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為妖魔，我為王

白知騰空而起，簡單的一記斷砸下劈，維納斯單手上托，掌心柔和的光輕鬆接下這粗野狂暴的攻擊。

阿萊茵藍楓一行人已經趕到，亞提曼領主和一眾七星靈侍也也因為摩震離去一同過來捉拿白知，此境絕境。

「哈哈哈哈哈」白知不知是笑出眼淚，還是哭泣狂笑，巨猿的臉做出這副表情煞是恐怖。維納斯也笑了，莞爾一笑迷倒一眾凡人傾倒：「神的子民，拿下這惡魔，還有我的老朋友啊。」

「幸好阿瑞斯沒來，否則不知你還能否如此優雅？不過今天我是幫你的。」阿萊茵聲音平緩有力，亞提曼的火線打破了平衡，徑直向白知噴洒而去，一眾靈侍各顯神通，白知望著滿天如同煙火一般的攻擊，不躲不閃一棍砸下，血肉模糊的右臂拿著的棍子下是一灘肉泥。

亞提曼一陣心驚，剛剛化作肉泥的就是他傍邊的一個，狂風掠過他甚至來不及作閃躲。「不行，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全部散開！」亞提曼腳底火光流轉，橫移飛出。哈瑞斯乾枯的嗓子摩擦著念出咒語，地上瀰漫黑霧，如蛇般纏繞而上，腐蝕這白知的血肉，痛苦不斷的刺激著白知，阿萊茵金綠色的光芒閃動，光柱貫穿了白知四肢，軀幹，頭顱，不能動彈。

白知就被釘在地上，收去神通都做不到，維納斯緩緩抬手，巨大的法陣再白知腳下展開，沒有毀天滅地的聲勢，沒有曠古絕倫的威力，只是一點一點的消失，皮毛，血肉，骨骼，靈魂，全部。。。。

白袍僧人低頭念著佛號，一隻發狂的猴子不停發狂的攻擊著，白袍僧人突然抬頭：「死了一個，該死的，另一個也跑了，沒辦法了。」眼神轉向另一邊發狂的猴子，眼中流轉歉意。一隻血液和鎖鏈的手伸出白袍鎖住成屠的喉嚨，手臂的鎖鏈擊破他的頭顱，穿過心臟，將他拖進白袍之下，左肩之上鎖鏈層層疊加，白袍在內，鎖甲在外，和尚的臉仍是古井不波，這一次，他站起來了，站的很艱難，彷彿有無數鎖鏈將其釘在地上一般，但他還是站起來了。身前的小猴子仍是仰慕的神情，只是慢慢透明消失，和尚嘆了口氣轉身不見。。。。

白知醒來，陌生的房間，熟悉的人。：「墨語？你救了我？」白知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黑袍男子，墨語沒有說話，轉身推開門，進來的是一個更熟悉的人，路西法。

「小子，命很大啊，這都活過來了。」路西法彷彿永遠都是這副樣子，白知試著動了動，完全做不到，「我怎麼了，為什麼不能動？」

「你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被阿萊茵釘在地上，被維納斯撕成碎片，要不是我和米迦勒正好被追。。。正好路過，你就死了。」

「我是人類神聖聯軍的，我的老師在那邊。」白知眼神空洞，裡布死了，里菲兒更是早就不在了，摩震不知所向，如果找不到里昂，他又是孤獨一人了。

「那個人類？你最好別抱太大希望，雖然他算是人類中的頂尖戰鬥力，不用擔心獻祭給天使，但想在這些上一紀元中存留下來的種族手裡活下來，還是不太可能，人類的絕滅是必然不可改變的。」

「忘了他吧，忘了人類吧，你是妖魔，這一次你與我的交易絕對不虧！」彷彿回到了曾經，路西法信仰的交易，像魔鬼一樣，不停的再引誘著白知，像原來一樣，簡簡單單的交易，獲得無與匹敵的力量，這幾次交易也沒有一次讓白知後悔。

白知望著空洞的眼神，艱難的轉過頭，「我還有什麼？你還想要什麼？我還能給你什麼？」

白袍僧人越走越快，三步並兩步，好像有什麼東西追著他，臉上表情也是越來越猙獰，一副猢猻像逐漸顯露。

「悟空，急著去哪啊。」回應這溫和聲音的是一重重山河水影，直擊而去，玄奘眉頭一皺，右手單揮，大袖一過，再不見任何神通。

「你將成屠吞了？你可知你千年靜修毀於一旦！」這一句除了責備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

猢猻回頭辯道：「少來說教，從前你就這樣，總喜歡把自己喜歡的給我們，老子我乃妖王，坐不得這青浦團，念不得這金剛經！」

玄奘看著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罷了罷了，當年五行山下我便看出你要的是自由，不是這大道，各自有命，各自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