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你為鄱陽來的?

第242章 你為鄱陽來的?

看那臭小子霸佔了宋詩詩的懷抱,季雲琛微微有些不爽,就命人把孩子都抱下去。

孩子被抱下去后,宋詩詩戀戀不捨的望著遠去的背影,抱怨道:「幹什麼抱走,我還沒抱夠。」

誰知季雲琛竟然說:「那你抱我。」

宋詩詩:「……」

你沒病吧?

給了他一個自己領會的白眼后,宋詩詩扭頭對著牆壁。

季雲琛坐到她身邊,拿手輕輕碰了她手臂一下:「真生氣了?」

宋詩詩偏不理,讓他掃興,就許他稀罕他女兒,就不許自己稀罕兒子,真是過分!

季雲琛自鼻息間輕輕帶出一聲笑哼:「我可是有個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你,你要是不理我,可別後悔。」

瞧瞧,多神奇,多得意。

宋詩詩偏偏就不給他這個臉,仍舊不理他,腹誹著,他除了每日上朝還能有什麼大事,難不成改天他做皇帝了?

或者說,他喜歡上男人了?

想著,宋詩詩忍不住偷笑。

而她提起的唇角被季雲琛捕捉到,卻以為她是態度緩和了,便再又是誘哄又是討賞:「是關於你之前一直想要做的事,我幫你辦好了,你該怎麼感謝我?」

之前一直想做的事,宋詩詩眼前猛然一亮,也顧不得賭氣了。

她將一張俏臉對向季雲琛,眸中盈滿了期盼和不可置信:「是女醫學校的事情?」

季雲琛這時卻反而有意吊著她,賣起關子來。

他不說話,卻引得宋詩詩更加好奇。

「真的有眉目了?」宋詩詩幾乎要跳起來。

嚇得季雲琛連忙俯身按住的,斥了句:「能不能顧念自己的身體!」

宋詩詩卻不管這些,因為他近前來,宋詩詩便順勢拽住他的領口,將他往自己身上拽,眉眼逼近,儘是讓季雲琛破戒的美色。

「到底是不是你跟我說呀?」

季雲琛偏過頭,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他承認他敗了。

「是。」

一聽他給了自己確定的答案,宋詩詩的心情一下子就飛上了高空,從來沒有想過幸福來的如此突然。

她猛地朝季雲琛臉上親了兩下,聲音非常響亮的兩下。

把一向臉皮厚的季雲琛都給弄的,有些微微羞澀,可是羞澀之餘,卻有了更多的貪圖。

「就兩下?」季雲挑著眉,一副高冷的樣子。

一直以來的夢想成真,宋詩詩自然不會吝嗇獎賞於他,於是就朝另一邊臉頰給了他兩個吻。

偏偏季雲琛還不滿意,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宋詩詩警告:「不要得寸進尺啊,我告訴你。」

「這就算得寸進尺啊,你剛剛那兩三下就跟蚊子咬,沒什麼區別,快點。」季雲琛催促著,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這回宋詩詩是黑著臉挨上他的唇的,剛挨住就想離開,卻沒想到這一挨住就再也分不開了。

季雲琛銜著她的唇,唇齒間溢出一聲輕笑,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

之後宋詩詩追問,想知道季雲琛到底是怎麼說服皇帝的?

季雲琛笑了笑,想到了自己同皇帝說這件事時皇帝的臉,簡直比煤炭還要黑。

當時季雲琛忽然來找,皇帝還以為他有什麼要事,便趕緊在御書房接見了他,哪想到季雲琛一開口就是建設什麼女醫學校。

「荒謬!」皇帝開口斥責。

季雲琛卻道:「太上皇不允是因為太上皇年邁,需要守成江山,陛下正值壯年,為何不?」

因為兩人之前關係比兄弟還要親上幾分,過兩個人說話也沒什麼顧忌,皇帝揮手讓身邊的大公公也退出去。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跟我裝傻?三從四德本是女子的本份,自古就是如此。若是讓她們都得了教化,從此不再服從於男子,這天下又要如何自理?男子又如何能夠安心保家衛國,參政社稷?」

奈何皇帝的一番苦口婆心,季雲琛根本就不領情。

季雲琛語帶嘲諷:「若是多了一個有才能的女子,便能夠阻礙男子保家衛國,參政社稷的心,或者能力的話,那這個男子該有多無能?這樣的人陛下敢用嗎?」

皇帝皺著眉,緊繃一張臉:「你是為了你妻子而來?鄱陽公主,她又有此念。」

季雲琛不願意讓皇帝將話題牽扯到宋詩詩身上,他說:「陛下何故猜疑他人?此事難道臣說的不對嗎?我朝苦心建設科舉和武舉來考察人才,卻忘了這天然的一個考察就是女子。」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可單單指這個女子夠美,智謀手段一個都不能缺。」

季雲琛循循善誘:「更何況女子也並非是要同男子爭什麼文狀元,武狀元,她們只是學一些醫術傍身罷了。若我西川國,個個都是文弱的女子,一旦國家逢戰事,人員有多緊張,陛下這你也是知道的。」

皇帝也是上過戰場的,他自然也明白,他沉著眉,顯然在深思。

季雲琛也不打斷他,任由他思考。

好一會兒,皇帝才說:「此事縱使朕答應了,那些世家又怎麼會答應呢?他們一向視禮儀傳統為最不可侵犯的。」

季雲琛自信一笑:「這個臣早就想好了,只要陛下答應,那接下來的都由臣替陛下解決。」

皇帝冷冷一哼:「怪不得,你今日可算是有備而來了。」

本就是自己算計,逼迫了皇帝一把,季雲琛這樣甩臉子,也只是笑著忽略過。

聽完季雲琛是怎麼勸說皇帝之後,宋詩詩驚嘆連連,其中許多點都是她之前勸說太上皇時並沒有想到的。

她不禁佩服起季雲琛來,對著他比了個大拇指,這件事放下來之後,她又開始好奇。

問:「他們說以你的才華,當時想要考進科舉三甲也不是問題。你當時為什麼會選擇從武呢?」

季雲琛一愣,才說:「也沒什麼,向來文人斗玄,醫者鬥草,士族子弟飛鷹斗狗,追獐逐鹿,都不過是平常習性使然。而我不願耽擱這其中,就繼承父親的遺志了。」

這是宋詩詩第一次聽到季雲琛親自談起他的父親。

「你似乎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你父親的事情,從前將軍府里似乎一直都是母親一個人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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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醫重生:將軍,請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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