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將計就計
「七妹妹?」見潯歡沒有反應慕青嵐又輕柔喚了幾聲。
潯歡這才看向慕青嵐:「好啊」。
慕青嵐帶著潯歡一路東拐西拐來到了一處偏僻院落,走到門前,慕青嵐眸底閃過一絲狠厲。
「七妹妹,進去吧」。
「好啊」潯歡朝著慕青嵐神秘一笑,順勢向後撤退一把將慕青嵐推進了屋內。
「啊!慕潯歡!你這是做什麼!快放我出去!」
放你出來?想得美,今日小爺就讓你知道自食其果,心懷鬼胎,害人終害己的意思。
「慕潯歡~」慕青嵐的聲音越來越小,潯歡知道,一定是裡面的媚葯生效了。
潯歡耳朵緊貼門上,聽到裡面隱隱有男人的聲音傳來,不多時便傳出了衣服撕扯的響動。
「多行不義必自斃……」潯歡無奈搖頭,自己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她們在計劃此事時可沒想過要放過她。
「好玩嗎?」
「好玩」潯歡這次學聰明了,直直朝屋頂看去,果然又是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他此刻一襲白衣若雪,雖說被面具遮著看不清容貌,可就憑他周身的氣質而言也定然是個俊郎小哥。
潯歡毫不掩飾自己打量的目光,輕笑開口:「小子,你跟蹤我?」
「……」男子並不言語。
又不說話,行,有個性,我就不信你能一直不說話,潯歡走向牆根,將四周的石塊兒堆砌起來手腳並用的翻上了圍牆。
「哎呦我的老腰啊」。
潯歡從牆上站起,雙手伸開來保持平衡緩緩朝屋頂走去。
「哎呀~媽呀~」潯歡強行穩住身形:「我能行,我能行,我能行…啊~媽媽~我要掉下去了~」
這什麼破牆頭!這麼窄!根本站不穩!
潯歡看向屋頂之上那抹悠哉的身影不由得一陣惱怒。
「小子,你倒是拉爺一把」。
不為所動:「自己上來」。
「我!打系你!」潯歡生無可戀的朝身後看去,這個高度憑她的本事倒是可以跳下去,但她若是跳下去不就代表自己放棄了嗎,不行!不能認輸!
「我才不認輸,走的不行我就用爬的……」潯歡小聲嘀咕著,一邊說一邊向屋頂爬去。
白衣男人微微挑眉,看著潯歡爬行的動作只覺好笑,她還真是能屈能伸。
我爬!我爬!我爬爬爬!潯歡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上屋頂。
「呼~累死小爺了」潯歡坐於白衣男人身邊氣喘吁吁的嘚瑟道:「怎麼樣,爺厲害吧」。
聽著潯歡的話白衣男人還真的認真仔細的打量了打量潯歡,淡淡開口:「一般」。
「你!」潯歡死死盯著白衣男人的臉咬牙切齒道:「你說的沒錯……」她向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她承認自己現在是很弱,可這不代表她會一直這麼弱下去。
「還算有自知之明」白衣男人默默補刀,他似是打算不氣死人不罷休。
很好!潯歡左手化爪朝著白衣男人臉上的面具抓去,我倒要看看你是誰!
「嗯?」不動了?用力!我再用力!唉~我放棄……靈力強了不起啊!
「小子,我叫慕潯歡,你叫什麼?」潯歡明白,既然這人上次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國師府,就一定已經知曉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根本就沒有瞞著他的必要。
見他沉默不語,潯歡以為他不會回答了,正打算放棄,沒想到他竟緩緩開口:「……帝榕」。
「帝榕…」真是個奇怪的名字。
「來人了」帝榕開口。
呵呵~潯歡心中翻了兩個白眼,我知道。
「爺要下去了」潯歡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準備一躍而下。
突然只覺腰身一緊,一陣竹子的清香在潯歡鼻尖暈開,一陣天旋地轉潯歡便已雙腳落地,看著帝榕近在咫尺,潯歡不禁羞紅了臉,活了兩世她還從未與人這般親近過。
「爺…爺要走了,你隨意」說罷便推開帝榕頭也不回的離去。
「有趣」帝榕撿起潯歡慌亂下遺失的那方手帕,緩緩攥在手中,眸色深沉,誰也不知他此刻在想什麼。
潯歡一路狂奔,繞路回了那處破舊院落,此時眾人已經都聚集在了那出。
聽著房內傳出的聲音,不少女眷都紅了臉。
只聽姚媚雲柔媚的聲音響起:「簡直太不成體統了!來人!把門打開!」心中卻是高興的不得了,她們得手了,慕潯歡清白被毀便只能嫁給姚從良,她們已經商議好了,待慕潯歡嫁過去后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她!
姚媚雲一聲令下,便有小廝上前一腳將門踹開,屋內的情況一覽無遺,衣服碎了一地,姚媚雲見狀直接走進屋裡去,可眼前的一切令她差點瘋掉,說好的慕潯歡呢,怎麼成了自己的女兒。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這不是慕大人的女兒慕青嵐嗎,真是太不像話了!竟然跟自己的表哥……」
四周指指點點的聲音瞬間傳入姚媚雲和慕野的耳朵,慕野大怒,幾度欲上前給這逆女一巴掌!許是這媚葯下的分量太足,慕青嵐和姚從良二人對這些聲音充耳不聞。
「還不快上前將他二人分開!」姚媚雲一聲令下,急忙拿起一旁的被子將女兒裹了個嚴嚴實實。
「毅哥哥~」慕青嵐嬌聲喚道,似是還不清醒。
姚媚雲見來人越來越多,只得忍痛給了女兒一巴掌。
「啊!」慕青嵐回神,見眼前這一幕嚇得臉色都發了白,都是慕潯歡那個賤人!都是那個賤人!
「母親!母親幫我!」慕青嵐死死拉著自家母親的手臂:「是慕潯歡那個賤人陷害我的!都是那個賤人!」
啪!
姚媚雲又一巴掌朝著自家女兒扇去!
「你給我閉嘴!不許這麼說你妹妹!」如今這麼多世家之人在這裡,而嵐兒又一口一個賤人的叫著慕潯歡,讓有心人聽了去豈不是白白落人口舌。
潯歡在人群后只是暗笑,這個要霉運什麼心思自己可謂是一清二楚,既然她要裝賢良淑德,那自己就滿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