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穿越(修)

猝不及防的穿越(修)

第一章猝不及防的穿越

這是哪裏?

原本正在靜心打坐的張言猛然睜眼,目光所及處卻均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饒是以他的眼睛也什麼都看不清

這是真身遇到邪異事件了?

不像,張言隨即就否決了上面的猜測,按感覺來說這裏更像一個單純的封閉空間。

能讓他在無知無覺中就換了位置,道館里可沒能有這樣本事的人,他不由皺了皺眉。

他摸索著拿起橫放在盤腿上的佩劍,伸劍向四周探去,果然伸出去還沒一點就受到了阻礙,順着環繞一圈后,張言心裏也大概有了數,是個約10尺見方的不規則封閉空間,就像是個哪裏的石腔。

在大概明白周圍所處環境后,他動作沒停,繼續向四周敲擊著,利用傳回的聲音判斷石腔外的環境。

這地方好像是在哪裏的地下啊?敲擊一會後,張言停下動作,冷靜的思索起目前情況。

『閉眼打坐前我確定道觀里是沒有任何異常的,在感覺空氣流動異常的那一瞬間再次睜的眼,然後就是到了這裏』

『真是邪異事件?那這裏又是哪裏?似乎暫時沒有什麼危險…』

『這裏石質硬度倒是一般且有不少篩孔,難怪能有空氣存在,而且從敲擊回聲來看應該沒有任何機關隔板,而且周圍隱隱有水聲,是附近可能存在地下河嗎?但僅此還是無法分辨哪處有薄弱面…挖塌了可就不好玩了』

實在不行倒是可以試試向斜上挖出去,只希望那水源不正好在那上面就行,不過現在倒是不急,雖然原因不明,但是這肯定是不在道觀了,算是件好事?…這可不算我自己主動離開啊~』

想到這,張言懶得向他腦子裏的那團氣流(外掛)詢問情況了,畢竟用那東西總是需要條件的。

完全不覺得突然被換個地方會是什麼大問題·反正在哪都一樣·的他重新盤坐回連帶着一起過來的蒲團上,繼續打坐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基本都要陷入睡眠的張言突然聽見斜上方石腔外隱約傳來了一些跟之前不同的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再度睜眼,轉頭向斜上方黑暗處望去,那外面似乎有大規模生物在爬行?不管什麼原因造成的,既然能有不同聲音出現,那裏應該就是處薄弱區,張言沒有遲疑,瞬間出劍向那裏挖去

但隨着他的動作,在他挖向的方位外面,某一行五人的處境卻顯得有些糟糕:

「快走,千萬不要回頭看!」一個穿着藍衣連帽衫的年輕男子在劃了自己一刀用血逼退屍蟞和河岸的那隻傀后,低喝道

其他幾人趕緊轉頭用力划槳想離開這裏,可是好景不長,原本還在散向河岸的屍蟞群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更可怕的東西一般突然又涌了回來,入浪潮一般撲到船沿又被張起靈的血嚇的散到船兩端離開,雖然人在船上不會被咬,但河裏的船卻被擠的走不了了。

眼見船又走不動了,無奈之下,船頭那位一身威嚴氣勢一看就是長期發號施令的中年人只能對着船尾那個穿着藍色外套,手裏還滴著血,神色冷然的傢伙喊到「不行,河道被蟲子堵了根本走不了!那些遠離的屍鱉不知為什麼又涌回來了!」

船尾的那個藍衣男子卻沒回答,他緊握著刀柄,那連帽衫頭套下的眼睛正死死的看向了屍傀身後的黑暗處。

這時船中間那個本來還神情驚異發在那個正跪着的屍傀和他旁邊那位放血的藍衣小哥兩邊來回瞧的年輕人此時也發現了一些其他不同尋常的情況,

他下意識的指向一個地方同時出聲道「看!那個女鬼突然向旁邊動了,她後面的角落裏好像有什麼動靜!」

張言剛挖穿腔洞,一股腐臭味瞬間傳來,還來不及捂住口鼻就先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有女鬼?張言趕緊跳了出去,然後就看到了一地不知陳放了多久的屍骨,和一隻默默跪縮著爬動,努力減少自己存在感同時不斷遠離自己的白衣傀,而不遠處的船上還有一群渾身肌肉緊繃正死死盯着自己的人。

……什麼情況?張言有點茫然,感覺自己出來的好像不是時候,但同時又隱隱感覺眼前這一幕似乎有點熟悉,

可他沒時間多想,看着一群認不出來的蟲子在他出來時頓了幾秒后,更瘋狂的逃離甚至隱隱有些包圍住那艘船支甚至爬上船的跡象時,趕緊將自己的劍鞘扔到船上驅散了擋在船隻周圍的蟲子,並決定先處理了旁邊這隻傀再想其他,

可當他剛揚起劍,準備進行物理「度化」時,那隻傀就開始不停磕頭,並散發出一股求饒的意念,著讓他的手不由頓了一頓,

與此同時,一陣久違的機械音突然在他腦海響起:檢測到所在世界已變化,更新世界信息,關閉修行模式,開啟歷練模式:

目前可接任務1:

在本世界超度100隻邪異鬼怪,接受即可發放任務品青銅鈴鐺??(精神類物品,可永久持有),該任務完成獎勵未知

——是那團可能一年也不會主動冒一次泡的氣流發聲了,所以他莫名其妙被換地方跟這東西有關咯?但是居然又敢讓他歷練了,這東西是在鬧什麼么蛾子,難道外掛也會有抽風的時候?

有些好奇這裏面原因的張言很乾脆的略過了最後一句話在心裏默道「接受」

瞬間,張言就感覺袖袍內囊內就多了一隻鈴鐺,他垂下了揚起的劍,晃着鈴鐺對着屍傀用雅言說到:「吾可渡爾離開,可願否?」

見屍傀趕忙點頭后,他從袖袍取出鈴鐺輕輕搖晃起來,隨着無聲的鈴音晃起,他同時口中唱念起了度厄經,頓時,屍傀的身影開始模糊閃爍起來,隱約見似乎還有青煙浮起。

就在張言慢慢超度時,船上的人卻依舊在打量這個突然出現,正對着屍傀不知道在念着什麼的張言。

「三叔,你知道這是什麼人嗎?看這人打扮行為,好像就是一個年輕道士啊,可他怎麼會從積屍地里跳出來?」穿的一身孝的都快跟旁邊那具白衣粽子一樣了,要不是前面的動作明顯是有思想的人才會做的,簡直就要被他以為是又一個白衣粽子了…不過這人腦子大概也有毛病,這種地方穿這麼寬大的白袍子,真的不會被別人錯當見鬼然後給一木倉或者揍一頓的嗎?

見情況稍微好轉,那位雖然臉上傷口還有點疼,卻依舊擋不住他好奇的年輕人一邊心裏吐糟,一邊向前面的那位中年人問到,

「走之前我跟你說什麼來着?少說話,多看着!」訓了一句后,中年人停了一下,又輕聲道「現在這到底什麼情況暫時說不準,但是用你的腦子想想,能在這邪門地方出現,還用一隻劍鞘就驅散屍蟞的會是什麼普通道士?連還是不是活人都不好說...不過就剛才看,似乎沒什麼惡意,再看看先」

……………分界線……………

張言聽着那些壓低聲音的對話,手上動作不停,心裏卻終於明了這到底是什麼世界了,

...原來是盜墓筆記啊,這曾是他還未進那道觀時看過的一本書,也是他唯一看過的一本小說,甚至有段時間一度幻想過能改變他們的結局,跟他們一起做兄弟走南闖北...

只是後來這些念頭就都消失了,甚至連情緒波動都幾近於無。倒是未曾想過還有如斯際遇,也算圓了二十年前的年少夢想了,只可惜,書里的兄弟是真兄弟,書外給他這本書的人卻只想要他的命…想到過去的一些事,張言心情就變得有些複雜。

此時屍傀的超度已經接近尾聲,張言於是也停下了對那些久遠記憶的回想,重新平復了自己變得有些激蕩的心情,那隻現在幾乎只剩一個白色輪廓的傀則在重新站起來向張言施了一個周禮后,便徹底化為了灰煙消散不見,只剩一具倒在地上的羽衣女屍。

在用化屍水將屍傀散去后剩下的屍體化掉,並將鈴鐺收回袖子后,

張·二十年不與人打交道的宅男·言,看着那一船的人,卻突然有些為難起來,因為他發現不知道該怎麼讓那群人借他搭個便船,……這種環境下,難道要直接過去說「你們好,我想借船坐一下?」

正在他思考着該怎麼跟那邊打交道,再蹭個船出去時,就聽到臉上有道疤的兇悍男人喊道「那邊那位道爺,可否說說是哪條道上的?我潘子這次過後也好上門致謝」

張言聞言趁機轉過頭,仔細的打量了下他們的樣子,並與記憶里小說描述的形象進行對應,很明顯,問話的這個就是潘子了,再旁邊的俊秀小生和一大叔肯定就是吳邪和吳三省,而在吳邪身後躺着的那個大漢肯定就是叫大奎的那個倒霉蛋,至於最尾那個已經收回刀,但仍舊握著刀柄,綳著身體一直盯着自己的藍色連帽衫男人,更不用猜了,肯定是張起靈。

但不知是不是曾經對小說人物的期待感,張言莫名感覺他們有點親切,特別是那個已經在沖着自己笑着打招呼的吳邪和那位實際挺有威脅感的張起靈,他甚至連絲毫的防備心都生不起來。

但張言還是沒有直接回答他們的話,只是沖着他們點了點頭后,就向張起靈和潘子各丟了一隻藥瓶,然後折過身開始回去將自己的蒲團從來的洞裏撈出來

在這邊人看來就是那道士冷漠的望了過來,然後向自己這邊點點頭,就突然丟了什麼東西過來,頓時一驚,可看清只是兩個小瓷瓶后又都不約而同鬆了口氣,張起靈和潘子準確接住了飛向身前的瓷瓶,

張起靈冷淡的掃了眼手上的藥瓶,正準備將它放地上的手卻突然停住了,在重新把瓷瓶拿到眼前仔細打量了一翻上面的紋路后,他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

他抬頭看了看已經背過去的張言,在思索了兩秒后,張起靈毫不遲疑的打開瓶塞倒出藥丸咽了下去。

「誒誒,你他娘怎麼就這麼咽了啊?這還不知道瓶子裏裝的是什麼呢」一旁正盤算著等悶油瓶放下瓶子自己就撿過去好好看看的吳邪頓時有些驚了,但是在看到那悶油瓶略灰白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和依舊當沒聽到他話的淡定樣子,還是咽下了後面沒說出來的話。

又被無視有些小氣憤的他乾脆轉頭看向潘子「潘子,你那瓶子裏也是小藥丸嗎?」潘子聞言看向還在仔細查看瓶身奇怪紋飾的三叔,同樣聽到這話的吳三省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打開瓶塞對着手電筒光看了看,然後倒出一點聞了一下「這不是藥丸,不過應該是外傷用的藥粉」

說着便將瓷瓶遞給潘子,順便掃了一眼張起靈那的情況,見他服用后依舊安然無恙,並沒有出現問題后「把你跟吳邪還有小哥身上的傷口都抹抹,這道士來頭不小啊,居然用元青花小瓶裝藥粉...」就是部分地方的紋路很有些奇怪。

潘子應了聲便接過瓷瓶倒出藥粉塗抹起來,不過沒幾秒他就有些驚訝的低呼道「三爺,這葯確實很有效啊,我這傷口居然塗上去就止血了,也不疼了!」

「這居然是元青花?」吳邪聽到吳三省的話后瞪大了眼睛直想也接過來看看「他會不會壓根不知道這瓶子價值..誒,挨!潘子你他娘的塗輕點!」

吳三省看着這塗藥還要鬧兩下的兩人,剛想說什麼時,突然笑着看向船側「鄙人吳二窮,一窮二白的二窮,不知這位道長怎麼稱呼啊?可是過來收取劍鞘的?」

吳邪聞言也趕忙看了過去,就看到那個頭戴道冠身着白色道袍,背上現在還背着一隻蒲團的神秘道士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近前

吳邪剛想說還有那元青花小瓶的事,卻被吳三省偷偷拽了下,猶豫了一下后還是閉上了想問問的嘴,只是仗着光線昏暗好好的打量了一翻這個神秘的道士,

不愧是天真之名,雖然你沒說出口,但是那股明晃晃的好奇和疑惑其實真的很明顯啊……實際上能看清楚所有人的小動作的張言在心裏默默的笑了笑,

「貧道化名青言子,俗名...張言」表面淡定但還是忍不住說出俗名的張言不由望了眼正低頭不知在想什麼的張起靈一眼,不出意外的看見張起靈猛然抬頭看了過來

「居士們喚我張道長即可,貧道此前的船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飄走了,因此不知可否同各位借乘一段水路?」張言說着一邊接過潘子遞過來的劍鞘,一邊饒有興緻的看向了這個小說迷局裏最大幕後黑手之一的吳三省。

「這種小事當然沒問題,道長剛才可是救了我們所有人的命啊,潘子快把船划靠岸讓道長上來」吳三省看着這個神秘道長投過來的繞有深意(他眼中)的眼神不由心生警惕,不動神色的一邊笑着說讓潘子划船一邊開始試探;

「張道長可真是年少有為啊,如此輕易就解決了我們這麼大的麻煩,真是讓我十分佩服啊」吳三省一邊說着一邊觀察的張言的反應,見張言表情淡淡沒什麼反應后也不生氣,繼續笑得一臉和藹的問道,

「看這情形道長似乎已在這閉關許久了,剛才這手段可真是讓我們佩服的很啊,也不知道長是在何處道觀掛投的,看你年紀也不大,難道是有師門長輩特意送入此間洞穴歷練的嗎?」

張言一邊聽着吳三省的套話一邊神色自若的上了船,等船重新開始划動,出於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他自然的坐到了張起靈旁邊「手給我把把脈」,但見張起靈依舊是一副淡漠無比,似乎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便開始先回復吳三省「貧道就是一山間野道,並無掛靠的地方,也無其他同伴長輩,到這裏只是一個小意外,不值一提」

說完便不再言語,繼續目光灼灼的望着張起靈,輕聲哄到:「就把下脈看看你身體狀況哈」

天知道他當初看完盜墓筆記后就對張起靈的身體上的特異有多好奇

...感覺簡直就是無良大哥誘哄自閉小弟,你他娘是不是還想說個乖字啊?吳邪忍不住心裏默默吐糟,不知道是不是光線錯覺,這人明明年紀不大,他卻硬生生的從對方對着悶油瓶的表情里品出點和藹慈祥來,簡直被貓爪撓心的他還是忍不住湊上去好奇道「張道長你和這位小哥是不是認識啊?」當即就看到一個繼續偏頭沉默著當沒聽到,一個完全不在意的笑着搖頭,

「這位小友多想了,貧道跟你們都是第一次見,只是感覺這位小哥似乎身體有恙,處於醫者仁心,所以才想把脈來看看」

張言看着繼續無動於衷的張起靈遺憾的嘆了口氣,但也毫不意外,只是按住蠢蠢欲動想鑽研鑽研的心,沒事,後面總有機會的。

「這位居士,我給你的葯,一日一粒記得按時服用,日後可得記得少放點血啊」血可是很珍貴的,這貨一下墓就放血,也不怕血虛——來自張言的個人親身感受和吐糟。

「謝謝」

難得有句二字回話啊,張言無奈笑笑,學着張起靈的樣子無視了旁邊另一位好奇寶寶的其他各種問話,徑直閉目打坐起來。

原本還在發獃的張起靈這時卻轉頭看了一眼已經閉眼的張言,狹長淺淡的眸子裏劃過一抹疑惑與思索。

吳邪倒是沒注意到這些,他正鬱悶的望着那個已經開始閉目打坐的道士在內心憤憤吐糟,當耍猴呢,這兩個是一家出來的吧?連裝傻的水平都差不多高,那邊明明還倒著個大奎也沒看這奇怪道士掃過一眼,更別提什麼把脈看情況了,還有這熟稔的語氣,聽着像第一次見的陌生人嗎?!這怪道士說謊都不帶半點掩飾的,從見面到現在除了給的東西特別真,嘴裏就沒一句真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來路,三叔可能也在疑惑吧?

正想着,他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那逐漸遠去的積屍地,發現那裏又開始重新聚集了不少屍蟞后臉色頓時一白,甚至感覺臉上之前被屍蟞抓出的,現在已經敷了葯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吳邪於是趕緊又將頭轉了回來,可腦子裏還是亂糟糟的,要知道這可是他第一次下墓,結果就遇到這麼多刺激的東西,前面一直緊張還好,現在稍微松點了,他反而有些不知道該從何想起了。

又過了一會,前面逐漸開始有了亮光,終於要出洞了,吳邪不由得鬆了口氣,只期盼著趕緊出洞,別再起什麼么蛾子了,看着越來越亮的光線,他忍不住興奮起來,甚至連吳三省和那悶油瓶子的對話都沒心情聽了,一心叨念著快點出洞。

一出洞,望着外面血紅的晚霞和天空,吳邪不由得眯了眯眼適應光線。

潘子興奮的指天到「看到沒,媽的,我們終於出來了!」

張言聞言悄悄睜開眼,看着曾經小說里的情節陸續開始真實出現在眼前,不由有些感嘆,但還是興緻勃勃的當起了吃瓜聽眾,

「說起來那積屍地里的是什麼東西,」同樣欣喜並徹底鬆口氣的吳邪現在一想起洞裏發生的一切依舊還是心有餘悸

「剛才我跟那小哥的對話你肯定又沒聽!那小哥說,那東西叫做傀,其實就那白衣女粽子的魂魄,她不過是想出那個屍洞而已,不過具體的情況那小哥也沒告訴我們,才說了幾句就昏睡過去了。」

吳三省一邊說一邊划,又繼續道:「不過看樣子那小哥也來頭不小啊,那千年的粽子就這樣給他下跪,不知道什麼道行了!」說着又隱晦的看了張言一眼,

吳邪坐起來,看張言旁邊的悶油瓶和胖奎靠在那裏,都睡的很香,一笑,這來的時候沒覺得怎麼樣,現在看到這天,就覺得特別舒服,問到:「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吳三省搖搖頭:「這我真的不清楚,我讓我在長沙的朋友介紹個有經驗的幫手過來,他們就介紹了他,我只知道他也姓張,一路上我也試探了不少次,這人不是睡覺就是發獃,我也不知道他什麼來歷,不過介紹他的那個人,在這道上很有威望,他介紹的人,應該可以放心。」

吳邪一聽,越加覺的這個人很神秘,但是既然三叔都這樣說了,他再也問也沒意思了,畢竟還有一位更奇怪的道士在旁邊打坐呢。不好說更多的他看了一眼前面,問潘子「能看到那村了嗎?」

「好像就在前面了。」

吳三省也指了指前面的已經星星點點的燈火「看樣子,那村子沒我們想的那麼破,好象還有電燈光。」

※※※※※※※※※※※※※※※※※※※※

當張言看向吳三省——

吳三省:這道士有問題!

張言:其實我就想看看大boss到底長啥樣

又忍不住重新改了改,話說有沒有小天使能留下言提下善意的建議呢?

註:這裏主角的外掛沒有思想,它全程都是在按早已設定好的固有套路行動

——當然,上述這個,張言他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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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戲到深處,自行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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