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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他為了維持這副德行花了多大努力,回到家之後他都是扶著牆走到床前的。
岑啟早上並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一個濕漉漉的東西舔醒。
看到那條舔.他醒的小雪納瑞,岑啟立刻從床上彈起來差點跑出八米遠。
咚咚咚、咚咚咚咚。
文科叼著牙刷打開了房門看著站在門外的一人,還有他提著的袋子里的狗。
「這麼早?請我吃早飯?」
「這是哪來的?怎麼在我家?」
「你忘了?還以為你酒量有多好呢。」
她錯了不該隨意下結論的,把他排在酒友的名單里。
岑啟一臉疑惑的看著正在刷牙的人,他...難道該記住點什麼嗎?
文科想說話發現牙膏沫太多根本說不出來,只得轉身回到了浴室。
男人倒是很自覺的帶著狗走了進來,見沒地方坐直接坐到了廚房裡的椅子上。
文科喝了口水將口中的牙膏沫衝掉,開始洗臉。
似乎不止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習慣他這個樣子了。
「昨晚,你喝完酒。不對現在應該說成,你喝多了。我們路過一個街邊,正好趕上有個賣狗的,你非要買回來我怎麼都攔不住。」
「還說了個很奇怪的話,說什麼要做成阿爾法?」
....
電子狗?他這麼說的?
「我不會養。」
「那你買它做什麼?我更不會養,我能把我自己養好都不錯了。」
「我喝多了,你得負責。」
岑啟突然擺出一副賴在這裡的架勢讓文科哭笑不得。
呵,她可是頭一次遇到對方喝多的,酒醒之後讓她對狗負責的。
她的月老呢?給她安排的言情小說套路呢?
「誰讓你酒量那麼差?怪我嘍?你還要繼續在這裡坐著?我要出門吃飯了。」
「這樣吧,我承包你的晚飯,但是我不在家忙的時候你要幫我照顧它。」
「早飯。」
「趁火打劫?」
「怎樣?」
「成交。」
岑啟咬咬牙,裝出來一副經過一番心理鬥爭好不容易才答應的樣子。
殊不知他找這個借口找了好久,現在他是越看這個狗越喜歡。
「出來吃飯你帶著它做什麼?」
「給它洗個澡,在打個針,在吃個飯。」
「呵,您倒是會養。」
文科對著一人一狗翻了個白眼,要是有人這麼養她就好了。
「老闆,打包。」
「??我要在這吃。」
「要去給狗狗打針不能少了你,到公司在吃吧。」
靠!文科的理智已經行走在爆發的邊緣,馬上要開啟毒蛇模式。
「大哥,我大學修的又不是獸醫,你讓我去我也不能給它打針啊。」
「孩子打針媽媽一定要在場的,養它你也有份。」
「我才不是它媽,你那麼喜歡它你來做它爸好了。」
岑啟懶得理她,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快點,還沒有給狗狗取名字呢。」
「我看就叫岑啟的兒子不錯。」
「包子不吃我可就給它了。」
岑啟說著揮了揮手裡的包子,打算給袋子里眼巴巴看著他的雪納瑞。
「得得得,那就叫包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