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鳴子乾脆利落的把鍋全都扣在千手扉間的身上,要不是這位二代目火影搞出這麼多事,自己何至於要跑去那麼危險的戰場?

她十二歲從忍者學校畢業就直接進入醫療部深造,三年來出村的任務一次都沒有接過,中忍考試也從未參加過,每天沉迷醫術無法自拔,從未直面過忍者所要面對的生死搏鬥。

至於中忍考試時的音忍來襲事件和長門在村子神羅天征事件,鳴子早早就被暗中保護她的忍者強行送入避難所,等她出來時一切早就結束了,唯一要做的只是給傷者治療而已。

其實鳴子心裏很清楚,長久的和平生活讓她的心態始終未能從普通人向著忍者轉變,對戰鬥和廝殺是打從心底里抗拒的,明知道這樣的態度不行,卻也不願勉強自己。

如今終於到了必須勉強的時刻了。

明天大家一起對戰宇智波斑,再畏懼也必須硬著頭皮上戰場,不管怎麼樣她必須保護鳴人哥,這是她世間僅存的親人,絕對不能失去。

好在木葉的四位歷任火影也會在那時到場,只要想到可以看見溫柔的水門爸爸就對上戰場的事不那麼緊張了,到時候和爸爸來個愛的抱抱,再被摸摸頭,光是想想就好開心。(^o^)/~

想像一下那樣的美好畫面,鳴子的眼睛都彎起來,連滅了幾萬聯軍的斑爺都不是那麼懼怕了。

至於同在戰場上的帶土那是真的怕不起來,雖然前期和鳴人哥打得兇狠,人腦子都快要打成狗腦子了,最後還不是他搶回來被黑絕奪走的九尾救了鳴人哥一命,果然不愧是嘴遁無敵的親哥,藉著打架的空隙就把敵方給策反了。

隨着「噗通」一聲輕響,有什麼東西掉入水潭濺起不大的水花,讓鳴子露出訝異的表情。

雖然她的技能樹點偏了,忍者的基本功還是很紮實的,這附近都在她的感知之下,哪怕樹上掉落片樹葉都能知道,那個落入水潭的東西簡直就好像是憑空出現一樣,讓她非常的詫異。

從地上站起來,鳴子盯着幽深平靜的水潭蹙眉考慮著,猶豫着要不要下水看看是什麼東西,

完全不想下水啊,衣服都會濕掉的,但是實在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掉進湖裏。

想了想,她決定用影分/身下水看看,這樣就兩全其美了。

鳴子正想結印,身後不遠處忽然傳來厲喝聲,「什麼人?!」

轉身看去,只見幾個聯軍忍者一臉警惕的從林中走出來,一個個傷痕纍纍、滿臉疲憊,一看就是戰鬥了很久的模樣。

不等她解釋,那幾個忍者看到鳴子戴在脖子上有着忍字的護額都明顯鬆了口氣的樣子,其中一個還問,「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

鳴子不由得尷尬笑,她能說自己是翹班偷跑出來的嗎,感覺會被打的。

「呃,我出來采點草藥,我是醫療後勤部隊的。」

「那太好了!我們都是從戰場下來要去治療的,有你在這裏給我們治傷,馬上就可以回去繼續戰鬥了。」

那人一臉欣喜的走過來,鳴子看到他左肩的刀傷當即就施展掌仙術想要為其治療,就在她的手掌即將碰觸到傷口時,那人忽然一臉獰笑的將隱藏在手中的苦無向著鳴子的小腹用力捅去……

【是白絕!】

腦中閃過這個念頭的鳴子匆忙後退卻忘了身後是水潭,來不及把查克拉聚集在腳底就跌入水中濺起巨大的水花。

水潭不是很深,落水的鳴子一下子就摔到底,手掌下意識的按在身側濕滑的潭底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劃破掌心。

她只覺得精神一個恍惚,然後就發覺情況不對,明明應該是幽暗的水潭怎麼忽然變得這麼明亮?而且還湍急不少,怎麼回事?

鳴子全神戒備的從水潭中高高的躍起,卻發現太陽竟然高懸在天空,這讓她心裏咯噔一下湧出濃濃的不安,自己才落水多久?三十秒都沒到吧,天怎麼一下子就亮了?

幻術嗎?

「解!」

鳴子結印想要解除幻術,天空卻沒有絲毫變化,太陽依舊好好的掛在半空,竟然不是幻術。

滿心吃驚的低頭看向自己出來的水潭,然後鳴子整個人都不好,下方怎麼變成河流了?還有白絕呢?都跑哪裏去了?

在河邊的石灘上站定,鳴子一臉獃滯的看着這似曾相識的地方,總覺得好眼熟,越看越像初代火影回憶跟宇智波斑打水漂的地方。

這個認知讓鳴子都快要石化了,她分明就在四戰戰場好不好,怎麼落一次水就回到木葉附近的南賀川了?總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

心臟狂跳的鳴子幾個跳躍來到附近最高的樹木頂端遙望木葉忍村的方向,然後就如同被人當頭打了一棒似的整個人都懵了,那裏只有一片岩壁以及茂密的森林,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她生活了十六年的木葉不見了。

大腦一片空白的鳴子幾乎是夢遊般的回到河邊,抱膝坐在石灘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南賀川呆愣半晌才緩過來,確定自己因為某種不知名的原因穿越到木葉建立以前,這個認知讓她整個人都要抓狂了!

她還等著明天跟大家一起上戰場啊!還要去見水門爸爸!還要把四分之一九尾轉移給親哥!忽然把她扔到建村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不行!她必須得回去!

她是從這河裏上來的,再跳下去應該就能回四戰了吧!

鳴子蹭的站起來就想往河裏跳,只是看着眼前流淌的河水忽然想起作為木葉附近唯一一條河流的南賀川可謂屍體飄過、斑爺尿過,忽然間完全不想下水了怎麼破?

鳴子一頭黑線想。

好吧,是她矯情了,這些劇情有沒有發生過還說不定呢,還是跳河回四戰最重要!

深吸一口氣,鳴子就一猛子扎進南賀川,在清澈的河水中尋找回去的契機。

原本以為應該能夠在河底找到鏈接兩個時空的交匯點,然而無論她在水中如何摸索尋找都沒有找到,始終停留在河裏的鳴子完全無法回到之前的水潭,這讓她一陣心慌,整個人都陷入極度的焦慮之中。

直到再也憋不住氣,鳴子才從河中冒出頭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也就在這時,一道陰影突兀的籠罩住她,令鳴子不由得一呆,下意識的仰頭看去,然後什麼焦慮感都沒有了。

目光所及,一襲深藍族袍的宇智波斑雙手抱臂居高臨下的注視着她,鴉羽般的黑色長發在風中狂放不羈的飛揚,面無表情的俊美容顏猩紅的寫輪眼格外醒目,給人一種極其冷酷的鋒銳美感。

猝不及防的看到這位還活着的BOSS,鳴子整個人都要傻了,尤其是對方周身釋放的充滿壓迫感的凌厲氣勢讓她好像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整個人都僵硬得不會動了。

什麼焦慮感,她現在只剩下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恐懼感!

鳴子湛藍的雙眼因為恐懼而瞳孔不斷散大,她本能的覺得不應該坐以待斃,強行抵抗著宇智波斑肆無忌憚散發的屬於強者的龐大氣勢,手指顫抖的去摸掛在腰后的忍具包,想要拿把苦無出來。

就在她握住忍包中冰冷的苦無想抽出來時,看到那雙帶着三輪勾玉的猩紅眼眸中所顯露的冷嘲之色猛的回過神來,忽然意識在自己在作死,她這種實力在斑爺面前拿武器簡直就是找死,隨便一扇子就能被拍死。

拿了武器就代表彼此是敵人,直接被殺也不冤枉。

不拿武器還有一線生機,畢竟這裏不是四戰戰場,不用為了各自的理念彼此廝殺。

仔細想想她跟宇智波斑根本就毫無仇怨嘛,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方開着寫輪眼一副找茬的模樣,但只要好好溝通應該沒問題……吧。

將苦無重新放回到忍包中,鳴子把忍包從后腰扯下扔到河中,然後對於宇智波斑攤開雙手表明自己沒有敵對之意。

「聰明的做法。」

聽到宇智波斑淡漠的話語,感受到對方收回刀鋒般銳利的氣勢,鳴子暗暗鬆了口氣,還好,這一步棋走對了。

將查克拉聚集在手掌小心翼翼的從河水中站起來,生怕刺激到這位BOSS的鳴子用生平最輕柔的嗓音詢問:「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宇智波斑上下打量著鳴子,凌厲的眉峰皺起不悅的弧度。

之前路過此地發現這個女忍坐在河灘邊看水,落寞的背影莫名的跟年幼的柱間重合,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等到女忍下河他也失去關注的興趣,正想離開卻發現女忍在水中散發出一股強大而不詳的查克拉,這讓他忍不住一探究竟,就跳下南賀川踩着河水等待對方出來。

原本以為能夠散發出那種查克拉的忍者會很強大,卻沒有想到如此的弱小,竟然像個小動物一樣在寫輪眼的注視下瑟瑟發抖……倒是很聰明,丟下武器表明不想戰鬥,讓他連出手都沒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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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子每天都想回四戰[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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