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都是非正常 終

師兄都是非正常 終

眼前的人模樣看著極為年輕,額頭上還有個紅色焰火的印記,他慵懶的躺在卧榻上,伸出一隻白皙的手臂,以示邀請。

饒是見慣了美男的文澗兒也不免晃了神。

此人便是合歡宗的宗主。

論模樣他其實不及桃蘇好看,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麼吸引文澗兒的目光,尤其當宗主看向她的時候,那雙深邃的眼睛頃刻間便讓人沉淪。

文澗兒大概不知道,合歡宗宗主最擅長的便是魅惑人心之術,不過尋常的一舉一動便能達到控制他人的效果,這也是為什麼許多宗門不敢惹上合歡宗的原因。

「就這一個,不是還有一個嗎?」

宗主看向桃蘇。

「回宗主,師妹的話確實有兩個,不過小師妹最近行蹤不明,而符合要求的人選只有六師妹。」桃蘇的一番回答可謂是滴水不露,他心裡清楚,宗主就算是在閉關中,也對宗門內發生的事了如指掌,突然問這個問題,要麼就是隨口一問,要麼就是在試探什麼。

好在看宗主那漫不經心的樣子,應當不是後者的原因。

文澗兒聽的是雲里霧裡,什麼符合要求,宗主和師兄究竟在說什麼。

沒等她細想,身子突然被拉到了宗主的卧榻前,而宗主不知道何時起的身,這麼一勾手,便將她攬在懷裡。

文澗兒坐在他腿上,很想離開,但身體完全不聽使喚。

宗主挑起她的下巴,「還不錯,不過本宗主更中意另一個。」

而後他閉上了眼,算了一下,再睜眼時,明顯有點失望的情緒,「可惜了,不在了。」

桃蘇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其實他已經從三師弟那裡聽說了,但難免還抱有一絲希望,如今宗主都這樣說,那多半是真的……

除他之外的幾個人也是各懷心思。

「你……你要幹什麼?」

文澗兒一臉驚恐,宗主身上的衣服松垮垮的,兩人雖然挨的近,但文澗兒只能感受到一陣冷意。

「你覺得呢。」

要是往常,宗主或許還願意逗樂一下,不過今天看樣子是沒這個打算了,也難怪,畢竟文澗兒實在太特殊了,留的越久越容易出事。

「師兄!師兄救我!」

文澗兒向著身後五個人求救,她將希望全部寄在別人身上。

「你不說,我還忘了,你們留下來看著吧,一起也是可以的。」宗主對著那五人說道。

如果雲塵在這裡的話,大概已經生不出吐槽的心思了,怎麼說呢,對於合歡宗的變態,她好像已經完全習慣了,都提醒了文澗兒幾次,文澗兒也沒往心裡去,執著的認為內門的幾個都是好人,外門的人都是喜好放縱才那樣,現在發生這種事,還能怪誰……

桃蘇的思緒完全不在這裡,根本沒打算加入,不過宗主不讓走,他也只能留在這裡當看客。

文澗兒已經放棄向桃蘇求救,她的目光放在其他幾位的身上。

平日里與她嘻嘻哈哈的五師兄,此刻看她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一樣,明明她每次哭了,他都會來安慰她,說要給她報仇。

而三師兄更是與往日判若兩人,溫和的態度倒是不變,只是一開口卻是問宗主需不需要一些有趣的「器具」。

至於大師兄,一貫的高冷,就那樣靜靜的看她與宗主的畫面。

四師兄倒是說了幾句憐憫的話,不痛不癢,全程就那樣看著文澗兒求饒。

一天過去,文澗兒已經累癱了,她感覺自己的靈力被採補了大半。

宗主並沒有施行雙修,而是直接採補,得了文澗兒的元陰,果然隱隱有晉陞之勢,不過他暫時沒打算晉陞,所以壓下下去。

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五個人,桃蘇就算了,那四個人可是一直對文澗兒示好,不就為了這麼一天嗎,怎麼一個二個都像根柱子一樣。

「她不會一直在這裡的,你們可得好好把握時機。」

三師兄應道:「總歸該讓六師妹好好休息一下。」

文澗兒恰好這時候醒了,聽見三師兄這般說,不免猜想師兄們是不是想救她,但是迫於無奈,沒辦法才這樣,想深了,倒還有些委屈和感動,三師兄還是關心她的。

她大抵只是不願意相信相處那麼久的師兄們,從頭到尾都只是虛情假意。

那次以後,宗主都沒在見文澗兒,文澗兒依然是宗門的六師姐,每日由外門弟子服侍著,表面看好像比之前待遇更好,只有文澗兒覺得哪裡不太對。

她去找與她關係最好的五師兄,看到五師兄正在用鞭子抽打一個不知性別的人,當場把她嚇得說不出話來。

忍住那反胃的感覺,她皺著眉勸導五師兄不要這麼做,沒想到五師兄反倒笑了一聲,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對著她的胳膊抽了一鞭子。

文澗兒疼的喊出了聲,眼淚直接就流了下來,沒等她質問五師兄。

五師兄就莫名其妙的說了句沒意思,隨後便消失在原地。

文澗兒原本還對幾位師兄有點期待,時間久了也有些忍無可忍,所以當虞引說要來接走她的時候,她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之後的日子,文澗兒當虞引是可託付的人,畢竟一直以來虞引扮演的都是一個善解人意,不計較她過往的人。

只是沒想到虞引本性暴露的也很快……

文澗兒依然如劇情里那樣輾轉各處,遭人搶奪,但似乎後宮之旅並不太順利,不過還是受到很多男人的愛慕,只是那些男人沒像原本劇情里那樣,甘願當文澗兒的背後之人。

她從一開始的不能接受,到後來的慢慢接受如今的處境,可謂心境跨越極大,文澗兒甚至隱隱有些慶幸自己的體質,因為自己的體質,所以能遇到那麼多願意對她好的人,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割捨不了合歡宗的那幾個人。

不知道出於怎樣的心理,她竟然偷偷離開那些男人,來到了合歡宗。

不過運氣不好,只碰到了三師兄,三師兄還是當年那般的溫柔,她與他聊了幾句,見天色已晚,她直言要離開了,三師兄並沒有挽留,這讓她心裡有些失望,只是想著來日方長,她相信師兄對她並不是毫不關心的。

合歡宗內還是風平浪靜,不過近日倒是出了個大消息,說是那位有著極品爐鼎體質的文澗兒突然變成普通的體質,這讓大家都覺得匪夷所思,體質乃天生,怎可能說變就變……

不少人去探尋實情,最後確認文澗兒真的已經變成普通體質,莫非是採補太多,所以就變普通了?

雖然有些荒唐,不過大家都只當個奇聞。

……

合歡宗內。

「是你乾的。」桃蘇很確定一定是他做了什麼手腳。

三師兄不承認也不否認,「我只是試個葯而已,哪裡知道會變成這樣,或許天意如此也說不準。」

桃蘇:「就當天意如此吧。」

三師兄:「她,可有消息?」

桃蘇:「沒有,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回來的。」

……

文澗兒被狼狽的趕出來,她不敢相信那些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竟然會這般冷血無情,明明那些人也曾為了她相互爭鬥,也曾為了她流血流淚,怎麼現在會變成這樣!

文易為文澗兒擦拭眼淚,他早就勸過文澗兒要好好修鍊,不要一味將別人當做寄託,假如他自己丹田未毀,他當然願意成為文澗兒的後盾,可問題是已經不行了。

文澗兒一身靈力還在,修為也還不錯,但壓根沒認真學過一招一式,甚至對靈力掌控都不如一個新入門的弟子。

但只要從此以後文澗兒好生修鍊,依然可以靠自己。

文易早就離開虞府了,畢竟對於虞引來說,他已經完全沒有價值,雖然靠著姐姐,沒人敢對他不敬,但那些人眼裡的輕蔑,他還是無法當做不在意。

文澗兒還是不願意認清現實,在一個一個找過去后,她才徹底死心,有幾個還念著一些情分,而有幾個直接表現出不耐煩,日子久了,她才明白當年雲塵那番話的深意,只是如今為時已晚。

大約是心死,文澗兒徹底頹廢了,無論文易怎麼跟她說,她都只沉浸在自己被感情所傷的這件事里。

而文易也是沒辦法,因為身體原因,他無法像別人一樣可以保持年輕的面容,雖然不至於馬上衰老,但還是能看出一些蒼老的跡象。

正如雲塵所說的那樣,他引以為豪的驕傲早就碎在那個夜晚。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文易被人殺害了,那個時候的他已經像個中年大叔的模樣,與文澗兒站在一起更像是對父女。

文澗兒最後的依靠也沒了,她更加迷茫,也更加無所適從。

不知不覺,她又走到了合歡宗的門前,只是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六師妹,更沒有什麼文澗兒……

……

雲塵醒來時才發現這裡不是空間,四周一片星辰海洋,而她就那樣漂浮著……

果然自我毀滅肉身這事,就算不是她的身體也會痛的。

好不容易站起來,穩住身子,面前就出現了一個人影。

看面容,應該就是原主。

原主看了她一眼便明白了,「原來竟是如此,這樣也好,還是謝謝你了。」

雲塵聽的稀里糊塗的,剛想詢問,又聽原主說:「附加獎勵是這個,另外,希望我們能好好活下去。」

她說完,靈魂便開始變成一點點的螢火,身形漸漸消失,凝聚成一個碎片的模樣飛入了雲塵的身體當中。

那一刻,雲塵腦中轟鳴作響,再次暈了過去,等醒來時,她已經與原主徹底融合。

這下子,雲塵總算明白原主剛才的話是何意,原來原主竟然是她的一片靈魂碎片,除了身體強大了些,她的腦海里還多了幾個記憶的片段,片段太過分散,不過能從中看到兩個男子的身影,其中一個給她的感覺格外熟悉。

因為想不起來,雲塵也就不折磨自己繼續想下去了。

看著手中的附加獎勵,像個軟軟的小球,裡面似乎還有東西在動,也不知道有什麼用途,話說,附加任務竟然完成了,這點真是讓雲塵覺得不可思議。

雲塵想將其收起來,但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存放東西,這時候匕首不知道何時出現了。

「這匕首竟然還在?」

她試了一下進入之前的那個儲物的芥子空間里,發現果然還存在,莫非這個儲物空間原本就是她的?

將這個奇奇怪怪的,像卵一樣的東西放在了當初拔出匕首的那個坑裡,順便又看了一下四周,依然是空蕩蕩一片,沒多出什麼東西。

不過這虛空里什麼也沒有,她是不是可以直接做任務?

「主人,你不應該在這裡哦。」

雲塵退後了幾步,這聲音雖然不像以前那樣語氣軟萌,但她還是能聽出幾分熟悉感。

男子停下了腳步,「千算萬算,沒算到你只是恢復了那麼一點點力量就能掙脫我的控制,看來計劃還得調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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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有點不好惹[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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