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苦多情少更珍惜

夜半十分，一間舞廳當中。

五人組的老大金絲眼鏡男，正坐在舞廳的包間內與之一人進行著秘密的交易。

「老闆敞亮啊，你托的我的事兒，我已經和兄弟們說了，可在這票子上您得讓哥幾個看上個數吧？」，說話之人是一位帶著黑色鴨舌帽，嘴邊還有一顆痦子的中年人。

眼鏡男撫了撫眼睛框，表情很是不屑於這種人打交道。

隨即從包中拿出一紙袋，紙袋鼓鼓脹脹的，扔在桌子上。

說道：「這裡是一半的數量，之後辦完事兒，我在給你另外一半。」。

鴨舌帽瞧了一眼眼睛男，伸手抓向桌面上的袋子，打開后，拿出裡面的一疊錢來。用隨身的紫外線燈，查看了一番。

隨即笑道：「我就說老闆敞亮，哈哈哈！」。

「那就這樣，明天行事，希望不要有任何差錯。」，說罷，眼鏡男便站起身來，便準備向門口走去。

不過就在剛要出門的時候，卻被門口兩人攔住。

眼鏡男轉回頭來，冷冷問道：「什麼意思？」。

坐在包間沙發上的鴨舌帽漏出了戲謔的笑容，冷冷道：「沒什麼意思，就是你讓我們做的事情，我們不會去做，但是錢我們要拿，還有你包里的。您要的人可是這個地方最有位置的人，若是我們真的有什麼不測就真的不值了，還不如直接搶你的呢，你說呢？」。

眼鏡男推了一下眼鏡兒，點點頭，說道：「靠別人做一件事兒是真難啊，也罷，反正知道是這個結果，還以為能有什麼變數呢。」。

「什麼...」。

話未說出口，之間他眼前的男子，從背包中掏出一把槍來。

「嘭」。

一顆子彈灌入了此人的頭顱，見此狀，門外兩人撒腿就跑。而眼鏡男卻不急不緩地走了回去，拿起已經沾滿血漬的錢袋。還感嘆了一句。

「哎，真臟！」。

門外又傳來兩聲槍響，隨即剛剛跑出的兩人被帶進了門內。

門口的是五人組的老四，光頭。

「老大，不行嗎？」。

老大拿出包中的一塊手巾擦了擦手上沾上的血漬，說道：「不行，這件事兒，看來必須由咱們辦了。」。

老四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謂的問道：「老大，為啥咱們這次必須要找人去啊，不是每一次都是咱們自己人做嗎？」。

老大站起身來，說：「這一回的我有不祥的預感，說了你也不知道，還有二弟給你回電話了嗎？」。

老四搖了搖頭道：「還沒...等等，說啥來啥！」。

這時老四的口袋中傳來了震動的聲音，有電話來了。

「喂，二哥啊！」。

眼鏡男說道：「給我，我和他說...」。

「大哥，找你...」。

老大：「二弟，你那邊怎麼說？」。

手機中，傳來了嘈雜聲與老兒的聲音。

「大哥啊，你等等啊，這邊有些吵！」。

「那邊怎麼回事？」。

「哦，我和三妹和五弟在酒吧呢，還有那個少爺，最近都在這裡過夜。」。

「嗯，好，盯緊他，到明天開始都不要讓他出了你們的視野。」。

「好。」。

「那先掛了。」。

酒吧中，三妹和五弟見老二掛了電話，急忙問道：「怎麼說，大哥有什麼指示！」。

「咳~能有什麼指示，就是盯著他唄。也不知道，大哥這次怎麼了，比前幾回還要謹慎。」。

三妹卻說道：「大哥一般沒有錯，大哥可能從金推論中得到了什麼消息。」。

「沒錯啊，二哥，大哥不會有錯的。」，五弟也映襯道。

老二微微嘆氣，說道：「嘿~，瞧你們倆說的，說的我和一個不懂事兒的人一樣，我不就說說而已嘛。」。

包廂內，老大與老四齣了門。

老四問道：「大哥，這些人怎麼辦？」。

老大點點頭說道：「嗯，就放這裡吧，監控探頭從我們進這家店的時候，我就破壞了。」。

「哦，那就行了。」，老四有些遺憾的眨了眨眼。

眼鏡男微微一笑道：「不過，你這次帶腦子了，竟然會提醒我。」。

老四被老大這麼一誇獎，頓時臉上浮現出了笑容，說道：「嘿嘿，我也不是每回都不懂事兒吧，其實我還是很聰明的，不過師傅和你們總是說我笨。」。

老大轉回頭來，走到老四身旁伸出手來摸了摸老四的光頭，一臉的愛膩之色。

「不笨，不笨。以後不說了。」，手觸及到光頭男的紋身，老大眼角微微一顫。

隨之又道：「咱們做完這單，咱們就不幹了，然後咱們去山裡建一座小廟就咱們幾個一起生活。」。

「真的？」，老四有些興奮。

「真的。」。

其實光頭男頭上的那個紋身是為了遮蓋頭皮表面的傷疤，那道傷疤讓這位心懷大道的眼鏡男放下了天下，而選擇了隱居。

......

城郊的一間小茅屋外，端木站在茅屋門口，遲遲未動。

直到屋中一位女子走了出來，才說道：「安排妥當了？」。

女子被嚇了一跳，看清門外之人緩了兩口氣才說道：「是你啊，嚇了我一跳，你不進去站在門外幹什麼呀？」，這女子正是白天的李妍。

夜晚，有些看不清端木的表情，只聞聲音。

「我就不進去了，那不是神醫還在嗎，要說我和他有些過節。」。

「多大的事兒，就是你們兩個人都好面子。」，李妍擺弄了一下自己耳邊的髮絲。

端木看著李妍洒脫的樣子，隨即說道：「其實我和楊老頭的過節不多，我和你的過節卻解不開啊，你很恨我吧！」。

李妍被端木這話說的，語言有些變得急促。

「你說什麼...什麼呀，哪有...？」。

「我雖然不是個術士，也沒學過看人面相，識人斷事之能。但是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時時刻刻都感覺到了你對我的憤怒，劉浩的情況，不是你修為停止的原因，你對我的恨意，才是你道法無法進退的原因。」。

李妍沒有說話，只是愣愣地聽著。

「我今天來，主要是想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