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斗近南,懲際中

no.5斗近南,懲際中

二人玄功運轉之間,風沙飛揚。雲河仗護體神功之利縱身向前,率先舉刀直指陳近南首級。「好快的刀!」眼睛一怔拔劍揮迎,刀劍相交數十招。陳近南覺得每接一刀力度就大一分,幸得內功深厚。一個箭步側過鋼刀抬手一劍刺出,「來來來!」雲河大笑猛地發力,刀彷彿劃破空間一般發出「咻咻」聲。

「不好!」陳近南此時躍於空中難以借力躲閃,迎面之刃將手中劍震得幾乎脫手而出,受此一擊立即與雲河拉開距離。「蔡兄弟真是神力,那我也要認真了!」緩過勁來的陳近南知曉只能以巧破力,展開身法甚是飄逸。

「好,看我狂沙亂舞!」手中鋼刀左右揮舞形成光幕護住周身,腳踏連環逼近。陳近南快劍連環一瞬間十數劍影碰撞。火花四濺,二人戰到一起四周運動。

觀戰中的只有一人正暗道不好,此人便是鹿鼎記中第一叛徒的風際中,雖然他在原著中是青木堂第一高手,但這名頭早就丟給了雲河。「此人武藝十倍於我,若他進京恐危及皇上,這件事需儘早彙報!」打定主意的他早已無意觀戰只想着儘快上報朝廷。

「總舵主素聞您的凝血伸爪獨步江湖,在下不才願得一見!」二人彼此刺探多時,刀劍上難分伯仲。「好!蔡兄弟小心」陳近南一掌將劍拍出,右手變掌為爪內力散發。「氣力雖然無多但足夠分出勝負!」想着全身凝神聚氣玄剛之勁遍佈全身,若細看能觀見皮膚上附着青色熒光。

陳近南一手凝血伸爪爐火純青,一爪正中雲河心口。不愧是陳近南,見到這凝血伸爪竟能給他帶來些許疼痛,要知道他如今已神功大成,不過也僅僅是不錯而已,雲河如是想着。「蔡兄弟的護體神功果真駭人」已經催動八成威力的凝血伸爪竟連一丁點傷痕都沒留下,僅是抓破外衣。

「崩勁」雲河玄功運轉將陳近南反震出去,隨即一拳轟出,攜帶着狂烈旋風的拳頭一往無前。「不好!」陳近南周身內力灌注於雙掌護在心口,但人卻被這一拳擊飛。《玄剛勁》大成后氣勁翻倍的雲河豈容小覷,何況那一拳更是運用前世「寸勁」的竅門,它被雲河所領悟結合自身開發出更加剛猛的崩勁。

後退幾十步的陳近南望見身後大樹一掌往後拍去才令自己緩住。一臉驚駭的看着對方,這是外家功夫練到極致的表現。若是生死之戰恐怕自己將死在對方手裏,看見凝重的陳近南雲河連道「總舵主恕罪,在下得此法門尚不純熟無法掌控!」

「哈哈哈!不礙事,蔡兄弟的功夫了得是我輸了」陳近南倒是直接承認,不失為一條漢子。「多謝總舵主手下留情!」對於雲河的話陳近南也沒在意大笑「輸就是輸沒什麼不敢承認,我天地會真是人才輩出啊!」

二人相視大笑着走下台,至於一旁的眾人早已看傻了,一是驚嘆二人武藝,二是他們無敵的陳近南竟然敗了,但聽到二人談話確實心氣高漲,到底是我青木堂的人。不管眾人心思雲河在回廳中閑敘幾句便早早的回到房間打包東西去了。

當晚~~~~正是月黑風高夜,小人進行時。

風際中穿上夜行衣四處觀望,暗自跑出青木堂。而雲河尾隨其後,風際中早就看他不爽,要不是想通過這個內奸來穩住主線的走向早就斃了他了,不過給他點難忘的回憶是樂意之至。風際中被雲河故意放出的腳步聲引起了警惕,走近一巷子裏。「不知哪位道上的朋友,請現身一敘」四處張望的他手中早已搭在劍上,一身夜行衣的雲河抄出朴刀身形迅速來到他身後。

風際中拔劍便刺,「哼!死來」聽到這句話雲河氣的不輕。這傢伙到底是靠這招殺了多少人竟如此純熟,但云河的身法並不比他的力量遜色多少。玄罩展開便以以命換命的招數揮刀斬去。「這是什麼!」風際中見到對方竟然周身遍佈青光以為見鬼了,手中劍竟然刺不進。

慶幸的是雲河不想殺他只是用刀背攔腰一斬,「咔」聽到這風際中的腰骨已被敲碎,「啊~!」

「閣下到底是誰,能否讓我死個明白!」趴在地上的他覺得今天算是栽了,但他也想做個明白鬼。雲河用十分低沉的聲調說着「放心我不殺你,只是看你不爽教訓教訓你而已。」風際中正想破口大罵,但眼前出現一條手臂,他也感覺左手失去只覺。

「暈了嗎,真不經打啊!」說着一把提起風際中帶到了青木堂順手一拋便從躍過牆上回到房間,理完裝束帶着包裹離開了青木堂。

清晨~~~「呀!快來人啊風際中兄弟手臂被人砍斷昏倒了」清早的青木堂眾人發現風際中還有氣立即送醫,這還得多虧來的路上雲河給他止了血,不過躺個百八十天的是免不了了。當然這不關男主的事了,他現在要秘密前往鹿鼎山,這裏面可是藏了大清入關的所有金銀財寶,以其中的財物便能很快的建起一支勢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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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武俠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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