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一門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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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觀眾們無邊猜想的不同,其實阿爾法完全沒有任何能力上的突破,她只是通過無數次挨打來讓身體記住了對方的移速,這樣只要在對方發出攻擊之時逃到他夠不著的位置就可以了,等到他發起第二次攻擊時,又可以提前移開。

是的,她的□□速度根本沒有比剛才更快,縮短她反應時間的是意識判斷的過程。

「好了,既然終於躲過去了,那麼接下來就開始實戰練習我的忍術吧。」

觀眾:??????????

巨人蜂疑惑地撓頭:「她不是沒多少查克拉的嗎?這種時候用什麼忍術?」

「哼,既然如此,那我也用忍術會會你。」空中的宮川冷笑道,然後手指一動。

「嗤——」

阿爾法茫然地摸了把肩膀,感覺到一手溫熱。

她呼吸一滯,釋然地笑了出來。

這次是她輸了。

對方居然可以使用她一直想開發卻始終開發不出來的風刃。

風是無形無質的,樹葉擺動、湖面起皺、皮膚髮冷只是被風推動后的結果,在結果出來之前,肉眼是無法觀測風的。

阿爾法雖然可以用神識察覺,但沒有人會傻到隔著老遠把空氣凝成一把刀然後再飛過來割她,空氣到處都有,如果武器直接產生在人的皮膚旁邊,那麼誰能躲開呢?

哦,也不是百分之百,精通空間忍術的人可以應對風刃,以及風刃的操作距離其實不是很遠,雖然看似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但不可能說一個人在南極結了個印,北極就會有頭熊被割傷,因為查克拉的輸出是有限制的。

宮川這次出手就離她很近。

距離問題也是阿爾法無法開發出風刃的唯一難題,其實她可以像製作螺旋丸一樣在手心凝結出一條「風刃」,可是她沒法把這個風刃飛出去,更沒法在手掌以外凝出任何東西——因為查克拉得從她手掌出現,不能在野外憑空冒出來啊!

她原本都已經認為這是個不可能完成的的操作,徹底放棄了,誰能想到今天就遇到了完美的風刃?

不就近琢磨琢磨,讓她怎麼捨得退場?

於是阿爾法就厚著臉皮沒有認輸,而是繼續留在場上戰鬥。

宮川也有沒說什麼,若無其事地與她戰鬥。

這次肯定不能再讓他隨便打了,不然血都不夠流的,阿爾法毫不猶豫地拉開與男孩之間的距離,並慢慢試探對方風刃的最遠操作距離,還有一個重中之重是,他究竟結的什麼印。

就算把她的腦花摳出來,也要記住這個印!

「我叫阿爾法。」鼻青臉腫的女孩站在擂台一角,突如其來的說。

飛在空中的男孩點了點頭,再次結印,阿爾法連續移動十多次,終究還是沒能避開。

空中血花飛舞。

「啊!阿爾法又受傷了!」巨人蜂整個人扒在欄杆邊緣,心急火燎上躥下跳,在他身邊,宗王尋、白鶴、大蛇丸和白鹿秋葉苑等幾個與阿爾法相熟悉的人都密切關注著擂台上的進展。

「這種忍術……真的有破解方法嗎?」立名蘭把後腦勺抓得蓬亂,宛如困獸般轉來轉去,白鹿秋葉苑則沉默不語。

「阿爾法真是……全程都在逃跑,太殘念了!」巨人蜂嘎嘎咬著扶手,把他旁邊的宗王尋噁心得不輕。

「的確,說起來她到現在幾乎還沒有主動用過任何技巧或忍術,平常慣用的手裡劍或變形術也一個都沒有施放過,看起來完全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白鶴不急不緩地磨磋著面頰,「這孩子的念頭總叫人搞不清楚啊。」

「她想偷學那個人的忍術。」大蛇丸之前一直沉默地站在稍遠處,沒啥存在感,此言一出,其餘幾人紛紛側目。

太多人的注目讓蒼白少年不太自在,他又低下頭,露出不想與人產生任何交流的神情。

「這麼說倒是有可能,」白鶴自言自語地一笑,「阿爾法這孩子,這種時候居然在想著偷師,究竟有沒有把中忍考試放在心上啊!」

「也許只是單純想找出破解忍術的方法,」白鹿秋葉苑抱胸道,「究竟怎麼樣,看結果就知道了。」

「喂,你們就不擔心的她被打死嗎?」巨人蜂咬住手指道,「血未免流得太多了吧?!」

也不是沒有道理。

圍欄旁頓時陰雲籠罩。

漸漸的,觀眾台上有人陸陸續續離席走動,畢竟這種花樣不多一味你追我逃的膠著戰還是挺有尿點的,就連阿爾法自己都因為長時間精神高度集中而有些疲憊。

比起疲憊,更今阿爾法沮喪的是,她一絲不錯的模仿了宮川真手的動作,卻完全無法發出同等的風刃,而且因為對方速度太快,她也沒能計算出對方的最遠攻擊距離。

無論她在哪裡,他都能打到。

身體早已因失血過多而越來越冷,靈氣也去了一半,難道她已經沒機會了嗎?

阿爾法內心猶豫,卻總覺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這讓她不斷的選擇拖延,遲遲不肯認輸。

究竟是什麼呢?

在她所掌握的技能里,和這場戰鬥較有關聯的只有螺旋丸、附魔和時空間忍術,在大蛇丸那裡,涉及到時空間忍術的資料非常稀少,能夠實際運用的一個也沒有,她研究半天也只存了一腦門子的艱澀資料,離融會貫通自創忍術還差得遠。

螺旋丸只能放在手裡,附魔只能依託在武器上,雖然自己明白兩者正對應著查克拉的形變和質變,也很了解只要變出一個影分、身就能做出威力爆棚並且可以投擲出去的風遁·螺旋丸,但以她的□□強度,目前還根本承受不了這個忍術,而且也難以找到風遁螺旋丸與風刃之間的關聯。

把查克拉變成刀的形狀,轉變它的性質使它變得薄而銳利,即使順利將這兩者同時進行,也只能把踏塑造出來再投擲出去,無法讓它在脫離身體之處產生,那和普通的刀有什麼區別?

這不就又繞回來了嗎?

耗費了那麼久,宮川真手的查克拉終於也支持不下去了,他收起翅膀落回地面,渾身上下乾淨整潔,鬆軟的頭髮在微風中拂動,陽光柔和的鋪撒到他的面頰上,讓人不由自主的發出嘆息:好一個美麗的少年。

阿爾法站在原地看著他。

「認輸吧,你已經沒有辦法了。」宮川頓了頓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了她的名字,「阿爾法。」

「你的能力有點意思,如果打磨好的話,未來不是沒可能成為一個王牌,但現在,你還遠遠不是我的對手。」

鼻青臉腫的少女卻突然一勾手指。

宮川真手只覺得臉上一癢,伸手輕觸,卻摸到一片濕濡。

他的瞳孔驟然聚焦成針孔般的一點,背後的風翼如網一樣張開,將他整個人帶上高空!

「你?!」見少年震驚得嘴唇顫抖,阿爾法卻終於了了心事,舉手道:「我認輸!」

裁判早就等了很久,聞言毫不猶豫的衝進場內,大聲呼叫醫療隊,先將阿爾法送出擂台才宣判宮川的勝利。

稚齡的砂忍卻絲毫不為此感到高興,他沉默地撿起黑刀碎片,沒等任何隨行人員,獨自走出了決鬥場。

阿爾法躺在醫療室中。

雖然搶救得很著急,但等真的給她治起病來,其實也就是綁點紗布止止血罷了,頂多掛了個吊瓶補點生理鹽水還是什麼的東西。

白鶴小隊只有她一個人參加擂台賽,其餘人自然一股腦跟著她涌了進來,只是很快就被醫療忍者們嫌礙事給轟了出去。

「那我們晚上再來看你。」巨人蜂扒著門縫用氣聲說。

阿爾法裹得和木乃伊沒什麼區別,此刻連脖子都沒法動,聞言眨了眨眼。

門輕輕合上,等腳步聲消失后,她才將眼珠轉向窗外,一個英姿颯爽的男孩站在那裡。

「進來吧,宮川。」她咬開一截紗布,將嘴巴露出來,「你來這裡,是有什麼疑惑需要解開嗎?」

「你不怕我現在殺了你?」男孩握著一把新刀出現在病床邊。

阿爾法自信一笑,雖然她看似不能動,但若是真遇到生死搏命的時刻,絕對可以阻止對方,但她不想把這話說出來,免得又挑起男孩的好勝心,讓事情變得無法收場。

少女放空眼神,「你在擂台上早就可以殺了我,卻故意沒有,這也是我後來主動認輸的原因。」她多解釋了一句,「如果你是來質問我為什麼要那麼做的話,這是我的答案。我從頭至尾都沒有要戲弄你的意思。」

宮川真手靠在牆壁上,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你的兩個同伴在找你。」阿爾法突然道。

「最後一個問題。」男孩握劍的手微微收緊,「風刃是我的天賦才能,你是……」

「你是怎麼複製的?」

「什麼?天賦才能!」阿爾法整個人坐了起來,「原來和我想的原理不一樣嗎?!」虧她扛著打絞盡腦汁琢磨了那麼久,腦仁都想疼了!

而且她發招的動作不是和對方一模一樣嗎?她真心以為解題思路肯定也相同。

現在兩個人都知道了,這是個誤會。

男孩微微掀起嘴唇。

「我不能說!」病床上的少女斬釘截鐵道:「涉及的私人隱秘太多了,所以我是不會透露出關於風刃的原理的。」其實就算說了也沒用,這個正常情況下就只有她可以做到,別人複製不了。

宮川把劍別在腰間,猶如閃現一般躍出窗外。

「下次再見,我會幹脆利落的戰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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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在綜漫里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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