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回 是不是他?

第一百二十九回 是不是他?

鄭逸心裏給蘇忠敏判了死刑,他微笑着走向講台,環望了四周一圈道:「想必大家都聽過一個笑話,一富翁為女兒挑女婿,聲稱誰敢游過鱷魚池即可為東床附馬。並且家產分他一半。眾人前來,看見池中無數鱷魚張著血盆大口,自然無人敢下。突然,一聲大叫,一帥氣小伙縱身跳入,用極快的速度從鱷魚群中遊了過去,富翁大喜,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婿了,現在你最想做的是什麼?」那青年人卻暴跳如雷地說道,我只想知道是哪個混蛋把我推落池中的!」

「而我現在就是那個被推進鱷魚池的人,硬著頭皮走到前台,身心皆怕,我先假如,若是我做了班長,我保證全班的女生在這象牙塔里享受最美麗的生活,不受任何人的欺負,也保證班裏所有的男生在接下來的一年裏結束處男身。若是任何一點做不到,我引咎辭職。我的講話完了。」鄭逸鞠躬準備下台。

「啥?」

這是一個班長的就職演講?我靠!

班級里響聲大作,男生們在幾秒的愣神之後,發出震天般得喝彩聲,這尼瑪太給力了,一個人的班長競選演說能說出這麼個話,真不愧是迎新晚會上表白的強人,連一向鎮定的輔導員,冰冷的臉上也浮現出一些紅暈道:「鄭逸,注意你的言行。這裏是大學校園。」

剛才那個競選班長的本地人,臉色鐵青的站了起來,一拍桌子,大約早已把自己當成班長了,有些裝逼地道:「神聖的地方,大概容不得你這樣的污言穢語吧!」

鄭逸正在往下走的身體就頓住了,笑道:「選誰做班長,我認為無所謂,但是千萬不要選這位義正言辭的仁兄,他剛才走下講台的時候說了五個字『一群鄉巴佬』,這句話說沒說,可以問他附近的幾位同學,但是明顯是又做婊子還想立牌坊的行為,我想,大家都是很不喜歡。」

他又出污言穢語,那男生和鄭逸差不多高,雪白的臉色被氣得像是煮熟的龍蝦,若不是那凳子是固定死的,早提起來,扔了過來,即使這樣,還是把手裏的資料扔了過來。

鄭逸輕輕避開,嘴上帶着些微笑,倒是蘇忠敏一下子跳在了鄭逸的面前,迎面那個男生咄咄逼人的表現。陳躍和黃磊也站起來,對着他們的那個圈子,有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姿態。

「夠了,都坐回原位!」沐晴冷冰冰的聲音響起,波瀾不驚地道:「還是舉手錶決。」

鄭逸坐了下來,本來沒有報任何的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可是眼前的景象卻是令他很吃驚,除了剛才的那一個小圈子裏的幾個人,其他的幾乎全舉起了手,尤其是男生,只差沒舉兩隻手的感覺,鄭逸暗罵了幾句一群色狼,心裏卻是有些高興,看吧,支持哥們的多吧。

這一場鬧劇就此收場,鄭逸的頭上也就多了一頂帽子,蘇忠敏三人自然對他五體投地,這個老四,當真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夜宵自然是陳躍去買的,他一個月三百元的生活費,衣服都是破舊的,平時一起吃飯都是他們三人花錢,從來不要陳躍花的,他心裏愧疚,自然一些跑腿的事情就壓在了他身上。

四人對酒當歌,大談特談哪個美女的臀部和胸圍,以及今天這貨的來歷,據說有些來頭的,本地人,他老爹是一個局的局長,處級幹部,有些實權,鄭逸腦海里總是浮現出那兩個女人激情的場面,一點也沒聽進去。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陳紅打了電話過來,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說了有一位女孩找他,鄭逸有些頭疼,說了句知道了,也不說回去,也不說不回去,就把電話掛了,掛了電話的陳紅恨恨的做了幾個打人的動作。電話也重重的摔在沙發上。

直到鄭逸下了晚自修,才晃蕩著出了校門,作為一個班長,首先要有班長的覺悟,至少近期要有班長的覺悟,四年的時間要修滿150-170的學分順利畢業,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鄭逸這個逃課大王,估計很玄。

金陵師範的課程龐大繁雜,歷史,人文,藝術,哲學思想,政治經濟,生物領域等等幾乎無所不包,每學期的選課亦是相當有講究,也是相當複雜龐大,值得仔細鑽研的一件事,就算是有專業的老師進行指導開講,也往往讓不少人頭破血流。

要從這些紛繁浩雜的學科之中找到對自己真正有利有興趣的課程,也是讓人糾結至極的一件事。

鄭逸倒是沒什麼特殊的要求,所選的課程自然是美女容易出沒的地方,還有幾項自己感興趣的課程,例如園藝,例如會計,經濟類的書是鄭逸的軟肋,確實該好好補補的,官場之道也是最該學習的東西,還有例如人體藝術等的東西,他更加是非常感興趣的。

出校門的時候,鄭逸隱隱的感覺有一些不對的地方,可是又說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左臂傳來微微的熱量,鄭逸就小心了起來,但是心裏卻是絲毫不慌的,迷離燈光下的夜色很美,一對對的男生女生在門口吃着小吃,那幸福的小模樣,看的鄭逸想起蘇靜安,想起周小曼,想起那不敢想起的前世的老婆。

經歷了幾次事件的鄭逸,對着危險有着天然的敏感,他看着身後跟着自己的四個人,像是一些混混,鄭逸也就不放在心上,手裏扣了飛刀,往偏僻一些的地方走去。

漸漸的沒了人生,鄭逸轉過臉來,在淡淡的月光下,淡淡的看着跟着自己的四個人,露出一些似笑非笑的神情。

看到鄭逸轉臉看他們,那個領頭的才知道暴露了身份,他們在學校門口守了幾晚,才守出這麼一個結果,自然是不能放他跑了,領頭的長著一副狗臉,模樣難看,聲音也比較沙啞,一呼喝了一聲,幾人悄悄的圍了過來,鄭逸揚起他的手,雖然並不是例無虛發的小鄭飛刀,在此時卻產生了巨大的效果,對着飛刀,他有着天然的感覺,幾個人還沒怎麼動作,就被鄭逸全部放倒,自然是不能讓他們近身,一旦近身,自己就危險了。

看着痛苦倒地的四個人,鄭逸走到那個領頭的面前,也不說話。一刀扎了下去,他的手沒有絲毫的顫抖,平靜的注視着眼前面若死灰的人,那個狗臉倒也英雄,緊咬着牙關,愣是沒發出聲音,鄭逸的刀為精鋼所造,面無表情的又是一刀下去,,然後拔出來,大腿處繼續一刀,那個狗臉的男人冷汗淋漓,看着鄭逸平靜的臉,彷彿見到了魔鬼一般,終於大聲的喊叫起來。眼睛裏的驚恐也終於炸開來。

男人的英雄要看到受到的傷害多深,四個人這才知道踢到了鐵板上,而且是一塊燒紅的鐵板,鄭逸只冷冷地道:「說!」

那狗臉男忍着沒昏過去,自然也知道他問什麼,嘴唇哆嗦著道:「有一個人給了我們錢,讓我們暴打你一頓,那人臉色黝黑,神情有些陰鬱,給錢交代后,就沒見過!」

鄭逸對着大腿又是一刀下去,狗臉男疼的嘴裏冒出白沫來,驚恐地道:「真的,真的就這些了!」

和他的話同時進行的依然是無休止的刀痕,那人大喊道:「不是暴打,不是暴打,是讓我們幾個人把你捆起來,然後找一個女人,說你強姦,警察到時候會進來!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鄭逸聽得渾身冷汗,又不能殺他們滅口,只有再次麻煩的給黎援朝掛了電話,自己報警的話,眼前的事情只怕沒法交代,一會兒警車過來,鄭逸隨著錄了口供,才把今晚的事情結束。

回了家,早已沒有什麼女孩的身影,鄭逸靜靜的思考這件事情的始末,如果猜的不錯,這事或許是歐陽傑南的手筆,在明面上,竟然沒有讓這學生灰頭土臉的回家種田,說出的話就像打了自己的臉,現在就暗的來,這種低級的下三濫的事情,他應該會叫別人把事情處理的很好,不會有任何的把柄,只是看來,自己也該找找保鏢了。

鄭逸從卧室里看着,翹著屁股和兒子齊齊的趴在沙發上看動畫片的陳紅,心裏有種說不出的異樣的感覺,過一會,她的睡衣慢慢的都褪到大腿的根部,露出黑色蕾絲的內褲,也忘記了在意,教自己兒子一些動畫片裏面語言的發音,怡然自得,鄭逸就不再去看,別人把信任交到他的手裏,他就也要把這份信任做實了,雖然他是一個猥瑣無比,偷窺無德的爛男人。

想起今晚幾個混混的事情,老虎不發威,也就只能被當病貓看了,鄭逸笑了笑,考慮著自己怎麼去報復回來,萬事皆需要操作,事情會越來越有趣了。暗夜裏看着左臂上逐漸「長大」的紋身,心裏貓爪似的,那個***神騙子到底消失到哪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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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風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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