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回來了

「……,你現在在哪裏了?」田橙低聲問道。

「在京城,你沒事吧!」

「你覺得我會有什麼事?」她反問道。

「沒事就好,我會儘快解決這些事,劉海軍已經是有些急了,你要注意安全。」

劉海軍就是接替厲城關坐上市特警大隊長位置的人,他相比厲城關這個高幹子弟那就是寒門崛起了,田橙也知道他,據說坐上大隊長的位置后很是成功執行了幾次重要任務,得了全市通報立功,風頭正盛。

田橙也算初步知道厲城關要對付的人是誰了,她只不過是遭波及的周邊罷了。

掛了電話商決就問她:「是厲隊打來的嗎?」

田橙點點頭,時間在郊縣遇到的事情和商決簡單說了一下,商決聽得皺眉。

「應該是當初在那裏留下那輛車開始查的,也有兩三個月了,現在才查到我這,也算是遲了。」田橙說。

「這樣還是太危險了,要不你先請假一段時間,等一切平靜了再說,正好趁這段時間辦咱倆的婚事。」商決覺得他繼父也過逝了一段時間了,他的婚事可以辦起來,本來還想說讓田橙辭了這工作的,可知道這事由他說出口不太合適,於是就沒提。

「我已經請了兩天假了,改天再打電話過去請假吧!」田橙說。

關於他倆的婚事田媽田爸也催了幾次,之前大家都忙就不說了,現在正好田橙呆在家裏,商決也把事情忙完了,正好辦喜事。

田橙難得在家裏,一般小姐妹們就上門來玩了。

若芷由商決介紹已經簽約了一家演藝公司,唱歌現在暫時不能了,等過了風頭人們忘記了關於她的流言蜚語再看,她現在正跟公司派的老師練台詞演戲,準備接一些網劇試試,萬萬也順利跟了進去學習如何當經濟人,整個人充滿活力,兩眼快樂滿滿。

難得有放風的時間,兩人帶了禮物過來看錶姐。

李瀾辭了工在家裏開的店裏幫忙,那邊人流旺,開店生意一直不錯,因姐妹聚會,她也是特意過來了。

「你們不知道吧,大表哥好事也快了,那姑娘還是在我們隔壁開奶茶店的,二十七八的年紀人很不錯的,一個人出來打拚了七八年,現在開了兩家奶茶店,生意很不錯。

她常來我們店裏吃飯,一來二去和我們都熟了,一聽到她還未婚,我媽眼睛都發光了,她倒是想把人家說給我哥,可我哥早跟樓上賣童裝的老闆的女兒好上了,只好介紹給了大表哥,大姨一見着特別滿意,和大表哥也談得來,我見他還去了那姑娘店裏幫忙過好幾次呢,兩人有說有笑了,我猜他們年底就能去領證!」李瀾說着大表哥袁一宏的事。

大家有說有笑的說着家事工作的事,三個表妹對現在的狀態都很滿意。

說到舅舅舅媽,若芷的笑意就淡了下來,萬萬看了她一眼,對田橙和李瀾說道:「舅舅因為上次進派出所的事沒了工作,沒簽約之前也沒見兩人來接若芷回去,現在知道若芷簽了演藝公司就三天兩頭過來我家想把若芷接回去,虧得我們要訓練都是住在公司里很少回家,我媽和舅媽都不知吵翻了多少次,舅媽老說我媽不安好心哄得若芷不要爹媽,我媽氣死了,現在見了舅舅也不說話了,還說只當沒這個兄弟。」

喲,這段時間她老往縣城跑,有時周末也沒回家,田媽田爸怕打擾她工作,都很少和她說親戚間的事,沒想到還挺精彩的。

田媽等人走了就感慨道:「原說兄弟姐妹們住得近了能親近些,沒想還是鬧成了這個樣子。」

她不知勸了這個蠢兄弟多少次,人家就是左耳進右耳出,該幹嘛幹嘛,說多了心累也就不操那心了。

田爸就說她:「你兄弟那人性子什麼樣又不是現在才知道,那麼大個人了別人也沒法管,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往後也怨不得別人。」

田橙也安慰她媽少操些心,多去跳跳廣場舞保持身心健康就好!

田媽白了一眼女兒,你終身大事還沒辦妥呢不操心行嗎?

商決回去和祁婉說了想和田橙結婚的事,祁婉優雅坐着溫和的說:「正好我也想和你說這事,你童叔一直很欣賞你,葦葦也對你有意思……」

「媽,我說過的,我對別的女人沒興趣,我要娶的人是田橙。」商決打斷了她媽媽的說話。

祁婉以往被兒子打斷說話總是不悅,這次卻不見一絲臉色,精緻的臉上依然一片平靜,她看着商決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你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可利益聯姻要什麼興趣?各取所需就夠了,方氏現在需要改革,引入更多的資本來運作,這樣我的話語權才會更重一些!」

「我不要方家的任何東西,之前的打理工作都是為了報答方叔的養育之恩,畢竟他對我很不錯,但我不會進方氏做事,也不會為了任何利益去娶別人為妻,母親,你不要為難我!」商決沉聲說。

「呵呵,商決,你還是太年輕了,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由不得你任性,如果你和田橙結婚我必死無疑!」祁婉說道。

商決神色一冷:「媽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你說是就是吧!或者說是懇求也行,你媽我被人抓住把柄了,會身敗名裂的那種,我需要你去娶童葦葦來拖延時間穩住局面,這是目前唯一且最有用的辦法了,商決,你能眼看着你媽被人逼死嗎?」

商決臉色鐵青的問:「你做了什麼事被人抓到把柄威脅了?」

祁婉在他的注視下終於難堪的轉過頭去沉默不語。

他最後問了一句:「是和方叔的死有關嗎?」

祁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婚姻從來不是靠愛情維繫的,靠的是忍耐,妥協,退讓,最後看準機會狠狠地反擊!」

商決聽了后艱難開口說道:「你不能出國去生活嗎?」

祁婉笑了:「不能好不容易費盡心機得到的一切你叫我放棄?留給誰?便宜了誰?你知道方氏倒下誰是最大得利者?你就看着你媽媽一敗塗地,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並不是一無所有啊,你還有我,我不會不管你!」

「所以,媽媽求你這一次,就這一次,只要兩年,你可以讓她等你兩年,之後如果你還喜歡她,媽決不攔着你!」

「……」商決單手撫額,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可你必須完完全全告訴我整件事的經過。」

……

「分手?你要分手?」田橙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太不可思議了,昨天還甜蜜的討論婚事的人今天就來分手。

如果這是真的就太玄幻了,她男朋友被穿越了還是失憶了?

商決只是平靜的點點頭說:「利益聯姻,這算是我對不起你,你要什麼補償都可以!」

「……」她搖搖頭,心裏當然很難過,一臉擔心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

她有自己的判斷,商決眼神中克制卻不經意流露的情意是那樣明顯。

商決握緊拳頭,冷靜地說道:「這是我的問題,與你沒有關係的,我……」

「你有不能說的理由不能與我分享,我知道了,沒事,大家都是成年人,合則聚不合則散,所以,祝你好運!」

「……」商決看着向他伸出的右手,儘管她臉上還有不舍,依然是那麼的乾脆爽快的解決了分手這件事。

田橙還不敢把分手的事跟父母說,他們為此準備了那麼久,親戚朋友也以為他們要結婚了,這談得好好的怎麼就分手了,大家肯定會問原因啊啊,可她能怎麼說呢,商決的隱忍和痛苦已經那麼明顯了,再去糾纏只會讓他為難。

她心情也不好,又不能呆在家裏讓父母看出來,只好經常去文體中心打球發泄,偶爾經過小劇場,又想起曾經在台下獨自傾聽她演奏的男人。

她在觀眾席上獨自坐了很久。

她和商決分手的事最後還是被父母知道了,田爸還好,只是嘆了口氣,田媽則是氣得血壓差點壓不住,直嚷着要去找商決要個說法,憑什麼好好的說分手就分手呢!

待新聞有說大地產商童正年的千金小姐與方氏集團董事長的兒子聯姻的消息傳出,親戚朋友又一波過來問候的,雖然都是好意,但也把田橙煩得常常躲文體中心打球練琴去了。

她之前早請了三個月婚假,縣上公安局的領導自她第一次申請婚假說了幾句批評她無組織紀律的話后就沒批打了回來。

田橙待要再重新申請時上邊又主動批示了准許請假的答覆。

假期有那麼長她也沒敢出去旅行,還是住家裏,厲城關的事還沒解決,她自己倒沒什麼,就怕某些人狗急跳牆遷怒無辜的人。

偶爾與來小劇場練習的人一起演奏,更多時候她獨自在台上拉着低沉婉轉的大提琴。

她的世界安靜如靜止的湖面。

而外面的局勢也發生了變化,特警大隊長被拘捕了,還有他上下游一系有關連的人全部落網,罪名是以權謀私,泄露警隊行動機密,貪污腐敗等等。

田橙知道了也算是放下心來,她假還沒過完就接到讓她回市局工作的調令了。

她專心在台上拉完今晚最後一首曲子,空蕩的台下傳來掌聲。

她抬眼望去,坐在位置上的正是厲城關,他站起身對她說:「田橙,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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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可能有許多缺漏,以後會慢慢更正多謝大家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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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橙積富人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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