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你是哪裡有問題
三人開車直接去了蓬萊宮。
蓬萊宮是錦城最大的娛樂場所,集吃喝玩樂一體,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人家做不到的,當然能過來的也非富即貴。
幾人剛到大廳,正好碰見陸遠程、秦羽等人,男男女女差不多有四五個。
大家熱情的跟容凌打著招呼,看樣子都是不錯的朋友。
一個身穿暗紅色襯衫的男人對一群人道:「秦羽,你們先上去,我馬上來。」
秦羽等人先上去,陸遠程一把將林謙的脖子給摟過來,「你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
林謙笑著跟他打招呼,「遠哥,我今天回來的!」
「那正好一起吧,給你接風洗塵。」陸遠程道。
林謙想去,但看了眼慕安歌,擔心她會覺得不習慣,剛想拒絕呢,倒是容凌先出了口:「用的著你?」
陸遠程不悅嘖了聲,「你買單不就行了。」
容凌:「不願跟你湊合!」
陸遠程白了他一眼,「若不是看你這有美女,好像誰願意搭理你似的!」
他就是個自來熟的人,說著,朝慕安歌走過來,「他就是怕你不習慣,朋友嘛就是用來認識的,一回生二回熟,還記得我嗎?我們可是第二次見面了?」
慕安歌微愣,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我忘了。」
容凌不耐踹了陸遠程一腳,「去去去,趕緊滾。」
陸遠程躲了躲他,「公共場合,你注意點素質!」
容凌都被氣笑了,「跟你這沒素質的人我還講什麼素質?」
慕安歌看著容凌,他也不是高冷到難以接近,私下裡跟他的兄弟,還是有說有笑的。
陸遠程也不跟他計較,湊到慕安歌身邊:「就在樂天酒吧,你跟容凌競拍那次,還記得不?我就在樓上,我對你簡直刮目相看,不!是敬佩,你可是第一個能讓他吃這麼大悶虧的人!」
容凌:「你哪那麼多的廢話?」
「我只是誇誇這位美女。」
慕安歌扶額,她怎麼一點不覺得這是在誇她。
「其實,就是容先生想造福社會!」
陸遠程笑道,「這就替容先生說話了?那走吧,上邊都是他的朋友介紹你們認識。不能拒絕,要不我們跟你們一起,要不你們跟我們一起?」
慕安歌莞爾,「看容先生他們,我怎麼著都行。」
陸遠程笑道:「走吧,你們三個人多沒意思!」說著,攀著林謙的肩膀朝著樓上走去。
容凌無奈道:「你若不喜歡不要勉強,我們去別的地方吃。」
慕安歌道:「沒事,走吧!」
兩人在侍應生的引領下,來到了一個VIP房間。
看樣子這個地方容凌應該常來。
這裡的服務員見到他,都客氣的跟他打招呼,「容總,裡邊請。」
就連跟在身後的她都格外的高看一眼,微笑頷首!
推開門,入目的便是五彩迷離的燈光,彷彿有種進了夢境的錯覺,造型奇特的裝飾,清一色的皮質沙發,空間大的最起碼可以容納幾十人的,一個國畫的雕花屏風,裡邊還有空間,想必應該是一些麻將桌,撞球桌,等娛樂設施。
先前進來的幾人在說笑著,超大的方桌上擺滿了酒,幾乎佔半面牆壁的電視正放著一首抒情歌曲,站著前邊唱歌的男人見他們進來,笑著朝著他們揮揮手,然後繼續深情演唱:「因為明天我將別人的新娘,讓我最後一次想你……」
陸遠程朝著唱歌的男人喊道:「行了行了,別唱了,都看不見有美女嗎?」
說著,他看向容凌,嘴角上勾著邪肆的淺笑,調侃道:「來吧,趕緊地正式給我們介紹介紹啊!」
容凌道:「慕安歌,是一個很厲害的醫生,陸遠程,最煩人一個。」
陸遠程疑惑的看了容凌一眼,臉上是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醫生啊,不知慕小姐專治哪方面的?心裡的、還是生理的?」
話音落下,全場哄堂大笑,特別是幾個男人笑的更是放肆。
兩個女人笑的還算隱晦,但也get到了陸遠程的言外之意。
他朝著起鬨的幾人比了一個噤聲,「噓!別起鬨,我問的是正經問題,你們不要思想那麼齷齪。」
容凌瞪他,「你想看啊?」
陸遠程嘖了聲道:「你看,不得加深了解嗎?」
慕安歌是一個玩得開的人,也見慣了形形色色的男人,這樣的場面對她來說只是小兒科。
她彎唇輕笑,「我哪方面都能治,不知你是心裡有問題,還是生理有問題?」
她的話音落下,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幾個男人調侃道:「遠哥碰見茬子了吧?」
「說說你到底是有問題?」
「遠哥,你是不是不行啊?」
陸遠程嗔道「草!你才不行!」
慕安歌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又道:「陸先生不要諱疾忌醫,有問題直說就好,我保證一視同仁,絕不帶有色眼鏡看你。」
陸遠程雙手合十,朝著慕安歌拜了拜,「安姐,我錯了,我再也不開你玩笑了。」
就在這時另一道男聲響起,「慕小姐倒是全能,心理生理都能治,我就想問問你給男人治療生理疾病怎麼治啊?在病床上治,還是在床上治?哈哈哈……」
說話的男人名叫羅兵,長得尖嘴猴腮一臉猥瑣相。
邊說還邊給幾個男人使眼色,笑的意味深長意有所指。
話音落下,容凌抄起手邊的杯子,就朝他砸了過去,冷聲道:「你怎麼說話呢!」
羅兵本能的抬手擋杯子,杯子砸在手臂上疼在其次,主要是丟臉。
他看著容凌沉下來的臉色,僵硬了一瞬,訕訕笑道:
「開玩笑嘛。」
房間似乎一下子靜謐下來,所有人都看著黑著一張臉的容凌。
容凌一雙迫人的眼睛盯著他,聲音冰冷:「你跟她熟嗎?」
此時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伸手拽了下羅兵,笑著道,「容凌別生氣啊,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朋友,羅兵跟咱們說話無遮無攔慣了,他也是見慕小姐是個放得開的人,所以才跟她開個玩笑。」
容凌一張臉冷若冰霜,「這是玩笑?他眼睛瞎,看不見人是我帶來的?他侮辱誰呢?」
全場再次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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