,事實上,就此罷休就完全不是『爆豪勝己』的性格了。

不說森眾唯其實並沒有太認真的警示了。

勝己甚至在面對ALLFORONE那可以完全說是貨真價實的死亡威脅——就連森眾唯都會承認,其實偶爾『殺與不殺』對於ALLFORONE而言,不過是一時興起——的時候,才不過十幾歲的少年都會撐起身體站起來。

哪怕是沉默,也都不會服軟著倒下任人魚肉。

「…說起來的話的確。」出久有點不看(爆豪)眼色地接了他的話,「如果有眾唯她的話,事情早就應該結束了。難道這個世界裏,眾唯她上的是……士傑?」

「你究竟該算是傻逼還是天真?」

勝己翻了個白眼,但卻還是沉默了一下,隨即看向了一邊稍微收斂了點笑容的森眾唯。

「這個世界的我在九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哦?和所有的家裏的大家一起。」

銀髮的少女小指勾了勾勝己戰鬥服的胳膊下側的內襯布料這麼說道。

「畢竟你不能指望每個世界的我都能夠逃過致命的無差別屠殺嘛。甚至究竟這個『我』有沒有遇到過『他』都是不確定的事情啊。」

「……那個,雖然我這個插嘴有點不識眼色?」

歐爾麥特小小聲地這麼插進來說了一下,然後看着原本各自說着各自事情的年輕·三年後·雄英學生·職業英雄們向他投來了探究又好像知道什麼內情所以顯得格外深沉的眼神。

但是話語已經說出了口,就算是歐爾麥特感到頭皮發麻都還是要繼續問下去才行……

「既然是大範圍的嚴重事件的話,我不可能會不知道。那麼兇手究竟是誰……?」

他更想問有沒有被逮捕.

如果他知道有這樣窮兇惡極級別的罪犯的話,那麼作為『和平的象徵』的他無論如何都有一份責任在其中。

——和三年前,也就是現在的學生們不同,很顯然的是三年後的他們遭遇過了不少事件以至於足以讓他們成長、雖然…作為老師而言,他明白這種『成長』是無可避免的痛苦的。就像是每一個家長那樣,他試圖著讓後輩們少走彎路保護着它他們以避免更深刻的痛苦,但是……

其實看着他們,歐爾麥特也多少隱約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敗』。

「『人人為我』。」

在他看來還能夠算是女孩子的女性輕輕的吐出了一句並不像是名字的短語。

但是那句短語卻像是雷擊一般直接擊中了他的大腦。

連指尖都在此刻顫抖了起來。

或許在其他事件上尚且遲鈍,但是數學的基本加減法卻也不需要什麼多餘的思考。

——他在七年前『殺死』了ALLFORONE,既是掃清了這個國家上空的陰影也算是徹底夯實了自己作為『和平的象徵』的地基;但是……雖然早有所猜測,可是此刻卻被證實了最為糟糕的那種猜測……

歐爾麥特在七年前『殺死了』ALLFORONE,但是,在六年前ALLFORONE卻至少是下令了對某個家庭的屠殺命令……。

「啊,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啊出久。」

「就算我活下來也不一定能夠變得更好的啦,說不定還是去世了反而比較安心……?」

「艹,森眾唯你個缺少同理心的反派本質大混蛋,綠谷出久這蠢貨這他媽的都哭出來了啊!!!」

「還他媽的是在這群小鬼頭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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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家情況嗯,大家都知道的【煙】

之前就有人評價過,這群家人還是死了比較令人感到安心(原話大概意思:無論是最開始的『無個性』還是『攻略后得到他人個性』都會走向BE向的感覺)。甚至在有一重意義上AFO甚至會有資格嘲笑歐爾麥特——

因為某種意義上,達成了……

『最佳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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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英]乙女向RPG主角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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