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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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是新年了。

去年過年源純是睡過去的,而且因為那時她生死未卜,家裡的整體氣氛很壓抑,誰都沒有心思放鬆,基本不存在過年那種熱鬧又歡樂的氛圍。

今年就不同了,源純蘇醒,健健康康活蹦亂跳,千手家又迎來了改革后的大豐收,族裡的糧倉堆得滿滿的,每家每戶錢包都鼓了不少,還有親戚上門拜訪……各種原因註定了這會是一個團圓的幸福年。

從接到漩渦家的親戚們開始,柱間就一直處於興奮狀態中,隨著新年的臨近,他的興奮也就表現得愈發明顯。佛間暗中觀察了幾日,一廂情願地猜測或許是因為漩渦水戶的緣故。

看看倆孩子站一塊多般配啊!男才女貌的!

然而這個猜測就像飄在半空的夢幻肥皂泡泡,被真奈婆婆無情地戳碎了——「你追你老婆的時候,天天跟人家打架,把人家按在地上揍嗎?」

佛間表情一僵,彷彿被無法下咽的硬物噎住了。

這理由太硬,完全沒法反駁。

真奈婆婆持續輸出:「而且又不是只有柱間在揍水戶,小純也在揍啊!你怎麼不覺得她和水戶天生一對?」

胸悶的感覺更明顯了,佛間憋了好一會兒,憋出一句:「小純是女孩,哪能一樣……」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千手柱間你這小兔崽子!看看你把你妹妹帶壞成什麼樣了!

(柱間:我怎麼又背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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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間和源純並沒有在欺負水戶,而是水戶旁觀了一次千手家孩子們的「期末考核」后,主動提出想請他們幫忙訓練。

「期末考核」是在源純睡覺的那段時間裡搞出來的,以前千手家有類似的修鍊考核,但基本都是在戰場上完成的,一場戰役結束后,能活下來的小孩子就算畢業了,通過率很低,也很殘酷。

家族開始轉型后,接的大型戰爭任務幾乎沒有了,整年算下來也就只跟隔壁宇智波家你死我活了一次,其餘都是小打小鬧。

雖然不打仗了,但長老們開會討論后一致決定,忍術體術該學還得學,而且要努力認真學,不能因為生活比以前好了就喪失警惕性,丟掉忍者原本賴以生存的本領。

用真奈婆婆的話說就是凡事都要有兩手準備,萬一哪天大名覺得千手家圖謀不軌,召集人手圍剿怎麼辦?總不能花錢去雇隔壁的宇智波來幫忙吧,絕對會被老對頭邊笑話邊落井下石的。

修鍊考核因此被保留下來,修修改改,變成了期末考核。

具體情況是這樣的——

族裡三歲以上、十二歲以下的孩子們統統進入學堂學習,主修忍術,輔修文化,六個月為一期,一月一小考,半年一大考,每次考試都會出排名,根據名次高低發放不同的獎勵,獎品有家族珍藏的忍術,也有金錢糧食布匹等物質方面的。

一學期結束之際,學堂會把平時小考和期末大考的成績綜合起來,給小忍者們評定等級,級別從高到底分別是A、B、C、D。等級並非一成不變,每學期更新一次,等級高的小忍者可以接複雜一些的任務,等級低的小忍者就只能接簡單的任務。

聽扉間介紹完何為考核后,源純在心裡跟九喇嘛感慨:【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勞動人民的智慧是共通的。】

千手家的期末考核,不就是現代社會的期末考試嗎?

在橫濱要學習,來了忍界還要學習,由此可見,認真學習才是在各個世界立身的最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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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純蘇醒的時候,下半年的學期剛剛開始不久,可佛間總擔心她身體太弱風吹吹就倒,讓她多待在家裡休息,不用每天都去上課。

源純樂得偷懶,平時光明正大奉旨摸魚,只在月考的時候出現,戰績保持著比柱間弱一點,比扉間強一點的「中間狀態」。

扉間:「你這樣的是中間狀態,我們這些打不過你的算什麼?」

源純:「咱們三個,我站中間。」

扉間:「……」很好。

第二學期期末考核的時間是在漩渦家來拜訪后,水戶和其他漩渦小夥子們正好趕上看熱鬧,兩家的長老們也來參觀了,人挺多,據說場面比上學期更隆重。

「啊,我好害怕,」源純抱緊九喇嘛,憂慮道,「要是在這種場合出醜,丟人就丟大發了。」

九喇嘛和周圍的小千手們不約而同翻了個白眼,向源純投去鄙視的目光。

差不多行了啊!你抱怨這個就跟學霸說自己沒考好一樣令人生氣!將來走在路上會被憤怒的普通群眾集體套麻袋揍的!

不明真相的漩渦水戶低聲安慰源純:「放輕鬆,只是考試而已,你肯定沒問題的!考完了我給你做點心吃!」

聽到有吃的,源純一下子激動起來,她雙手交握抵在胸前,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水戶,謝謝你唔唔唔——」

扉間看不下了,他用眼神跟水戶打了個招呼,從背後一把捂住源純的嘴,面無表情地把她拖走了。

期末大考的結果仍舊毫無懸念,前三名還是被柱間、源純和扉間摘走了。

扉間心裡怎麼想的不知道,但柱間真心實意地認為第一名應該是他妹妹。

「我真的沒放水,」源純語氣真誠,「是哥哥你變得更厲害了!」

柱間沒開木遁前,源純欺負欺負他也就算了,柱間覺醒木遁后,源純要是還能在考核上勝過他,就顯得很不合常理了。

畢竟除了九喇嘛,沒人知道源純又是木遁又是輪迴眼,完全是行走的BUG。

柱間望著源純欲言又止,眼神愈發痛惜。

小純有一雙比斑還要厲害的眼睛,但是她不能用,所以她才會輸給我。

這真的,太不公平了。

九喇嘛在假寐的時候聽柱間對它絮絮叨叨過好多次類似的話題,當時它默默翻了個白眼,非常想吐槽。

孩子你想太多了,要不是最開始源純開眼太突然,被你們看見了沒法瞞,她肯定會藏得好好的一聲不吭。

知道為什麼她會木遁這事到現在都沒告訴你們嗎?因為她擔心一旦暴露了木遁,來年被抓去種地的人就不止你一個了!

看看,源純就是這樣的大豬蹄子,你還有什麼好愧疚的!

看穿一切的九喇嘛對欺騙小孩感情的源純投去鄙視的目光,而源純對此毫不在意。

木遁和輪迴眼可是王炸,王炸當然要用在刀刃上,現在扔出去不僅沒好處,反而還會有壞處——會在一定程度上動搖柱間作為千手家繼承人的地位,會有一定幾率上宇智波家的暗殺名單。

在確定千手和宇智波能結盟,能重歸於好前,源純是不會把底牌亮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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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的晚上,千手族地張燈結綵,熱鬧非凡。

水戶懷抱著真奈婆婆送的和果子,慢慢地往暫居的千手族長宅邸走。一路上她差點兒被五輛呼嘯而過的自行車撞到,等聽到第六輛駛來的動靜時,她已經非常有經驗了,淡定地往旁邊一讓。

但小木車在水戶身邊停下了,源純一腿撐地,身體前傾,雙手拄在車把上,歪頭朝水戶一笑,「小姐姐,我送你吧!」

「小純!」水戶的眼睛微微睜大,她笑道,「你從哪兒回來的?扉間找你一上午了。」

源純幫水戶把和果子們放進車筐,她露出警惕的神情,「我已經幹完活了,他為什麼還要找我!」

前兩天扉間一直在開發的空間忍術似乎有了新進展,他把源純逮進書房裡好幾次,讓她幫忙算數,算得源純兩眼冒金星,不得已場外求助了S大佬,軟磨硬泡說了半天好話,還許諾送大佬滿滿一冰箱的咖啡果凍,這才從大佬那兒得到了正確答案。

撒錢使人清醒,回想起上次做完支線任務回橫濱,卻發現銀|行|卡被某位太宰治刷得只剩下不到一萬塊的慘痛經歷,源純估計這次回去,她從澀澤龍彥那兒贏來的巨額遺產八成也保不住。

就算沒有太宰,那些遺產也被各方勢力盯著,光源純的任務說明裡想要錢的就有港黑、瓦利亞和酒廠呢。

作為一個上有老下有小的苦逼社畜,源純認為她必須把攢錢提上日程了,總不能真等回去了兩手空空,全家一起喝西北風。

可現在攢錢的辦法沒找到,花錢的途徑倒是有一條——被扉間抓住算數=只能找大佬求助=花錢送禮。

這不穩妥!不能再被扉間逮走做白工了!

水戶側過身體,小心翼翼地坐在後座上,雙手扶住源純的腰,「我看他手裡拿著紅包,可能是打算給你壓歲錢?」

聽到這個,源純立馬精神了,「還有這種好事?快快快!幫我一把,來個風遁!」

水戶:「……」

水戶的風遁比扉間的風遁要柔和得多,並不會出現翻車的狀況。在風的加護下,兩人一路風馳電掣,嗖嗖地衝進院子里。

柱間正在劈柴火,見狀道:「你倆一直在一起嗎?」

「路上遇到的。」源純環顧四周,「扉間呢?」

「有意思了,他也在找你呢。」柱間笑道。

「是因為水戶說他找我,我才找他的,」源純擺擺手,「聽說他要給我壓歲錢?」

柱間劈柴的動作一頓,「他為什麼不給我壓歲錢?」

「你是哥哥啊,」源純對著柱間伸出手,「哥哥給弟弟妹妹錢才對。」

柱間盯著源純的手心沉默幾秒,恍然大悟,開開心心地跟她擊了個掌。

源純:「……不是這個意思!」

「你去找扉間要,」柱間聳聳肩膀,「我的錢包都被他翻走不知道收去哪兒了。」

「找我要什麼?」兩人說話間,扉間回來了。

「要紅包!新年快樂!」源純搶先道。

扉間真的取出一隻早就準備好的紅包,「給你可以,但根據規矩,你得給比你更小的。」

這個家裡比源純還小的,只有板間和瓦間。

過年就圖一樂,再加上源純真的很想從扉間身上薅精神損失費——數量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於是她當場承諾道:「好啊!」

源純從荷包里拿出兩枚晶瑩剔透的紅寶石,這是以前她哭出來的。

……對哦!我傻了嗎?我根本不用擔心錢的事,沒錢了我可以哭啊!

解決了一個大問題,源純瞬間輕鬆起來。

「好漂亮!」水戶湊過來看了一眼,驚嘆道。

女孩子就算不是特別喜歡,大多也不會拒絕bilingbiling的寶石。

「送你一顆。」源純又拿了出一枚紅寶石,拉過水戶的手,放進她的掌心裡。

水紅色的珠寶將女孩子的皮膚襯得愈發白皙。

「不不不,」水戶連忙搖頭,「這個太貴重了——」

「沒有啦,不值錢,就是看著好看,拿著隨便玩吧,」源純露出神秘的笑容,「悄悄告訴你,我有一袋子呢。」

「哪兒來的?」扉間問。

源純當場編好謊話,「公主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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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滿腦子不正經[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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