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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和恭彌關注了一下電子玩具的銷售狀況,寫完家庭作業順便把在學校積累的網上作業做完。看了下指向一點的時鐘,言默點下了郵件發送,見恭彌正被伊督教學,招呼一聲就出了門。

神社裏。

斑駁的陽光撒在攤子的頂棚,穿着紅色唐裝的嬰兒坐在板凳上,他雙手攏在袖中,肩上還站着一隻拇指猴。

言默手插著兜,站在剝漆的鳥居之下看着乾淨參道想:這裏被好好打掃過了。

「又見面了,要來一些棗糕嗎?」

「……也好。」

言默走出鳥居的影子,只一步他就被風的氣場悄無聲息的籠罩。

還是相同位置的桌椅,言默剛坐上長凳就有一雙大手放下棗糕和清茶。

「伊督……」

本該和恭彌對戰的伊督,卻出現在了神社這裏,但言默只是打了個招呼,並沒有追究伊督為何在此的想法。

「午安,小客人。」

伊督退入神籬林,於此同時偽裝成伊督和恭彌對打的英,身上每添一次鈍痛,就暗罵伊督一次。

提議捉迷藏……閃避訓練,卻總是被抓到得英:我是刺客,不是劍士啊,大混蛋伊督,你要我替到什麼時候!

「你是誰?真正的身份。」

言默沒有動點心,和綱吉同樣的棕色虹膜,映出眼前風的身影。

「我是風,與你糾纏不止的風。」

風將自己肩上的猴子放下,通靈的小猴子自覺去找伊督玩。

「只是這樣?」言默不信:那為何你如此危險,還讓我遇到問題第一時間思考的就是你,真是令我恐懼的信任感。

「你無需壓抑自己,」風落在言默腿上,待他低頭時手指點在言默額頭,結界結合神社的存在展開神域,試圖直接喚醒隱藏在這副軀殼的真靈,「這只是一場休閑得遊戲。」

「遊戲、一場?」

風輕柔的聲音如幻音一般擴散,重複著的言默思緒混沌失衡,天邊的藍色快速從他視野劃過,接着就是無邊的黑暗。

「家主?需要我叫醫生嗎?」伊督出現接住言默,看着手還貼在言默頭上的風問。

「無事,他需要一些特別力量處理。」

一點光亮從言默眉心溢出,接着就是刺骨的寒氣肆意,澄橙的大空火燃燒,如水流一般將言默包裹。

「火焰……有溫度,卻不會被灼傷?」伊督依舊抱着言默,哪怕被火焰燎到都沒有放開,直到聽到風的命令,才將他放到並在一起的板凳上。這就是他作為酆都衛的覺悟,謹遵家主的命令,那就是他的道路。

「我也沒想到他會燃起火焰。」風的眼眸紅了紅,「也不知道你想保護的是誰呢?」這麼旺盛的高濃度火焰,怎麼看也不會是隨隨便便的想法,他心中一定有着很堅定的目標。

呼噗——

緊接着,帶着灰敗氣息得焰火,將橙色火焰暈染。

「夜之炎?!」風眉頭一挑,知道今天這引靈是不可能成功了,於是收手問伊督復仇者的情況,只有復仇者們才有這樣的火焰。那為了報仇在絕望中產生的夜之炎,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一個小孩子身上。

「具雲淺回報,他在復仇者身上嗅到了濃重得屍氣,因此好奇之下將一個復仇者差點練成毒人,現在被百幕達列入拒絕往來戶。」

「百幕達·馮·威肯休達因……」夜之炎的發現者就是他,在風的原生世界中,也是百幕達賦予復仇者夜之炎。因此這些被拋棄的奶嘴人柱力,得以在肉身腐爛的情況下,以夜之炎苟延殘喘延續生命,等待復仇之刻。

「我去一趟復仇者監獄,你讓雲淺退出歐洲來日本做家庭醫師。」這麼大的動靜,一定會引來伽卡菲斯的窺視,只是這個世界世界意志失蹤,伽卡菲斯不一定會出現,也許作為他的仇人百慕達一定擁有線索。

風:對了,還有雲淺,作為雲家的繼承人待在別人的地盤浪就算了,還組建了自己的流雲衛。就算是有個得力屬下……好吧,是有個樂意陪他玩的惡魔……但在其位謀其政,好歹風雲兩家往上數幾百年同出一脈,我可不能讓惡魔拿走他的靈魂。

「是……呃!」強烈的火光爆開,伊督下意識抬起隔壁遮擋,言默的火焰猶如增添了燃料一般溫度急劇升高,甚至影響到現實至神社範圍土地產生龜裂。

這番動靜下,風看出緣由。

夜之炎一直掩藏在言默體內,在言默得火焰燃起后開始蘇醒,但很快卻被另一種火焰壓制——是屬於幻的神火。

就在火焰交匯升騰的夾縫中,一件精緻的飾品被淬鍊著。

經過一段寒冷的乾旱狀況后,神社周圍突然安靜,所有動物都無了生息,就連周圍的樹林也無精打采。

言默的火焰陡然熄滅,漂浮在兩種火焰間的項鏈落在他胸口,被睜開眼睛的言默抓在手心。他撐著枯黃草地坐起,看向一旁極力壓制自己惡念的風。

「風……」

「感覺怎麼樣?」

風想要給言默診斷,但剛碰到他手腕,劍氣寒光一閃,沒有碰到十字架利尖的風,卻被割破手指。止不住的滴血,順着言默的胳膊流落掌心,被那鋒利的十字架吮吸。

「驚人得劍氣!」

伊督打破沉寂,言默握手斂住劍光。

有些心虛的風收手,一邊給自己止血一邊揮退伊督:「我不知道你現在到底如何,但[這裏]的確是漏洞百出……」

「是嗎……」言默在十字架上親吻,彷彿還能品嘗到血液得味道,「風,小心了,會再死一次的。」

聽着如同詛咒般的話語,風卻笑了:「我的偽裝確實不如你,但是我相信你存於言默身上的本能……不管這是不是遊戲。」

被風話語分割存在的言默笑容玩味,賞賜般的捏起塊棗糕,放到風手中:「隨你吧,這只是一場休閑的遊戲,要一起玩的開心吶~若有什麼意外我會處理即時的。當然的、我會成為最後的得利者,所以做為招待的主人,我還要好好做到賓主盡歡呢。」

「是一個人吶。」風笑,眼角的紅稍退,「所以是澤田言默這個轉世還沒有覺醒自我嗎?那就這麼毫無波折的度過一生吧!」

「那麼我先告辭了,」言默頷首離去,長長的項鏈纏繞在他手腕,鋒利的十字架扣在手心貪婪的吸食鮮血。

「再見,幻……」看着那陌生的背影,風露出苦笑:你改變了習性,把東西纏繞在手腕,還將扣子扣到衣領,可你還是你,真好。

……

鮮紅的海棠枝貼在臉上,動手移開枝丫,視野中又被滿園紅枝佔據。那鮮紅的色彩奪人心魄,天邊的白雲都被染上淡淡粉色。

「撿到寶了。」

若不是他還記得已經回家的話,言默還真以為這是真的。

重新回到房間,言默看着海棠屏風,白色底座上雕刻同色花枝,花枝上有着粉色寶石鑲嵌,加上水晶壁中鮮艷得紅海棠雕刻,讓人第一時間就想到會也是海棠花開。

「伊督說是在上面加了點東西,所以不管是誰都會陷入幻境。」恭彌的聲音響起,在言默陷入幻境的時候,並未注意到等候的他。

「我本來是準備讓人有點攝魂得感覺,沒想到現在幻術變成了風景。」言默晃晃腦袋甩掉轉換的不適。在他原本得打算中海棠不會跑出屏風,只會讓注視得人的精神進入屏風,這樣出來後會有一種驚魂得效果。

「要重做嗎?」

「不了。」言默搖頭,拉着恭彌到電腦房,這裏有四台電腦,一台是媽媽搶購商品用,一台是綱吉在用,還有兩台一台是言默交作業用,另一台還是言默再用,不過是用來記錄並盛信息的。

現在裏面的文件又多了另一個鎮子,就是他現在站穩腳跟的黑曜,只剩下找一個團體做代理,然後將黑曜掌控手中了。

「你還真是打算入手黑曜了。」

恭彌站在沙發扶手邊,看着言默在盤上飛快敲擊的手,不由想知道言默在完好狀態下可以發揮多少能力。

「是的呢,不過現在可沒人將這些整理好發給我了~」言默活動下手指,緩解了敲擊的鈍痛感后,將文檔暫時保存。

「明天你又要過去。」

「因為是去上學啊!」

「你的進度早就超出一年級了。」

「所以我跳級了,現在是三年級。」看到恭彌的黑臉,言默笑到,「雖然是寄宿制,但是假期我們可都是在一起啊。」

「記住你的話!」

「嗨~我絕對記得,所以恭彌不要不高興了,我還讓媽媽給你做漢堡了~」

恭彌暫且停了逼迫,兩人玩起紙牌,一局下來,看到言默手邊一大堆紙牌,贏了的恭彌心情好了許多。

「並盛校慶的時候過來玩。」

「好啊,校園文化節嗎,我也很好奇呢,到時也看看綱結他們班吧。」

……

五月五日,校園祭當天。綱吉班打算做棉花糖,言默跟着一起湊熱鬧。

綱吉:雖然從來沒在學校碰到,但今天他竟然都來陪我了~(開心)

現實是:言默在黑曜上學,因為答應恭彌參加學園祭,所以請假回來了,現在因為不感興趣而跟在綱吉身邊。

又是幾天,言默放假待在家裏,恭彌帶着他的家庭醫師來串門。

十三歲左右的少年自我介紹:「下午好,澤田夫人,還有小公子們,我是雲淺。雲雀小少爺的遠親,也是一名德高望重(臭名遠揚)的醫師。現在在並盛綜合醫院工作,因為之前負責言默小公子的醫生轉了單位,接手了工作的我就前來認識一下。」

奈奈:「阿拉,客人你就是海博醫生推崇的年輕後輩啊,真是令人驚訝。看起來完全可以言默君聊起來,而且還和可靠的恭彌君是親戚,那麼我們家言默君就拜託您了。」

「不用客氣的,就請叫我雲淺吧,我十分喜歡自己的名諱。」

知道雲淺身份的家光全程警惕,別看雲淺表面年紀小,但他的實際年齡卻比雲雀恭彌大九歲。之所以身體不再生長,似是因為什麼詛咒,當初可樂尼洛聽說后,還特意去找了雲淺查證。

身在日本的家光只知道雲淺行蹤不定,再次出現的他已經開始橫行歐洲,同時一個謠言也流傳開來:雲淺的身邊有惡魔,和其交過手的Xanxus證實了這個傳言。

「當然,言默也很高興會有雲淺先生成為朋友吧?」奈奈問著言默,綱吉躲在兩人後面,估算著此人來歷。

「新朋友……勉強夠格吧。」聞到濃郁草藥味的言默應聲,看着雲淺的視線充滿思量:味道好香,好像可以……吃?

「那麼,我去準備晚飯吧,言君和綱君想要吃什麼,恭君和雲淺桑也要一起留下嗎?」

「我留下,他打招呼。」恭彌很不客氣的把雲淺劃出去。

「雖然很遺憾,但剛接手海博醫生事務的我還有很多事要做,那麼我今天就先告辭了,言默小公子別忘了明天的檢查哦~」雲淺好脾氣的接下話。

家光立即起身,因為是他接待的雲淺,所以當仁不讓的他來送雲淺離開。

走到門口,雲淺[好意]提醒:「啊!澤田先生你剛才揉了眼睛三十多下,有可能不止是眼疲勞,挖礦很容易沙土進眼……若是來醫院的話,我可以與你好好檢查一下。」

「是嗎,既然雲淺醫師都提醒了,那我還真得注意了,明天我帶兒子去檢查,自己也跟着檢查一下好了。」送走了上眼藥的雲淺,家光沉默半晌才回了家。

「之後還是找風督說說吧,恭彌小少爺竟然不歡迎我。」一身血腥和草藥味的雲淺,被接連不受歡迎的趕出門后,乾脆去住了單位的分配房,「這到底是血脈的排斥性,還是真的我惹人煩呢?明明我是個白衣天使啊~」

次日的檢查暗流涌動,但這只是家光和雲淺間的戰鬥,與之無關的言默跟着護士姐姐過了一遍流程后就輕車熟路的先回家了。

等家光終於勝利,成功敲打到雲淺后,一回頭哪都沒見言默人,差點沒給嚇得被雲淺懟去心臟檢查。

懟完家光神清氣爽的雲淺伸個懶腰:「這下死氣之火的樣本就又多了一個,真是的、我在歐洲玩的好好的,竟然被那個風家主驅逐了遊戲場!垃圾的流雲衛,還有垃圾的我,都擋不住風的攻擊,只能狼狽的聽話來此,給一個無關者調理身體!該死的復仇者,只是研究一下而已,竟然大驚小怪的把風家主找來,還有米卡利斯那個混蛋惡魔,竟然在關鍵時刻拋下自己的主人獨自逃跑,狡猾的惡魔!」

冰藍的大鳳蝶飛入醫院,悄悄地落在抱怨的雲淺發間,猶如一個精製發卡般,時不時煽動柔美的蝶翼。

「在叫我嗎,主人?」

低沉的聲音在雲淺耳邊響起,早就適應這樣傳話的他沒有任何驚變,只是病例上的字跡更加繚亂。

「這可不行啊,主人。這麼繚亂的字跡怎麼可以留下呢~黑歷史就該消失啊!」

紙張無火自然,連帶夾板和其他的文件也燒了,半晌后,雲淺鬆手,一塊碎木板掉落在地,濺起蒙蒙的灼熱焦塵。

「米卡利斯·賽斯德!」

站在走廊中的雲淺不由低吼。

「在,我的主人。」

「你竟敢把我的檔案燒了!」

他近距離靠近火焰的手顫抖。

「因為主人你說過、要成為讓雲老家主無法找出缺點的繼承人。」

「所以呢?還有我說的是,會讓他看我怎麼掌控雲家,不要隨意曲解我的原意!」

雲淺完好的左手握合著。

「所以完美的主人,怎麼可以有字跡潦草的黑歷史呢~」

「呵,米卡利斯·賽斯德……」

還在醫院的雲淺低聲磨牙。

惡魔:「主人?」在這麼生氣的狀況下,也不肯呼喚我的真名嗎,明明這更簡單、更能展現你的怒火啊,我的獵物。

「我寫的是草書……」語氣中飽含情緒複雜。

「這樣啊,我明白了。」

「就這樣?」雲淺掛起冷笑。

「還有什麼事嗎,主人?」

「夠了!你一個惡魔裝什麼純!給我把紙張修復……給我重寫一份!」

閃進標本室的雲淺低聲咆哮。

「不行哦,這不是主人的事嗎?我插手不太好哦~」

「……好吧,米卡利斯·賽斯德。」

「嗯?」

「你做的很好,關鍵時刻大本營不可以丟,我要表彰你在風暴來襲時,從歐洲回到桂林的行為……」玩不過特殊力量惡魔的雲淺,啞著被欺負哭得可憐音屈服了。

「我還需要成長呢,無需這般誇讚於我,主人。」停在雲淺發間的蝴蝶扇扇翅膀,飛離了這陰暗的地下室。

「那……米卡利斯親,你可要加油的成長為最棒的惡魔哦~你可悲的、心中淚流成河的主人,在這裏提前恭祝你!」

雲淺說得很艱難,但惡魔玩的十分愉快。

雲淺:可惡的大惡魔!

惡魔:我暫時的有趣主人~

主/仆:就讓我們相處更多的時光,直到我們各得所願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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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家教]澤田言默的傾情演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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