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他病了,不回門

第224章 他病了,不回門

書房外,侍衛抱劍而立,這個不是平常的侍衛,宋詩詩是知道的,故而她在台階下站住,問:「侯爺什麼時候出來?」

「侯爺說,若是夫人來了,直接可以進去。」

宋詩詩略挑下眉,不無意外,畢竟這書房她也不是第一次進。

她朝著侍衛點點頭,上了台階,輕輕叩了兩下門,然後推門而入。

正迎上季雲琛探過來的目光,宋詩詩一笑:「不是說了休沐,你一個人躲來忙。」

季雲琛將筆放下,伸手給她。

宋詩詩搭上,季雲琛則一使勁,宋詩詩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宋詩詩輕捶了他兩下:「就不能輕點?」

季雲琛一手搭上她的腰,在她唇上吃一口:「我錯了。」

「敷衍。」

宋詩詩讓自己盡量無視他在自己腰間摩擦的手掌,看向他的書案,那裡擺著一封信,信上似乎是什麼名單,硃筆已經勾掉了兩個人的名字。

「這是什麼?」宋詩詩並沒有回頭。

季雲琛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去看一眼,伸手拿給她看,解釋道。

「這是在邊境那一代時發現的幾個不作為的官員,他們私下或許涉嫌倒換鹽鐵,兵器。之前我在那邊時,因為戰事不能耽擱,便沒有調查這事。」

「等戰事結束時,我就留了人在那邊暗暗調查,如今才來信。」

宋詩詩接過那信紙,信紙上總共是十個人名,被季雲琛勾了兩個,她指一指:「勾掉的是排除嫌疑的嗎?」

她回頭說話的,未免和季雲琛撞個正著,熱燙的呼吸噴撒在她的臉上,燒的她臉頰一紅,連忙回頭,一本正經的看著信紙。

季雲琛窺見她一尾紅,眉梢帶著愉悅,這才跟她繼續說:「勾掉的是必須要殺掉的人,這兩個證據確鑿,不止是倒賣鹽鐵,甚至將東西賣給了邊境外的游牧民族,通敵賣國,罪當九族。」

宋詩詩想到因為那場戰爭死去的人,心下也是憎恨,因一人之私利,而害整城人,甚至整個國家性命的,本不該活。

她點頭,白嫩的指尖又點了點其他名字:「那這些人你又準備怎麼處置?」

季雲琛探身去拿筆,將筆握於宋詩詩的手中。大掌圈握著她的手,側臉幾乎能看見她雪白皮膚上的小絨毛:「以兵戈止兵戈。」

宋詩詩微微有些不解,她對於兵法什麼的,是真的沒什麼研究。

季雲琛看出她的疑惑,只親親了她,就帶著她的手,在其他人名上各劃下紅印。

之後撂開筆,圈著她的手抵在唇邊:「要殺,卻也要恕。」

宋詩詩糊裡糊塗的,也聽不懂,心中也不想懂了,傷神掉頭髮。

在書房裡待一會兒后,季雲琛扶著宋詩詩的腰回了清苑。

晚上燈火昏昏,眾人都退下了。

宋詩詩看著季雲琛就犯怵,尤其看他伸過手來,就忍不住偏身一躲:「今天我們分房睡吧?」

她帶著試探的語氣,卻成功讓季雲琛眸色一變,徑直坐到她身邊,強硬的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裡。

季雲琛挑起她的下巴,語氣危險:「新婚第二天就讓你夫君出去睡?」

宋詩詩苦著臉:「我也知道不太好,不過也可以你睡床,我睡榻,你看好不好?」

季雲琛指尖的力道加重,一字一句:「不行。」

宋詩詩想到昨晚的痛苦,和他那貪得無厭的索求,就忍不住嘆氣:「那,你輕點?」

季雲琛眉心一跳:「不舒服?」

如果說是因為和他一起,讓她這麼怕,那他可真的是太失敗了。

宋詩詩看著季雲琛黝黑的眼眸里一圈圈深邃的漣漪,拿手指不自在的撓了撓眉毛,躲避他的眼神。

季雲琛定定的看著她,良久后,說:「今天好好睡覺。」

他決定明天好好研究一下。

一個男歡女愛,還能難住他堂堂戰神將軍?

宋詩詩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只聽得好好睡覺時,就興奮的不得了,獎勵般的在季雲琛的下巴處親了一下。

這一下卻像是摸了老虎屁股一般,被季雲琛按著脖子,吻了好一會兒。

在宋詩詩以為季雲琛要反悔時,季雲琛突然放開了她。

「我去沐浴。」

留下這一句話,季雲琛匆匆出去了。

宋詩詩怔了下,又隨即偷笑。

第三天,也就是回門的日子了。

昨夜睡的好,宋詩詩便起的早,她小心翼翼的跨過季雲琛的身子,去穿著洗漱。

等她在外面都練過一出五禽戲回來,發現季雲琛還睡著。

有些不對勁,宋詩詩上前伸手去探他的額頭,滾燙滾燙的,嚇的宋詩詩臉色突變。

「季雲琛,季雲琛,醒醒?」

季雲琛難受的睜開眼,他喉嚨里沙啞:「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宋詩詩眼熱,抹了一把不知道何時落下來的眼淚,說:「除了你,誰會欺負我,況且,就算有人欺負我,你不好好的,怎麼幫我。」

季雲琛自然也發覺自己不對勁了,想必是昨晚冷水沖的狠了,他擰眉:「我活著,你就不會被欺負。」

說著掙扎要起來,被宋詩詩強硬的按回去:「好好獃著,你發熱了,我給你配藥。」

季雲琛拉住宋詩詩的手,將她拉回來:「今日是你回門的大日子,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回去。」

宋詩詩把手從他的手掌中抽出,再按著他的手掖回被中,眉心自始至終都擰成一團疙瘩。

「今日不回去了,那邊又沒什麼要見的人,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的下。我昨晚,就不該讓你出去。」

她分明自責,恨自己為什麼鬧脾氣不讓季雲琛近身,兩個人既然成親了,那種事自然是避免不了的,一個勁的逃避根本不是辦法。

越推越遠的愛根本就不能長久。

季雲琛強忍著喉嚨的乾澀,撐起身子把她拉過來,迫使她坐在床邊,卻沒有像往常一樣靠近她。

只是拿指腹捻去她的眼淚,笑說:「哭什麼,小姑娘一樣。這根本不怪你,我身子一向有傷,這回不過是大意罷了,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嗯?」

他尾音撩在宋詩詩心尖,反而把眼淚撩的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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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醫重生:將軍,請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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