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鵰之歐陽克(七)

射鵰之歐陽克(七)

黃蓉肖似其母,記憶超群,甫一聽到月華開口便覺此人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一邊與月華寒暄一邊回想。

終於讓她想到,那日六王爺府她在花廳外偷聽,其中一人聲音和月華一般無二,不是別人正是歐陽克。

別人不知歐陽克是誰她豈會不知?其叔父歐陽鋒是與自家爹爹齊名的人物,作為東邪之女,她可以不知道什麼靈智上人,什麼江南七怪,但她必須知道丐幫洪七公,大理段皇爺,全真王重陽,白駝山歐陽鋒。

很久以前她就聽靖哥哥說起有一夥白衣人想要搶他的小紅馬,那伙人正是白駝山門下,西毒歐陽鋒的風評又一向不好,再加上歐陽克與自家爹爹相交竟不用真名,想必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她自忖爹爹是受了矇騙,雖然不知道歐陽克有什麼能耐能騙到她爹爹,但想來只要自己揭了他身份,自然萬事大吉。

「怎麼?不敢揭下來嗎?歐陽公子。」

月華暗嘆不愧是女主角,竟真能靠著聲音認出他來,該說是虎父無犬女嗎?

「好侄女,你想看叔父長什麼樣直說就是,何需浪費迷藥?」月華大大方方伸手揭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風華絕代的臉龐。

「果然是你,歐陽克!」黃蓉嬌聲道,想到剛才自個被哄騙著叫了幾聲叔父,氣不打一處來。

「爹爹,你快幫我教訓他。」

黃藥師此刻滿腦子都是月華說的叔父二字,又哪有閑情管她這小女孩脾氣,歐陽克名為歐陽鋒的侄兒,實則是歐陽鋒同自個嫂嫂私通的私生子,這事兒他是知道的。

月華稱歐陽鋒為叔父,如今讓蓉兒叫他叔父,是否也將蓉兒看作自己的女兒?至於黃蓉擔心的意圖不軌,黃藥師自個兒就是藏了身份在江湖上行走的,兩人又發生過那樣的事,月華不想讓他知道他是歐陽鋒的侄兒也不出奇。

反倒讓黃藥師欣喜,覺得月華正是因為歐陽鋒才和他時有生分,也許這人和他的心思是一樣的。

什麼時候喜歡上這個人的呢,是那夜的驚鴻一瞥,還是論道時的才華橫溢,或是相伴而行的日久生情。

黃蓉見爹爹不搭理自己,氣悶得很,過去搖著黃藥師胳膊,「爹爹你說話呀,你是不是不疼女兒了。」

黃藥師抬手拍了拍女兒的肩膀,「蓉兒別鬧。」

黃蓉瞪大了眼,「爹爹他肯定是別有用心,你可別被小毒物矇騙啦。」

「噗嗤。」

黃蓉不悅的轉過頭,「你笑什麼,歐陽鋒是老毒物,說你是小毒物不對么?」

月華收了笑,「對對對,侄女說的對,只是從來只有人叫我公子,還是第一次有人叫我小毒物呢,實在是太貼切了,不瞞你說,我覺得我在制毒一道上已經登峰造極,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哩。」

黃蓉氣悶,這世上怎麼有這樣不要臉面的人,「誰是你侄女,你少佔我便宜,爹爹,你看他。」

黃藥師對著月華,「你閉嘴。」又對著黃蓉道,「蓉兒,對長輩要有禮貌。」

長輩?意思是她真要叫歐陽克叔父了?黃蓉突然有種爹爹不要我了,爹爹不疼我了的即視感。

黃蓉PK月華第一場,月華勝。

不再理會兩個小祖宗,黃藥師拿出一門秘籍給了陸乘風,「你的腿是治不好了,好好練這門功夫,不消五年便可如常人行走。」

陸乘風喜極而泣,拜倒在地,「弟子多謝師父。」

月華掃了一眼,旋風掃葉腿?詫異道,「你這腿法還能治病?」

劈手奪過秘籍,隨意翻看了幾下,這哪是腿法,分明是極高明的內功心法,意味深長的看著黃藥師,「你待徒弟倒是好。」

旋風掃葉腿他是見識過的,可以說這本秘籍除了名字一樣,和旋風掃葉腿毫不相干,重創一門如此有針對性的內門功夫,即便是以黃藥師之能,想來也廢了不少心力。

說是出島尋女,卻隨身帶著治療腿疾的秘籍,句句說著逆徒,卻又一路跟著護著,看著昔日的徒弟變成如今這般,氣憤只余只怕也心疼得很。

破誓出島,也不知有幾分是為了愛女,幾分為了徒弟,難怪這些弟子受了遷怒也一心想著重回師門,他對徒弟倒是沒話說。

就是性子急躁了些又愛遷怒,有錯也不認,驕傲得很,還死鴨子嘴硬,咦好像有什麼不對,他對黃藥師的壞脾氣啥時候這麼了解了。

這邊月華悄聲感嘆,那廂黃藥師已和郭靖等人杠上了,月華有心湊黃蓉的熱鬧,高聲道,

「好侄女,你叫一聲叔父,我替你攔著你爹爹。」

黃藥師轉過頭警告了他一眼,月華不為所動,依舊作天作地,他就想看黃藥師氣憤又拿他沒法的樣子,忒的好玩,催促道,

「好侄女,你可快些做決定,晚了你這小情郎可就沒命了。」

黃蓉俏臉一紅,權衡了一番,這歐陽克武功很是高明,攔住爹爹一時半刻確實不難,反正剛才也叫過了,再叫一遍也沒什麼,脆生生道,「叔父。」

月華說到做到,一掌劈向黃藥師,兩人纏鬥起來,黃蓉趁機拉了郭靖離開。

黃藥師見事不可為,停下了手,諷刺道,

「你倒是好心。」

月華翻了個白眼,「我不信你看不出來,你這好女兒一心繫在那個傻小子身上,腿長在她身上,你還能把人綁了不成?何苦為了外人薄了你父女的感情。」

黃藥師知他說得不錯,心裡卻覺得這傻小子配不上他女兒,嘴硬道,

「我怎麼就不能將她綁了?這麼個武功不濟的傻小子,如何配得上蓉兒?」

月華兩眼一翻,懶得和他爭辯。

……

半月後,桃花島。

自那日黃蓉領了郭靖離開,黃藥師邀請月華上島小住,月華心中惦念著上卷九陰真經,自然欣然應允。

不出幾日就將桃花島逛了個遍,周伯通被關在島上的事自然也被他知曉,黃藥師並不瞞他,一一說了。

黃藥師性子高傲不屑以暗算的手段奪經,可月華不一樣,他天縱奇才卻沒有半分有才之士該有的傲氣,趁著啞仆送飯之際在飯食中下了葯。

周伯通藏東西的能耐委實不差,他廢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經書,悉數記下之後又放回原位。

這日晚間,黃藥師正要睡下,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來。」

月華推門而入,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黃藥師頓時頭疼不已,「你又幹什麼好事了?」

自從月華上了島,這島上沒一日安生過,時不時就能聽見一些動物的嘶吼,這人製藥一道上原就登峰造極,看過他島上的孤本更是厲害了,整日里在房中研究些稀奇古怪的葯,如今島上的動物是見著他就跑。

月華拉下臉,「你這話什麼意思?」

黃藥師冷笑,「怎麼?是公雞變母雞了還是兔子會飛了?抑或是老鼠開始吃貓了?」

月華氣呼呼撇過頭,自個生了會悶氣,沒幾分鐘就轉過頭來,喜滋滋道,「我剛去看周伯通了。」

黃藥師見這人立刻便來告訴自個,心裡高興得很,面上卻沉著臉,「你給他下藥了?」

「當然,我又不是你,非要端著什麼宗師氣度,下個葯就能解決的事非得拖個十五年,他能被你逼入洞中,說明他打不過你,你既垂涎經書,何不強搶了?反倒是與他立了個約?」

月華的確想不通,黃藥師佔據主場之便,周伯通帶經上島豈不是羊入虎口?至於書上說的只要黃藥師一進洞口他就將經書燒了更是扯淡。

且不說周伯通舍不捨得,如何取火,便是這經書入了火中,也不是霎時便能燃成灰燼,對五絕這種級別的高手火中取栗並不困難,是以周伯通想當著黃藥師的面燒了經書並不容易。

而只要黃藥師得了上卷經書,哪怕只有半卷,合著他手上殘缺的下卷未嘗不能復原經書。

黃藥師垂下眸子,神色難辨,「昔日受經書引誘,使計騙了老頑童,此事可一不可再,不料他竟帶了經書上門理論,又豈能輕易放他離去?」

而後又沉沉笑了,「我立誓不出島,這天下能與我比拼武學者不過這麼幾個人,一個人經研武學,無人求證豈不可惜?老頑童既送上門可謂是正中下懷,再者,我自信遲早有一日能迫他出洞,十年不行就二十年,二十年不行就三十年,總不至讓老頑童看了笑話!」

月華捂嘴偷笑,「感情你將老頑童當了磨刀石。」

「你既取了他的經書,留他在島上已是無益,明日便送他出島吧。」

月華連忙阻止,「這可不成,我的葯甚是厲害,況且我只是將經書內容記下,並未取走,他應是不知有人動過經書,你若是放他離島豈不惹人生疑,我可不想經書的事被傳出去,徒增麻煩。」

「明日你書房借我一用,我好將經書默下。」

黃藥師點頭應允。

月華打了個哈欠,徑直往床上走去。

黃藥師眉頭一跳,「這是我房間。」

「我累了,晚安。」

黃藥師見他滿臉倦容,許是真的累了,終是不忍將人趕走,把人往裡挪了挪,又替他掖了被角,轉身回了月華房間歇息。

次日下午,黃藥師從老頑童處回來,問了啞仆方知月華還在書房不曾出來,想到當年馮衡正是因為九陰真經而死,心底惴惴不安,雖明知月華武功極好,仍是放心不下,擔憂的去了書房。

推開書房大門,裡面空無一人,書桌上放著一疊疊寫滿字跡的宣紙,黃藥師皺了皺眉,既是默完了怎的不見人影?

隨手拿起面上幾張翻看,暗嘆九陰真經不愧是道家至高武學,正要出門尋人,一陣風從窗戶吹來,一張宣紙飄落在地,黃藥師彎腰去撿,只見排頭幾個字赫然是,

九陰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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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影視]快穿之當系統成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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