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傲嬌
說不準和沢田修吉並肩作戰和約戰帝光籃球部一軍到底哪一個聽起來更令人興奮,但兩件事合在一起,從小就被綠間和沢田二人組□□過的男子中學生們紛紛打來電話或者乾脆直接上門報名,要加入宗疏的隊伍。
近水樓台先得月,早早先內定了小前鋒位置的平宮利哉翹著二郎腿對著不服氣的人指指點點:「想搶位置啊?先一對一打贏我啊!誒誒,那誰你不是打小前鋒的嗎?跑去爭什麼得分後衛啊?」
其他人:md這人好煩。
要是能有信心把平宮利哉扒拉下小前鋒,誰會嘗試換位置報名曲線救國啊。
「沢田你別攔我,我今天一定要揍平宮一個豬頭!」
「誰攔你了啊…」
在各方熱情響應下,宗疏的挑戰者球隊很快就搭建成型。
小前鋒平宮利哉,中鋒七足俊遠,大前鋒相山響,得分後衛橘一誠,以及控球後衛沢田修吉。
平宮利哉是天賦型選手,認真打起來甚至能和青峰大輝一較高下,可惜他一打就上頭,體力又是短板,總是爆發幾分鐘后就進入腎虛狀態,他們學校有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隊友牽扯住比分,可以讓平宮利哉有恢復的時間,因此他們學校連地區賽都出不了頭,就使得他知名度甚低,外界對平宮利哉的能了基本毫無認知。
七足俊遠得分能力一般,但他很高,才國中生就已經有近兩米的身高,再加上紮實的防守基本功,宗疏隊伍的籃下就讓人非常有安全感。
相山響是個很穩的人,這個穩不在於他的球風,也不在於他的性格,而在於他能非常穩地配合隊友執行戰術,非常聽指揮並能一絲不苟地執行。
橘一誠投籃師從綠間真太郎,雖然從未被承認,但他是個歐皇,技術不夠,歐氣來湊,有時候他蒙中的球連綠間真太郎看了都沉默。
挑戰者小隊五個人之間的訓練以磨合為主,雖然感情上十分信任,但畢竟不是固定隊伍,手感上也需要磨合。
訓練任務不重,畢竟已經到了升學期,休息的空閑還得加緊學習,為此,宗疏還特意給挑戰者隊伍找了個輔導老師。
被拉做苦力的綠間真太郎:「如果我沒記錯,我現在還屬於被你挑戰的隊伍的重要成員吧?」
宗疏裝模作樣的作西子捧心狀:「真太郎!籃球也好,隊友也好,明明是我先…」
綠間真太郎面無表情地將他今天的吉祥物塞進了宗疏的嘴裡:「閉嘴。」
宗疏舌頭舔了舔嘴中的草莓糖,識相地將手指交叉在嘴前。
好的大佬,沒問題大佬。
街頭籃球場里熱鬧非凡,午後的陽光將樹影打在地上搖曳,匆匆路過的社畜,手提促銷菜品的主婦,都對孩子們洋溢的活力不自覺露出了笑容。
不知何時盤在樹枝上的大蛇煩躁地甩了甩尾巴,樹枝被撞的粉碎,大蛇一個沒注意差點掉下去。
他和宗疏待得久了才發現,宗疏身上竟然有一股力量是屬於他的。
是規則層面的力量。
他拿不回來,但吸收了點逸散的氣息后,發現自己攻擊力增加了。
以前擰不開的瓶蓋都能輕鬆擰開了。
同這點攻擊力一同回來的,還有一點陌生的記憶。
前文後文都沒有,就一個畫面——他跟那個綿羊卷白毛訂婚了。
訂婚了!
婚了!
了!
大蛇:……
大蛇合理猜測是綿羊卷白毛騙婚,不僅答應的金色法則沒給他,還偷了他的力量逃跑了。
那也不對啊,他這力量如果是被偷走的,不會被宗疏融合得如此密切,以至於他身為原主人都只能可憐巴巴吃點零散。
誕生至今一直孤寡的大蛇剛得知自己和人有個婚約時還有點高興,孤獨是無解的毒藥,他那麼努力想要完成任務,不就是想早點去到花花人世逍遙快活,能有一個相伴的存在,對於大蛇來說,是新奇而珍貴的。
他本來就已經習慣了待在宗疏身邊,更何況有兩個靈魂碎片里,都裝填著和宗疏的回憶。
他嘗試著將宗疏當成婚約者對待,在之前的世界像巨龍守護寶藏一樣,惡狠狠地對待不懷好意之人。
可是……
宗疏一點都沒看出來,而且他是孤獨的,想要有人緩解這種孤獨,宗疏卻根本不缺同伴。
一起去往異界時,他們形影不離,回歸來處,宗疏身邊立馬有了不屬於他的熱鬧。
你看他現在身邊就一群「鶯鶯燕燕」。
大蛇蔫噠噠地縮進陰影里。
正如同宗疏是綿羊卷白毛又不是綿羊卷白毛,和綿羊卷白毛定下婚約的是大蛇也不是大蛇。
聽起來像個繞口令。
綿羊卷白毛捨棄了很多東西才有了現在的宗疏,而大蛇將自己的一半分割給了綿羊卷白毛,剩下這半,說是全新的存在也不為過。
他們都是不完整的婚約者,宗疏甚至沒有綿羊卷白毛的記憶,看番劇看得已經知曉什麼叫羞恥的大蛇更無法理直氣壯地對宗疏說出「我們是婚約者,所以你要多陪陪我」的話。
當初說沒空去校外,打發他和控場打籃球,現在天天在街頭籃球場玩,卻想不到和他的約定。
大蛇委屈地團成一團。
他都在這等了兩天了,宗疏都不叫他一起,用前幾天偶然看到的分手現場的話來說,他就是魚塘里可有可無的一條魚。
靈魂碎片都能有人陪在狹間,靈魂碎片都有人一起去遊樂園約會,他這麼大一本體,竟然被人忘的一乾二淨。
他選擇性忽視了靈魂碎片的記憶中和宗疏待在狹間,由於腦補過多而帶來的膽戰心驚,只覺得自己小白菜地里黃。
「大蛇?來飆車啊!」偷跑出來放飛自我的羅伯特看到了樹上的大蛇,騎著他自己拼裝的小摩托突突就上了樹,「我們來和鴿子比誰更快!」
大蛇保持著一個自閉姿態,一口回絕:「不去。」
等羅伯特呼啦啦走了,大蛇有氣無力地吐了吐蛇信,嘆了一口氣。
沒人和他一起玩.jpg
正在焦頭爛額地處理著麻煩的同學帶來的麻煩的齊木楠雄眼前突然閃過一個畫面,巨大的蛇張開巨口把世界囫圇吞了下去,打了個飽嗝后道:「沒人陪我玩……」
齊木楠雄:……
這個世界已經夠多災多難了!你們這些傢伙就不要無病呻吟到處添亂了啊!沒人陪你玩你就把世界吞到肚子里,小孩子嗎你!!
齊木楠雄一個瞬間移動來到了街頭籃球場外,用念力直接把樹上的大蛇簡單粗暴砸進了籃球場。
「蛇!蛇!蛇啊——!」
「我艹!哪來的蛇!」
「別動別動!我的蛇我的蛇!別踩到了!」
籃球場兵荒馬亂,齊木楠雄兩手一拍繼續回去和他的麻煩同學鬥智斗勇。
都寂寞到能吞咽世界的傢伙就少體嫌口正直了,我替這個世界謝謝你啊。
……
三月,早櫻盛開。
沢田二子沒能陪媽媽去看春櫻——兩人同時接到了港口黑手黨和彭格列的委任,作為代表去參加一個類似地下組織年會的游輪盛會。
沢田二子的羈絆註定了彭格列要和港口黑手黨牽扯不清,沢田綱吉開始以彭格列繼承人的身份涉入里世界,越是了解,越是能發現,他的兄弟在里世界里已是赫赫有名。
港口黑手黨和其他常規的地下組織不一樣,基於霓虹的國情加上森鷗外的運營,港口黑手黨是少有的合法地下組織。
其他的組織只要有足夠的力量,就會向外擴張,有多少力量就去攫取多少利益,圈佔多少地盤——說到底里世界充斥著弱肉強食的法則。
但港口黑手黨卻是頂配守家,自己把自己圈在橫濱一畝三分地上,偶爾去別的地區發展一下經濟事業也是和當地組織合作,從不在別的地區修建基地。
別家黑手黨對家是其他地下組織,港口黑手黨給自己整的「官配」是個偵探社。
如此保守神秘的發展方式,使得港口黑手黨在各種組織千奇百怪的里世界也是一朵奇葩。
用公認的評價來說,「港口黑手黨就是橫濱的一條看門惡犬」。
因此,地下組織幾年一度的游輪盛會上,除了和港口黑手黨利益相關的組織,其他人很少理會港口黑手黨的人。
這個游輪盛會是一個歷史悠久的老牌黑手黨家族發起的,後來則由幾個實力強大的家族輪流主持,主要是給各大組織一個積壓幾年難以解決的矛盾和利益糾紛的平台,自己已經理不清恩怨同時雙方也不願意繼續糾纏下去的,可以通過這個盛會尋求力量更為強大、處事更為公正的大組織的調解,亦或者是賭桌一舉定輸贏,除此之外,還可以在會上大發橄欖枝,吸引合作夥伴。
畢竟和港口黑手黨有糾紛的基本都是入侵橫濱沒得談的,雖然強大但由於只盤踞橫濱,名望也不夠去調解別人的矛盾,港口黑手黨在這種會上被孤立也是難免的。
不過今年,這種情況有了轉機。
畢竟港口黑手黨此次的代表,是【法律顧問】。
想要他指縫裡漏出的金錢的,殷勤諂媚,反感他特立獨行,肆無忌憚打破緘默法則和潛規則的鄙夷唾棄,還有些人,事不關己。
宗疏隨手拿起一個杯子,對身後的上原通道:「知道這個游輪上,那些人最不好惹嗎?」
正默默盤算著要是一鍋把游輪端了他能升多少職級的上原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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