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意外

第19章 意外

風正清本來有意放過這妖蛟,但妖蛟卻是假意悔改,卻使下陰險手段,想要暗害風正清,那團黑影一臉陰險奸笑,就在以為自己將要得手的時候,風正清回身一張金符拋出。

「捆仙符,敕」

一道金符將那黑影給定在空中,時間頓時停滯在這裏。

「怎麼可能,你怎麼能頓的過我的暗影刺呢,這可是我花畢生心血所煉的法寶,不可能的,怎麼可能」

「妖孽,你可是小看了我這捆仙符的威力,在給你點驚艷的」

「天清地明,五法金符,捆仙為前,驚雷為後,驚雷符,敕」

頓時天空陰沉起來,被一層層濃厚的黑雲給覆蓋,空中一道道閃電如群蛇在雲層亂竄,緊接着一道金色的雷電從天而降。

「大王,我還不想死啊,快救我啊」

那暗影一臉驚悚的樣子,絲毫不見了剛才那副陰險狡黠的樣子,在空中拼力掙扎,但無奈捆仙符一直禁錮這他,掙扎也無際於事,那道金雷直接劈在了那暗影身上,金光過後,空中只留下一片未燃盡的符紙冒着青煙從空中緩緩飄下。

「可惡啊,你竟然殺了我的得力幹將,我要讓你血債血償,受死吧」

那妖蛟化出原型,一條黑色的蛟蛇,盤繞在天空中,天空頓時電閃雷鳴,下起了瓢潑大雨,妖蛟使出吞雲吐霧之功,引來大水,想要水漫平西城,漫天的大水呼嘯著奔騰而來,眼看平西城就要被大水吞沒,百姓必定家破人亡。

「快攔住他,別讓他靠近平西城」

「既然這樣,看我七寶聖珠」

靈風拋出一串佛珠,發出金光,一顆顆環繞在妖蛟身邊,阻擋着他前進的步伐,佛珠與妖蛟碰撞摩擦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這,這難道是真教的聖物,七寶聖珠」

七寶聖珠乃真教聖物,傳說此物由千年桃木製成,由琉璜泡製,受盡人間煙火祭拜,傳承千年而來,可惜傳到這,只剩下這36顆了,要是108顆尚全,還能與這妖蛟一戰。

「唉,縱然是這聖寶,也需要我們合力,不然以這妖蛟的能力,一旦放走,必將遺禍無窮」

七寶聖珠和妖蛟在天空纏鬥,但始終是力量懸殊,只見那妖蛟使出毒霧,七寶聖珠頂不住威力,一顆顆開始爆裂開來,但正是這種情況,那妖蛟卻莫名其妙的慘叫起來,一隻眼睛被一顆寶珠給擊中,原來這寶珠暗藏懸機,寶珠內空,填以硫磺炸藥,妖蛟被炸傷了一隻眼睛,痛的在天空中翻滾起來,頓時洪水像洪荒巨獸一般向平西城衝去,傾刻間便淹沒了平西城,頓時城中慘叫聲,哭喊聲不絕於耳,場面今人淚下。

「可惡的妖蛟,竟敢放縱大水淹了平西城,惹的天怒人怨,今天我不得不拿出禁術滅你了」

「可惡,我的眼睛,可惡的人類,竟敢弄瞎我的一隻眼睛,我要讓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死」

茅山派師承仙術,由上古仙人傳化仙術相傳而來,傳說得道之人百年後便能羽化飛升,脫離生死,但這只是其中極少極少的一部分人,大部分的人只是掌握了一些皮毛,在加上天地自然規律,窺探天機,但茅山派一直有一種禁術,被歷代所傳承,但又不能輕易使用,因為這種道術已接近仙術,所用之人會遭受天譴而被歷代人所隱藏,一旦暴露如此神力,必然會引起神族的追殺,因為當年因此神力一大批凡人造反,要反天庭,神動用大批神族勇士,才將這場叛亂鎮壓,但神族也死傷無數,那件事過後,再沒有人提起過這件事。

記的幾百年之前,神族對人族無窮無盡的壓迫,奴役凡人,凡人在他們眼中就是不值的一提的螞蟻,輕輕鬆鬆的就能捏死一大片,但是強壓之下必定會引起反抗,當時神族中的一名大祭司因看不慣這些神的行事,就逃下了人間,神族派人追殺無果。

神族生來就擁有強大的神力,這些都是凡人無法企及的,人生來就是平凡的,沒有神族所擁有的神力,但人族卻也作為人世間特有的生靈也頑強的生存着。神族的大祭司通過在人間的生活中,與人一起生活,一同勞作,發現了人類身上也擁有強大的力量,這力量運用得當,甚至能和神力相比,這令當時的大祭司驚訝至極,後來他發現了這其中的規律,人本身力量微弱,但人都擁有星蘊,結合星蘊的力量,再加上後天鍊氣,也能達到神的境界。就是這種方法讓一直奴役,凜駕在人類之上的神族感到了第一次害怕,弱小的人類用這種方法向自己生來不公平的命運發起了挑戰。

這種人前期就是鍊氣師,遠古時期,大陸靈氣充沛,適合鍊氣師吸收天地靈氣,從而提升自己修為,而後大陸靈氣枯竭,這時的人就變為了修真者,煉丹方士,追求長生不老。經過那次戰爭,神族見識到了可怕,后平叛后,就對這種方法進行了封印,滅絕,天正道卻在機緣巧合下得到了這種方法。

「鍊氣化功,劍陣」

風正清的寶劍發出金光,飛入了地下,傾刻間地下爆發出一個巨大的金色光陣,將妖蛟給封在光陣中,一把把金色的巨劍從天而降,釋放出無窮的壓力,妖蛟使出混身解術,也抵擋不住這巨大光劍的墜落速度。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這種功法,你是鍊氣師,不可能的,人類,你殺了我,你以為你就能逃過這劫難嗎,天界是不會放過你的,啊……」

砰的一聲,巨大的光劍沒入了地面,與金色的光陣合在一起,夕陽還昏昏沉沉的掛在天邊,似乎不忍心落下,這時天空逐漸陰沉,響起了沉悶的雷聲和藍色的閃電。

「叮鈴,叮鈴,叮鈴,小木,快開門去」

「知道了,一帆哥,這就去」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和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這是位於鬧市遠處的一處老城區,一個月前,這個年輕男子來到了這裏,高價買下了這家中醫館,但卻沒有什麼客人,因為在這個時代發展的社會裏,西醫逐漸將中醫已擠出了市場,平日裏來這裏看病的也都是一些老人,但店主人似乎也非常樂意為他們服務。

一個月前,小木路過了店門口,看到了賀一帆為老人扎針的手法,便被深深的吸引了,因為小木從小就非常喜歡古袋中醫已及一些靈異的事情,小木從小就是個孤兒,在福利院長大,因此見到了賀一帆后便黏上了他,希望他教自己中醫,但似乎他並沒有成功,賀一帆根本就沒有搭理他,但他卻還是每天來幫賀一帆處理一些簡單的事物,後來也就默許了小木的存在,再後來,就乾脆將他當做學徒一樣使用了,哦,不對,已經是學徒了,幾個月後,風一帆將一張證書放在了小木面前,小木看了便哭了起來,原來是小木的領養證。

嘎吱一聲,破舊的木門被打開了,刺眼的陽光照進了這陳舊的小店中,感到格外溫暖,但門外並沒有人,只有躺在地下的一隻白色信封,小木摸著頭將信封撿了起來,但信封上並沒有收件人和寄件人的名字。

「一帆哥,門外沒有人,只有地上一封白色的信封」

賀一帆接過小木遞過來的信封,一縷紅色的光影在信封上一閃而過,接接着信封便燃燒了起來。

「著了,著了,一帆哥,信封着火了」

但賀一帆卻並沒有丟棄,而是看着信封在他手上燃盡,直到最後一絲灰燼被風吹走的時候也還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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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正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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