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錯的病美人有三個霸總哥哥【2】

被抱錯的病美人有三個霸總哥哥【2】

讀到路白的猜測,系統頓時大驚,「不可能!按照小說時間點,這時候陸家還沒鬧起來,陸瓊並不知道啊!」

按照原世界的描述,陸瓊知道自己不是陸家親生,只是抱錯,而真正的父母已經去世這個消息后,備受打擊,大病了一場。甚至還因為陡然了解真相產生心理陰影,甚至一度拿不起畫筆。想必應該是個好人?

「好人?」陸白被系統的天真逗笑,「那我可以調取陸瓊對我的情緒值嗎?」

「可以,稍等。」

很快,系統提示【陸白好感度,0】。

「這,這怎麼可能?」系統震驚。

「怎麼不可能?」陸白仔細解釋,「陸瓊崽被嬌寵,也是豪門大院長大的。沒見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家裏突然多了一個人,父母突然被大哥打發去國際旅行,你說他會不察覺嗎?哪怕猜測我是私生子,也不會無動於衷。」

系統:「所以他……」

「嗯,他是故意的。陸家三兄弟對這個弟弟並不設防,捧在掌心裏嬌寵,就連老宅的傭人們也和主人一樣。」

「陸瓊有自己人脈,想要調查一個孤兒並不艱難。」

「更何況,陸白過去的二十年,實實在在是太悲慘了些。慘到只要隨便問問聽過他名字的人,就知道他活的不容易。」

陸白陡然有點嘆息。

和嬌寵長大的陸瓊不同,陸白是從泥地里爬出來的。背着陸瓊的普通人身份,他在燕京市最老舊的小區長大。

「喪門星,害死娘!」

「我媽媽說了,你是掃把星,就因為你生出來,就把你媽媽害死了。」

「不和他玩,和他玩會倒霉的。」

「我不是……我沒有……」從有記憶起,幼小的陸白就一直生活在眾人的冷漠和厭惡之中。

從沒有一個小孩願意和他玩耍。而父親貌似顧家,實則卻把自己活成一台機器,只負責三餐,從不和陸白說話,更是從未抱過他。

可即便如此,陸白一度固執的認為,十五平米的小單間,就是他的家。

然而維持了十八年家庭冷暴力,最終還是在成年禮那天結束。

「爸爸!這是給我買的嗎?」看見桌上的蛋糕,和父親做好的菜,陸白喜極而泣。

「嗯,吃吧!再陪爸喝一杯。」

糖醋裏脊很甜,蛋糕很甜,就連米飯里,陸白都嘗到了甜味。

可他這輩子唯一的一口甜,卻變成了第二天從養父身上湧出來的滿目鮮血。

陸白成年,可以自己生活。養父自殺,終於能跟隨妻子離去。

從此陸白再也不吃任何一口糖,更是恨極了自己的生日。

原本這些,都是陸瓊應該經歷的一切。陸白替他背了鍋,最終卻還要作為他的參照組照亮他的璀璨一生,本就是一場巨大的笑話。

然而作為眾人口中最善良單純的陸瓊,對此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在陸白死後,他不過不輕不重的病了一場,就直接斷掉了陸家兄弟三人對陸白這個親生弟弟的最後一絲溫情。

這種毫無頭腦的溺愛,真的是太畸形了。陸白深吸一口氣,琢磨著日後的打算。

門外,管家再次出現。「陸先生最好今天都不要出現在大廳,晚飯會有人給你送來。」

他對陸白這個來陸家強打秋風的客人早就不滿,今天因為陸瓊生病的緣故,他來去匆匆,反而顯得態度比平常溫和。

陸白沒搭理他,等管家走後,便拉開衣櫃門徑自收拾行李。

「陸白先生,現在可以吃飯了!」大約半個小時后,有女傭上來送飯。

她敲了幾遍,都沒聽到回應。於是她把晚餐放在一邊,直接把門推開。

屋裏空無一人。

「陸白先生?」女傭一邊喊,一邊往裏走。卻發現屋裏的衣櫃門開着,裏面行李箱不見了。

陸白走了?這念頭一起,她頓時慌張的上樓找陸玕,想要把這件事告訴他。

「他又鬧什麼呢!?」樓上,陸玕剛剛哄了陸瓊吃藥,眉眼間的溫柔還在,轉瞬就變成了凜冽的厭惡。

可很快,沒等他喊人去找,陸瓊卧室的門就再度被人敲開。這一次,進門的正是拎着行李箱的陸白。

他和之前卑微到處想要討好誰的樣子不同,眉宇間的不甘和怨恨也消失不見。舉手投足像個優雅的訪客。

「你要做什麼?」懸著身份這顆炸丨彈,陸玕最怕陸白和陸瓊接觸,瞬間心情提到了頂點。

「不做什麼,只是道別。」陸白拉着箱子徑直走到陸瓊的身邊,低下身子平時他,「在陸家住了這麼多天,我其實還沒怎麼和小阿瓊說過話。」陸白語氣溫柔,「你哥哥把你藏得太好了。」

陸瓊笑着蹭了蹭陸玕,「是三哥疼我。」

說着他伸出手,想要友好的握一握陸白。可下一秒,就被陸玕嚴肅的擋住了。

「哥。」陸瓊這一聲帶着些撒嬌的意味。陸玕心都被叫軟了,但還是硬起心腸搖搖頭。

陸白在他眼裏就像是條不可控的喪家之犬,他怕陸白髮瘋起來傷了陸瓊。

陸瓊嘆了口氣,無奈的對陸白說道,「對不起,哥哥不讓我靠近你。」

然後便親昵的把頭埋在了陸玕懷裏,一副全然依賴,由他保護的模樣。

就連門口的管家看在眼裏,都覺得這一幕實在溫馨。

陸白笑了,並不着急打破眼下的寧靜。他轉頭看了一眼陸瓊的房間,寬闊的落地窗,窗帘潔白,延展出去的陽台上種滿了好看的鮮花。

而落地窗旁邊陽光最好的地方鋪滿了毛絨絨的長毛地毯。哪裏立着一個畫架,上面是畫了一半的陽台。陽光燦爛,看着就能撫慰人心。

和一樓那個臨時拾掇出來的工具間客房全然不同。

旁邊的小日曆上,陸瓊用可愛的圖畫標記着一個倒計時,距離阮倚其大師收徒還有六十天。

阮倚其大師,國內最著名的油畫大師,更是多少油畫畫手以及油畫愛好者心中的偶像。

「小阿瓊想要拜在阮倚其大師門下嗎?」陸白摩挲著畫板上陸瓊的畫,潔白無瑕,和他這個人的表象簡直一模一樣。

陸瓊猶豫的點頭,陸白的動作太過古怪,加上他說話的語氣也很陰陽怪氣,陸瓊的手不著痕迹的抓住了陸玕的衣服。

「你沒事兒就請離開!」陸玕安撫的拍了拍陸瓊,越發看陸白不順眼。

而旁邊的管家和女傭也都覺得是陸白欺負了他們天真純質的小少爺。

「不要急着攆我走啊!還有最後一件事就辦完了。」陸白從箱子最外層的口袋裏拿出一個信封,放到了陸瓊的床邊。

「別害怕,」陸白這話是沖着陸瓊說的,可眼睛卻看着陸玕。

「我要走了,所以提前恭喜小阿瓊能得償所願。」

「對了,這是離別禮物,希望你們倆喜歡。」

陸瓊懵懂的接過信封,下意識打開去看。

裏面裝着的是一張素描,栩栩如生的畫着墓地骨塔暫存骨灰的格子間。

森冷的畫面上,一座座排位赫然是一個個鮮活的亡靈,正在用獃滯且麻木的眼神注視着畫紙外的人。

「啊!」陸瓊嚇了一跳,臉色驟然慘白下來。額頭也冒出了冷汗。

「醫生!叫醫生上來!」陸玕的臉色也跟着變了,他先叫管家去喊醫生上來,然後一把抓住了陸白的衣領。「陸白,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

陸白笑得坦蕩,「記得啊,是陸三你忘了,我陸白,是個陰險,毒辣,恨不得送陸瓊去死的卑鄙小人。」

「所以。」靠近陸玕的耳邊,陸白用氣音恣意挑釁,「我根本不會遵守承諾呀!」

「你猜猜,我要是告訴他那畫上是他親爹的埋骨地,你哪位純潔,善良,且脆弱的小阿瓊會不會跟着他親生父母一起去死?」

「夠了!你是真瘋了!」陸玕被他這幾句話氣得雙眼發紅,可陸白卻趁機把他推開,從口袋裏拿出錢包。

厚厚一摞錢加上一張銀行卡直接摔在了陸玕臉上。

「三少,這些日子,多謝款待。這是我的住宿費和飯錢。」

「陸白!」陸玕腦子嗡嗡作響,一時間竟做不出半點反應。

陸白卻好整以暇的幫他梳理情況,「別急啊!看,你現在又要選擇了,是送你心尖上的寶貝急救,還是先處理我這個招人煩的垃圾。」

「別猶豫,選你最在意的。畢竟,你的寶貝兒已經快要不行了。」

陸玕垂在身側的手猛地收緊,他恨不得立刻掐死陸白。可偏在這時,陸玕身後傳來一聲孱弱的泣音,「哥哥,我好難受。」

「不怕,三哥帶你去醫院。」深吸了一口氣,陸玕最終選擇抱起陸瓊。臨下樓前,他冷冷的看着陸白一眼,滿是山雨欲來的危險。

陸白卻全然不在意,拖着行李箱也下了樓。

大門口,陸玕開車帶着陸瓊去醫院急救。而陸白則是帶着大鬧一場后的痛快往學校方向走去。

這是他要做的第一步,離開陸家,從今天起,海闊天空,都是陸白可以闖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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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陸玕第一時間通知了兩個哥哥,因此,他們剛到醫院沒多久,陸瑜和陸琰也相繼趕到。在問清楚事情來龍去脈之後,脾氣不好的陸琰第一個炸了鍋,非要弄死陸白不可。

「我就知道這玩意不懷好意,小瓊性子那麼軟,他怎麼敢!」

陸瓊從小身體不好,陸家人怕養不大,別說這麼嚇人的畫面,就是一丁點陰暗面都不願意往陸瓊身邊湊。

陸白這樣的垃圾,簡直玷污了他們的寶貝弟弟。

「我怕陸白會把真相說出去……」陸玕在意的卻不是那副畫,而是陸白的態度。他總覺得今晚的陸白不對。

陸瑜冷笑一聲,「他不敢。」

陸玕不贊同大哥,「可陸白已經離開陸家了。」

「離開?不是他當初寧願在陸家當狗也要死皮賴臉留下的時候了?」陸瑜冷笑一聲,「裝什麼欲擒故縱。」

「他想走,那就讓他走。把他回到陸家之後開的卡都停掉。」

陸琰也笑了,「那豈不是很快就得看他回來?那玩意滿心眼裏都是錢,最好趕緊回來,這樣我就能好好揍他一頓了。」

「敢欺負小瓊。」

說到這,正好裏面醫生出來,說陸瓊醒了,陸瑜三人趕緊進去安撫。

「哥哥,別走。」剛緩過來的陸瓊弱的像是只受傷的奶貓。靠在陸瑜懷裏,還要拉着陸琰和陸玕的手。

陸琰看他這樣子就心疼的不行,趕緊安撫陸瓊道,「是不是那東西欺負你了?和二哥說,二哥揍他。」

「我,我只是害怕。」陸瓊搖搖頭,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二哥,陸白其實人挺好的,是我膽子小。」

「那副畫,畫的有點嚇人,可不是都說陞官發財,他祝福我能順利拜入阮倚其大師的門下。」

「……」看着單純的弟弟,陸家三兄弟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而他們對陸白的厭惡,也更上一層樓。

可即便他們如此擔心陸瓊,陸瓊這次是真的被刺激到了。高熱斷斷續續燒了一宿,陸瑜三人恨不得替他難受,仔仔細細的照顧着陸瓊,生怕他在受到傷害。

至於陸白那頭,反而沒有精力立刻料理他。

而此時的陸白卻已經拎着行李回到了學生宿舍。

系統:「攻略任務好感值發生變化,陸瑜,陸琰,陸玕,好感值為零。」

系統幾乎絕望。他不是沒有綁定過別的宿主,有一個算一個,不管原本能力高低,他們在第一個世界都會選擇最保守的方式攻略。

老老實實走奉獻路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最後真相大白,成為所有人心裏的最難以割捨的白月光。

只有陸白,上來就將所有的攻略對象得罪乾淨,幾乎斷絕了自己所有的翻盤機會。

眼下陸家兄弟四人恨不得同他不死不休,甭說攻略了,就是陸白自己能不能活到正式退場都說不定。

偏偏陸白一點都不着急,反而優哉游哉的收拾房間。

系統:「你就不怕任務失敗?」

陸白慢條斯理的說道,「不急,凡是都有先來後到。」

從16歲到23歲,陸白分別給六個不同的人扮演過他們心裏的白月光,沒有人比陸白更明白白月光這三個字的真正內涵。

從來都不是潔白,而是高高在上。

哪怕他現在開局跌落谷底,陸白也從沒有考慮過像系統說的那樣自願卑微虛與委蛇。

陸家三兄弟給了他一個反派劇本,他就偏要把該造作的劇情好好造作一遍。用這麼一個惡毒男配的姿態成為他們,不,應該是所有欺負過他,侮辱過他,輕蔑過他的人們心裏,真正高不可攀不敢褻瀆的白月光。

一夜好眠,再睜開眼,已經是上午九點了。陸白看了一眼課表,今兒沒課,索性扛着畫架打算找個光線好的地方聯繫。

陸白想的清楚,陸家勢大,他暫時離開並不是逃離是非之地,等陸瓊病好,恐怕就是陸家三兄弟朝他下手的時候。

陸白必須想法子保住自己。

要麼,他讓陸瓊繼續生病,絆住這三個人。要麼,他有法子聯繫上親生父母。很顯然,他辦不到。

那麼就剩下最後一個辦法,讓自己立於大庭廣眾之下,讓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讓陸家三兄弟對自己投鼠忌器,恨極了也不敢輕而易舉的下手。

學霸這條路是肯定不行了,陸白雖然勤奮,可到底天賦點不在會計這門功課上。就算是從現在開始不眠不休的努力,也絕不可能太出類拔萃。

但天無絕人之路,系統為了強調真相大白后的可惜感,於是給這個身體一個在油畫方面,遠超於陸瓊,甚至是這個世界所有人的頂尖的天賦。

恰巧的是,陸白本身就善畫。

在任何一個世界裏,藝術家的身份都代表着超然和尊敬。即便高傲如陸家,也不敢真的觸動分毫。

這個天賦將是陸白未來最大的憑藉。

重要的是,他要為接下來的戰鬥做一個準備。

陸白要一個一舉揚名的機會,距離最近的機會就在即將到來的陸白學校和隔壁學校聯合舉辦的學院賽。

作為頂尖的高校,陸白的學校和隔壁學校綜合分數並列第一。最後按照字幕順序排行,屈居第二的位置。

都是天子驕子,陸白學校學校因此被壓了許多年,所以一年一度的學院賽就相當於是他們最後的底線,說什麼也要反撲回去,狠狠咬對方一口方能出氣。對面一樣是學霸橫行,自然來者不拒。

涉及名譽,自帶火藥味。其中有一項比賽是以書畫作為主體。作為特色,不僅會請圈內知名畫家,還有會記者前來採訪。

陸白現在蟄伏,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一舉揚名。

不過,想要得到報名資格,需要提交兩幅作品提前審核。陸白手裏沒有,所以他必須抓緊了。

去食堂買了杯豆漿,陸白拎着豆漿背着畫板找到學校里最隱蔽的一個畫室。

出乎意料,他進門的時候,裏面已經有人了。

是個和陸白年齡差不多的青年,一頭短髮,上半身穿着白色短袖,下半身穿了條淺色休閑褲,穿着簡單,氣場卻格外強大,只看背影,就能猜到必定是個長相不俗的學霸。

只是他這會正窩在畫板前笨拙的畫着什麼,陸白打量了一眼,發現這位從畫具到手腕上的表都是低調且價格不菲。明顯是個性格張揚卻並不張揚家事的公子哥。

陸白並沒有和他打招呼的意思,輕聲走到另外一個角落裏坐下。至於前面的那位,也正和畫板上的線條做抗爭,懶得節外生枝。

畫室里十分安靜,只有筆尖掃過畫紙時的沙沙聲響。

陸白拿出自己的畫具,專心的在紙上練習。陸白現實里已經許久沒有畫畫了,所以在動筆之前,他需要先熟悉手感。

他選擇畫的是距離自己不遠的石膏像。

這次,他沒有畫鉛筆素描,而是直接用了油畫里寫實人像的方式來畫。

背景布是優雅的酒紅,石膏像是低調的灰白,就直直的戳在背景布前。靜謐中,混雜着一絲廢棄古堡的詭異。

陸白調色作畫,他沒有先勾勒線條,而是用了單一色系,在畫紙上用深深淺淺的勾勒出區域。

離遠看,像是一張染得毫無規律的破布,可很快,隨着色塊的不斷擴大,畫板上的畫也終於有了雛形。

進一步精修,就連背景布上的褶皺和石膏像上細微的刻痕都栩栩如生。彷彿是相機拍出來的,復古濾鏡下的照片。

陸白放下畫筆,並不滿意。果然是許久沒畫,技巧扔在可到底還是生疏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一點。陸白決定先去吃飯,下午再來。抬起頭,意外發現上午那位還在。只是這會已經趴在畫板前睡著了。

畫室偏僻唯一的缺點就是距離食堂太遠。陸白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麼菜了,索性買了兩個包子湊合一下。

陸白心裏有算盤,畫具這些消耗品所費不小,他得過得精打細算。

回到畫室的時候,那青年已經睡醒了在打電話。他斜靠在椅背上,兩條長腿支在地上。

「知道了,後天之前交上去。」

「不用管,我心裏有數。」

語氣和外表給人的感覺完全相同,平靜且冷靜。陸白掃了他的臉一眼,標準的校園初戀男神長相,哪怕是眼下這個十分隨意的動作,他坐起來也十分好看。

陸白:果然還是看臉的世界。

系統見縫插針的提醒:攻略對象也非常好看。

陸白婉拒:大可不必。

坐回自己的座位,陸白拿起畫筆繼續練習。前面打電話那個青年,看他回來也趕緊掛斷了電話,像是避免打擾陸白。

教養不錯。陸白笑了笑,繼續沉浸在練習中。

等陸白再放下畫筆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七點。

伸了個懶腰,他決定今天就先回去了。每個畫室都有相應的儲物箱,用學生卡就可以免費使用。這是為了方便期末集中趕作業時,學生不用天天背着畫具來回,是學校的體貼。

陸白將自己的東西收好放到儲物箱裏,然後就準備離開。

出乎意料,白天的那個青年竟然還在。

他身邊的紙簍里扔了一筐畫紙,乍一看還是四平八穩的樣子,可看紙簍里紙團攢的鬆緊程度,就能看出他的心情。

所以是在畫什麼把人難成這樣?

陸白掃了一眼他面前的畫板,頓時忍不住笑了一聲。

那青年聽見聲音,猛地回頭,看見陸白的瞬間也皺起眉,下一秒又歸於平靜。

只這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就讓陸白明白了一件事,面前這個人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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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白:整個學校的帥哥都認識我!【自豪.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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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男配就要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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