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辱罵下暴怒出手

第4章 辱罵下暴怒出手

「姐夫,你怎麼這樣憨吶——」倏地,穆碧雪轉到岳川淵面前,脈脈含情凝視他:「女孩最最最珍貴第一次都心甘情願獻給你了,還會在乎第二次嗎?這種事有了個開頭,就老想要了。」

「這種事有了個開頭,就老想要了」這不是穆碧雪的心裏話,她是個聰穎、乖巧女孩,她曉得自己不主動這樣做,姐夫心底裏頭會留下一道陰影,隱埋一種沉重罪孽感,一輩子自責,一輩子覺得對不起她姐姐,沒臉見她父母親。

比起姐姐的兩個桃子來,穆碧雪兩個大蜜柚那可要挺拔、傲人、圓潤十萬八千倍啦。

很快,姐夫、小姨子滾在床上又一陣翻雲覆雨、欲仙欲死,岳川淵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從前與穆碧蓮的初戀,情到忘乎所以時,他嘴裏呼喚:「碧蓮,我愛你。碧蓮,我愛你……」

子夜了,岳川淵才回旅社。

送走姐夫,穆碧雪仍回到床上,拿起姐夫的一萬塊錢,一張一張的數,一張一張的看,嘴裏念叨著:「姐夫真好。換成別人,家被砸,早把阿爸、阿媽當仇人了。」「阿姐,這麼好的一個姐夫,你當年真的不該走,天大的委屈也得挺著,打斷牙吞下去。」

睡覺時候,胸口還捧著那一萬塊錢,考慮再三,穆碧雪決定暫時不把錢給父母親送去。她曉得自己父母親是怎樣的人,最緊要的是,一旦曉得岳川淵下落,父母親肯定逼問外甥女下落,他們因為一直找不到外甥女,至今耿耿於懷,這對岳川淵也好,還是外甥女也好,都十分不利。

是一個很講情義的女孩,第二天一大早,穆碧雪便趕去姐夫住的旅社,送他上車。

送走姐夫,芳心樂滋滋的,櫻桃小嘴唱着歌曲,穆碧雪亟亟地往租房趕去,反正離上班還有兩個鐘頭,她還可以偷懶睡會兒。

是昨天一連兩場激情床戰導致疲倦呢,還是芳心一頭小惡魔在作崇,天知地知,也僅有穆碧雪自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上班的時候她一反常態,不是發愣就是發獃。

護士長看在眼裏氣在心頭,對穆碧雪非常氣惱,恨不得抓住她小辮子,狠狠訓一頓,出口氣。

該著穆碧雪倒霉,撞在護士長刀尖上,偏偏半晌時分來一個年近百歲患者,那血管猶如晶片,內科經驗豐富老護士也沒人有那個本事將針扎進去,最後護士長親自動手,也只能落荒而逃,跑到兒科去請來的高手,仍然是羞愧退場。

家屬見壯,近百歲老人手被紮成馬蜂窩,雷霆大發,踢翻主任辦公室,驚動了院長前來賠禮道歉、說好話……

瞧瞧穆碧雪,悠閑地在走廊上站在護士車旁發獃,護士長火冒三丈,怒斥:「穆碧雪,都亂成一鍋粥了,你還有心思站在那兒發獃,是不是發騷想男人了,不幹,就滾蛋。」

這個氣呀,義憤填胸,穆碧雪心頭怒火如同一道閃電要撕破重重烏雲,正要發火回擊,護士長早已跑到辦公室去。

初生牛犢不怕虎,虎虎地闖進辦公室,穆碧雪聲似驚雷,大喝一聲:「吵什麼吵,不就是一根血管嗎,還能比造空間站更難?」

辦公室所有人被嚇得鎮住,一時呼吸中斷,拿眼睛驚恐地張望穆碧雪這個黃毛丫頭。

醒悟過來,護士長差點要給穆碧雪一個耳光:「你行,你幹麼在一旁發獃,不去給老大爺掛瓶。不要站着說話不腰疼。」

正在火頭上,穆碧雪管不了院長也在:「你護士長什麼時候有看的起過我們這些新護士,你沒叫我,我幹麼要去搶你們功勞。自己沒本事,還朝我發火,你還有沒有天理?」

護士長氣不過,這個時候氣話也衝上腦門:「行。穆碧雪,你能在十分鐘內,給老大爺掛上瓶,我今年的工資全給你。」

臉上露出不易被人察覺的鄙視、嘲笑,穆碧雪不知天高地厚,吃了熊心豹膽:「這話可是你護士長自己說的,大家給我作證,到時候你不能兌現承諾,你必須在大院裏爬三圈,邊爬邊學狗叫。」

話一擲地,霍地轉身,穆碧雪朝外走去。

推著護士車,穆碧雪信心足足走進5號病房,她身後跟着一群人,有病人家屬,有醫院高官,也有其他吃瓜群眾。

走近病床,輕輕拿去病人右手,穆碧雪梨花帶雨笑臉溫馨暖人,一邊摩着他手背又輕輕地拍,一邊親切地說:「爺爺,沒事,放輕鬆點,你這血管太特別了,這可是長命百歲的血管,老天爺特別照顧你。不出意外的話,你能活到一百六十六歲,爺爺。」

活到一百六十六歲?病人被穆碧雪逗地咧開嘴,笑了起來:「護士,你人真好,說的我心裏甜的跟蜜一樣。其他護士嘴上不說,但我從她們眼睛和臉上表情能看出,我血管這麼難打針,她們恨不得我早死了呢……」

「不會的,爺爺。」穆碧雪櫻桃小嘴還是那麼甜,甜的溢出蜜:「你這麼長命百歲,大家敬慕你還來不及呢。」「爺爺,把手握起來。」

圍觀的人一個個屏住呼吸,眼睛盯在穆碧雪手中的針,心咚咚咚地懸到半空中,尤其是病人家屬。

會者不難,難者不會。

就在穆碧雪叫病人握起手片刻間,她一針扎進了他血管:「好了,爺爺。祝你早日康復出院。」

這時圍觀人群由屏住呼吸、心懸到半空中到目瞪口呆、心石化,別說是十分鐘,前前後後加起來,穆碧雪用了不到五分鐘。

在大家一陣震駭、驚呆中,穆碧雪似一隻金孔雀,推著護士車自信、從容走出病房。

穆碧雪是露了一手,出盡風頭,苦的是護士長,她暗暗懊悔,心頭叫苦連天,又怨恨大罵她穆碧雪不是人,有這麼一手卻藏着掖着,害得她丟盡臉不算,還要丟了一年工資。

——唉。這就是歧視新人的下場,護士長活該。

可是護士長是申公豹的頭,不感謝穆碧雪救場也罷了,她恩將仇報視穆碧雪是一個很有心計善耍手段農村妹,別看她平時默不作聲,表現很平凡,其實是一隻不叫的貓,關頭上該出手時就出手,絕不心慈手軟,其野心昭然若揭——不是在當頭的面前顯示她的能幹,就是意在謀奪護士長這個職位,簡直太可怕了。

下班的時候,護士長臭著臉,陰陽怪氣埋怨穆碧雪:「穆碧雪呀穆碧雪,我今天終於看清你真面目。」「我一直拿你當姐妹,原來你這麼能裝……」

「我裝,我裝了嗎?」穆碧雪嘴上不說,心裏明白自己一巴掌打得護士長臉腫啦,可誰叫她自己沒本事,把火發在她頭上,辱罵她滾蛋,大凡有點骨氣不懦弱的人,也不會吞下這口氣:「我來醫院這麼久,發生過病人血管針打不進去的事嗎?你護士長不會是瞎子吃餛飩,心中沒個數吧?」

驚駭一會,護士長只好耍賴:「你沒跟我說過,我哪會知道。」

想當護士長是真,但是穆碧雪不想這個時候跟她鬧僵,半開玩笑地揶揄她一句:「護士長,我現在窮得吃飯錢都沒有了,你那一年的工資是現在給我呢,還是年底給我?」

「你……你穆碧雪眼裏只有錢。」護士長氣得眼球滾出來,她眼下最忌諱穆碧雪說到這一年工資的事,她是個財迷,這一年工資真要被穆碧雪白白拿去,她不去跳樓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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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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