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不理我，竟然不理我！
賀辰祤無法接受，竟然有女人會不理他！
而且是利用完轉頭就拋之腦後，絲毫不加掩飾。
自小在女人堆里無往不利的賀大少第一次受到這種待遇，他快要氣死了！
「這個臭女人竟然敢這麼對我！」
他那麼溫柔小心的呵護她，花心思去追求她，還帶她去聚會想幫忙找找機會碰碰運氣，結果她連句謝謝都不說就回家了！到現在，微信都不給他發一條！
「噸噸噸！」
賀辰祤氣得打開冰箱幹了一瓶純凈水。
他剛認識聞歌那會兒她也不怎麼主動，但他覺得那是男女之間追逐的樂趣，女人都喜歡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可這次不同，他直覺聞歌沒有在跟他玩欲擒故縱，她就是不想理他。單純又直接。
為什麼會這樣呢？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賀辰祤倚著冰箱發獃，追根究底，是她表現出的漠然。
沒錯，就是漠然。即便是他們坐在同一輛車上，參加同一場聚會，可他知道他在她眼中和其他人沒什麼區別。
她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他這個人。
賀辰祤握著空瓶的手不自覺用力，喉嚨一陣陣發癢，恨不得再干一瓶。
「該死！」
他賀辰祤是什麼人？從小到大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只有聞歌敢這麼對他！
賀大少又委屈又氣憤又心酸，夏日的深夜裡像個等不來丈夫回家的怨婦，在客廳里來來回回不停的踱步。
他覺得有什麼事情在悄無聲息中發生了變化。
沒由來的一陣心慌，隨之而來是一股旺盛到幾乎要把他淹沒的征服欲。
不行，他不允許事情這樣發展。
征服她，我一定要征服她！
賀辰祤打開手機，他要徹底全方位無死角的了解聞歌，沉默了一會兒後點開了聞歌的百度百科。先從最基礎的開始。
一搜之下發現她竟然糊的連個百度百科都沒有......
怎麼這麼糊呢！！！
賀辰祤憤而起身去書房打開電腦，滿臉的倔強和不服輸，打開了百度百科創建頁面——
十分鐘后，賀辰祤對著聞歌的微博認證咦了一聲，他發現聞歌簽約的竟然是他家的公司？嘉華影視。
賀辰祤在一瞬間產生了一絲微妙的慚愧感，他之前對她的了解太少了，連所屬的經紀公司都沒注意。
不過她竟然簽約的是自家公司的話......
一個靈光閃過腦海，賀辰祤快速打開通訊錄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喂？這麼晚你找我幹嘛？」
「有個事兒。」
「什麼事兒？」
「給你個新人帶一帶怎麼樣？」
*
「砰砰！砰砰砰！」
市區內一家拳擊俱樂部里，聞歌穿著一身運動背心緊身褲勾勒出完美的S曲線身材，露出白皙緊緻的手臂和小腿，正在瘋狂地捶沙包......
棕紅色的沙袋在她的拳打腳踢下左搖右擺，彷彿狂風中一根隨風飄搖的小草。應接不暇的拳頭越來越快，到最後快到幾乎要看不清她的身形，生生在沙袋中捶出一道坑，拳拳到肉，砰砰砰的聲音聽得人心頭髮顫。
「呼。」
最後一拳落下，聞歌嘶啦一聲揭開護腕隨手扔到一旁，汗水順著臉頰和脖頸滑落，身上的皮膚因為劇烈運動呈現出迷人的粉白色，胸前臀后被汗水浸成一片深澤。
遠處幾個偷看的俱樂部會員見此情景紛紛忍不住伸手捂住鼻子抬頭望天。
嗚嗚嗚太特么性感了，也太特么能打了。QAQ
聞歌酣暢淋漓的打了一套拳，抬手擦擦額頭的汗水，轉身朝旁邊的休息區走去。
看她打完拳要走了，一旁的圍觀群眾開始蠢蠢欲動，最後也不知道是誰推了一把，一個面容稚嫩身材有料的英俊小男生紅著臉衝到了她面前。
聞歌抬眼看過去，小帥哥頓時臉紅如潮，結結巴巴地伸出雙手送出一瓶水：
「姐、姐你喝水不？」
「謝謝。」
「不、不用，啊我是說......」
聞歌拿著水就走了，小帥哥目光追隨著她離開的背影，站在原地先是激動，馬上又一臉的懊惱。
我這張笨嘴！怎麼能叫姐呢！怪不得人家走了不理你！
聞歌擰開瓶蓋，舉到唇邊微不可查的聞了一下，確認水裡很乾凈，然後才昂起頭喝了下去。
清清爽爽的純凈水緩解了運動過後略顯乾澀的喉嚨，連身上的熱意也帶走了不少。
聞歌來了三天，俱樂部里上下都知道來了個賊性感賊漂亮的女英雄，鑒於她太過兇殘的表現至今沒有人敢去騷擾她，就連在休息區拉伸休息，周圍三米內也是一片禁地。
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直覺要是真有人不長眼敢上前招惹，接下來就會體驗到什麼叫一拳上天堂。
嘶——有一種美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喝完水聞歌做拉伸放鬆，一邊壓腿一邊拿著手機刷。
自從被上一個劇組直接踢了之後，她就直接屬於無業游民的狀態。
手上沒有其他的工作，經紀人從第一天打電話來罵了一通之後也沒再聯繫她，明顯已經把她作冷處理。換一個人要麼馬上去找經紀人認錯試圖挽救，要麼趕緊開始想別的辦法另謀出路。
聞歌都沒有，她該吃吃該喝喝，該健身健身，該睡覺睡覺，臉上氣色看起來比之前過得還要好。當然她這些天也沒閑著，處理原主的歷史遺留問題、檢查存款、順著聚會上的人展開關係網一個個查過去，爭取以最快的速度了解目前的娛樂圈行情，好完成她的稱霸計劃。
順便抽空她還關注了下自己的相關新聞，她這幾天可是「紅」的很呢。
起初那天片場扇了馮霏霏一巴掌的事並沒有在網上掀起什麼風浪。
開始是幾個營銷號爆料有女明星耍大牌之類的，辣菜了好幾個當紅女星小花流量，炒作一番最後放出料發現是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撕逼，吃瓜群眾看過之後頓呼受騙，吐槽一句「菜雞互啄」然後關於她的熱度就消散了，轉而是先前辣菜的那幾家轟轟烈烈的撕了起來。
只有幾個記得她先前演過反派角色的網友，和零星幾個馮霏霏的粉絲跑來微博罵罵她，本來這事兒可能就這麼不痛不癢的過去了，但是緊接著隔天又爆出了神秘女子和娛樂圈知名富二代密會的照片——
眾網友一看，這不是昨天打人那女的嗎！
這還沒完，緊接著馮霏霏在微博放出了抑鬱症診斷書，表示她最近一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覺得生活很痛苦、很艱難balabala一類的。
聯想到先前她被打的爆料，網友們頓時沸騰了。這是赤.裸裸的娛樂圈暴力！
隨之各種關於施暴者聞歌莫須有的黑料全網放送，什麼目中無人、耍大牌、暴力助理...最後什麼被包養，坐過台的傳聞都出來了，還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一連串的加深記憶終於讓給聞歌操出了一波熱度——
#聞歌滾出娛樂圈！#
聞歌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被推上了輿論頂峰，她刷著網上新出現的黑料，嘴角撇一抹冷笑。
這麼大規模的全網黑，說背後沒有人操控都有鬼了。
至於這個鬼是誰？
聞歌心底冷冷嗤笑。
絆腳石而已，踢碎了便是。
「嗡——」
這時突然有電話打了進來，屏幕顯示的是白薇姐，她的經紀人。
她的經紀人在消失了一個禮拜之後的今天重新聯繫了她。聞歌大概能猜到經紀人在這個時候聯繫她是為了什麼。
「喂。」
「下午兩點，準時來公司總部，我有事兒跟你說。」然後不等聞歌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聞歌眉心微挑，拿開手機看屏幕上顯示的時間，現在是上午十一點二十分。
距離兩點還早呢。
她放下手機認真的做完拉伸又洗了個澡才離開俱樂部。
臨走的時候，那個送她水的小帥哥追了出來，換上一身的潮服顯得年齡更小了。
「我能不能加一下你的微信？」
這一次聞歌拒絕了他。
「不好意思，我有點事兒。」
看著消失的背影，尹陽眼底蒙上一層失落，鞋底一下、一下蹭著腳下的地磚，看起來像一隻可憐巴巴的小狗。
果然之前不應該叫姐的。
**
下午兩點鐘，聞歌準時來到嘉華傳媒總部的大樓下。
身為業內最大的影視傳媒公司，總部非常氣派，大樓底下常年有各路粉絲抱著應援牌和愛心禮物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滿懷希望能目睹自己偶像上下班的風采。
然而實際上大部分來總部的藝人都是從停車場的直達電梯進去大樓里的，在門口蹲守十次也未必能等到一次。
當然像聞歌這種打車來嘉華的肯定是進不去地下停車場的。
「美女，一共23塊哈。」
聞歌掃碼付款，然後下車，一路越過眾多小粉絲團走到大門前。
期間聽到一些細碎的小聲討論：
「哇，這個小姐姐長得好好看哦，是新簽約的藝人嗎？」
「啊！我記得她，她不是這幾天網上那個...聞歌！」
「天啊還真是！這麼看本人好像更好看一點。」
「嘖嘖，原來是她啊，果然長得就不像個好人......」
聞歌正好路過這個語氣諷刺小粉絲面前，那雙美到凌厲的眼睛一瞥，那個女生下意識垂下了頭，心跳砰砰砰一陣忐忑，但過後又憤憤的不服氣，心想她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自己不檢點，就別怪別人罵你。
再抬頭那抹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大門后。
聞歌進了總部大門之後先給經紀人發了個消息說自己到了，然後在大廳的公共休息區找了個地方坐下等待。
她在嘉華就是個透明中的透明，根本不會有專屬休息室之類的，幸好公共休息區的設施和環境都很好，她找了個採光好的地方。大片的陽光從窗口灑進來，她微微眯起眼，享受這種沐浴在陽光下的感覺。
這是聞歌第一次來嘉文的總部，這裡面走動的人每一個都把自己打扮成最光鮮亮麗的樣子，連保潔阿姨都把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胸前的口袋裡還別著一枚太陽花胸針。
不管人後如何，人前一定要光鮮亮麗，這好像是在娛樂圈工作約定俗成的傳統。
聞歌安靜的坐在那，沒有人認識聞歌，也沒有人跟她打招呼。在娛樂圈裡不存在什麼「隱藏boss」一說，你這張臉都不被人認識，那就是不紅，不紅就註定不會被記住。
大概過了能有十來分鐘，經紀人那邊才回來消息問她在哪，聞歌回答完，大概又是十幾分鐘，經紀人才姍姍來遲。
祝白薇這幾天快要被手下叫聞歌的這個藝人煩死了，心裡一陣後悔當初為什麼要簽她，錢賺不了幾個，麻煩倒是會找！
她就是瞎了眼，之前簽的時候覺得她長這樣的在娛樂圈內少見，說不定能捧一捧，結果爛泥就是扶不上牆，一點都不懂得變通，幾次之後祝白薇就懶得搭理她了。
後來不知道走了什麼邪運，被賀辰祤看上了，賀辰祤可是嘉華的少東家，她還以為這聞歌要出頭了，她還好心的給她爭取了幾個角色，先前那部後宮戲就是她好不容易給爭取的一個角色，雖然角色不討喜，但是戲份多啊！
結果她倒好，一巴掌把這個角色給打沒了，緊接著又鬧得現在全網黑。害得她被這幾天忙前忙后飯都來不及吃口熱的。
祝白薇真是想想都要心梗，腳下高跟鞋踩得那叫一個用力，心想不紅果然有不紅的道理，這種作精留下註定是砸在手裡的！趕緊扔得遠遠的別再來煩她！
走過電梯拐角遠遠地看見坐在陽光下的人，祝白薇滿腔怒火猛地一窒。
她坐在那，穿著也不見多名貴，表情也沒有多凌厲，甚至還微眯著眼流露出一絲餮足，但卻有一種睥睨眾生的氣場。
她往那一坐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像是沐光下高高在上的神女。
「......」
祝白薇恍惚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心中笑話自己吃錯藥了，一個糊逼除了糊還能有什麼氣質。
瞎了她的眼還神女，趕緊解決了她等會兒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做呢。
「聞歌是吧。」
祝白薇，從衣著到神態裝扮典型的御姐風，只是眉心的細紋和乾燥的手背顯示這個女人的事業並不如她表現出來的有成就。
聞歌掃了眼面前一臉不耐煩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你給公司、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
聞歌點了下頭，看著祝白薇，示意她繼續。
祝白薇被她這一眼噎得卡了殼，頓時皺著眉不悅道：「你這是什麼態度？怎麼地還想跟我也耍耍大牌？你以為這是你家都要讓著你的嗎？你看看現在網上都怎麼說你的，還有馮霏霏都準備發律師函告你了！我在公司這幾天天天幫你善後！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
祝白薇噴豆子似的數落個沒完，就是不說正事兒，聞歌皺了下眉，她已經聽煩了。
「咚！」
她的食指關節在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彷彿一記喪鐘叩死了心房，祝白薇猛然住嘴，對上聞歌一雙冷漠至極的瞳孔。
「知道你為什麼到現在都還只是個毫無成就的經紀人嗎？」
「因為你不僅眼光差，廢話還多。」
「......」
「跟你一起工作簡直是浪費生命，你走吧，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我的經紀人。」
「？？？！！！」
*
把祝白薇氣得同手同腳離開，聞歌也站起身，但沒有離開，而是徑直向前越過一個沙發位，那裡坐著一個穿著西裝正在低頭玩手機的中年男人，肩膀一陣陣抖動好像看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
聞歌走到他對面坐了下去。
中年男人略顯驚訝地抬起眼。
聞歌直接開門見山：「你是在等我吧？」
柯韋然驚奇的看著坐在他面前的女人，眼中殘留的笑意還沒散去。他左右朝著四周看了看，輕笑道：「這裡是公共場合，我坐在這不一定非要跟你有關吧？」
「我剛來的時候你就在這，目光一直看向門口方向，明顯是在等人。後來我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這期間你的目光一直有意無意往我這邊看，後來祝白薇來了你乾脆直接換到身後的位置。這麼明顯我再看不出來你是來找我的，就太蠢了點。」
柯韋然笑容一怔，一時間不知道她是在說誰蠢。
為什麼有種是在說自己的感覺......
他抬起手掩飾性的清了清嗓子，再抬頭周身氣質一變，挺直背脊朝聞歌伸出手正色道：「你好，我叫柯韋然，目前就職於嘉文娛樂經濟運營部，在不久的將來，將會是你的新經紀人。」
說完想到了什麼，眉眼中止不住的笑意：「畢竟你剛剛把自己的前經紀人給開除了。」
聞歌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跟他握了一下手，然後在他再要說話之前問道：「你有簡歷嗎？」
「......哈？」
「不是說要當我的經紀人，我總該先看看你的簡歷再說。」
柯韋然覺得自己彷彿聽到了一個笑話，這個小藝人竟然跟他要簡歷？她不知道自己是嘉文的金牌經紀人嗎？她不知道自己手中帶出來三位影帝兩個影后的輝煌戰績嗎？
多少年了，柯韋然竟然聽到有人跟他要簡歷。
她......賀辰祤到底給他塞過來個什麼人！
不愧是混跡娛樂圈數十年、手中捧出來數個皇冠的金牌經紀人，柯韋然很快收斂了表情，面對聞歌看似如此荒謬的理由還能面不改色，如沐春風。
「不好意思，之前沒準備，這樣，我口頭跟你自我介紹一下吧。」
柯韋然的聲音很溫和，吐字清晰，讓人有能聽進去的慾望，而且身為經紀人說話自有一番藝術，不僅完美的介紹了自己還一個接一個的向你拋餅，細微之處就顯露了他金牌經紀人的強悍素質。
聞歌認認真真聽完，不可否認他在這一行有著金字塔頂端的實力。
「我對你的情況都了解，不過這都是小事情。」柯韋然自信且從容，操控著強大的信服力，向聞歌遞出一顆鮮紅的蘋果：「我會讓你火起來的，成為這個時代，當之無愧的新人女王。」
這句話像是一管裝滿了誘惑的強心劑，但凡一個小藝人聽到業內大佬這麼說，都會激動到無以復加然後馬上暈乎乎跟他屁股後面被牽走，但聞歌沒有。
她依然十分鎮定，鎮定的拒絕了他。
「我明白了。但是不好意思，我拒絕你當我的經紀人。」
柯韋然表情僵裂，不敢置信的驚呼出聲。
「你說什麼？」
「我拒絕了你想當我經紀人的請求。」
「為什麼？？」
Why!why!他想掐住聞歌的脖子大聲問她為什麼！
「因為你已經足夠優秀了。來我身邊沒有發展的空間。於你我而言都是一種浪費。」
「......」
得虧是柯韋然涵養好才沒當眾脫口一聲卧槽。
這是什麼奇葩理由。
柯韋然好笑的覺得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瘋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又知道你拒絕了什麼嗎？聞歌，」柯韋然向前微微傾身，聲音誠懇目光真誠，「我是來幫你的。」
但聞歌沒有絲毫動搖。她笑了笑。「我不需要別人幫我。」
「為什麼？」柯韋然又問了一遍。他是真的不明白。
「因為，我想要的一切，會通過自己的手，親自得到。」
柯韋然心頭猛震，生生給氣笑了。
許久之後，柯韋然雙手按在桌面上，「好。那我就等著看，你是怎麼得到這一切。」說罷傲然起身離開，邊走還邊搖頭，好像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聞歌淡定的坐在原位，甚至還招呼徘徊在附近的一個小實習生幫自己倒了杯咖啡。
「你的咖啡！」
「謝謝。」
聞歌抬頭展顏一笑，小實習生被晃得頭昏眼花，心想她長得這麼好看，氣質又好，她罵第一個經紀人的話沒錯，她就是眼光差！
小實習生能在嘉華實習工作，對娛樂圈也是有一定了解的，雖然她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大明星，甚至慘的連個經紀人都沒有，但她就是有種直覺，她會火！
這麼想著她也這麼說了。
「我相信你會火的！」
聞歌肯定地嗯了一聲，「是，我會火的。」
小實習生激動的握緊拳頭，「加油！我支持你！」
聞歌看著眼前面容稚嫩的小實習生，突然問道：「你在這邊是什麼工作？」
「啊？我還在實習呢，在後勤部，每天的主要工作是打雜，哪裡需要哪裡搬。」
聞歌點頭，又問道：「你入這行是想做什麼？」
「我想當一名經紀人！」小實習生握拳，眼睛閃閃亮亮，充滿鬥志。
聞歌再次點點頭，沖她露出迷人的笑容：「我覺得你不錯，來當我的經紀人吧。」
小實習生亮晶晶的眼睛里閃爍迷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